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玉知道她身體抱恙,也不多問便去了。
一會兒回來,華如歌劈了一件披風才下床,道:“準備點吃的吧,我餓了。”
小梅那邊已經(jīng)準備好了,聽她說話便端了上來。
華如歌有些恍惚的簡單吃了點,剛準備上床的時候便看到小玉臉上的指印,她之前沒看清楚,直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
“誰打的?”她眉頭瞬間挑了起來。
她即使再落魄也是華如歌,誰敢明目張膽打她的人?
“是春花姨娘,她想闖院子。”小玉回答了一聲,而后道:“不過爺已經(jīng)教訓(xùn)過她了,姑娘不必生氣。”
“殷晝?”華如歌有些詫異。
小玉點頭道:“是啊,爺對您可真好。”
“他能安得什么好心。”華如歌說了一聲,而后道:“去醫(yī)師哪里拿藥擦上,就說我說的。”
“謝姑娘,婢子晚些便去。”
“現(xiàn)在去。”華如歌的口氣不可置否。
“是。”小玉答應(yīng)一聲,連忙去了。
等兩個丫鬟離開了之后華如歌再次皺眉道:“我不和她一般見識,她倒是越發(fā)囂張了。”
“主人,我去吃了她。”吞噬獸在一旁道。
華如歌哭笑不得的摸摸它的頭道:“不用你,你家主人我雖然最近混的稍微慘了一點,但還是有自己做事的能力的,放心。”
小家伙最近見她虛弱下來,明顯更加積極的保護她了。
它聽到這話才點點頭。
晚上華如歌躺了下去,她意志力是很強的,但即使如此閉上眼睛還是會想到昨日的處境,想來這事一時半刻是過不去了。
這一天晚上華如歌也沒睡好,她大半的時間用來沖擊神元上面的禁錮,這種受人所制的處境她是不想待了。
那魔元被她這幾天沖擊得更薄了一些,用不了幾天應(yīng)該就能沖開了。
緩了一天一夜之后,華如歌精神狀態(tài)好了一些,第二天早晨仍然是在院子里吃的飯,如今院中的血跡已經(jīng)清理過了,看著和從前一樣的整潔。
她正在吃著,殷晝從院外走了進來,看到華如歌的精神狀態(tài),開口問:“好點了?”
“死不了。”華如歌看都沒看他一眼,聲音也很是冷淡。
小玉和小梅在一旁都為自家姑娘捏了一把汗,心說哪里能和爺這么說話。
“知道難受了吧?你還是答應(yīng)了吧。”殷晝難得沒有出言調(diào)戲,而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我還以為什么酷刑呢,也不過如此。”華如歌輕飄飄的道。
殷晝搖搖頭道:“別強撐了,我保證只要你答應(yīng)下來,我們絕不取你性命。”
“不成,小吃貨不能跟著你們這種主人,它不能助紂為虐。”華如歌再次拒絕。
“華如歌,這種毒發(fā)作起來一次比一次更痛苦,你熬得住幾次?”殷晝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華如歌微微挑眉道:“那就走著瞧,看我能否讓你們得逞。”
“華如歌!”殷晝急了。
華如歌沖著一笑,看似和善的道:“死心吧,我不可能答應(yīng)。”
“好,我倒要看看你撐得了多久,到時候別來求我。”殷晝說著一甩手離開了。
華如歌看也不看他,接著低頭吃飯。
小玉和小梅對視一眼,開始他們是為華如歌捏了一把汗,現(xiàn)在汗都下來了,原來前天那事竟然是懲罰,就為了自家姑娘不從他?
這也太狠了吧?
吃過了飯之后,華如歌對兩個丫鬟道:“去,把那個叫春花的給我叫過來。”
“姑娘,這怕是不行,她不會聽您的。”小玉說道。
“不來你們就去找殷晝,就是我要她過來的,讓他把人給我送來。”華如歌懶懶的道。
小玉知道是為了自己的事,于是諾諾的說:“姑娘,要不還是算了吧?”
“我的人可不是給她打的,去吧。”華如歌又吩咐。
兩個丫鬟沒辦法只能去,到了之后春花原本是不肯的,但是聽到要去找殷晝,她立刻就老實了,當即就收拾收拾過來。
不過任她穿的再華麗,身上的珠翠首飾再多,姿容氣質(zhì)仍然是比不上華如歌,這是她第二次見華如歌,心中無比的挫敗。
看到春花來了,華如歌也沒讓座,直接道:“聽說你前日找我有事,現(xiàn)在可以說了,什么事?”
“其實也沒什么事,我就是來看看妹妹。”春花的語氣遠沒有之前那樣跋扈。
自從被殷晝打了之后,她就知道華如歌不是她能惹得起的,要想好還是夾著尾巴做人比較好。
“沒什么事來打我的人?”華如歌接著問,聲音不痛不癢但卻非常有穿透力。
“是我一時情急,下次絕不會再做了。”春花也是聰明人,連忙就道歉了。華如歌心說服軟的還挺快,她淡淡的掃了那春花一眼而后道:“我在與你說一遍,我不是來和你搶男人的,那男人老娘不稀罕,你以后給我老實做人,別想著找我的茬,明
白嗎?”
“是是,姐姐知道了。”春花心里雖然是不甘愿,但是面上卻是連連點頭。
華如歌擺擺手道:“知道了就走吧。”
“那姐姐先走了,妹妹好好養(yǎng)身子。”春花說了一聲,帶著手下丫鬟就走了。
華如歌見她離開之后輕哼了一聲道:“以為是個多難對付的人,想不到是個軟柿子,還挺好捏的。”
“姑娘這就說錯了,這春花姨娘是出了名的兇,如今不敢和您對抗那完全是知道您在爺心中的重要性。”小玉在一邊道。
“這么說也沒錯,他自然更加看重我。”華如歌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中有嘲諷的意味。
丫鬟們可沒聽出來這意思,只覺得華如歌應(yīng)該是又回心轉(zhuǎn)意的念頭了。
又過了兩個晚上,華如歌的神元終于沖開了那魔元的禁錮,只不過她并沒有使用,就怕老家伙和殷晝有什么后手,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就白折騰了。
神元自由了之后,她便開始運轉(zhuǎn)滅世天經(jīng)去沖擊經(jīng)脈之中的禁錮,想來那老頭對華如歌也是很忌憚的,所以足足截住了華如歌五條大脈。
但是那老頭不知道滅世天經(jīng)有多霸道,華如歌又花了兩天的時間便沖破了一條,繼而沖擊第二條。
還沒等順利的沖開第二條經(jīng)脈,第二次的毒發(fā)又來了。
這次華如歌是在房間房中,體內(nèi)的經(jīng)脈和臟腑就好像攪在一起一般的疼,她根本就忍不住不出聲,到了后來喉嚨再一次喊破了,身上再次出了好幾層的血珠。
這一天華如歌明顯能感覺到比上次毒發(fā)要厲害得多,就連毒發(fā)結(jié)束之后她都感覺這身體儼然不是自己的了,痛得連昏厥都做不到了。
兩個丫鬟倒是明白怎么回事了,輕車熟路的給華如歌洗漱,而后換衣服。
華如歌晚上還是蜷縮在被子里,睡也是睡不著,足足的又熬了一個晚上,到了第二天天明的時候才暈過去。
第二天她也沒能起床,這一方面是受恐懼的支配,另一方面則是繼續(xù)沖擊第二道禁錮。
經(jīng)過兩次的折騰之后,華如歌出了那么多血,按理說身體應(yīng)該是非常差的,但她卻一如往常,體質(zhì)強的讓醫(yī)師都嘆為觀止。
大半天的功夫,她已然是沖破了身體中的第二條經(jīng)脈的禁錮,晚上她睡了一覺養(yǎng)精蓄銳,第二天便開始沖擊第三條。
這時候殷晝準時到了,見到她便問:“還不答應(yīng)?”
“我記得我上次說得夠清楚了,你們就死了這份心吧。”華如歌躺在床上,看都懶得看他一眼。“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毒發(fā)的第二次了,第四次的時候你就會渾身化成膿血而死,你知道嗎?”殷晝看著她,心里已經(jīng)是越發(fā)的緊張了。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