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對于眾人的話,似有似無地表現(xiàn)出感激,讓人意外的是,這個家伙居然沒當(dāng)回事。
扭過頭就對陳怡說:“小怡,你帶婉兒去房間等我,我去拿銀針和檀木針,馬上就過去!”
陳怡和唐婉兒對視一眼,隨即就拉著手上了樓。
眾人見狀,同時愣了一下,接著也跟著陳怡和唐婉兒去了二樓,仿佛莫問為唐婉兒治病都是眾人關(guān)心的,不管怎么說,唐婉兒也是她們的好姐妹,也正因為如此,她身無分文,莫問會為她出手救治,正因為如此,唐婉兒可以住在幾百萬的豪宅之中。
眾女一窩蜂擠在門口,莫問似乎并沒有多余的責(zé)備,只是淡淡笑了笑后,從眾女的縫隙之中擠進了房間。
這個時候的唐婉兒已經(jīng)褪去上衣趴在床上了,在她的身體下,已經(jīng)鋪上了一條白色的浴巾,在她的身旁,放著一盆溫水,還有一條全新的白色浴巾。
莫問走到床邊,對著陳怡點點頭后,對躺在床上的唐婉兒詢問道:“婉兒,這兩天什么感覺?有沒有感覺病癥加重?”
“蚊子哥,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加重,以前我發(fā)冷發(fā)顫的時候,都沒有吐血,而這兩天在發(fā)病的時候,有血水夾帶從口中吐出,發(fā)病后昏昏欲睡,更重要的是發(fā)病后,我全身都沒有力氣,好好久才能恢復(fù)過來。”唐婉兒聽到莫問的話,臉上的表情很是痛苦,好似那種病痛的折磨對她來說,就是地獄的酷刑一般,沒有絲毫保留地對莫問做了個介紹。
“嗯!”莫問聽完介紹,就在床前坐了下來,隨后笑著說到:“婉兒!治病三分靠醫(yī)生,七分靠心態(tài),如果心理承受能力不夠強大的話,無法承受病痛折磨,那就算是神仙來了也于事無補,你自己不能先垮下來,要堅持,我知道這種痛苦對你一個女孩子來說是難以承受的,你能堅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常不容易了,從你說的癥狀來看,你的病情已經(jīng)開始惡化了,繼續(xù)發(fā)展下去,恐怕找到麒麟草也治不好你的病了!”
“那怎么辦?現(xiàn)在還有救嗎?”陳怡一聽嚇了一跳,急忙問道。
“蚊子哥,小怡姐,我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只是我心里放不下我繼父從小到大他把我當(dāng)親生女兒一樣疼愛,我還沒來得及孝順?biāo)闭f著,唐婉兒就哭了起來,誰都看得出來,死亡對于她來說已經(jīng)沒有任何恐懼了,她心里唯一放不下的東西,是這個養(yǎng)育了她二十多年的繼父,這份恩情,恐怕世上再無任何東西可以比擬了。
“呵呵!”哪知此時的莫問呵呵一笑,對她們說道:“你們別緊張,現(xiàn)在還沒有到那種地步,我馬上為婉兒采取檀木針灸,再用銀針鎖住她的幾個坹位,便可控制婉兒的病情,這樣一來,就算是暫時無法根治,也給我治病爭取了更多的準(zhǔn)備時間!放心不,只要你保持樂觀的心態(tài),再配合我的治療,雖然痊愈我不敢保證,但是我最起碼敢保證讓你從今天開始不再發(fā)病。”
莫問說到這里,伸手握住唐婉兒的手腕,笑著對唐婉兒說道:“婉兒,放輕松,呼吸保持一呼一吸,一呼一吸的時候,以三秒為時間準(zhǔn)線,我?guī)湍惆褌脈,看看你現(xiàn)在的身體是否適合做檀木針灸。”
“嗯!”唐婉兒點點頭,乖巧地閉上了眼睛,按著莫問的吩咐,保持著三秒準(zhǔn)線的呼吸時間。
大概兩分鐘后,莫問松開了唐婉兒的手,對陳怡和站在門口的眾人說道:“婉兒的情況比我想象的還要樂觀,按照這個情況來看,現(xiàn)在做針灸沒有任何問題,不過我們得盡快找到麒麟草。”
“呼”所有人頓時松了一口氣,不過,所有人的心還是都系在唐婉兒的身上,只要一天沒有治好,都會為這位好姐妹擔(dān)心的。
莫問從一個木盒之中取出了他口中說的檀木針,他等陳怡幫唐婉兒用溫水擦完身體,就拿出自己帶來的檀木針,用酒精消毒之后,對著唐婉兒的身體幾個坹位快速下針,片刻之間,十八根檀木針,分兩次插在唐婉兒的坹道上,這就是九針手法,九針一扎,檀木針細如果沒有一定手法和功底,是絕對做不到的,最重要的是速度,誰都沒看清楚莫問是怎么下針的,只見他的手飛快揮動著,眨眼睛,唐婉兒的身體上就多了九根檀木針。
接著,莫問又掏出了銀針包,飛快的再一次在唐婉兒的身體是扎入銀針,九根、十八根、二十七根、三十六根,一直把唐婉兒的身體扎的滿滿的,乍眼一看,這個女孩的身體,就好像一只刺猬一般,好生恐怖。
所有人都不敢出聲,此時此刻安靜的可怕,平時嬉鬧的眾女們,好似擔(dān)心自己的大聲喘息都會影響到莫問為唐婉兒治病。
下一刻,在唐婉兒身上被插入檀木針的地方,分別滲出一些黑水,直到床上的唐婉兒臉上從蒼白轉(zhuǎn)為淡淡的紅潤時,莫問以一種常人眼睛所不能看到的速度,瞬間將十八根檀木針拔離唐婉兒的身體,那黑水順著唐婉兒嬌嫩而白皙的身體流下,染黑了床上墊著的白色浴巾,莫問將檀木針丟入溫水之中,然后從身上掏出一瓶藥瓶,打開蓋子,將藥瓶之中的藥粉倒入溫水之中,一邊看著水盆里的顏色慢慢發(fā)生著變化,一邊搖著頭喃喃自語道:“這可是爺爺?shù)膶氊悾铱傻孟锤蓛袅耍蝗粡U了可就可惜了”
這一番話讓所有人都疑惑不解,不就是一些木頭針嗎?用得著這么緊張嗎?
可能他們不知道,這種檀木針絕非平常的檀木所制,莫問所使用的檀木是幾千年的老檀木制作而成,而且,還必須得取檀木根方可制成這十幾根檀木針,千年檀木全世界難尋,千年檀木根就更難找了,若是被莫問毀了,那可就沒有第二件這種寶貝了。
話說回來了,普通檀木針,只能起到定氣安神,增強血管韌性的作用,銀杏木針具有的天然毒性可以起到松弛肌肉的效用,而樟木則能消腫止痛,這三種木針可謂針中的極品,并不需要再另行灌注藥物,而令人可惜的是,普通的木針,都只能用一次!一次用過之后,必然要銷毀。
千年檀木的功效就多了,千年的天地靈氣,對于癌癥、病毒有很強的吸收能力,莫問之所以讓人準(zhǔn)備溫水,就是為了在拔出檀木針后,洗掉檀木針里的病毒,千年檀木的吸收和吐納能力極強,在某種藥物下,他會像竹筒倒豆子一樣,把吸收的毒素,干干凈凈吐出來,而且在水中,會慢慢地變大。
如何將檀木從水中取出而不受到病毒的感染,這就需要莫問這種巧妙的手法和速度了。
此時當(dāng)莫問將檀木針從水盆里取出收好時,唐婉兒的身體上,每一根銀針都變了顏色,原本亮銀的銀針,瞬間變得烏黑,非常恐怖。
沒等陳怡開口問莫問怎么回事,莫問就已經(jīng)走了過去,雙掌輕輕地按在唐婉兒的足底處,每一次用力,那銀針就會隨著動作而慢慢地鉆出唐婉兒的身體。
在銀針緩緩鉆出的同時,紅黑色的液體也隨之涌出。
這樣的恐怖一幕,不是這些普通女孩能見到的,更不是她們這樣的弱質(zhì)女流可以承受的,很多人都已經(jīng)不敢再看下去了,只有陳怡、柳馨、倪小柔還依然睜著眼睛,盯著眼前的一切。
陳怡看著莫問滿頭大汗的樣子,雖然不清楚為什么莫問會滿頭直冒汗,但是他知道莫問之所以會在這樣的天氣里流汗,一定跟治療唐婉兒的病有關(guān)。
本想為莫問擦汗的陳怡,仔細一想又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自己會影響到莫問,更擔(dān)心自己的關(guān)心,會給莫問添亂,陳怡欲動又止,一直等到莫問將銀針出唐婉兒體外,這才松了一口氣。
當(dāng)莫問渾身無力地坐在床沿上的時候,陳怡以最快的速度沖了上去,手中的手絹飛快地飛到了莫問的額頭上,擦拭著那豆大的汗珠,一邊緊張地問道:“蚊子,怎么樣?辛苦吧?我為婉兒謝謝你謝謝你為她治病!”
“切,你沒發(fā)燒吧?和我還說謝謝,再說了,婉兒也是我妹妹,我給妹妹治病這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模患胰擞玫弥@么客氣嗎?”莫問笑道。
本來眾人有千言萬語想對莫問說的話,在莫問那一句一家人用得著這么客氣嗎給頂了回去。
的確,莫問說的話沒錯,能住在一起就是一種緣分,能像兄弟姐妹一樣生活下來,更是無法言語的情感,或許這就是一種愛,一種與親情一樣重要的東西。
莫問收拾好東西,就跟陳怡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后,就走出了房間,由于剛才幫唐婉兒施針的事情,眾人都在看著,結(jié)果他從房間一走出來,就被幾個女孩堵住了,嘰嘰喳喳問個不停,莫問瞬間成為她們最想知道的謎團,也是因為這樣,她們也喜歡跟這位外表上看上去有些流氓的莫問接觸,面對這些女孩的詢問,莫問什么也沒說,笑了笑,露出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看了一眼眾女的胸部,嘿嘿連續(xù)咧嘴笑了幾聲,滿臉戲謔的表情回答道:“想知道就幫我洗澡,我現(xiàn)在可是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了!”
“滾”
“臭流氓”
“哼就知道你沒憋個什么好”
莫問的話一說出口,加上莫問色迷迷的表情,誰看到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眾女這才幡然大悟,臉色燒的紅撲撲的,害羞地白了莫問一眼,幾個人慌張地讓開了道路,沖進了唐婉兒的房間里。
莫問說的是事實,剛才為唐婉兒治病,消耗了他大量的真元,有些疲累是正常的,只不過他說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那是調(diào)戲眾女的話。
渾身臭汗,莫問將銀針收好后,馬上將檀木針放置樓下通風(fēng)較好的地方,然后沖進浴室沖洗起來。
等莫問洗干凈出來的時候,陳怡已經(jīng)躺在床上睡著了。
莫問穿著一條褲衩,站在床邊看著讓男人產(chǎn)生沖動的美艷陳怡,莫問目光落在了她那件非常貼身的火爆睡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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