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伯里克這時完全沒有精力分心,因為一只攪動空氣的拳頭,朝著自己臉頰撞來。
蹲身躲過后,伯里克左手往前狠狠一搗,右手抽出腰間的阻擊槍。
只要再有兩秒時間,他就能朝著對面這人開槍。
“好痛!”
伯里克的拳頭搗在亞裔人身上,感覺像是打在鐵板上一樣,手指劇痛無比,像是要斷掉了一樣。
右手受此影響,差點(diǎn)連槍都抓不穩(wěn),要掉在地上。
一只鐵鉗子般的手捏住伯里克右手腕,狠狠用力握住。
啊啊啊!
伯里克聽到自己的骨頭發(fā)出吱嘎吱嘎的悲慘snn,再也握不住槍,痛的大叫出來。
一雙塑料手銬套在他手上,牢牢束縛住他。
“好了,現(xiàn)在可以更好的談話了。”
亞裔人放開伯里克,波瀾不驚的目光掃過其他客人,毫不客氣的驅(qū)趕起來:“你們看夠了吧,請離開這里!”
“切!”
“夠囂張的啊!”
酒吧里的客人嘴里不認(rèn)輸?shù)恼f了幾句,身體卻很誠實(shí)的往大門走去。
能來這里喝酒的人,都不是正經(jīng)的上班族,而是做著灰色黑色等搏命生意的人。
他們很清楚,有的時候不能硬著脖子對抗,就像現(xiàn)在這種情況,最好的方式是離開,不牽扯到莫名的漩渦中。
酒吧老板盧克捂住流血的手腕,心中希望有人出去后順便報個警,血都要快流干了。
早知道手腕要被飛刀插中,他或許就不會掏出n幫伯里克一把了,這家伙惹出來的事情自己去搞定。
啪嗒。
大門被鎖死,酒吧暫時和外界中斷了聯(lián)系,成為一個獨(dú)立的空間。
“伯里克,你毒狼的打手時,給自己注射了什么?不要撒謊,我們很清楚你當(dāng)時的英姿。一個人將健壯的打手們打敗,你平時可做不到這一點(diǎn)。”
亞裔人淡然說道,還嚴(yán)厲警告了一番。
酒吧老板盧克心中一咯噔,沒想到這兩個亞裔是沖著狂怒藥劑來的,伯里克倒是是一個被殃及的倒霉蛋,自己手腕挨了一記飛刀一點(diǎn)也不冤枉。
“呵呵,看來你們調(diào)查的能力還有待提升啊。”
伯里克嘲笑了一句后,閉上嘴巴,一副打死也不說的模樣。
他心里數(shù)著倒計時,打算十秒鐘后再開口,說出盧克是狂怒藥劑的銷售者。
為你爭取十秒鐘,很對得起我們之間的交情了!
伯里克心里打著如意算盤,但沒想到對面的那位亞裔沒有半點(diǎn)客氣,大手在他右肩上狠狠一抓。
“喔喔,放手!我的肩膀要斷掉了,我說還不行嗎!”
伯里克看了一眼右肩,高高腫起一團(tuán)紫色的抓痕,恐怕一個星期也難以消除。
“盧克,不是我不講義氣,而是這些人出手太狠了!”
“雖然如此,我還是要法克你媽。”
盧克指著被胡亂包起來、還在滲血的手腕,“我之前為了救你可是挨了一刀。你丫的被抓了一下,就承受不住,還是不是男人啊。”
伯里克剛要說話,就被亞裔用手撥到一旁。
“狂怒藥劑是從你這里流出去的?老實(shí)交代你的上級。”
“看來這藥劑吸引了不少大人物的目光啊。”
盧克微微嘆了一口氣,“我是從皇后區(qū)地下王者金并手里拿到的,你們有本事就去找他。”
“金并?他怎么會在意藥劑帶來的小錢?”
說出這話的是伯里克,一臉的吃驚。
統(tǒng)治了一個區(qū)地下勢力的金并,明面上的身份是一位商業(yè)集團(tuán)公司董事長,每年能洗白數(shù)億美元,將之化為合法收入。
這樣的人按理來說,不會在意新鮮出爐,還沒有歷史成績的強(qiáng)心藥劑狂怒。
哪怕它再暢銷,也不可能和皇后區(qū)的地下生意相媲美。
“誰知道呢,或許是他想要試一下水,看看狂怒藥劑的市場如何。”
盧克翻著白眼說。金并那種大人物的想法,他怎么會知道。
兩亞裔對視了一眼,放開盧克,就要轉(zhuǎn)身離開。
來時氣勢洶洶,離時不帶走一片云彩,只留下兩個受傷的人。
“喂,你的衣服下塞了鋼板嗎?我的拳頭打上去,感覺快要斷掉了。”
伯里克朝著兩人的背影喊道。
亞裔人的腳步?jīng)]有絲毫停頓,快步離開了酒館。
“這兩個冷血?dú)⑹纸K于離開了,我背心上全是冷汗。你也太大膽了,還朝著他們問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
盧克換了一件襯衫,唏噓不已,“我要避避風(fēng)頭,酒館暫時會關(guān)門一個月,這段時間不要來找我。”
“我也要離開紐約,回田納西州鄉(xiāng)下。我感覺狂怒藥劑帶來的影響,還會繼續(xù)擴(kuò)大,不會早早結(jié)束。”
伯里克的想法也差不多。
兩人關(guān)上大門,就要前往熟人診所治療身上傷勢時,聽到北邊傳來一聲巨大的b聲。
一道黑煙直沖天際,將半邊天空籠罩在灰塵之中。
“那里好像是金并大廈的方向吧!”
“剛才兩人的行動真快,作風(fēng)依然是那么粗暴,連金并都不放在眼里,到底是什么來頭?”
伯里克所在的黑色團(tuán)伙,以及毒狼勢力,和金并的集團(tuán)比起來,就像是老鼠和大象那樣差距巨大。
他還從來沒有想過,只有國稅局能收拾的金并,居然會被亞裔打上門,看樣子還是吃了大虧,這也太離奇了。
“難道他們是華夏情報局的特工?”
伯里克驚叫道,心里真的服氣了,再也沒有半點(diǎn)報復(fù)回去的想法。
“怎么可能,這里可是美國!”
盧克是個堅定的愛國者,非常聽不慣伯里克那種說法。
數(shù)公里外的大廈頂樓,金并跪在地上,胸中的憤怒都快要將自己點(diǎn)燃,牙齒都要咬碎。
十分鐘前,他還在處理各地傳來的重要事務(wù),決定數(shù)千萬美元或者數(shù)人的性命,滋味好不愜意。
但是一陣突然而來的強(qiáng)大攻擊,從天上發(fā)起,輕易擊潰了他重金維持的安保團(tuán)隊,以及死忠的心腹保鏢,自己也被強(qiáng)行按住肩膀下跪。
要不是n都被搜走,他大概會在極致的憤怒下,掏出槍和敵人同歸于盡。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襲擊我?”
“狂怒藥劑是從哪里得到的,和你交易的勢力是誰?”
一個面容普通的亞裔人,站在金并面前,淡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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