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戰(zhàn)而勝之
“那你說怎么辦?”石巖甕聲甕氣的問。
“咱不使用魂術(shù),換一個比法,你來挑。”華如歌開口道。
石巖一直不能取勝,心里著急,聽了這話當(dāng)下就答應(yīng)了:“好,那就比摔跤。”
下面一片嘩然,心道你這不是欺負(fù)人么,你三百多斤,華如歌充其量一百多斤,懸殊太大了,比摔跤簡直就是開玩笑。
華如歌則是差點(diǎn)笑出聲,她曾經(jīng)可是古武家族的族長,深諳中華武術(shù)精髓,只拼招式誰都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石巖是個直性子,剛剛?cè)A如歌讓她挑,他就挑了一個自己擅長的,不過看大家不恥的模樣,他就有些后悔了。
“俺不欺負(fù)你,你來挑。”石巖又道。
華如歌心道這還是個是正人君子,她開口:“摔跤太不文雅,我們只比拳腳功夫,誰倒在地上算誰輸怎么樣?”
“你不怕輸?”石巖怕大家再議論,又問了一聲。
“誰輸了算誰沒本事,我自己選的,不怪你。”華如歌很是豪氣的道。
“那行。”石巖應(yīng)了一聲,將法杖往旁邊一扔,走上前去。
“她這樣還不如認(rèn)輸,何苦呢。”茅俊難得正色,有些擔(dān)憂的道。
“是啊,這石巖雖然是魂師但體質(zhì)并不輸給戰(zhàn)士,小哥哥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蘇念夏也著急了。
晏子興也是微微的皺起了眉頭,雖然沒開口,但眼中也流露出些許焦慮。
看客們和他們的想法一樣,華如歌這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和石巖比試拳腳功夫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兩人走到擂臺的中心之后,石巖當(dāng)先便是一拳,沒有任何花哨的當(dāng)胸砸了過去。
華如歌腳步不動,上身一側(cè),石巖的大拳頭擦著她的胸前落了個空。
他有些驚訝,沒想到華如歌能躲開速度這樣快的一拳。
然而讓他震驚的事還沒有結(jié)束。
他一拳落空,還沒來得及收回便被華如歌伸手抓住,順著他向前的慣性往前一拉。
他龐大的身軀不由自主的向前傾,華如歌一提膝重重的頂在他的小腹處,石巖感覺自己好像被百斤的大石砸了一般,痛的翻了眼睛,再也沒有作戰(zhàn)的能力了。
華如歌飛快的落下腿來踢在他左腿上,他一個站不穩(wěn),華如歌一拉他的胳膊,一絆腳下,他巨大的身子便摔了下來。
華如歌往旁邊一閃,石巖立刻摔了個狗啃泥,濺起一地的塵土。
她這一串動作行云流水,石巖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摔了。
看客們更是看的眼花繚亂,反正就是知道石巖倒了,還是被打倒的,都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思議。
這也太輕松了吧,他們都沒看清華如歌出招,只覺電光火石間就決出了勝負(fù),而且還是驚人的逆轉(zhuǎn)。
幾萬觀眾整齊劃一的張大了嘴,而后整個競賽場滿是倒吸冷氣的聲音。
太牛了!
“她什么時候會這么精妙的招數(shù)了,怎么不教教我?”茅俊看的眼睛都直了。
蘇念夏則是拍掌道:“小哥哥好厲害。”
臺上,石巖翻了翻身竟然一下子沒有起來,疼的滿頭冷汗,華如歌剛剛那一下對他這種體內(nèi)沒有力量的魂師來說還是有些重了。
“對不起了石兄。”華如歌蹲下說。
她覺得這大個子還挺厚道,對他并沒有惡感。
石巖吐了一口土,齜牙咧嘴道:“你小小的個子咋這么大力氣?”
當(dāng)然是她在那一擊的時候調(diào)動了體內(nèi)的靈力,用了暗勁。
“天生的,對不住石兄了。”華如歌理由是胡扯的,道歉卻很真摯。
“俺服你,不怪你。”石巖說著掙扎著坐了起來又道:“俺從小在拳腳上海沒輸過,這次長見識了。”
華如歌見狀笑道:“石兄寬宏大量,改天有空我請你喝酒。”
“俺娘讓俺出門在外少喝酒,但俺喜歡你,你請俺一定去。”石巖大咧咧的道,一看就是個老實(shí)人。
華如歌笑道:“好,那咱就說好了。”
看客們又有點(diǎn)懵,這兩人怎么打著打著聊起來了,而且還聊的挺開心,在觀眾席上都能聽到石巖的笑聲了。
臺上的臨時仲裁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示意執(zhí)行官來看看,執(zhí)行官于是問:“你們可決出輸贏了?”
“俺愿賭服輸。”石巖大方道。
看見人家這么坦率,華如歌有點(diǎn)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石兄,承讓了。”
幸虧這不是一場就決定勝負(fù),不然就太對不起人家了。
仲裁朝身旁的人點(diǎn)點(diǎn)頭,那人便跑過來舉著紅旗宣告:“華如歌,勝。”
看客席上一片哀嚎之聲,不用想這也都是之前買石巖能贏的,不想竟然來了一個驚人的逆轉(zhuǎn)。
這其中就有茅俊,他沒想到第一次出手就失策了。
“茅兄,輸了多少呀?”華如歌走到他身邊,打趣著問。
“兩萬。”茅俊一臉哭相,那些錢可是足夠去好多次燕春樓的。
“活該。”晏子興涼涼的道。
華如歌雪上加霜的刺激他:“我可是贏了,一賠十,一百萬呀。”
蘇念夏眼睛一亮道:“見者有份,小哥哥你帶我去齊天樓吃好吃的吧。”
“等你的比賽結(jié)束了,我就請你去。”華如歌一口答應(yīng)下來,反正她不缺錢。
蘇念夏連連點(diǎn)頭。
“對了,拓跋兄呢?怎么沒來?”華如歌問,她從今天早上就沒看到他。
“娘娘病沒有痊愈,他就取消了比賽。”茅俊垂著頭,沒精打采的道。
“有點(diǎn)可惜了。”華如歌感嘆。
“他是皇子,不缺這個機(jī)會。”晏子興此時道。
“也對,他的機(jī)會可不是這個。”華如歌意有所指。
幾人相視一笑。
每打完一輪要休息兩天調(diào)整自身,華如歌可謂是一戰(zhàn)成名,有很多從前不熟悉的人來請她吃飯喝酒,她向來會做人,推不掉的就不推,一天吃上好幾場,也結(jié)交了不少權(quán)貴。
但她知道這不過是逢場作戲,以后她顯貴的時候這些人會來和她攀交情,如果落魄這些人肯定是有多遠(yuǎn)躲多遠(yuǎn)。
比試一直在繼續(xù),華如歌為了讓自己低調(diào)點(diǎn),也為了讓賠率不變得那么低,所以每次都是適當(dāng)?shù)妮斏弦粓觯3植槐惶蕴翱皶x級。
仲裁臺上的臨時仲裁官職越來越大,比試也進(jìn)行過很多場了,現(xiàn)如今魂師和戰(zhàn)師兩組每組剩了二十個人,在今天要進(jìn)行最后一場比。
這場比試兩兩對應(yīng),輸了的人會被淘汰,剩余的人每組十人,一共二十人進(jìn)入最終的角逐。
今天的仲裁排場格外的大,正是華國公華盛雄。
華盛雄的目光在場上掃了一圈,當(dāng)看到華如歌的時候眉頭一跳,眼中閃過不滿的神色。
但他畢竟是堂堂國公,覺得和明面上華如歌較量實(shí)在太失風(fēng)度,于是并沒有說什么,而是叫來了身邊的小廝,耳語了幾聲。
那小廝會意點(diǎn)頭。
華如歌感覺到來自華盛雄的目光,對上之后,對方的眼中隱隱多了一絲笑意。
有些不懷好意。
華如歌警覺,心知這老家伙一定是要算計自己。
堂堂大崢第一家族的族長連這點(diǎn)度量都沒有,真是讓她覺得好笑。
她倒要看看出自他手的陰謀是什么樣的。
執(zhí)行官宣布規(guī)矩,說這一輪由仲裁抽簽決定兩兩對決的人選,只有一次機(jī)會,只要輸了就要被淘汰掉。
這種規(guī)則是很容易進(jìn)行暗箱操作的,他隨便一抽,執(zhí)行官隨便一念,沒人知道紙條上寫的是什么。
總之就是由他們來決定。
華如歌立時就明白了,這樣的安排無非是針對她的,她可能即將面對這個隊(duì)伍里最強(qiáng)的一個對手。
真是個老狐貍,殺人不見血呀。
“第一組,華如歌對羅晨。”執(zhí)行官接過華盛雄手里的紙條念道。
觀眾席們的看客為華如歌獻(xiàn)上了一把同情淚,以華如歌的表現(xiàn)就算對上誰也沒有對上羅晨倒霉。
這倒不是因?yàn)榱_晨實(shí)力最強(qiáng),但他卻是這二十人里面唯一一個水系的七階魂師,是專門克制火系的魂師。
華如歌露出些許驚訝之色。
華盛雄看到她的表情,心中冷笑,華如歌則是用看白癡的目光看他。
她還真是高估了他的智商。
情報收集的這么不到位還想害她,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華盛雄很快覺得奇怪,為什么華如歌的表情那么輕松,而凝重的卻是羅晨呢。
羅晨可是比華如歌高了一階,而且還是相克的屬性,應(yīng)該是一定贏才是呀,就是考慮到這個他才將兩人安排到一起,而沒有給華如歌安排其他強(qiáng)勁的對手。
“小哥哥,你這次運(yùn)氣不錯呀,這羅晨定然不是你的對手。”蘇念夏已經(jīng)提前為她慶祝了。
華如歌笑的微妙:“還得多謝華國公成全。”
蘇念夏疑惑的問:“小哥哥你說什么?”
“沒什么,你怎么樣?”華如歌問她。
“一個六階,沒挑戰(zhàn)性。”蘇念夏輕松的說著。
“那就好,準(zhǔn)備吧。”華如歌說著就走下了臺,去自己的一號臺準(zhǔn)備了。
一號臺距離仲裁臺很近,以至于華如歌能清晰的看到華盛雄臉上的疑惑。
華如歌很期待他知道這一次下絆子沒成,還成全了自己晉級,會有什么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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