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抱著聞曉銘坐在賭桌前。
眼見著王陽這是要聞曉銘出手,杜青和杜輝頓時就看不下去了。
要知道,對方可是已經(jīng)拿到了一個億了,要是聞曉銘這個時候再出現(xiàn)一點差池的話,那掉腦袋的可不僅僅是王陽和聞曉銘了。
到時候,就算是阮少青也是護不住他們的。
杜青和杜輝那自然是不陪著王陽瘋了。
杜輝率先開口阻攔道:“黃保康,你別給臉不要臉,你這是什么意思?”
王陽微微一愣,很是嘲諷的掃了一眼杜輝,隨即冷笑道:“什么意思?那我倒是要問問你了,你算是個什么東西,跟我在這里叨逼叨?”
杜輝氣的臉色發(fā)青,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總不能多說些什么,難不成要說王陽是代表賭場的?
在場眾人誰都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但是這話要是從杜輝的嘴里面說出來,那可就是完全變了味道了。
杜青見狀也是強忍著怒氣,提醒道:“這可不是兒戲,你叫一個女流之輩上場,那不就是給人家送錢來了嗎?”
王陽掃了一眼杜青,直接一聲沒吭。
杜青見狀,也是被氣的夠嗆。
杜青和杜輝是被王陽給氣的夠嗆,可面對王陽那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打是打不過的,而且在賭場這邊,王陽的身份要比他們兩個人還要高,這里原本就沒有他們說話的份。
這兩人面面相覷,眼神之中都是寫滿了憤怒和不甘心。
他們這兩人也是跟隨了阮少青多年的人了,如今卻因為王陽而落得如此下場。
要不是王陽的出現(xiàn),那他們兩個人可都是阮少青眼前的紅人,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當下,這兩人心中已經(jīng)開始動搖了,他們就這么繼續(xù)跟著阮少青的話,那有王陽在這里壓制著,哪里還有什么出頭的日子了?
眼見著王陽混的是如魚得水如日中天,杜青和杜輝恐怕以后的日子只會更加難過罷了。
王陽也沒有在意這兩個人,而是給了聞曉銘一個眼神。
“開局。”王陽突然開口說道。
“等等,你還沒說我們玩什么呢?”李做撒一臉茫然的問道,那眼神很是奇怪的看著王陽,仿佛在看著一個愣頭青二世祖一般。
李做撒來之前,那也是對賭場的一些人進行過調(diào)查的,但是王陽卻是一個例外。
他也不知道,眼前這個人那到底是什么身份了,看樣子應(yīng)該是賭場的人,可是剛才看杜青和杜輝兩個人的態(tài)度,這人又不像是賭場的什么人?
王陽微微一笑,很是自然的說道:“我這個人不喜歡費腦子的事情,不如我們簡單一點,開牌比大你要是喜歡點天燈的話,那我也奉陪到底。”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頓時一片恍然。
“臥槽,這是誰家的二世祖?上來就要點天燈了?”
“看樣子是來頭不小的,瑪麗隔壁的,我在西廣這么久了,還沒有見過這么瘋狂的人呢。”
“嘖嘖嘖,怕是姓李的這小子,沒有好果子吃了。”
周圍的人頓時議論紛紛。
點天燈,起源于何處暫且不提,單是從賭場的規(guī)矩來說,那就已經(jīng)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了。
在賭場之中,這點天燈的意思,那就是不管對方跟多少的賭資下來,點天燈的一方那都是要跟的。
也有另外一種說法,那就是這個人的運氣很差,只要是站在他的對立面,那就肯定是會贏了的,不過這樣的人一般叫做天燈,而有些人就會將這樣的倒霉蛋給丟在對面,這樣他們跟著這人相反的方向來賭,那就是十拿九穩(wěn)的贏了。
不過,顯然王陽說的那種,是前者。
比大小?
李做撒心中頓時有些迷茫了,越來越覺得王陽就是一個愣頭青了。
這比大小那就算是三歲小孩子都會玩的,就是雙方各拿一張牌,然后同時分別開牌,大的一方贏,小的一方輸,若是相同的點數(shù),那么莊家為大。
“怎么?不敢來了?”王陽冷嘲熱諷道。
李做撒也沒有多說話,他今天來那就是要滅了這個賭場的,要是這個時候收手的話,恐怕還是遠遠不夠的。
于是李做撒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何況他覺得自己也是有本事,不怕這個愣頭青。
既然人家錢都送上門來了,那他還有什么好客氣的了?
牌局正式開始。
荷官發(fā)牌,李做撒和聞曉銘各自拿到了這第一張牌。
聞曉銘這邊是莊家,本身就占著一些優(yōu)勢,不過李做撒可是一個賭圣級別的人,這雙方較量起來,結(jié)果也是無法預(yù)知的。
李做撒率先一步開牌,八點。
聞曉銘緊接著也是開牌,正好是九點。
“呵呵,你的運氣很不錯啊。”李做撒冷笑了一聲,直接推過去了兩百萬。
這一局的底金那就是兩百萬,李做撒自然不會有什么心疼的。
對方不過就是一個女人罷了,難不成他還會一直輸下去?
誰知,五局過后,李做撒的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了,不管他開的牌是多大的,聞曉銘這邊永遠剛好多他一個點,這好不容易開了一把最大的點數(shù),誰知道聞曉銘也是最大的點數(shù),再加上聞曉銘是莊家,那還是李做撒輸了。
兩分鐘五局的比大李做撒已經(jīng)輸?shù)袅艘磺f。
“如何,女流之輩也不是白給的。”聞曉銘冷哼一聲,有些得意的說道。
方才李做撒看輕了她,就已經(jīng)讓聞曉銘心里面很是不痛快了,如今這個時候聞曉銘也是忍不住,想要嘲笑一下這個狂妄自大的家伙了。
王陽就這么看著,心中對聞曉銘也很是佩服的,這五局他還沒有動手,這小妞的運氣還真是不錯。
“繼續(xù)!”李做撒的臉色十分難看,冷冷說道。
這一次,雙方又是開了五局。
五局之中,聞曉銘卻是輸了三局,不過到了最后一刻,那還是差不多贏了一千萬,好歹也是保住了這個數(shù)字。
雙方正在僵持不下,李做撒心中也是有些猶豫了,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如此厲害,目光也是不由得看向了王陽,生怕王陽在后面做什么手腳。
這個時候,阮少青也是收到了消息,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阮少青站在人群之中,目光很是復(fù)雜,神情有些陰霾。
杜青和杜輝也看到了阮少青的影子,頓時將阮少青給弄到了一旁去。
杜青將王陽剛才做的那些事情,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大概意思那就是在控訴王陽的“惡劣罪行”了。
杜輝也在旁邊幫腔,將一切的責(zé)任和事情全都塞到了王陽的身上。
阮少青望著那邊的方向,卻是一言不發(fā),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一個億,這個數(shù)字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他可以控制的范圍,可現(xiàn)如今杜青和杜輝不想著怎么搞定那個李做撒,還在這里說王陽的不是,這一點讓阮少青的心里面很不爽。
他養(yǎng)這些人,那可不是為了讓他們窩里橫的。
李做撒感覺到不妥,這個時候他看著兩人開口說道:“這東西太簡單了,玩著也沒有什么意思,不如我們來搖骰子如何?”
王陽微微一笑,掃了一眼聞曉銘喃喃問道:“怎么樣,搖骰子你會嗎?”
聞曉銘聞言很是老實的搖了搖頭,表示她還是真的不會。
王陽拍了一下聞曉銘那豐腴的臀部,輕笑道:“旁邊看著,等贏了錢,老子給你買好東西。”
聞曉銘面具下的臉色微紅,有些惱怒,卻是沒有多說些什么,直接坐在了旁邊的位子上去。
她有些好奇的打量著王陽,這個男人難不成還會賭術(shù)?他到底是什么人?
王陽親自出馬,直接對上了李做撒。
“這一次,怎么賭?”李做撒開口問道。
王陽舒展了一下筋骨,冷笑道:“我這個人比較懶,只玩一把,五顆骰子比大總數(shù)加在一起大的贏。至于這籌碼嗎?一個億。”
周圍的人頓時目瞪口呆,誰也沒有想到,王陽一上來就是開出了一個億的賭資。
李做撒楞了一下,一個億,看來這個人就是沖著他手里面的賭資來的了。
不過,李做撒很是自負,他并不覺得自己會輸。
兩人開始對局。
阮少青聽到王陽說那番話的時候,整個人雙腿一軟,就差一點沒有直接趴在地上了。
一個億,那可是一個億啊,黃保康這小子是不是他娘的瘋了?這要是一把輸了的話,那么賭場是直接報廢的狀態(tài)。
杜青和杜輝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王陽那邊的情況,一個個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這個時候他們就算是過去阻止,也已經(jīng)是為時已晚了。
因為,李做撒和王陽已經(jīng)開始搖骰子了。
兩人那是同時開始搖骰子,也是同時開,勝負就只在一瞬間。
“老大,怎么辦,要是”杜青很是蒼白的低聲問道。
阮少青咬著牙,很是心虛的嘟囔道:“怎么辦?你踏馬的問我,我踏馬的去問誰?整個賭場加在一起,我去哪里弄踏馬的兩個億的現(xiàn)金?”
三人的臉色都是蒼白的很,再看王陽,卻是鎮(zhèn)定自若,仿佛一切的事情跟他都沒有關(guān)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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