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走難以接受,他記得自己當時是做了記錄就休息了,根本就沒有帶什么人過去。
強鵬舉氣的臉色鐵青,指著那監(jiān)控畫面質(zhì)問道:“那你告訴我,這上面的人不是你?這一些該怎么解釋?監(jiān)控都已經(jīng)明明白白了,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林飛走頓時就傻逼了。
確實,那監(jiān)控上面一切都明明白白了,他就算是再怎么反駁,那都是沒有用的了。
嚴碧洲在一旁卻是沒有吭聲,因為他一直都在觀察林飛走的情況。
他注意到林飛走的種種表現(xiàn),那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在說謊的人。
要知道人如果說謊的話,那多少都會露出一些破綻的。
“好,既然你說有記錄,那就去看那記錄。”強鵬舉怒道。
林飛走也很是狂躁,他是問心無愧的,當下便是帶著兩個人過去看記錄了。
誰知道那記錄上面一片空白,根本就沒有林飛走所說的那個情況。
看到這一幕之后,強鵬舉都是恨不得馬上抓人了。
“你這算是什么?瀆職,還是背叛?你叫我怎么說你好呢,現(xiàn)在老實交代,那還能爭取寬大處理了。”強鵬舉深吸一口氣,勉強定下了心神,這才開口勸說道。
林飛走滿腹的委屈,死活都不肯承認這個事情。
面對那一片空白的記錄,他已經(jīng)是徹底的懵逼了,怎么會是這樣的呢?
“不可能的,這怎么可能呢,我明明記得我寫了的啊,怎么回事?”林飛走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道。
就這個事情要是給他坐實了,那么林飛走這一身警服就會被扒下去,這還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一旦后面因為這個事情而發(fā)生什么意外的話,那么林飛走也要承擔相關(guān)的責任的,這個事情那可不是一個小事情了。
“你小子老實交代,對方都是什么人,給了你什么好處?你要是被他們給威脅了的話,那局里面也會酌情考慮的。”強鵬舉恨鐵不成鋼的怒道。
林飛走搖了搖頭卻是一言不發(fā)了,這個事情根本就不是自己做的,那他是打死也不會承認的。
正在雙方僵持的時候,嚴碧洲在一旁提醒道:“有些時候眼見未必為實。”
“你什么意思?”強鵬舉很是不解的問道。
嚴碧洲表示,林飛走這個情況,那是很有可能被人給催眠了,亦或者是對方用了蠱蟲來控制林飛走,而林飛走本人雖然真的做了那些事情,但是實際上卻是根本就不知道的。
“你要想證明這個事情也很簡單的,找一個心理醫(yī)生,很快你就會知道他究竟有沒有說謊了。”嚴碧洲胸有成竹的說道。
林飛走聞聽此言頓時小聲嘀咕道:“你這么一說的話,那我倒是覺得那個來報案的家伙很是古怪了,他一直都蒙著臉,而且我也記不清他都說了一些什么了。可我確實記得自己之后就休息了,根本就沒有后面那些事情的。”
強鵬舉也是傻逼了,這一刻他竟然覺得嚴碧洲說的很有道理。
難道林飛走真的是被人利用了?
可蠱毒這種東西存不存在那都是一個問題,畢竟這是科學沒有辦法解釋的事情,強鵬舉一時之間也很難接受的。
可眼下的這個情況,就只有嚴碧洲的這種猜測,那能夠解釋這個事情了。
“師父,你想想,我在警察局這幾年出生入死的,我怎么可能和那些混蛋同流合污呢?而且,我和你說的那個人根本就不認識啊,我干嘛要調(diào)查他的資料呢?”林飛走很是憋屈的說道。
強鵬舉擺擺手,關(guān)于林飛走的這個事情,那還是需要一些專業(yè)的心理醫(yī)生來做鑒定的,這個事情那是必須要有一個交代的。
不過他卻是突然看著嚴碧洲問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對方這樣的人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針對你們吧?一定是你們做了什么事情,不然他們怎么可能盯上你們呢?”
廢話,老子還想知道呢。
嚴碧洲這心里面也是有些窩火了,他們這一次到苗疆那是要找苗心花的,何雨欣還在東華市之中等著呢,誰知道會遇到古冰山這個一個混蛋。
嚴碧洲一臉懵逼的回答道:“你問我,那我問誰去啊?情況你不都是已經(jīng)確認過了嗎?昨晚我們就是在酒吧喝酒的,誰知道古冰山那小子看上了我妹子,所以才會出現(xiàn)了這樣的情況,紅顏禍水啊。”
“你當我是傻子騙嗎?”強鵬舉黑著一張臉嘟囔道。
“一根筋,不是我說你啊,你這樣的在電視劇里面絕對活不過一集的。”嚴碧洲很是無奈的說道。
隨后,嚴碧洲是拉著強鵬舉,仔仔細細的給他分析了一番。
“第一,我們不是苗疆本地人,這一次也是剛過來的,我們會得罪什么人?要真是得罪了什么人,那我們是過來送死的嗎?第二,古冰山有問題,這個事情你已經(jīng)確認過了,還有那一男一女都是對我們下手了,自始至終,我們都是被動的情況。你見過我們這么慘烈的犯罪分子嗎?”嚴碧洲有理有據(jù)的分析道。
強鵬舉的神色開始有些緩和,作為一個刑警隊的隊長,他也不是傻子。
只是強鵬舉對于嚴碧洲等人的懷疑,那還是因為先入為主的觀念,畢竟嚴碧洲等人的資料都是假的,這一點強鵬舉心里面總覺得怪怪的。
可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嚴碧洲這一伙人那都似乎不是壞人,起碼到現(xiàn)在為止他們還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
倒是那個古冰山,大量的證據(jù)和事實證明,古冰山不是一個普通人了。
“哦,對了,還有一點你想過沒有?”嚴碧洲靈光一閃,急忙說道。
“哪一點?”
“這一次古冰山看上了我那個妹子,他做的那些手腳都是非常自然的,或者說很是熟練的。眾目睽睽之下他就敢那么做了,可想而知他是有絕對的把握能成功,也就是說”嚴碧洲說到這里故意停頓了一下,意味深長的看著強鵬舉。
強鵬舉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zhàn),隨即驚呼道:“也就是說他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
嚴碧洲點了點頭,瞬間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強鵬舉很是糟心的在屋子里面走來走去,一直都在思考嚴碧洲剛才說的話。
古冰山在苗疆這邊還算是一個小有名氣的人,因為醫(yī)術(shù)和醫(yī)德都很不錯,那是很受人尊敬的。
強鵬舉仔細的考量了一番,最終也覺得嚴碧洲說的話很有道理。
從各方面的證據(jù)來看,古冰山很有問題了。
“你小子的事情我回頭跟你算賬,現(xiàn)在跟我出去。”強鵬舉瞪了一眼林飛走,隨即說道。
林飛走忙不迭的點點頭,這才是松了一口氣。
雖然強鵬舉什么都沒有說,但是師徒兩人這幾年的相處下來,那林飛走還是多少了解他的脾氣的,起碼現(xiàn)在這個時候強鵬舉是沒有懷疑他了,不然早就將給他關(guān)起來了。
強鵬舉帶著林飛走和嚴碧洲,三個人不斷的去各大酒吧走訪。
強鵬舉本來是想要用警察的身份,但是嚴碧洲卻是阻止了他,因為如此強鵬舉亮出了身份,那他什么消息都得不到的。
每個人都害怕麻煩,誰也不愿意和警察打交道,有些事情人們就算是知道,那也三緘其口不肯吭聲的了。
強鵬舉只能呆在酒吧里面,倒是嚴碧洲四處的打聽情況,而林飛走則是從旁協(xié)助。
幾個小時以后,三個人將收集到的情況整理了一下。
“給你這一根筋的師父說說吧,省得來冤枉我。”嚴碧洲擺弄著杯子隨口說道。
林飛走拿著一個小筆記本,看著上面開始匯報情況了:“師父,古冰山常常在這些酒吧出沒,并且他每一次都可以隨意帶走許多美女,酒吧里面一些熟客對他都是有印象的,都以為他有什么天大的本事,那些美女一看到他,就乖乖的跟他離開了。”
強鵬舉一把搶過了林飛走的記事本,上面的各種信息,讓他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古冰山有很大的問題,這已經(jīng)是可以肯定的了。
但是就眼下的這個證據(jù),那還是遠遠不夠的,因為古冰山完全可以說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警察局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強鵬舉則是繼續(xù)走訪,希望能夠得到更加有用的線索。
夜晚,眾人回到酒店。
寒雪看著那些房間說道:“現(xiàn)在這個地方不能夠繼續(xù)住了吧?”
她是怕繼續(xù)被人給下毒手,但是王陽卻沒有打算離開,對方應(yīng)該是不敢來了,但是他們換房間那也是應(yīng)該的。
柳泉生父子則是從靈兒愛一個房間蹦跶出來,他們可是好好的休息了一天,早上他們起來的時候看到房間吐成了那樣子,所以就直接換了房間休息。
也正是因為如此,柳家父子也算是逃過一劫。
佛爺不由得感嘆道:“不得不承認,論起運的話,那沒有人能比過老柳了。”
“怎么說話呢?我這叫人品好,懂不懂。”柳泉生睡眼惺忪的嘟囔道。
眾人都是無奈了,他們可是提心吊膽了一天,這父子兩人倒是舒服的很,人比人氣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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