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放榜的日子
“拓跋睿,你想干嘛?”華如歌忍不住低呼出聲。
拓跋睿一手抬著她的下巴,吻的深入:“吃了你,讓你再也不能跑。”
華如歌還想再說什么已經被他的唇給堵住,她記得他第一次還有點笨拙,怎么現(xiàn)在這么熟練了。
拓跋睿覺得自己好像是真的上癮了,壓著她吻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還是轎夫說了一句:“王爺,到了。”
“閉嘴。”他冷冷的低喝了一聲。
轎夫一個激靈跪在了地上,齊呼:“王爺恕罪。”
華如歌被她吻的滿臉通紅,他轉過頭來捧著她的小臉,認真的道:“女人,以后我給你的東西不許丟。”
華如歌偏過頭不看他。
“看來我懲罰的還不夠。”拓跋睿邪邪的道。
華如歌趕快把頭偏了過來急道:“我不扔,不扔還不行么。”
“這才像話。”拓跋睿拉過她纖細的手,將手里的龍紋戒指重新套在她的中指上。
戒指溫熱,不只是玉的溫度,還是他體溫。
華如歌不自覺的,紅了耳根,她咳了一聲道:“我們下去吧。”
“好。”
拓跋睿點點頭,拉著她下了轎子。
轎夫還跪在地上,不敢抬頭,拓跋睿也不出聲徑直走了進去。
華如歌心道這人還真是喜怒無常,不好相處。
“恭迎王爺,王妃回府。”黑豹行禮道。
“吩咐廚房做飯,要快。”拓跋睿吩咐。
黑豹應聲退下:“是。”
華如歌隨著拓跋睿進了廳中,拓跋睿將她放在腿上,她卻堅持道:“別鬧了,我心情不好。”
“為了茅俊?”他一直沒說,卻一直看在了眼中。
華如歌點頭,“我對不起他。”
“發(fā)生什么了?”拓跋睿抱著她問,他一向不喜歡多說話,卻想和她在一起話家常。
華如歌憋了一肚子的事情不知道去哪里說,正好他問起了,便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蕭雨嫣?”拓跋睿念著這個名字,周身有寒氣溢出。
竟然敢動他捧在手心上的人,簡直死有余辜,不,死還不夠!
“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茅兄因為我受了這樣重的傷,又丟了去集賢館的機會,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好了。”華如歌嘆氣。
“你不是大夫嘛,給他治好不就行了。”拓跋睿開導她。
“我當然會盡力了,不過丹田狀況復雜,我還要再分析分析,看選用什么樣的方式治療比較好。”說起這個華如歌便有話說了。
拓跋睿道:“需要什么藥材,找我。”
“我有。”華如歌接話道,她上次打劫了那二十大車還有不少呢。
拓跋睿皺眉,不滿的道:“我說找我就找我。”
這女人要是依賴他一點就更可愛了。
“強迫癥。”華如歌嘟囔。
這時候下人過來稟報飯做好了。
拓跋睿下令端上來,他這才舍得把華如歌放下來,給她夾菜,問她喜不喜歡吃。
黑豹覺得自己是越來越不認識現(xiàn)在的王爺了,從前一天都不見說幾句話,現(xiàn)如今一頓飯就好像要將這么多年沒講的話講回來。
華如歌沒什么胃口,被他強逼著吃了一碗飯,晚上的時候他不準她回去,只讓她在這研究治病方法。
燈下,華如歌面前桌上放著很多寫了字的紙,不滿意就團了扔在地上。
這丹田又明氣海,長在在小腹處,其實就是一個穴位,只不過這個穴位非常重要,一旦損傷便沒有辦法存儲靈力,也就沒有辦法修煉了。
穴位一向是人身體重要的一些部位,很多時候是幾條經脈匯流的地方,一旦損傷很可能給人造成終身性的傷害。
華如歌之前沒有遇到過這種狀況,也就沒有機會接觸,這次要治病首先要找到根源,爭取將茅俊給治好。
“還沒睡?”拓跋睿開門走進來。
“怎么睡得著。”華如歌說著,繼續(xù)想。
損傷了只要修復了就會痊愈,但是修復的方式便是難處了。
“要不你和我說說,我?guī)湍阆搿!蓖匕项H滩蛔〕雎暋?br />
“你又不會醫(yī)術。”
“反正也沒什么事。”
華如歌點頭:“那好吧。”
華如歌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是坐在拓跋睿的腿上睡著了,身上還披了一條毯子,莫名的暖。
她偷眼去看他,他偏過頭看她,目光溫柔:“醒了。”
“你不會沒睡吧。”華如歌詫異的問。
“你還不想起來?”他戲謔的笑著。
華如歌耳朵微紅,趕忙起身道:“我才沒有。”
“我更喜歡聽另一個答案,吃飯去吧。”拓跋睿起身。
“我不在這多待了,我要回去,不然朋友們該擔心了。”華如歌說著就往外跑,根本不給拓跋睿攔的余地。
拓跋睿微微搖頭叫道:“黑豹。”
黑豹應聲出現(xiàn):“王爺有什么吩咐?”
“把這個送回去,命令用最快的速度回信。”拓跋睿說著捻起桌上一件對折的紙,是他昨晚便寫好的。
“是。”黑豹應聲,拿著信件便出去了。
另一邊,華如歌回到了學院,便有很多人圍上來打招呼聊天,熱情的讓華如歌有點接受困難,不過原因倒也不難猜。
雖然大家不知道最后考核的內容是什么,但去了那么多人最后只有華如歌回來了,都覺得華如歌是有希望進入集賢館的,所以來提前巴結。
要是換做從前華如歌還會應酬應酬,但現(xiàn)在她實在是沒有這個精力,便都推脫開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現(xiàn)在需要靜下心來,好好的想想怎么治療。
但她剛推開門就發(fā)現(xiàn)藍冰兒坐在屋子里發(fā)呆。
“怎么了?誰欺負你了?”華如歌上前問,看她表情怪委屈的,她第一就想到她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哥哥你回來了,我我”藍冰兒說著就抹起了眼淚。
“誰欺負你和我說,非打得他媽都不認識不可。”華如歌一向護短,見狀就忍不了了。
“不是的哥哥,你交給我的戒指被搶了一個,我對不起你。”藍冰兒哽咽著,攤開手,里面就只有一枚白玉指環(huán)。
華如歌一懵而后就清楚了,肯定是拓跋睿感應到戒指不在自己手上,追著找到了這里,從藍冰兒手里奪了去。
“這人也不注意點方法。”華如歌摸著她的頭,給她看自己的手。
藍冰兒一看到這戒指先是驚喜,而后有些疑惑的問:“這怎么又到哥哥手上了。”
“來搶你戒指那人給我的,放心吧,沒事了。”華如歌安慰著。
藍冰兒破涕為笑:“沒事就好,我以為自己犯了大錯,會給哥哥帶來麻煩呢。”
“傻孩子。”華如歌笑了一聲道:“距離集賢館放榜還有三天,這段時間不要閉關,除了點心和水就不要送別的進來了。”
藍冰兒雖然不愿意她湊合,但見她心情不是很好,便乖乖點頭道:“知道了哥哥。”
這幾天來找華如歌的人很多了,但都被藍冰兒攔下了,包括好友拓跋羽。
華如歌是個非常了解藥物性質和人身體的,雖然之前沒有經歷過這種傷,但在經過幾天鉆研之后,她也初步的拿出了一張藥方。
因為靜脈和穴位很脆弱,人常言是藥三分毒,藥物醫(yī)治并不是最理想的方式,華如歌這些天在找到了方式之后就不斷在斟酌藥性和藥量,終于還算是有了進展。
一夜未眠的她拿著手里的藥方,格外的興奮。
“哥哥。”敲門聲響起。
“什么事?”華如歌問,心情好了,口氣也不值錢好了些。
藍冰兒端著水盆走進來道:“哥哥忘記今天是集賢館放榜的日子了嗎?”
華如歌一拍腦門道:“你不說我還真忘了。”
“換的衣服我給哥哥準備好了,哥哥洗漱換上就能去了。”藍冰兒賢惠的道。
“以后誰娶了你真是福氣。”華如歌說著,從地上起身洗臉。
藍冰兒笑笑,并沒說什么。
“我那天著急就沒問你,我不在這段時間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有沒有人欺負你?”華如歌一邊擦臉一邊道。
藍冰兒想了一下道:“沒發(fā)生什么大事,五殿下很照顧我,也沒人敢欺負我。”
“背靠大樹好乘涼,他可比我威懾力強多了。”華如歌拍拍她的小腦袋道:“你可要抓緊機會。”
藍冰兒不答她的話,華如歌習慣了她的沉默,到屏風后面換了一身火紅色的魂師袍。
藍冰兒又拿來一件狐毛的紅色大氅披在她身上,囑咐道:“冬天了,哥哥要注意身子。”
“知道了。”華如歌捏了捏她的鼻子,走出了門了。
今日下了雪,她一身紅色衣衫像是雪地中傲然綻放的紅梅,讓人自慚形穢。
集賢館放榜實在皇城門旁的墻上,到時候會張貼一張紅色的紙,上面題著入選五人的名字,每個字都有磨盤那么大,張貼一個月讓人瞻仰。
每年集賢館的選拔都是大崢最大的比賽,備受矚目,所以就算平民百姓也早早的來等著看放榜了。
華如歌一向慢慢吞吞,今天來的時候也是人滿為患,就連皇城旁的二樓都租出去看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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