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迷笛并不只有一個住處,這娘們神秘異常,竟然狡兔三窟,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就連唐三都不知道,原來她還有別的住所。
本來蕭迷笛也不太愿意暴露自己這隱秘住處,只是擔(dān)心鼠王的人會突然殺來,所以沒有辦法,就沒有再去迷笛酒吧,只能來這里。
紫金湖苑乃是個高檔小區(qū),深夜寂靜,蕭迷笛出示業(yè)主卡之后,很快領(lǐng)著唐三進入了小區(qū),隨后走進一套百來平米的套房。
套房干凈整潔,呈現(xiàn)出一種古典氣息,古玩字畫都有不少,不過這時候,唐三已經(jīng)沒有心思在欣賞。
因為失血過多,他幾乎已經(jīng)奄奄一息。
“你先躺下,不要亂動,我這就給你止血!”蕭迷笛將他平躺在沙發(fā)上,交代幾句之后,便進入了臥室里。
之所以沒有去醫(yī)院,一來唐三只是刀劍之上,并不是什么病情,二來則是,蕭迷笛本身就有很厲害的丹藥。
“這是金瘡丹藥,比起醫(yī)院的藥物來,可是不知要好上多少倍的!”蕭迷笛很快從里面拿出倆個古樸盎然的瓶子。
一個呈現(xiàn)青色,一個則是紅色,倆個瓶子看起來似乎有些年代,尋常社會上,根本很難見過。
由此,也可見蕭迷笛這個女人,來歷并不簡單!
“青色這瓶,是內(nèi)服的,而紅色這瓶,這是外敷之血!”蕭迷笛自語,走到唐三跟前蹲下,準(zhǔn)備給唐三治療。
只是很快她便犯難了,因為唐三受傷的地方,實在是太多,有些地方,甚至還是比較隱蔽的,比如說,大腿的內(nèi)側(cè)。
這到底要怎么治療?
如果是外敷的話,就必須把衣服給脫掉,要不然根本就看不到啊。
“這下可真是不知如何是好。”蕭迷笛一張俏臉,盡是為難之色。
很顯然,顯然醫(yī)治唐三,就得要將他的衣服給全部脫掉,可是這多難為情啊,畢竟她還是個處子。
可要是不脫,就沒法子治療,蕭迷笛一時愣在原地,不知該怎么辦了。
唐三已經(jīng)奄奄一息,嘴唇干裂,呼吸極為的脆弱,蕭迷笛看著,知道再不治療,只怕這家伙就要有性命之憂。
“不管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還是先幫這家伙治療了再說!”蕭迷笛兀自狠狠咬牙,隨后就開始動起手來。
她伸出玉手,抓著唐三的衣服,本來想脫下來的,可是這恤實在已經(jīng)太過破破爛爛,索性她猛然用力,突然間嗤啦一聲,直接就將上衣給撕爛開來。
那神情極為的果決,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女色狼,想要對一個男子下手似的,倘若是這時候唐三還有精力,以他的那張嘴,就絕對會開口調(diào)戲兩句。
只可惜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是有心無力了。
唐三衣服被撕扯開來,頓時露出里面古銅色精壯的上半身,尤其是那八塊腹肌,看起來更是極為的惹眼。
蕭迷笛只是往上面看了一眼,整個人就怔住了,她完全料想不到,這家伙的身材,竟然這么好。
本來還以為他只是個油腔滑調(diào)的家伙,并且三年之前,他的身體幾乎都被酒色給掏空了。
“真想不到,這家伙的身材,這么有料。”蕭迷笛兀自在心中感嘆。
唐三本來已經(jīng)實在是不想開口,看到這娘們怔怔的往自己身上看,當(dāng)下沒好氣的呢喃道:“喂不是我說你,要看也不是這個時候吧,你真的喜歡看,等我的傷好了,到時候一定讓你看上三天三夜,看個夠!”
很是突兀的,蕭迷笛俏臉微紅,好在唐三這家伙此時已經(jīng)不在看著她了,好不然她得多難為情啊。
當(dāng)下她不再猶豫,即刻擰開紅色的瓶子,開始給他上半身的傷口撒藥粉,尤其是左側(cè)肩胛骨那處傷口,最是嚴(yán)重。
好在蕭迷笛的丹藥,實在是奇效,才剛?cè)鱿氯ィ⒖叹椭棺×恕?br />
只是蕭迷笛卻又犯難了,雖然上半身的傷口處理了,可是下半身
沒辦法,她狠狠咬牙,立刻開始脫唐三的褲子,雖然只是一條大褲衩,可是這也太
蕭迷笛甚至覺得,自己長這么大,這是做過最荒唐的一件事情了,她竟然脫一個男人的褲子。
好在里面還有一條褲衩,要不然的話她鐵定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很快將藥粉灑在傷口,止住了血,并將青色丹藥內(nèi)服,同時拿一條毛巾蓋在唐三的身上,蕭迷笛就站起身來,努力將目光從這家伙的身上移開。
雖然她有些緊張,內(nèi)心還有些狂跳,甚至是血液流速加快,可不得不說,這家伙的身材,很是完美。
不由得轉(zhuǎn)頭,暗暗掃了在沙發(fā)的唐三一眼,蕭迷笛竟然發(fā)現(xiàn),這家伙不知道在什么時候,竟然已經(jīng)睡過去了。
“總算,處理完了。”蕭迷笛長長吐出口氣,隨后將唐三那滿是血跡斑斑的衣服給扔進了垃圾桶。
隨后她一屁股坐下來,開始休息。
客廳頓時安靜下來,深夜靜得可怕,甚至沒有半點剩下,蕭迷笛就這么坐著,整個人陷入了一種沉思之中。
她忽然想到了自己背后的那個組織,那個不屬于世俗社會的龐大組織,同時也是一個殘忍血腥的組織。
雖然從小在組織長大,但是因為這個組織實在太過血腥,蕭迷笛于是選擇了退出,奈何組織不允許。
于是她只要逃離,接著便遭受到了阻止派出的高手追殺,五年前在江都的一個雨夜,她被追殺得走投無路,當(dāng)時若不是唐三的義父唐江山,在危難時救她一命,只怕現(xiàn)在的她,早已經(jīng)死去。
而接下來的這幾年,組織并沒有再派出高手,很可能是以為,她五年前已經(jīng)重傷死在了那個雨夜里。
只不過現(xiàn)在蕭迷笛卻是有點擔(dān)心,似乎鼠王這老東西,有點知道自己的來歷,倘若是這老東西向組織高密的話,那么接下來,只怕將會有大麻煩。
畢竟,那個組織太強大了,甚至強大到她根本沒有想過要抗衡的念頭!
蕭迷笛正悠悠出神之間,不知何時,唐三卻已經(jīng)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發(fā)現(xiàn)這位絕色美人,就坐在自己的身邊。
靜若處子,遺世獨立,尤其是她蹙著眉黛,那隱隱擔(dān)憂的神色,看著可真是我見猶憐,令人忍不住心生疼愛。
“你醒了?”蕭迷笛忽然發(fā)現(xiàn),猛然從恍然之中回過神來,轉(zhuǎn)過頭道。
“剛才想什么呢這么入迷?”唐三看著她問。
“沒什么。”蕭迷笛搖頭。
她并不想讓對方知道有關(guān)自己背后組織的任何信息,即便如今的唐三身手已經(jīng)不弱,可是和那個組織比起來,卻還是太弱了。
唐三沒有再問,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傷口,竟然全都不疼了,不免驚詫于這娘們的藥物,這藥效也實在是太好了。
只是,很快唐三便傻眼,因為當(dāng)他掀開毛毯想要坐起來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
也就是說,剛才在自己半昏迷的狀態(tài)下,蕭迷笛這絕色娘們,竟然脫了自己的衣服?
蕭迷笛見此,頓時感覺到有些尷尬,趕忙解釋道:“那個,剛才形勢緊急,為了幫你療傷,不得已而為之,請不要介意。”
唐三立刻點了點頭,笑道:“沒關(guān)系蕭大美人,我不會介意,別說是因為治病療傷,就算是你真要脫我衣服,就地把我給辦了,我也不會介意,甚至不會反抗的。”
“”蕭迷笛直接一陣無語,這家伙,傷才剛開始有所好轉(zhuǎn),立刻就不正經(jīng)起來了,實在是紈绔之極。
“我口渴了。”唐三轉(zhuǎn)移話題。
沒辦法,看在對方是傷員的份上,蕭迷笛只好給他倒了杯水。
唐三接過,一口喝下去,同時轉(zhuǎn)頭,四周看了看這古色古香的房子,嘆道:“想不到,你竟然還會金屋藏帥呀。”
蕭迷笛反問道:“什么金屋藏帥,我聽不明白。”
唐三玩味道:“你看看我,帥不帥,你這大晚上的,房里藏了我這樣一個大帥哥,這不是金屋藏帥么?”
蕭迷笛的一張臉忽然沉了下來,變成了標(biāo)志性的冷冰冰模樣,她輕哼道:“好吧,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就請你立刻離開吧,否則免得讓你誤會。”
說罷她站起身來,就準(zhǔn)備要往臥室里面走了去。
唐三見此,不由無語道:“喂,開個玩笑而已,不會是真的生氣了吧?”
蕭迷笛這才停下來,說道:“開玩笑可以,但是,請不要用在我的身上。”
唐三頓時聳肩,說道:“拜托,我剛才明明是開自己的玩笑好不,我說自己帥,這不是開自己玩笑?”
“”蕭迷笛再次無語,反正這家伙就是各種強詞奪理,她說不過他。
“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看你說話,這么精神奕奕的,傷勢應(yīng)該是好得差不多了,要不就趕緊回去吧。”蕭迷笛只好下了逐客令。
唐三一把掀掉毛毯,指了指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說道:“看看我的衣服,都被你撕爛了,你該不會就這樣讓我出去吧?”
蕭迷笛見此,也是徹底沒轍了。
唐三索性一趟,說道:“得,今晚上,我就在這里過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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