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萬青山話音還未落下,唐三右手食指上的七色戒指,陡然亮起一道赤色的光芒,接著他的人便宛如箭矢般飛射了出去。
萬青山緊咬著牙根,槍口對準(zhǔn)著唐三,冷喝聲落下,食指已朝老式步槍的扳機扣了下來。
砰地一聲巨響,休息室所有人聽到這聲音,全都嚇壞了,甚至大多數(shù)人都下意識閉上了眼睛,因為他們害怕看到唐三被一槍打死的血腥場面。
但是他們卻錯了,事實上這并不是槍聲,而是唐三一拳砸在萬青山面頰上的猛烈撞擊聲。
由于拳勢太過猛烈,萬青山整個人直接被打飛了出去,最后砸在墻壁,像只死狗似的倒在了墻角。
“爺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人,膽敢拿槍指著我的頭,你小子什么東西,拿槍的這只手,也沒必要存在了!”
唐三一步跨過去,高高抬起右腳,一腳朝萬青山的右手臂猛踩而下。
便在此時,休息室外邊,忽然傳來一道清脆好聽而又急切的呼喊之聲:“唐三住手,不要!”
唐三雖然沒有回頭,但他卻聽出來了,這呼喊之人并不是別人,正是中文系的新生年級輔導(dǎo)員蕭迷笛。
本來蕭迷笛開口,唐三不應(yīng)該違背她的意愿,但這萬青山,實在可惡,已經(jīng)深深的觸碰到了他的逆鱗。
所以蕭迷笛呼喊之聲落下,他的右腳也跟著踩了下去,咔嚓,骨碎的聲音響起,萬青山整條右手臂被廢。
隨后整個休息室,都是萬青山殺豬似的嚎叫之聲,他的人像狗一樣滾在地上,說不出的狼狽凄涼。
門口的蕭迷笛看到這幕,一張俏臉簡直又氣又怒,踏著水晶高跟鞋直朝唐三走過來,嚴(yán)厲道:“該死,唐三你怎么回事,連我這個輔導(dǎo)員的話也不聽了?”
唐三這才轉(zhuǎn)頭看到,白色緊身恤外加黑色短裙,妥妥的職業(yè)女郎打扮,一條馬尾辮橫甩在腦后,透出幾分干練。
只不過因為胸前那對波峰實在太過飽滿,以至于幾乎都要將白襯衫給撐破了,尤其是這娘們的兩條性感大長腿,在黑色短裙的襯托下,更是顯得惹眼。
唐三幾乎很難相信,蕭迷笛這個平常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此刻竟然也會打扮成這般模樣。
看著蕭迷笛那稍顯氣憤的俏臉,唐三勾嘴笑道:“美女老師,這恐怕你就誤會我了吧,我剛才怎么就沒有聽你的話了?”
“剛才我明明已經(jīng)叫你住手,你為何還要廢了萬青山的手?”蕭迷笛嚴(yán)厲道。
對于唐三這家伙,蕭迷笛可謂是氣憤不已,這才開學(xué)沒幾天,就已經(jīng)將整個學(xué)校鬧得沸沸揚揚了。
先是開學(xué)當(dāng)天,將大二年級的張磊給揍了,接著又把學(xué)校教務(wù)副主任馬奎民的侄兒馬松的腦袋開瓢。
隨后和體育系的人打籃球賽,直接打斷人家隊長幾根肋骨,前兩天晚上,更是和擊劍協(xié)會徐步剛比劍,將人家打成了豬頭,甚至還廢了徐步剛一條手。
現(xiàn)在又把同班同學(xué)萬青山的手給斷了,這王八羔子,也實在是太能夠惹事了,總之在學(xué)校里,一天不鬧點事情出來,他都會閑不住似的。
而蕭迷笛作為輔導(dǎo)員,管理偌大的年級,本來事情就比較多,如今唐三隔三差五鬧出事情,別人找上門投訴,弄得她這個輔導(dǎo)員頭都大了。
唐三聳肩道:“這姓萬的膽敢拿槍指著我的頭,自然要廢他,不過話說回來,剛才是你叫我住手,可沒叫我住腳,而我剛才是用腳踩,所以不算不聽你的話吧。”
蕭迷笛聽了一陣無語,這死家伙,又開始耍嘴皮子了。
“你這家伙,就會給我找事!”蕭迷笛瞪了他一眼,接著甩手道:“趕緊來倆個喘氣的,扶這家伙去校醫(yī)室!”
看得出來,蕭迷笛也很是不喜歡萬青山這種人,因為這才開學(xué)沒幾天,這家伙就已經(jīng)悄悄到她的辦公室,告了好幾次唐三的狀了。
只不過礙于輔導(dǎo)員的身份,她也不可能太過厚此薄彼。
“現(xiàn)在你,立即給我去一趟辦公室。”蕭迷笛轉(zhuǎn)頭指著唐三道。
“去你辦公室干嘛?我等會還要軍訓(xùn)呢。”唐三撇嘴說完就想走。
這娘們此刻正在氣頭上,而聰明的男人都知道,當(dāng)一個女生在生氣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遠(yuǎn)離這個女人。
“你給我站住,斷了同班同學(xué)的手臂,這件事情太過嚴(yán)重,雖然你是正當(dāng)防衛(wèi),但也必須要交代清楚!另外還有徐步剛那件事情,你也必須要給我個交代!”
蕭迷笛一陣頭大,擊劍協(xié)會比拼那件事情,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擺平呢,現(xiàn)在又整這么一出。
其實相比較萬青山而言,蕭迷笛還是比較關(guān)心徐步剛,因為她已從資料上了解到,這徐家的背景不簡單,父母不僅僅是大富商。
甚至于徐步剛的舅舅,還是江都江湖道上的人物,雖然現(xiàn)在徐家在極力搶救徐步剛,到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動靜。
但是蕭迷笛知道,徐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只可惜唐三這家伙,到現(xiàn)在還沒有一點覺悟,這讓得蕭迷笛很是頭疼。
至于萬青山,家并不在江都,父母也沒有什么權(quán)勢,況且唐三還是正當(dāng)防衛(wèi),這廢了也就廢了。
其實蕭迷笛不知道的是,大二年級的張磊,中文系文藝部的部長,至今休假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之上,也是拜唐三所賜。
這要是再讓蕭迷笛知道,只怕她的頭都要炸了。
唐三擺手道:“這件事情,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萬青山想射殺我,而我也只不過是正當(dāng)防衛(wèi)而已。”
蕭迷笛沉下臉來,喝道:“你到底跟不跟我去辦公室?”
看到這娘們正在氣頭上,唐三只得聳聳肩,說道:“那好吧,看在你這么想讓我去你辦公室,跟你單獨相處,發(fā)展男女友誼的份上,我就跟你去一趟好了。”
“你說什么?單獨相處,發(fā)展男女友誼?”
蕭迷笛眉黛挑起,冷聲道:“唐三,我知道這三年你學(xué)了點功夫回來,不過你以為自己這樣就很了不起了,那你就大錯特錯,我告訴你,江都大學(xué)可沒有表面上這么簡單,你要再這樣下去,非得惹出大事兒來不可。”
唐三不想在這種地方跟她爭辯,況且當(dāng)一個漂亮美人生氣的時候,往往都是不講理的。
“好吧,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以后我注意行了吧。”唐三攤了攤手道。
“我為了你好?呵呵,這恐怕你就會錯意思了,要不是我是你的輔導(dǎo)員,要不是看在你死去的義父的份上,我才懶得管你的死活!”蕭迷笛冷哼。
現(xiàn)在就連瞎子,都已經(jīng)看得出來,這娘們生氣了,不僅連唐三不開口,就連旁邊的同學(xué),也都是大氣不敢喘。
寧小和看到這里,終于看不下去了,想不到這江都大學(xué)里,竟然還有人膽敢當(dāng)面喝斥龍牙特種戰(zhàn)隊兵王,這可真是稀罕事。
二話不說,寧小和跨步上前,走到唐三身旁,喝問道:“這位小姐,唐三是我的兵,請你在說話的時候,注意一下自己的語氣!”
看到寧小和的人,蕭迷笛有些發(fā)怔,這幾天整個新生年級,都在傳有一個絕色軍花如何如何的漂亮,本來她還有些不相信。
但是現(xiàn)在,這絕色軍花,似乎比傳聞中還要更絕色三分。
麥麩色的皮膚,雖然看起來并不是很白嫩,但是配合她這一身迷彩服,卻是有一種別樣的氣質(zhì)。
正所謂美人相間,風(fēng)外眼紅,蕭迷笛本來也是個絕色傾城的大美人,如今竟然有一個幾乎和自己一樣絕色的女子站在面前,下意識的心里面就泛起了一抹敵意,起了互爭高低的心思。
“你就是中文一班的教官,寧小和?”蕭迷笛高昂著下巴,語氣很不和善。
“你就是中文系的輔導(dǎo)員,蕭迷笛?”寧小和同樣挺著飽滿的波峰,面色看起來同樣也不和善。
蕭迷笛冷哼道:“你既是他們的教官,那么剛才這件事情,你為什么不阻止?”
寧小和也哼道:“你剛才也阻止了,不也是阻止不了,有什么資格說我?”
蕭迷笛豁然上前一步,道:“你作為教官,失職了,我自然就有資格說你!”
寧小和同樣上前一步,道:“就你還有資格,一個小小的輔導(dǎo)員,笑話!”
“你說什么?”蕭迷笛怒了。
“我說什么你剛才聽不見么,耳朵聾了?”寧小和的火氣也不小。
倆人的眼睛里都快要放出電來,或許倆人各自都看出來了,她們之間對于唐三有些異樣的想法。
所以一見面就掐起來,除了美女所特有的妒忌心之外,很大一部分原因,還跟唐三有關(guān)。
周圍的同學(xué)們看到這幕,忍不住笑了,他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學(xué)校里的兩大絕色女神,此刻竟然互掐了起來。
唐三也是哭笑不得,急忙走到倆人中間,說道:“行了,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錯了還不行么,倆大姑奶奶還請消消氣。”
誰知倆大美人聽了,卻是異口同聲的道:“滾一邊去,這里沒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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