我看著葉赫茹雪。
“你不用害怕,閹行收了巫行,他要遵守行規的,不敢對你做什么,除非是行主發話。”
“閹行的規矩,行主能改變?”
“對,行主立規制。”
玩得高明,我笑起來。
這樣到是不錯,至少暫時沒有事情,葉赫茹雪對我有興趣,等到興趣失去的時候,恐怕就來了麻煩了。
至少給了我時間了。
第二天,馬三就出現了,他站在棺行前,半天才進來了,這個人我不認識,他進來看了半天,坐下說,他叫馬三。
小子長得挺帥氣的,就是有點陰,會不會巫術,我不知道。
“張三,馬三,哈哈哈……我們可以成為哥們。”
我心想,我這張三是狼,你那馬三是行三,跟我這個不一樣,但是我不會那樣說。
我讓服務員泡上茶,喝茶。
“張爺,這棺行開得冷清。”
“貨賣用家,這東西就是這樣。”
“棺展不錯。”
干他大爺的,不說完,封我的嘴。
“對付著吧,就是活命罷了。”
我不知道馬三要干什么。
但是,總體的意思我還是明白的,就是跑巫的事情,他們不相信我在劉家大院巫房里學會了覡術。
馬三竟然沒有提這件事情,就是閑聊了一會兒,就走了。
看來馬三這小子也是挺陰險的,這是來刺探一下。
我找沈風,說巫行入閹行了。
“這事我們就管不著了,被開除的巫行是自由的,不是嗎?”
“對,我擔心不利呀。”
“你也別想那么多了,就現在的情形來看,只要賺錢就行了。”
又是提到了錢,沈風不提錢,能提什么呢?這個時候,是敏感的時候,誰敢提其它的呢?
這事過去了三天,我以為馬三會再找我,沒有,這小子玩的是什么把戲呢?
我去了劉家大院,劉大地主竟然在聽戲,一個女人給他講戲。
這貨是真會享受。
“坐下,聽會。”
我聽著,那戲是專業的。
一曲完事,劉大地主擺了一下手,那個人出去了。
“這人是?”
“噢,戲曲團的,花錢請來唱的。”
“嗯,不錯。”
劉大地主看了我一眼。
“有事吧?”
我點頭。
我說覡師的事情。
“當年那個覡師是巫行跑出來的,為什么會死在了劉家了呢?”
劉大地主不高興了。
“這事還提著干什么呢?”
“我擔心一件事情,巫行入了閹行了,馬三出來了。”
“馬三……”
劉大地主鎖上了眉頭,想了半天。
“我就怕這樣,這巫行真的就沒有放棄,馬三,從小被送走了,知道送去了什么地方嗎?”
我搖頭。
“大馬巫學院,大馬就是馬來,三歲送進去的,當然,這巫學院是私人的,但是很有影響力。”
我鎖著眉頭,從小學巫?
“巫行,學的就是巫,這很正常。”
我以為巫行再無巫,沒有想到,竟然在這兒冒出來了。
“他學的怎么樣?”
“這個誰知道呢?沒見過。”
看來事情真的就麻煩了。
“三兒,劉家要出事了。”
“您放心吧,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幫著劉家的。”
“三兒,仁義,我沒看錯你。”
我不得不這樣做,劉家看著現在是這樣,事實上,并不是這樣的,將來真的出事了,恐怕還得劉婉幫我,這點我能看清楚。
回家,和兒子玩,這小子到是聰明,和我還有點認生。
“小婉昨天過來了,給孩子送衣服來了。”
我爹說了一句。
我看到他,就是在喝酒。
我去了后院,劉師傅打魂棺。
“打多少?”
“打多少要多少。”
閹行給的價格很高,但是我很擔心,要這么多魂棺干什么。
夜里我去了劉家街,張驢兒在酒館喝酒,從窗戶伸出頭來喊我。
我進去。
“今天是白班?”
“對,剛下班一會兒。”
正說著,馬三進來了,一屁股坐到這兒。
“兩位爺,今天我請客。”
我和張驢兒都看著,不說話。
“二位爺,開個面兒。”
“我認識你嗎?”
張驢兒說。
“張爺,你這話說的,我是馬三,巫行馬三。”
“喲,馬爺。”
張驢兒能不知道是馬三嗎?他就是不想和這種人來往。
“兩位爺,我是剛拉巫行,不懂得太多,請多關照。”
“閹行中的巫行,我們可不敢。”
張驢兒不高興,拉著臉。
“那得,我也不打擾二位爺了,有空,我做東。”
馬三走了,他笑著走的,我知道,心中的仇恨是很深的。
“你得罪了馬三。”
“我得罪什么呀,現在他心里就是弄明白跑巫的事情,還有就是奔著劉家。”
“跑巫和我沒關系,我學會了覡術,那也是意外。”
“這事都知道,但是馬三不會這么認為的。”
我不說話了,喝酒,真的沒話可說。
就馬三,他愿意折騰就折騰,我陪著,不陪著也不行呀。
葉赫茹雪進來了,坐下,又叫了兩個菜。
“我來看看夜行的行市怎么樣,遇到了,我也看完了,喝一杯。”
張驢兒站起來就走。
“今天遇到鬼了。”
葉赫茹雪說。
“真明白事兒。”
葉赫茹雪叫服務員,把吃過的菜全撤掉,再新一遍。
我看著她,今天她又在玩會什么花樣呢?
“哥,你娶了我唄。”
上來就這么一句。
“沒發燒吧?”
葉赫茹雪笑起來。
“哥,說正事,巫行入閹行,在閹市有行,他想在劉家街也開行,你覺得呢?”
我愣了一下。
“這事你得找沈風,或者說你可以不通過任何人,劉家街的夜市不是歸你們了嗎?”
“事是這么個事,但是也得告之一下,這樣比較好是吧?”
我不知道是說,葉赫茹雪會做事,還是矯情。
“你跟我說這些,沒有意義的。”
“那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吧,去劉大地主家。”
我看著葉赫茹雪。
“你要干什么?你清楚的,我娶的是劉婉,不管怎么樣,我是要護著劉家的。”
“說好得,還是有情義之人,我去就是想讓劉婉的爹,把你和劉婉的婚事了結了。”
“葉赫茹雪,你別太過分了,如果愿意做一個朋友,就做,不愿意,就走。”
葉赫茹雪撒嬌,真是要命。
現在我不敢得罪葉赫茹雪,她是閹行的執行,水是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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