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自己這個便宜老爹,有這么高的武藝。
為什么還要設(shè)計陷害楊繼業(yè),干脆一刀殺了算。
果然演義就是演義,說不通的地方太多了。
況且有一個正面人物,相對來說,一定會有個反面人物。
正面人物就是楊繼業(yè),反面人物則是潘仁美。
潘豹覺得的世界已經(jīng)顛覆了,潘仁美突如其來的改變,讓他根本始料未及。
這一次,他并沒有借機(jī)發(fā)難。也就是說他對楊繼業(yè)的恨意,不算是很強(qiáng)烈。
可是為什么,偏偏楊繼業(yè)死在了潘仁美的設(shè)計下。
潘豹沒有想通這一點,便不再去想。
畢竟楊家將演義,其中早已夾雜了楊家將評書中的故事。
就因為這一點,從真正意義上來說。
這個劇情已經(jīng)完全發(fā)生了改變。
“潘忠,護(hù)住小少爺。他的武功,你該十分清楚,”潘仁美高喊一聲,便率領(lǐng)部隊出發(fā)。
不過潘仁美這一句話,讓潘豹十分的尷尬。
自己雖然是武藝不成,可是從自己老爹的嘴里說出來,還是有那么一絲尷尬,更何況的是,潘仁美這一句話,把自己所有的底都說了出來。
自己的一眾小伙伴都在聽著。
果不奇然,引來一陣哄堂大笑。
看著潘仁美的遠(yuǎn)去的背影,潘豹也跟了上去。潘豹知道,是該自己詢問潘仁美和楊繼業(yè)之間的恩怨了。
楊繼業(yè)則自動負(fù)責(zé)斷后,不管有多少恩怨。潘仁美畢竟是三軍統(tǒng)帥。
他雖然沒有下令誰斷后,但是楊繼業(yè)知道這個任務(wù),必須落在自己身上。
他們可面對的不是一般的遼兵,而是遼國的精銳隊伍。
否則的話,突圍也不會那么困難。
“你小子是不是有很多話想問,突圍之后,我會告訴你,你和楊家八丫頭之間的事,我不反對,還有你的大姐,終究是我害了你們。”潘仁美很平常的說道,如果不是自己連仇恨迷惑了雙眼,如果不是自己的武斷,恐怕小三早已成婚。
“你不是以前很反對的嗎?”潘豹對于潘仁美突然的變化,感到不可思議。
其實他早就懷疑老爹和楊繼業(yè)之間的仇恨,不是不能化解的。
可是潘仁美從未提過一個字,也因為潘虎的事情,潘豹便沒有詢問過。
可是現(xiàn)在他想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所有的話卻被潘仁美堵住了。
“看來他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潘忠看了看那遼國營寨整齊的隊伍,額頭已經(jīng)皺成了一個川字。
這樣的架勢,要想沖出去很難。
“看來又要仰仗您的神箭了。”潘仁美笑了笑,隨即又說道:“你所糾結(jié)的那件事情,所有的真相。都在我書房的暗格之中。如果我回不去,你一定好生輔佐三少爺!
潘仁美這一次說話的聲音十分的低。
潘豹也正在走神當(dāng)中,完全沒有聽到。
至于他走神的原因,是因為他還沒來得及說出他們的功勞,又陷入了包圍圈之中。
潘豹在見到韓昌之后,卻是想到了另一個人。如果韓昌脫困的話,那么天慶遼王也應(yīng)該脫困了。
從頭到尾,這件事,只是一個陰謀。
遼國內(nèi)部爭斗,各方勢力角逐的一個陰謀。
但是所有人沒有想到,竟然會讓他們鉆了空子。
恐怕現(xiàn)在韓昌還蒙在鼓子里。那個對他們緊追不舍的遼國將領(lǐng)。
在接近雁門關(guān)時,突然放棄撤走,恐怕也是明哲保身。
也就是說,至今韓昌還沒有收到消息,也就是說他的布局。早已經(jīng)被南院大王破壞。
楊大郎因為丟了韓昌和天慶梁王,心中十分的懊惱。
可是他沒來的機(jī)會告訴潘豹,也沒有詢問潘豹等人,它們究竟成功與否?
潘豹在思考了一陣,還是覺得自己應(yīng)該把俘虜了蕭太后的事情,告訴潘仁美。
“老爹,有一件事情我忘了說了,我們抓住了蕭太后!迸吮獕旱土寺曇簟
不過他的話落到潘仁美的耳中,把老潘嚇了一跳,幾乎跌下馬來,不過最后還是調(diào)整了過來。
潘仁美讓這個消息,嚇得險些失手。
這確實是嚇得。
被潘豹的話嚇得。
老潘縱橫一生,都不敢說自己能擒拿遼國的太后,這基本上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太難了,要長驅(qū)直入,混入遼國的國都,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更何況,從他們出發(fā)的那天算起,或許能從幽州城到上京臨潢府來回。
他們到幽州時,已經(jīng)耗費了不少時日,如果從那時算起。
或許現(xiàn)在能從上京臨潢府回來。
潘仁美冷哼一聲,這小兔崽子,膽兒肥了。敢哄騙自己。
“小兔崽子,老子怎么教你的,吹牛皮可以,但要量力而行,你這都吹破天際了。”老潘這個頭疼呀,這小子自小,吹什么自己是天下第二。
對于這個牛,老潘也認(rèn)了。
老子是天下第一,兒子是天下第二也沒什么不對的。
不過這一次的牛皮,可是吹破了。
“你小兔崽子,你要是能抓住蕭太后,老子第一個騎她。”潘仁也是被氣糊涂了,這小子吹牛沒有邊際。
不過潘仁美的話一出口,便后悔了。
潘仁美小聲念叨:“鳳凰,無心之過,莫怪,莫怪!
“你小子說話沒有邊際,害得我說錯了話,你娘在天上看著呢!迸吮緛砺牭剿脑捄蠛芟氚l(fā)作,但是潘仁美隨后的話,又讓潘豹無話可說。
不過他還是決定惡心惡心潘仁美。
“話以出口,反悔是無用的。你這老家伙,恐怕你早有這種心思。我人都給你帶來了,你臨時反悔,這可不行!迸吮槐菊(jīng)的說道。
“滾,敢消遣老子。看來你母親的面子上,今天就算了!迸巳拭喇(dāng)然知道,潘豹的話是惡心他的,就算蕭太后光著身子送到自己面前,他也不會有任何動作。
“誰讓你說話不靠譜,我們真的把蕭太后弄過來了。這一次,我們沖不出去,那面臨的結(jié)果只有,戰(zhàn)死或者被殺!迸吮謬(yán)肅,他知道后果很嚴(yán)重。一旦出不去,他們面臨的結(jié)局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死。
如果帶隊的是南院大王,還好說一點?墒乾F(xiàn)在帶隊的是韓昌,他們所有人的結(jié)局是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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