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臨近東華市的一座小縣城里面,佛爺和眾人窩在新置辦好的房子里。
柳泉生這老小子突然連滾帶爬的從房間里跑出來了,一臉肉疼的說道:“我的天啊,出事了啊,出大事了啊!”
“怎么了?”佛爺看著他,很是納悶的問道。
柳泉生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訴道:“佛爺啊,我看你還是過去一下吧,你得管管老大啊,你看看,這才多久的時間啊,他一把扔出去兩千萬米刀啊,兩千萬米刀啊!我都不敢算了,我腦子疼啊。”
“你說什么?”
“什么什么啊,洛天業(yè)剛傳過來的消息,老大在那邊懸賞一個人的腦袋,兩千萬米刀的啊!”
佛爺嘆息道:“你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啊,這人肯定是老大想要干掉的家伙,有什么好驚訝的,再說了隼不是在那邊嗎,這錢老大會讓別人拿走?”
柳泉生楞了一下,又是繼續(xù)說道:“這不是重點啊,重點是這個人已經(jīng)被很多人懸賞了啊,老大這是怎么了啊,突然又追加了兩千萬米刀,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我說佛爺啊,你是我祖宗還不行嗎,你還是趕緊動身去看看吧,我真是,哎呦我肉疼啊!”
要知道,柳泉生在眾人之中是個名副其實的管賬先生,所以王陽這邊出去了兩千萬的資金,洛天業(yè)在辦好了這件事情之后,就直接告訴了柳泉生。
柳泉生要不是咬牙撐得住的話,他當場可能就暈過去了。
佛爺皺著眉頭,嘀咕道:“你這么說的話,那是有點意思了啊, 已經(jīng)被人懸賞了,老大還能砸進去這么多錢要他的命,有點意思哈。”
“不是,你沒聽我說的嗎?錢啊,沒了啊,兩千萬米刀啊大兄弟!”
柳泉生在一旁嗷嗷的嚷嚷著,眼淚都已經(jīng)連城線了。
這個時候嚴碧洲推開房門走出來,他看著柳泉生怒罵道:“得了,大清早的就聽見你在這里嚎,還不知道老大那邊什么情況呢,你還有心思心疼錢啊?”
柳泉生被說的沒了脾氣,又實在是心疼錢,只好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生悶氣了。
嚴碧洲卻是看著佛爺說道:“這個人確實有點意思,我有一種感覺,老大這一次是十分生氣的。不過我沒聽說老大在那邊有什么仇人啊,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佛爺聳聳肩,他倒是想要問一問王陽了,不過為了保證大家的安全,以及王陽的身份不會被泄露出去,所以他們這幫人回來以后,那是不能夠聯(lián)系王陽的。
因為黑蛇這個人在華夏是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的,一旦黑蛇那邊出現(xiàn)了和華夏有聯(lián)系的記錄,那么這結(jié)果可想而知了。
至于洛天業(yè),則是一個例外,他有本事能瞞天過海,佛爺他們可沒有這樣的本事啊。
嚴碧洲擔(dān)心王陽的安全,提議讓洛天業(yè)聯(lián)系一下王陽,佛爺一翻白眼:“得了吧,洛天業(yè)只聽老大的,你就算是拿槍頂在他的腦袋上,這小子也不會主動去聯(lián)系老大的。”
“那怎么辦?這么詭異的情況,誰知道老大那邊是不是出事了啊?”
佛爺合上手中的書,冷笑道:“你當我不知道老大要把咱們送回來嗎?這事情不能問老大,我還不能問別人了啊?”
“對啊,隼不是在那邊么。”
佛爺打了一個電話,但是電話并不是打給隼的,而是打給黑蛇社團一個很不起眼的小弟的。
當然,這個人也并不是黑蛇社團的小弟,而是佛爺在進入黑蛇社團不久之后,就用一個血煞頂包了的小弟,為的就是有朝一日他們被弄回來,那起碼還能知道王陽那邊的情況。
而且王陽要是真的有什么危險的話,這個隱藏起來的家伙,還能夠做點事情。
這個小弟的身份是黑蛇直屬的高手中的一個,不過因為不怎么露面,所以也不起眼,就連王陽平時都不會見他幾次的。
電話接通以后,佛爺詢問了一下這個事情。
這個血煞表示具體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因為現(xiàn)在能夠靠近王陽的人,那也就只有隼了。
“具體的我不知道,不過昨晚我看到老大拿回來了一個東西,是個信封,然后他和隼談了很久。談話內(nèi)容我沒聽見,但是我找了個機會讀了一部分唇語,這事情應(yīng)該和一個叫佐藤的人有關(guān)系,至于那個被懸賞的人,我推測也和佐藤有關(guān)系了。”
“好,我知道了,你繼續(xù)待命。最近很亂,你的招子給我放亮一點。”
“是,佛爺。”
佛爺這電話是開的免提,所以屋內(nèi)的人也都聽見了。
柳泉生瞪著眼睛,頓時沖著佛爺豎起了大拇指:“臥槽,牛逼啊,你真是厲害啊,連老大身邊你都敢安插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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