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就這樣前進,不再找回原先的道路。一來是因為我們沒了地圖,就算是去了,也不一定能夠保證回到原先應走的道路之上。二來按照一定方向前進,都應該到達行宮的才對,多走這些距離,就預示著會遇到更多的危險。
而現在繞開石陣,我們可以從靠近原先道路的方向繞開。雖說這行走的路程,對總體來說不會有多少影響,但是說不定將來因為某些問題改變了主意,還可以少一些麻煩。更何況,危險的同時就代表著機遇,這一點我和郝康順他們的意見是一致的。而這個危險和機遇,對我們來說,是可以相抵的。”葉子昂說道。
是否要冒險,究其根本是性價比的計量。如果性價比夠高,那么是值得一試的反之則不行。
“嗯,子衿沒有意見,就這樣前進吧。”蔡子衿說道。
“但是子衿,你之前不是說過嗎?每一個行宮之中都有著自身的特色,在特色之中穿插著其他行宮的迷陣。為何我們走了這么長的時間,就沒有遇到蔚之藍這里的主流迷陣?”葉子昂問道。
“不知道,這個子衿早已經忘記了,現在仍然記得的,是危險。”蔡子衿說道。
所謂迷陣,并非是全面覆蓋的,其中總有空隙,只要沿著這安全的道路前進,就不會有什么危險。而且還有一件事,有的迷陣是需要啟動的,而這個啟動的點,有可能在行宮之中。
也就是說,有的迷陣,沒有人到達行宮,或是行宮之中并無設置啟動點的守護的話,就是絕對安全的。
兩人就這樣沿著石陣前行起來,沒過多久,便聽到轟隆隆的聲音,原來是石陣深處已經啟動,開始對進入的人進行清理。
雖然移動的石陣處于較深處,但葉子昂還是駐足觀察了一番,暫時對這石陣的運行有了些了解。
人像主攻防,為戰斗的主力蛇則是纏繞在人體之上,尋找機會進行一擊必殺馬憑借威勢取勝,借助平地沖鋒,目的是分散敵方的隊伍,讓敵方不能團結布陣狐借助靈敏以及狹小的身軀穿梭于戰斗之中,騷擾敵方而鳥則是借助翅膀從空中騷擾,不給敵人以安身的機會。
唯一沒有任何動作的便是蛙了,獨坐其中,一直也不動彈。因為蛙的體型大小不一,有的比人還大,有的則是小似拳頭,這讓葉子昂不得不去想這蛙存在的原因。
這蛙莫不是走出石陣的關鍵?指路或者是底牌?若是指路,自然是極易理解。可若是底牌,那么啟動它們的條件是什么?是石像毀滅的數量,還是觸碰某個地方?
可惜葉子昂距離石陣觸發地有些遙遠,便是有著瞳術加持也是看不太清,不能夠知道究竟是誰在怎樣戰斗。但是唯一確定的是:那石陣在戰斗了一炷香之后便停下了戰斗。看不出有多大損耗,要么是里面的人輸了,要么是找到了讓石陣暫時停止的辦法。
但是不管怎么說,葉子昂都沒有打算前往石陣內一探究竟的想法。叫了聲因為在等待自己而一直在做別的事情的鐵牛二人,繼續前進了。
結果葉子昂一連前進了兩個時辰,卻還是見不到石陣的盡頭,著實有些難受。畢竟這似乎還不是這座行宮的主流防御迷陣,就已經這么廣闊。先前的沙海如此,這一次的石陣也是如此。若是遇到特色迷陣,就該走上多久?
“不、不、不、不好了。”蔡子衿一連說了四個“不”字,聲音之中也是透露著驚慌。
“怎么了?你想起什么了嗎?”葉子昂從未見過蔡子衿這般姿態,連忙問道。
“我、我、我想起來了,蔚之藍海域的專屬特色防御陣,是七彩石!”蔡子衿的慌亂沒有一點減輕,甚至是充斥著一絲懊悔。
“七彩石?”葉子昂有些好奇,但心中也是生出了一絲不安。
“嗯,彩虹陣,就是面前這個!”蔡子衿說道。
“什么?”葉子昂看著面前的這些石陣,有些不解。
“以我們所在的地方為數,半徑十米,遇到了多少只蛙?”蔡子衿急忙問道。
“什么意思?”葉子昂有些不解。
“好啦,快告訴我!”蔡子衿大喊,很是急切。
“半徑十米的蛙有效的話,我們行走了約有兩個時辰,再減去駐足思考的時間,大概有一千息左右,其中兩息遇到一只的話,也就是五百只。”葉子昂立刻估算了一下。
“五百只、五百只,別、別動,別再前進了。我們就這樣停下,因為你已經被這五百只蛙給盯上了。也不要后退,如果你還不想立刻啟動石陣的話!”蔡子衿有些懊悔,五百只蛙,絕對不是葉子昂能夠對付的數量。
“我不動,鐵牛,你和芊芊先休息一會兒,我這里還有些事情。”葉子昂說完,再次盯著石像。
在和葉子昂重逢之后,這樣的事情就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了。鐵牛深度懷疑無鋒之中有著前任主人遺留下的劍靈,在暗中幫助葉子昂前行。而芊芊似乎是比較天真,只以為是葉子昂的習慣罷了。
“子昂,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沒有早點想到,早就應該勸你離開的,那樣就不會被這些蛙給盯上了。”蔡子衿帶著哭腔,可見是多么得懊悔。
沒救了,真的沒救了,沒有地武境的實力,是不可能在這里把葉子昂他們給救出去的了。彩虹陣、這可是彩虹陣啊,看這陣的保持良好,已經多久沒有人破過了呢?
“子衿,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我想說的是:你沒有必要自責,如果我一個人,結果肯定比現在更差就是。這是陣吧?陣法的關鍵在蛙身上沒錯吧?只要有這兩點,就一定有破陣的辦法!”葉子昂說道。
沒有人控制的陣法,那就是死陣只要是死陣,那就一定能破!
“子昂?”蔡子衿看向葉子昂,神魂顫動了兩下,她覺得,如果現在有著身體,那么自己一定會哭出來的。
“子衿,別忘了,我可是玩弄陣法的強者,當初統譚二老的陣法那般厲害,我不也是破了的嗎?雖說到現在都沒有復制下來就是了,但也證明了,破陣的人并不需要比布陣的人精明!”葉子昂說道。
也許自己比不上彩衣大帝,也許自己比不上為彩衣布陣的人,或者是這是理所當然的。但是,誰說破陣一定要比布陣厲害?尤其是,這不過是死陣罷了!
良久之后,蔡子衿振作起來,咬牙說道:“好,子昂,今天我們一起挑戰彩衣!挑戰這讓她驕傲不已的彩虹迷陣!總有一天,我會和彩衣的殘魂再會,然后告訴她:你所得意的陣法,被我的男人給破了!”
“你的男人?”葉子昂突然感覺受到了一些沖擊,心撲通撲通直跳,腦海里一陣恍惚。
不行,現在不是這樣開心的時候,葉子昂立刻甩走這些情緒,然后正色說道:“嗯,那就讓她看看,我們二人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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