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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嬌寵之名門閨香 641私情

作者/天泠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都怪端木紜!

    端木紜明明答應(yīng)了自己卻沒有辦到!

    江氏一想到端木紜,心中就是一陣怒潮洶涌,眸色越來越深邃。

    現(xiàn)在封預(yù)之被關(guān)在了京兆府的大牢中,太夫人又被氏腦子里一團(tuán)混亂,下意識地揉著手里的帕子,已經(jīng)接下來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江氏深吸兩口氣,稍稍冷靜下來,對著一旁的貼身丫鬟吩咐道:“冬兒,你趕緊回府去請二老爺、三老爺”

    說話的同時,就看到端木緋挽著安平,和涵星一起從公堂里走了出來,三人言笑晏晏。

    安平唇角噙著一抹明媚的淺笑,神采煥發(fā),步履之間從容不迫,顯得高貴明艷。

    相比下,此刻的江氏臉色蒼白,神色惶惶,狼狽不堪。

    一瞬間,江氏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十八年前,她剛剛?cè)肓朔饧议T,封預(yù)之帶著她去給安平敬茶,卻連公主府的大門都沒進(jìn)去,直接被拒之門外

    江氏幾乎無法直視安平,那種在安平面前抬不起頭的感覺讓她又羞又憤。

    端木紜,這一切都是因為端木紜!

    “端木四姑娘!”江氏想也不想出聲叫住了端木緋,聲音冰冷,“你回去問問你姐姐,她就真不怕我把那件事說出去!”江氏蓄意在“那件事”三個字上加重音量。

    “”端木緋一臉莫名地看著江氏,坦然地說道,“我姐姐光明磊落,無不可對人言之事。”

    說完,端木緋也不管江氏是什么反應(yīng),挽著安平高高興興地繼續(xù)往前走。

    涵星看也沒看江氏,美滋滋地想著接下來的計劃,“緋表妹,我們?nèi)ヂ度A閣慶祝一下吧。”

    端木緋還是有些糾結(jié),她本來打算去直接女學(xué)看韓昌的那幅五馬圖的,這樣的話,明天就不用早起了!

    涵星一看端木緋的樣子,就知道她在遲疑些什么。

    涵星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親昵地挽起安平的另一邊胳膊,撒嬌道:“皇姑母,我們一起去露華閣吧!聽丹桂說,露華閣最近從江南請了新廚子,手藝很不錯。皇姑母您不是喜歡吃江南菜嗎?”

    “哦?”安平挑了挑眉,似有幾分意動。

    端木緋見狀,搖搖頭,妥協(xié)了,對著安平道:“殿下,那我們就先去露華閣吃飯,然后去九思班看戲好不好?”

    眼看著端木緋跟在安平和涵星身后就要上朱輪車,江氏快步追了過去,她還想說什么,可是話沒出口,眼前就閃過一道青色的影子。

    曹由賢帶來的那個圓臉小內(nèi)侍突地出現(xiàn)擋在了江氏與端木緋之間。

    那圓臉小內(nèi)侍笑呵呵地看著江氏,笑意卻是不及眼底,陰陽怪氣地說道:“去去去,別打擾了四姑娘,四姑娘還要去看戲呢!”可沒空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耽誤時間!

    說話間,端木緋也上了安平的朱輪車,馬夫一聲吆喝,朱輪車朝著中盛街的方向去了,漸行漸遠(yuǎn)

    熱鬧散場,公堂外圍觀的百姓學(xué)子也陸陸續(xù)續(xù)地散了一半,還有人意猶未盡地在討論剛才發(fā)生在堂上的事。

    一個發(fā)須花白的老者搖頭嘆氣地憤憤道:“封預(yù)之與封家人委實是無恥,沒臉沒皮!”

    “是啊。”另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文士附和道,“安平長公主也是倒霉,偏偏選了這么個無情無義的白眼狼當(dāng)駙馬!”

    “有的人啊就是只能同富貴,不能同患難。這要不是崇明帝隕落,又怎么會知道封預(yù)之是這種人!”

    說到崇明帝,不少人的神色更復(fù)雜。

    今上實在是太不像樣了,荒淫無道,賣國求榮,殘殺忠良把好好的一個大盛弄到如今這般日暮西山的地步。

    “哎,要是崇明帝還活著就好了。”不知道是誰發(fā)出一陣感慨的嘆息聲。

    說著說著,又是一群人三三兩兩地各自往不同的方向走遠(yuǎn)了。

    京兆府的門口越來越冷清疏落。

    “是啊。”一個青衣學(xué)子仰首望著皇宮的方向,唏噓地嘆道,“這要是沒有十八年前的那場逼宮,如今的大盛又會怎么樣呢?!”

    “十八年?”另一個藍(lán)衣學(xué)子忽然停下了腳步,似是若有所思。

    “怎么了?”青衣學(xué)子也停了下來,疑惑地看著同窗。

    藍(lán)衣學(xué)子一把扯住了青衣學(xué)子的袖子,眸露異彩地又道:“剛剛安平長公主殿下說她的孩子是十八年前抱來養(yǎng)的吧?”

    青衣學(xué)子點了點頭,根本沒明白同窗在激動什么,可是另一邊的灰衣學(xué)子卻是若有所思地睜大了眼,喃喃道:“安平長公主是崇明帝的胞妹。我記得十八年前許皇后也懷有身孕吧?”崇明帝當(dāng)年還曾為了許皇后有孕,大赦天下。

    青衣學(xué)子似乎也明白了什么,雙目幾乎瞠到極致,“你你們的意思是”

    四五個同窗停在原地面面相覷,久久說不出話來。

    說話間,周圍的人都漸漸地走遠(yuǎn)了,整條街上都變得冷冷清清,最后公堂的大門口只留下了幾個封家的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探頭探腦。

    過了片刻后,一輛馬車和幾匹馬朝京兆府的方向飛馳而來。

    一行車馬停在了京兆府的大門口,兩個衣著華麗、相貌有三四分相似的男子從馬上一躍而下。

    在公堂口等了好一會兒的江氏連忙上前相迎,福了福:“二老爺,三老爺。”

    封二老爺根本就沒心思與江氏寒暄,直接問道:“娘呢?”

    “被衙差押去大牢了。”江氏如實答道,臉色煞白。

    封三老爺連忙道:“二哥,我們得設(shè)法走走門路把娘救出來才行。”

    說話的同時,后方的那輛馬車?yán)镆磺耙缓蟮叵聛韮蓚容貌姣好的婦人,正是封二夫人與封三夫人。

    封三夫人站穩(wěn)后,撫了撫衣袖,沒好氣地說道:“門路?我們封家的臉都丟完了!”

    “是啊。”封二夫人撇了撇嘴,看向江氏道,“小嫂子,你和大伯做事前能不能為封家考慮考慮?非要把全家都一起坑進(jìn)去才甘心嗎?!”

    江氏的臉色越發(fā)難看了,咬了咬下唇,幾乎咬出血來,楚楚可憐。事情和原本計劃得相差太遠(yuǎn)了。

    封二夫人可沒什么憐香惜玉之心,對著封二老爺拋了一個不滿的眼神。自家老爺在從五品侍讀學(xué)士上已經(jīng)待了好幾年了,今年好不容易有希望升,現(xiàn)在被大伯和婆母這么一鬧怕是又沒戲了。

    封二老爺本來只是一心想著救母,被封二夫人這么一提醒,面色就變得有些怪異,對著妻子嘆氣道:“你就少說幾句吧!”

    “是啊。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把娘從大牢里救出來。”封三老爺皺眉道。

    “怎么?!只許他們給家里添亂還不許我說幾句了?!”封二夫人昂了昂下巴,不太服氣。

    “二嫂說得是”

    這兩對夫婦三言兩語間就朝吵成了一團(tuán)。

    “好了,都別吵了,現(xiàn)在說這些也于事無補(bǔ)。”封二老爺頭疼地揉了揉眉心,打斷了吵吵嚷嚷的其他幾人,“還是去找端木四姑娘說說情吧,只要端木四姑娘一句話,肯定能把娘放出來。”

    封三老爺猶如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浮木般,急忙點頭附和道:“沒錯!二哥,去求求端木四姑娘吧。”

    “”江氏攥緊了手里的帕子,開口道,“不如我去吧!”

    她正想去端木家看看,尤其是想要問問那端木紜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沒有把事情辦妥!

    封二老爺幾人也打算再去找找別的門口,比如親朋故友什么的,于是一行人便兵分兩路。

    江氏的馬車在一炷香后抵達(dá)了權(quán)輿街的端木府。

    她的大丫鬟親自過去叩響端木家的一側(cè)角門,客氣地對著門房表明了身份,道:“我們夫人想求見貴府的大姑娘。”

    門房的表情變得十分古怪,沒好氣地說道:“我家大姑娘有命,封家人一律不見!”

    門房一點也沒放低音量,馬車?yán)锏慕弦猜牭靡磺宥樕查g沉了下來。

    本來她心底還有一絲僥幸,覺得可能是端木紜沒能勸服端木緋,畢竟端木緋生性嬌蠻,恃寵而驕。

    直到此刻,江氏才真的確認(rèn),端木紜居然是來真的。

    端木紜居然真的不顧她和家族的名聲,非要和自己對著干!

    江氏的瞳孔越來越深邃,越來越陰沉,豐滿的胸膛一陣激烈的起伏。

    她被端木紜給耍了!

    端木紜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讓自己以為她會出手幫忙,然后讓她的妹妹端木緋在公堂上羞辱自己,羞辱封家!

    端木紜這個賤人還是與她那個妹妹一個德行,有其姐必有其妹,全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門房看著江氏的馬車不走,不耐煩地出來轟人:“走走走,別在這里擋道。這里可是首輔的府邸,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來的地方!”

    江氏的臉色更難看了。

    大丫鬟請示地看著她:“夫人?”

    “”江氏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如何甘心就這么無功而返。

    她本想故計重施在這里等著端木憲,但是很快又否決了這個想法。

    此一時彼一時。

    現(xiàn)在安平已經(jīng)和封預(yù)之和離,封炎也離宗改姓,和封家再沒任何關(guān)系,恐怕自己就算在這里跪到死,端木憲都不會多看自己一眼。

    端木憲身為堂堂首輔,又怎么會是一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江氏的指尖狠狠地扎進(jìn)了柔嫩的掌心里,臉上青青白白地變化不已,最后對大丫鬟道:“我們走!”

    封家的馬車很快就在馬夫的揮鞭聲中沿著權(quán)輿街離開了。

    馬車一路回了封府,可還沒進(jìn)門,就被一個身穿秋香色褙子的嬤嬤攔下了:“五姑奶奶,老爺派奴婢來給五姑奶奶傳話,老爺想見一見姑奶奶。”

    這個嬤嬤正是江氏的娘家江家的家仆。

    江氏面色一凝,立刻就聯(lián)想到了今日公堂上的事,問道:“我爹現(xiàn)在在哪里?”

    “清風(fēng)茶樓。”

    于是,馬車再次調(diào)轉(zhuǎn)方向,這一次去了華上街的清風(fēng)茶樓。

    江氏跟著江家的那個嬤嬤進(jìn)了茶樓,一進(jìn)大堂,腳下的步子就緩了一下。

    茶樓的大堂幾乎是座無虛席,不少茶客都在隨意地閑聊著:

    “今天京兆府開堂,你去了沒?哎呦,那還真是熱鬧!”

    “是啊,安平長公主殿下真是好氣節(jié)!不愧是我大盛的皇家公主!”

    “這封家還真是應(yīng)了一句,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封預(yù)之和封太夫人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兩面三刀,卑鄙齷鹺,誰家女兒嫁到他們封家誰倒霉!”

    “”

    這些茶客七嘴八舌地說得熱鬧,他們也不認(rèn)識江氏,大部分人都沒看江氏,就算偶爾幾道目光掃來,也不過是因為看到有客人進(jìn)大堂。

    可是江氏卻覺得如芒在背,仿佛他們一個個都在用輕蔑的眼神看著她,在暗中腹誹鄙夷著她。

    江氏加快了腳步,近乎逃離地跟著江家的那個嬤嬤來到了二樓走廊的盡頭,停在最后一間雅座前。

    江氏抬手在雅座的房門上叩動了兩下后,就自己推門進(jìn)去了。

    雅座里已經(jīng)坐了兩個人,一個是發(fā)須花白、著天青色直裰的矮胖老者,另一個是四十出頭、做幕僚打扮的的干瘦男子。

    嬤嬤留在雅座外守門,江氏合上了房門,款款地走到了兩人面前,屈膝福了福:“父親,王先生。”

    雅座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茶香,臨街的兩扇窗戶敞開著,隱約可以聽到外面街道上的喧嘩聲。

    江大人的臉色不太好看,甚至沒心思與江氏寒暄,冷聲指責(zé)道:“五娘,你怎么把事情辦成了這樣!”

    “”江氏揉著手里的帕子,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咬了咬下唇,憤憤地說:“父親,那個端木紜根本不知廉恥,此事要不是在端木紜那里出了岔子,也不至于會弄成這樣!”

    她明明都安排好了,偏偏端木紜耍了她一道,一步錯,步步錯。

    江大人煩躁地揉了揉眉心,提醒道:“五娘,你別忘了,三皇子殿下之所以提出娶嫣姐兒,是因為封家還有用。”

    最初,三皇子與江、封兩家是約好了將來納封從嫣為側(cè)妃的,但是后來三皇子因為北境的事被皇帝厭棄,失了勢,也因此在如今的奪嫡之爭中處于下風(fēng)。為了借著封家得到岑隱的助力,三皇子才允諾娶封從嫣為正妃,以后登基就立她為皇后。

    所以,這段時日江氏才會盡全力奔波,為了女兒,為了江家還有為了她自己的榮耀。

    只要她的女兒能成為未來的皇后,那么她就是皇后的生母,再不會有人在背后“平妻”、“妾室”那般地對她指指點點。

    江氏僵立在那里,眸子里明明暗暗,心底更恨了。她既恨封預(yù)之沒用,又恨端木姐妹倆挖了這么大的坑讓自己跳。

    事已至此

    江氏咬著一口銀牙,道:“父親,既然端木紜如此不識相,那我們就把那件事爆出來,讓端木家沒臉!”

    她倒要看看端木紜會是什么下場!

    “五娘,你還是太沖動了!”江大人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搖搖頭道,“像這樣的丑事只有捏在手里才是把柄,一旦爆出去,對于我們又有什么好處?!不但討不了好,還會平白惹了岑隱。”

    江氏卻是不服氣:現(xiàn)在端木紜也不理他們,方才還直接把自己拒之門外,在這種情況下,就算他們握著她的這個把柄還有什么用?!

    還不不如出了這口心中的惡氣!

    江氏攥了攥手里的帕子,又道:“父親,就算端木姐妹心氣高不在乎,那么端木首輔呢?!”

    “端木首輔年紀(jì)輕輕就中了探花郎,大半輩子官場順?biāo)欤瑸槿艘幌蜃悦甯撸缃袼痪邮纵o,正是春風(fēng)得意的時候,他能受得了嗎?!他受得了孫女與一個閹人扯上關(guān)系,受得了別人說他為了權(quán)勢富貴,不惜賣孫女嗎?!”

    在一旁靜靜地飲茶的幕僚王先生這時放下了手里的茶盅,一針見血地說道:“端木家是有大皇子的。端木憲的心里肯定向著大皇子,就算我們用這把柄拿捏他,他也不可能放棄大皇子去選三皇子。”

    端木緋則不同,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自然要向著夫家可惜了,如今不提也罷。

    王先生唏噓了一下,又毫不遲疑地表達(dá)了他的不贊同,“如此,不值得。”

    很顯然,江氏只是想出氣,但這樣又有什么好處?就算端木憲為了端木家的清譽(yù),一根白綾吊死了端木紜又怎么樣,能讓三皇子成就大事嗎!

    王先生暗自搖了搖頭,心道:女人就是女人,江大人這個女兒雖然有幾分小聰明,氣度與眼界終究還是狹隘了點,氣頭上就完全不顧大局!

    “”江氏嘴角緊抿,長翹的眼睫微微顫動了兩下,眸色晦暗如墨。

    王先生說的這些她當(dāng)然知道,但是她就是氣不過啊!

    王先生也怕她亂來,影響到三皇子的大事,沉思了一下,問江氏道:“五姑奶奶,你可還記得付家大姑娘?”

    付家大姑娘?江氏一頭霧水地看著王先生。

    王先生提醒道:“就是前湘州布政使的付家。”

    江氏絞盡腦汁地回憶了一番,終于想起了一個幾年前曾在京城盛極一時的名字付盈萱。

    據(jù)說,這位付姑娘師從琴藝大家鐘鈺,是鐘鈺的關(guān)門弟子。數(shù)年前在江南的百花宴上以一曲霓裳羽衣曲名動江南,從此就有了“琴藝之絕,北楚南付”之名。

    想到這里,江氏挑了挑秀眉,問道:“王先生,莫非是那個與楚家大姑娘齊名的付盈萱?”

    “就是她。”王先生微微點頭,眸光閃爍。

    “我還記得當(dāng)年付盈萱剛隨父返京時,一度是風(fēng)光無限。只是后來就再也沒有消息了。”江氏在記憶中又搜尋了一番,不解地問道,“她對我們有什么用?”

    王先生勾唇笑了,那自得的笑容中帶著一切盡在掌握的姿態(tài),又道:“付大姑娘這幾年都在靜心庵里。”

    京里的高門大戶沒有幾個人不知道這靜心庵的,光從名字聽來,這是一個庵堂,但其實就是一處收容瘋婦的瘋?cè)嗽骸?br />
    若是哪家后院里出了什么見不得人的陰私,就會偷偷摸摸地把人送去靜心庵,明面上可以說是其在吃齋念佛,但其實就是任其在靜心庵自生自滅。

    江氏當(dāng)然也是知道靜心庵的。

    王先生淺啜了一口熱茶,潤了潤嗓,接著說道:“據(jù)我所知,付大姑娘當(dāng)年之所以會被送到靜心庵就是因為她在千雅園的牡丹宴上,公然指出端木紜和岑隱存有私情,結(jié)果付家為了保全家族,只能以付盈萱瘋了為由把她送到靜心庵。而礙于岑隱的權(quán)勢,這件事后來沒有人敢再提。”

    江氏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心臟突然加快了幾拍,耳邊仿佛聽到陣陣?yán)薰穆暎榕樽黜憽?br />
    江大人慢慢地用茶蓋拂去漂浮在茶湯上的茶葉,提點道:“五娘,爹知道你恨透了端木家那兩個不識相的丫頭,但也不能太沖動,免得你自己吃了苦頭。你要時刻謹(jǐn)記爹曾經(jīng)教過你,凡事都不能斷了自己的后路。”

    江氏揉著手里的帕子,咬唇沉默了。

    是的,有岑隱在,既然能送一個付盈萱去靜心齋,就能送第二個

    她不能拿自己去冒險。

    不值得的。

    見江氏因為后怕而冷靜了下來,江大人這才放下心來,向著王先生點了點頭。

    王先生立刻心領(lǐng)神會,接著說道:“其實這件事大可以不用五姑奶奶出面,付大姑娘就是一枚極好的棋子。”

    江氏眉梢一挑,略顯急切地問道:“王先生此話怎講?”

    王先生目露異彩,成竹在胸地說道:“端木家的兩姐妹只是因為沒有吃到苦頭,又被人給寵壞了,才會不知天高地厚,一意孤行,總得讓她們先知道怕了,才能乖乖聽話。”

    江氏若有所思地瞇了瞇眼。

    王先生不緊不慢地往下說:“所以,我們可以先從付盈萱來著手。付盈萱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岑隱與端木紜之間有私情的人,只是那時候別人不信,但是此一時彼一時,現(xiàn)在呢?”

    端木紜現(xiàn)在不知道怕,可要是他們利用好了付盈萱,讓她先把這件事曝個苗頭,再讓人好好宣揚(yáng)宣揚(yáng),端木紜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鎮(zhèn)定自若嗎?

    人只有知道怕了,才會妥協(xié),才好拿捏,才好控制!

    江氏沉思了片刻,緊蹙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面色緩和了不少。

    一旁的江大人放下青花瓷茶盅,溫聲寬慰道:“如此,五娘你既能出氣,又能給三皇子效勞,豈非是兩全其美?”

    江氏乖順地福了福,道:“女兒都聽父親的。”

    江大人滿意地微微頷首,女兒能聽得進(jìn)他的話就好。

    江大人又提點道:“五娘,封家現(xiàn)在這樣不中用了,你也得為自己、為兒女考慮一下,萬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千萬不可沖動行事。

    “多謝父親提點。”江氏再次福了福,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

    王先生沉吟了片刻,又對江大人提議道:“大人,不如先送一份禮去端木家,安安端木紜的心,也免得她早早提防,您覺得如何?”

    江大人捋了捋胡須,含笑應(yīng)下:“還是王先生你想得周到。”

    “父親,王先生,那該送什么禮好?”江氏問道。

    王先生早就有了主意,立即從袖袋里掏出了一個東西。

    當(dāng)天下午,這件東西就被放入一個紅木禮盒中,送到了端木府。

    題外話

    又去醫(yī)院了,還要持續(xù)吊水打針。

    昨天有人指責(zé)說,要月票的時候就加更,現(xiàn)在就更的又少又慢bb,這點我是不服的!月初要月票時答應(yīng)過的加更全做到了,就算定下來了第二天要手術(shù),當(dāng)天的加更也沒有賴,手術(shù)到現(xiàn)在,也從沒請過一天假。

    至于現(xiàn)在,每天的7000字都要寫12個小時以上,也就勉強(qiáng)能保證更新。畢竟在碼字的是活人,不是打字機(jī)呀。

    今天又是愛你們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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