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希茜看著王陽的背影,心中滿是感激。
王陽是直奔魯家去的,魯炳文早已經在等候多時。
“你沒有受傷吧?”當魯炳文看見王陽的時候,他關心的問道,之前他聽到蘭何以那邊在追一個人的時候,他就想到是王陽被發現了。
不過當時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他生怕自己讓王陽陷入被動之中。
“沒有。”王陽心里面還是比較舒服的,魯炳文和羅昊都是明白人,不管他們是虛情假意,還是別的緣故,但都沒有讓辦事的人心里面不舒服。
王陽將自己在那邊看到的情況告訴了魯炳文。
魯炳文是餐飲行業中的翹楚,憑借多年經驗魯炳文猜測道:“我當時就猜測蘭何以肯定是用了什么東西,現在果然是如此。”
王陽聞聽此言也是連連點頭,如果沒有加什么東西的話,蘭何以不可能是魯炳文的對手。
只是王陽卻是有些疑惑的反問道:“據我所知餐飲行業的檢查近些年來越來越嚴格,就算是老哥的酒店每個月也都會被人抽查,而這些抽查的人往往并不是東華市的人,所以就連想要走門路也是不可能的。”
魯炳文深有同感說道:“說的也是,就算是我的酒店也經常被人抽查,而且那些人的手段十分高明,在餐廳點了東西以后和正常的客人沒什么兩樣,而是偷偷將東西帶走拿去化驗,甚至是直接叫外賣送到房間里面去,我們是防不勝防,哪里敢弄什么東西。”
說到這里,魯炳文卻是一愣,緊接著似乎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開口說道:“不對,我沒記錯的話,有些高手可以將那些東西放在調料粉里面,其中以五香粉之類的最佳,這樣即便是檢查出來的化學成分也會被五香粉里面的某個東西掩蓋掉,具體是什么我是記不清,這還是早年間的一種手段。”
王陽皺著眉頭,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蘭何以簡直是喪心病狂。
魯炳文從事餐飲行業多年,自然甚至其中利害,他神情有些憤怒的:“這幫人也太喪心病狂了,那種東西對人體的傷害很大,甚至可以導致人去吸毒,我也會這種手段,只是并不屑用,他們不單止會害了普通人,更是會害了餐飲業,一旦這事爆發出來,屆時誰敢出來吃東西啊?”
魯炳文可是深知一些東西會對整個行業造成沖擊,就像是一些會導致大頭的奶粉,因為這樣的東西存在,華夏整個奶行業的銷售都陷入被動之中,許多質量好的奶粉企業更是被拖入無底深淵,從而瀕臨破產。
“如果是真的這樣,那我一定會扳倒他,不過我現在還是有些想不明白,怎么扳倒這個蘭何以,我對你們這個行業并不是十分了解。”
王陽開口說道,他也不想隱瞞自己對此一無所知的事情,要是直接舉報,然后讓那些警察去將這店鋪給封了,那倒是簡單,但是萬一找不到那些東西,那該如何處理?
誰知,魯炳文皺起眉頭,有些無奈的回答道:“蘭何以可是當地的納稅大戶,是不可能一下子扳倒的。何況我也曾經派人調查過蘭何以,這人的手段十分厲害,如果說我們沒有當場抓住他的話,現在的這些證據根本毫無用處,何況他們的人也很容易毀滅證據。”
對此,王陽那是一百個同意,他不過是混進了廚房就被人追了八條街,可想而知蘭何以旗下的每一個廚房里面,都會有那些狗皮膏藥,一個不小心,證據拿不到不說,還可能把自己給搭進去。
那些調料粉,王陽是拿到手了,可根本就沒辦法證明是蘭何以廚房里面的東西,這些證據還遠遠不夠,何況調料粉里面的東西應該是經過精確的配比的,根本就檢查不出來什么明確的結果。
還是那么一句話,真正的罪犯,多數都是專業人士。
王陽也想過干脆叫人去檢查,可轉念一想,連魯炳文都束手無策,可想而知質監部門的人也是毫無對策,再加上蘭何以是納稅大戶,上面都很照顧,誰閑著沒沒事吃飽了撐的去得罪他。
最為重要的是,魯炳文是東華市餐飲業的半壁江山,蘭何以也是如此,即使事情是真的,那些人是否會以小人之心看魯炳文?
或者是干脆認為魯炳文是栽贓呢?
“我看咱們得弄到點讓蘭何以這老小子不能抵賴的證據,比如視頻之類的。”魯炳文開口提議道,他知道只要有視頻之類的東西存在,蘭何以算是被釘死的了。
王陽點點頭,站起身對著魯炳文說道:“老哥,這件事情我去辦,我從蘭何以的身邊入手,應該是最快的辦法,只要他們之間有什么蛛絲馬跡,事情可就好辦多。”
“這件事咱們要是辦成了,那不僅僅是扳倒了蘭何以救了我的企業,更是為民除害,別的不說,我公司給你一成的股份。”
魯炳文很是自然的說道,他知道人都是無利不起早,要是什么都不給王陽,讓王陽去拼命,即使王陽這一次沒有吭聲,但是下一次他們也沒有機會合作。
王陽看著魯炳文臉色一沉的說道:“莫非在老哥你的面前,我王陽就是那么一個貪婪之人?魯扎天叫我一聲老大,你叫我一聲兄弟,我幫你,純屬是為了兄弟情義,但是你現在提出那么一句,你是將我給當成不仁不義的貪婪之徒了。”
王陽這一番話讓魯炳文臉色有些羞愧,不過魯炳文依舊堅持道:“你王陽有自己的原則,但是我魯炳文也有自己的原則,我怎么可以讓你冒著生命危險,什么都沒有得到呢?你幫我是情義,不幫我是本分。”
要是這一番場景讓外面的人看見,那只怕會瘋了。
要知道魯炳文的產業可是十分龐大,隨便一成股份,一年至少都可以拿個幾百萬到幾千萬不等。
但是,兩個人卻是為了這樣的事相互推讓,甚至有翻臉的模樣,端是讓一些重利之人羞愧。
“股份,我就不要了,報酬,你已經給了我,之前那些銀行卡的錢我都還沒有還你,還有今天那會員卡也是回報,多的我也不說,你要是再提,那這事誰愿意去做,那就誰去做。”
王陽本來是想要過幾天將自己贏來的兩輛車給賣了,換錢給魯炳文的,不過現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只能夠以后再算了。
反正魯扎天還跟著王陽混,那些錢給魯扎天也是一樣,誰讓人家是父子倆。
魯炳文久久無語的看著王陽說道:“扎天那小子這一輩子最為幸運的事,那就是遇見你。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
“這些就不需說,我先將這事給辦了。”王陽說完這些便離開了魯家。
看著王陽離去的背影,魯炳文撥打了一個電話:“小子,你以后好好跟著王陽混,他讓你往東,你就給我往東,他讓你,你就給我去。”
魯扎天此刻還在采風,突然聽見那么一個電話,他都傻了,王陽給他老子灌什么迷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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