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山本五音開的那些價格都是天價,但是王陽別無選擇,他只能夠接受這樣不平等的對賭。
不是他錢多,而是因為他是華夏人,他做不到當(dāng)一個袖手旁觀的人。
王陽也不是笨蛋,他起碼要看見那些被販賣過去的人,這樣他才會開始對賭,要不然被人給空手套白狼,到時候又贏回一堆數(shù)字,那有什么意義?
“隨便你!鄙奖疚逡魸M滿自信的說道,身為島國賭神傳人,他有這樣的傲氣。
“哦。”王陽斜看了后面進來的陳輝陽一眼說道:“他說的話,可有本事兌現(xiàn)?”
這話頓時讓山本五音臉色十分難看,他冷冷的看著王陽問道:“王陽閣下,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大島國天狂社的少主會為了那么點小事毀去自己的信譽?”
“什么意思,剛才都已經(jīng)有一個人想要賴賬對我動手,我又哪里知道你?況且島國的人,還有信譽兩個字,別說只是一個社團的少主,就是天皇老子來了都沒有用!
王陽這話倒是實話,他不認為自己會輸,但是他不希望自己瞎忙活,剛才陳輝陽泄露出來的殺氣,他也真確感覺到。
要是可以用賭來的錢財將人給換回來,他十分樂意這樣做。
他估摸著這幾十億的賭債,就是將陳輝陽給干掉,陳輝陽也沒有辦法拿出來。
陳輝陽則是沉默下來,這事他也摸不準(zhǔn),按照一般道理來說陳輝陽肯定不該沉默,要直接為這事給背書,但是王陽可不是好糊弄的人,一旦王陽需要驗貨,他們該如何是好?
在這屋子里面他的人可不多,他可不認為自己有本事在王陽手上逃生,還有大家都有默契,在沒有真正爆發(fā)決戰(zhàn)的時候,誰都不會那么傻跳出來拼命。
陳輝陽也只是知道山本五音是島國的大人物之子,更多的情況他也不知道。
畢竟島國那邊對華夏的監(jiān)控十分嚴(yán)格,他想要得知一些消息,那都是難如登天。
山本五音也知道王陽的顧慮,他打量王陽一眼說道:“那你想要怎么樣?”
“很簡單,我這邊零頭去掉了,將被你們給抓住的華夏人交出來,你想要賭,我有的是資本和你賭!
王陽最終還是暴露出自己的目的,只要被他知道那些人在哪里,他就有辦法將人給救回來。
陳輝陽卻是仔細打量著王陽,他們組織做的事情十分小心,王陽這話好像透著別的意思,但是也沒有什么用,要知道他這邊和天狂社也只是在賭場洗錢方面有合作關(guān)系,山本五音的人是從哪里來的?
“不可能,待會我肯定會贏,你這方法只會讓我這邊承擔(dān)損失!鄙奖疚逡粢恢倍际谴蛩憧帐痔装桌,他要的只是王陽和他對賭罷了。
“你看我像傻子嗎?既然沒有誠意,那沒有什么好說,陳輝陽,要是你有本事,可以在我出門之前狙殺我,你成功了就是贏家,要是讓我走出去,你還沒有辦法狙殺我,這地方,你是怎么都保不住!
王陽剛才進來的時候就開始為這一棟酒店估價,要是拿下來賣個幾十億估計也可以,他這也是給陳輝陽施加壓力。
那些人他怎么都要救回來,還有這些人渣,他也要讓他們付出巨大的代價。
陳輝陽頓時有些著急的看著山本五音,期待山本五音出手。
陳輝陽是真的沒有把握弄死王陽,要不然就不是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出手。
最終在王陽摟著柳蓉差不多走到門口的時候,山本五音開口說道:“你要是有本事,可以安排人在島國綱倒市的丁子星會所外面,我可以在那邊準(zhǔn)備個人的籌碼,若是你勝利就直接帶人走,要是失敗了,那便扣除剛才的債務(wù)!
“好!蓖蹶柕故窍胍,山本五音手上都有什么人,他直接撥打了一個電話,那邊一下子就接通了,“梁子,你安排人在島國綱倒市的丁子星會所外面,那邊有什么人!
“是!
那邊應(yīng)一聲便掛掉電話。
山本五音也給島國那邊去了一個電話,他臉上掛著一種怪異的神情說道:“女人,那邊有,但是不多,就幾個,不過有幾個兩千萬一個,你要不。”
“瑪麗隔壁的,你當(dāng)我是腦殘是吧?”王陽一聽這話,他頓時就怒了。
不過他的電話又來了。
“哥,那些人在島國人手上,你想辦法將他們給救回來,不管任何代價。”王陽剛剛接通電話,梁子便迅速開口說道。
聽見這話,王陽有些傻眼了。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那邊有多少人?女人多少個,男人多少?”王陽迅速問道,他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不要問那么多,不惜一切代價。”梁子也不知道王陽身邊有什么人,但是他的心情十分的急切。
“好,你讓人在那邊交接一下。”王陽已經(jīng)心中有數(shù),知道這肯定是一些特殊情況。
“呵呵,相信我,兩千萬一個人不過分,最貴的一個是一億!弊仄饍r便是山本五音這時候的模樣。
一個人一億,這是什么鬼?
不過一千萬和一億,對于王陽來說都是沒有什么特別的差距,唯有到手才算。
“你那邊有多少個人?”王陽開口說道,他什么都還不是那么了解。
“你的人在那邊,你會不知道?”山本五音打起了太極,不愿意直接告訴王陽。
王陽的心境多少受到一點影響,他開口說道:“那就開始吧!不過我需要看見五百萬的現(xiàn)金,別到時候你什么都沒有!
王陽這是最為基本的要求,不需要山本五音說,就是陳輝陽立馬安排一個人出去拿了一堆的現(xiàn)金進來。
王陽內(nèi)心還在想,到底梁子看見了什么,竟然會用不惜一切代價來表達嚴(yán)重性呢?
“那我們賭什么,開始吧!廢話那么多!
王陽的語氣都不是那么好,明顯是內(nèi)心有些火氣了。
“不要著急,聽一首歌先。”山本五音看見王陽這模樣,他臉上頓時滿是笑容,他本來有九成把握,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成了,一個心煩氣躁的人,如何是他的對手?
他更是讓陳輝陽幫忙放了一首島國語言的歌曲,聽的王陽越發(fā)的煩躁。
與此同時,在島國綱倒市的丁子星會所外面一條偏僻的小巷,這里有兩組人。
一組是衣衫襤褸的百來人,其中男人占據(jù)了四分之三,女人則是占據(jù)四分之一,他們便是這一次交易的“貨物”。
他們的對面則是幾個人,這些人都是王陽這邊的人,他們時刻在觀察周圍動靜,一旦有什么不對勁,他們是撒腿就跑。
不過他們也在準(zhǔn)備將人給運回去,怎么說,那邊都有一些曾經(jīng)叱咤風(fēng)云的大人物在。
“老陳,你說我們還有機會回到華夏嗎?”一個神態(tài)疲憊的中年人開口說道,他身上滿是傷痕,腳上還有腳銬連著,而且他的傷口還散發(fā)出一陣陣惡臭味,顯然他一直都遭遇折磨。
“會的,大哥,只要我們可以回去,不管在誰手上,那都有機會卷土重來,等我們東山再起之日便是這群島國人和李洪超的末日!
那個叫做老陳的人年紀(jì)不大,約莫二十來歲,他的神情有些激動,一直被關(guān)押在這不見天日的他們剛才被人給通知當(dāng)成是賭注,只要那邊贏了,他們便可以回去。
對于他們來說,這是不得了的事情。
盡管陳而定也不知道是誰那么“無聊”,竟然會拿他們對賭,而且據(jù)說牽扯到數(shù)十億的賭注。
但是,只要可以回去,他必定報答那個人。
“呵呵,報仇?雖然島國人放我們回去,但是我們算是廢掉了,即使有足夠好的醫(yī)療條件,我們都要幾個月才可以恢復(fù)。只是,你認為那個人會為我們耗費那么多?”
大哥有些無奈的嘆息一聲,他當(dāng)年選擇錯了,要是在和李洪超爭奪龍頭之位落敗之后,他前往西方加入大圈幫,他都還可以翻身。
只是總想著島國這邊靠近家鄉(xiāng),殺回去也容易,結(jié)果在這邊立山頭還沒有到一個星期,被島國人給圍殺,兄弟們死的死,殘的殘。
“大哥,不要灰心,一個肯出那么多錢要我們的人,那怎么也不會是有眼無珠之人吧?只是到時候你的性子要收斂一點,那個人身邊肯定也是能人無數(shù)。想要做什么,那也等我們恢復(fù)過來!
陳而定小聲的勸道,說著,他又嘆息一聲看著遠處的十多個女孩說道:“看看他們,我們這些人遭遇的一點皮肉之苦算什么呢?”
那些女孩一個個都是心若死灰,好像對于未來都沒有期望了。
這些女孩,要么是被伙伴給賣了,要么就是遭遇人販子,還有一些則是自己墮落,結(jié)果從此再也沒有機會爬起來。
在島國這地方,要是沒有足夠的定力,很容易就會墮落下去。
“我明白了,至少他救了我們,只要他不是和這邊串通好的,那他不負我,我必不負他,只是看他有沒有本事值得我叫一聲大哥了,以后你們也不要叫我大哥,直接叫我李全坤!
李全坤一臉堅定的說道,在島國可能沒有多少人知道他,但是在華夏那些混跡十多年社團的人,那誰不知道華夏三龍一虎之中的猛虎李全坤?
“時間到了,開始吧!”
包廂里面,山本五音感覺到王陽越發(fā)的不耐煩,在一曲聽罷之后,他臉上滿是笑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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