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神殿、火之神殿、土之神殿、大地神殿、圣光神殿和暗黑神殿。”殷晝回答。
華如歌神情鄭重了起來:“原來是有組織的。”
“沒錯。”殷晝點(diǎn)頭道:“你想怎么辦?”
華如歌皺眉思索,半晌之后才道:“越是野蠻粗暴的行徑就越是不好對付。”
彎彎繞她還能用計謀,可是完全撕破臉就是看誰實(shí)力更強(qiáng)了。
“我將人派出去護(hù)住各個丹閣,怎樣?”殷晝說道。
華如歌嘆了口氣道:“目前只有這個辦法,他們在有周詳?shù)挠媱澲皯?yīng)該還是會忌憚你的。”
“他們還沒有這個膽量與我為敵。”殷晝自負(fù)道。
“這可未必,他們是想避免無謂的犧牲,但是如果你站在我這一方,總是要卷入戰(zhàn)爭的。”華如歌說道。
殷晝聞言笑道:“想不到你比我樹敵還多。”
“我樹敵多那是因?yàn)槲覀冇袑氊悾睦锵衲悖裁炊紱]有。”華如歌沒好氣的道。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七重天對各大神殿的弟子趕盡殺絕,這個仇算是結(jié)大了。”殷晝揭她老底。
“那是他們該殺。”華如歌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等人當(dāng)初的決斷是錯誤的。
殷晝搖了搖頭道:“你沒什么要補(bǔ)充的,我這就去分派人手。”
“好,拜托了。”華如歌點(diǎn)頭。
殷晝離開之后華如歌還在想著后續(xù)的事宜,事實(shí)如殷晝所說,她和各大神殿積怨已深,此事決不能輕易了結(jié),他們還會想出新的辦法來對付她。
若放在從前,各大神殿無處下手,但是現(xiàn)在她的丹閣已然發(fā)展到了一定的規(guī)模,他們想下手也就容易多了。
按照華如歌以往的做法,從來不占據(jù)被動,這時候應(yīng)該是先下手為強(qiáng),可是對方太強(qiáng)大,她倒是有些無從下手。
她只能是慢慢的想辦法了。
小寶在一旁道:“娘親,小寶想學(xué)槍法。”
“娘親教你。”華如歌說著從椅子上走下來,翻手取出一柄普通的長槍來。
她挽了一個槍花,開始演示招式。
“娘親,你是遇到什么難題了嗎?”小寶問。
“是啊,有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在挑釁我。”華如歌說道。
小寶認(rèn)真想了一下道:“那娘親打算打他們嗎?”
“他們?nèi)硕鄤荼姡镉H沒辦法下手,但如果他們太不知分寸,我就只能出手了。”華如歌說著一收槍道:“這是三招,你練練。”
小寶拿著自己那縮小版的長槍有樣學(xué)樣,他雖然是第一次接觸這些,但是做得像模像樣的。
“不錯。”華如歌在一旁鼓勵。
小寶又練了一遍,而后道:“娘親,等小寶長大了,一定幫你打所有的壞人,讓他們不敢欺負(fù)娘。”小寶說道。
華如歌聞言就笑了:“好孩子,娘親等著那一天。”
小寶面露堅毅,更加認(rèn)真的學(xué)起了槍法來。
殷晝?nèi)熘笥謥砹耍f一切都安排妥當(dāng)了,已經(jīng)通過小型的傳送陣將人運(yùn)往各個神域幫忙了。
華如歌對于他們有秘密的傳送陣并不奇怪,不然也沒辦法解釋魔軍怎樣短時間內(nèi)突然集合起來,又突然間消散于無形的。
“多謝,坐下喝杯茶吧。”華如歌讓道。
殷晝點(diǎn)頭,一邊看著小寶在練槍法一邊道:“這孩子學(xué)的倒是夠快的。”
“沒錯,這才幾天的時間,一套槍法就被他使得有模有樣了。”華如歌對此也很是贊賞。
她覺得小寶完全就是繼承了她和拓跋睿的長處,修煉起來如魚得水,給人一種非常輕松的感覺。
“你怎么樣?”殷晝又看向她問。
“很好,能吃能喝能打架。”華如歌輕松的道。
殷晝點(diǎn)了一下頭道:“那就好。”
“你倒是有點(diǎn)良心發(fā)現(xiàn)的樣子。”華如歌笑著道。
殷晝看著她,認(rèn)真的道:“只是對你。”
“你這話還是不說的好,讓我男人聽到了,我可保不住你。”華如歌同樣很認(rèn)真。
“我可沒有與他爭的意思。”
“算你還懂事。”華如歌說了一聲又道:“不過爭我也沒什么好的,你看你那些妾室,個個都是千嬌百媚如花似玉的,和她們在一起多有趣。”
殷晝笑了一聲道:“你說的也沒錯,一想到得到你就要放棄那么多女人,我也有點(diǎn)舍不得。”
“花心大蘿卜。”華如歌吐槽了一句。
“花心也有花心的樂趣,若是讓我和拓跋兄一般一輩子只有一個女人,我還真是做不到。”殷晝由衷得道。
華如歌認(rèn)可的點(diǎn)頭:“我也覺得花心好,我要是男人定然不會只娶一個人。”
“現(xiàn)在呢?”殷晝唯恐天下不亂的問道。
華如歌搖頭:“別想忽悠我,我答應(yīng)過我男人除了他之外我多看別的男人,更不會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殷晝見她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聲道:“本來還想抓你小辮子,看來是沒有機(jī)會了。”
“小瞧我了不是。”華如歌一臉的得意。
一旁小寶連連搖頭,心說自家娘親還真是什么話都能接。
華如歌這段時間除了教小寶修煉之外,自己的修煉方面也沒有放松過,每天打坐一個時辰修煉滅世天經(jīng),也在同時也不斷的觸碰神元境八重的瓶頸。
小寶的修煉也慢慢的進(jìn)入了軌道,有時候一打座就是一天,到了晚上還要華如歌拖到床上才會睡覺。
這一天華如歌靠在葡萄架下感嘆:“這孩子怎么就這么勤奮呢。”
她這種修煉基本靠掛的人是沒有辦法理解這種程度的勤奮的。
小玉聞言道:“難道不是修煉都要這樣嗎?我聽說春花姨娘很多時候修煉就要好幾天,還有一個月的時候呢。”
“她那么勤奮?”華如歌挑眉。
小玉點(diǎn)頭。
“還挺不容易。”華如歌說著翻手取出兩瓶增元丹道:“回頭把這個給她送去,這二十四顆夠她用兩年了。”
小玉拿起來問:“這是什么?”
“我說我是個生意了吧,這就是我賣的東西,別人可是千金難求一顆的。”華如歌說著往嘴里丟了一顆葡萄。
“那好珍貴呀,您和春花姨娘之間可不是有嫌隙嘛?”小玉不解。
華如歌擺手道:“她們這些人可是可憐人,我哪里會把那些人放在心上。”
“姑娘真是大人大量。”小梅道。
華如歌聞言一笑道:“你說我?”
“是啊。”小玉也點(diǎn)頭。
華如歌覺得好不容易有一個正面一點(diǎn)的評價,于是并不否認(rèn)的道:“那當(dāng)然,我這人最有胸懷了,什么事都不會太計較的。”
小玉和小梅一臉的敬佩,心說這大人物就是不一樣。
正說著殷晝出現(xiàn)在幾人面前,對著華如歌道:“出事了。”
“怎么了?”華如歌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又被劫了一批丹藥,我的人被打傷了很多,慕主事也受傷了。”殷晝道。
華如歌反映了一下才知道他說的是慕輕顏,當(dāng)即瞳孔一縮道:“輕顏傷的如何?”
“聽說傷得很重,具體不清楚。”殷晝回答。
“該死!”華如歌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問他:“哪個孫子干的?”
“是火之神殿,他們派了許多強(qiáng)者,明顯對那批丹藥勢在必得。”殷晝道。
華如歌眼中冒火,她想都不想看著他道:“敢不敢和我去闖闖火之神殿。”
“你要做什么?”
“拆了那神殿,給我做后花園。”華如歌一字一頓的道。殷晝聞言一皺眉道:“這不成,火之神殿乃是供奉火神之處,你去砸神殿一定會驚動火神,到時候我們必然是有去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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