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見到許天仇那焦急的樣子,心想肯定出事了,可是現(xiàn)在別墅里的人讓莫問頓時冷靜了下來,怒眼一瞪,對著許天仇喝道:“你干什么?就算天塌下來,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毛毛躁躁的?也不看看什么情況?能不能先給我打個電話?”
對于許天仇這個反應(yīng),莫問非常的失望,沒看清楚情況就這么大驚失色,胡喊亂叫一番,這樣會讓母親為自己擔(dān)心的,就算出了什么事,也應(yīng)該先給自己打個電話說一下,可是許天仇卻沒有。
“啊”許天仇聽到莫問的話,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眼睛掃了一下身邊的人,立刻臉上露出了微笑,對著徐云清鞠身說道:“呵呵對不起伯母實(shí)在是對不起我找蚊子有點(diǎn)事”
說完,許天仇就望著莫問,露出了一副委屈的模樣,低聲說道:“蚊子,我給你打過電話,可你的電話打不通啊”
“呃”莫問一聽,連忙拿出手機(jī)一看,居然沒電了!急忙拉著許天仇朝房間走去,一邊走著,一邊對著自己的母親笑著說道:“老媽,你先下樓,我有點(diǎn)事情處理一下!呵呵他這個人就是這樣!毛毛躁躁的,沒什么大事”
說話間,莫問用手指了指身邊的許天仇,似乎在為許天仇剛才的舉動在向自己母親道歉,可誰看不出來剛才許天仇的焦急表情,徐云清的心里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還沒等徐云清反應(yīng)過來,莫問就拉著許天仇走進(jìn)了書房的房間,啪!地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也不先看看家里有沒有人”一到房間,莫問就瞪著大眼睛對許天仇怒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么著急?”
“出事了昨晚我追趕黑衣人不但沒有追上,我剛回到俱樂部,白家少爺就派人來找你,他讓我告訴你,譚鞏志被幾個黑衣人抓走了”許天仇吞了一口口水,喘了一口氣說道。
“什么?”莫問聽到許天仇的話后,立刻大吃一驚,急忙問道:“怎么回事?說清楚點(diǎn)”
譚鞏志這個人,莫問還是有記憶猶新的,他曾經(jīng)是自己養(yǎng)父母的私人醫(yī)生,也是二十多年前的關(guān)鍵性人物,然而,他只不過是一個私人醫(yī)生,為何今日會被黑衣人抓走?
這個突如其來的情況,馬上讓莫問想到了最近遇到的倭奴人,在華夏使用倭奴忍術(shù)的人,并非都是倭奴人,華夏的五毒教之中,也有許多人會倭奴人的忍術(shù)。
難道說,這一切都是一個陰謀不成?
擄走司馬雅琴要挾莫問的肯定是倭奴人,這一點(diǎn)莫問已經(jīng)確認(rèn)過這些倭奴人的身份,而昨晚的女忍者,莫問還沒有確定她的身份,也就是說,這個女黑衣人,莫問認(rèn)為,也有可能是五毒教的余孽,不過這種可能性并不大,只是在譚鞏志被抓后,莫問才有了這樣的猜測罷了。
“是白少爺暗中保護(hù)譚鞏志的一個手下發(fā)現(xiàn)的,譚鞏志正準(zhǔn)備離開富州,就被一輛黑色的面包車下來的兩個人給抓走了!這二人的武功極高,身穿黑衣,腰間有一把武士刀,從外表的裝扮來看,這二人必然是倭奴人,和昨晚偷襲的黑衣人應(yīng)該是一路人”許天仇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恩?”莫問質(zhì)疑地楞了一下,面色凝重地望著許天仇,沉聲說道:“這倒未必,最近出現(xiàn)在富州的黑勢力太多了!”
“那你猜測是什么人要抓走譚鞏志?”許天仇也好奇地問了一句。
“白少爺還說了什么?”莫問并沒有回答許天仇的話,而是反問了一句。
“他說已經(jīng)跟蹤到了這兩個黑衣人的落腳點(diǎn),讓我馬上通知你,請你定奪!”
“一定是五毒教的那群混蛋干的!快!去找白少爺”說完,莫問飛快地朝外面走去,而許天仇點(diǎn)點(diǎn)頭,緊隨其后。
“兒子,出了什么事?快告訴媽媽讓媽媽幫你解決”一見到莫問從房間里出來,徐云清就急忙迎了上來,焦急地問道。
“呵呵”莫問努力地控制了一下情緒,對著徐云清和身邊的幾個人微微一笑道:“沒事,就是俱樂部里出了一點(diǎn)事情,我去解決一下就可以了你們不要擔(dān)心!”
說完,莫問不等徐云清說話,就朝別墅門口走去。
就在大家驚訝不已的時候,眾人便感覺到一股從莫問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寒意,如同冬天里的寒風(fēng)一般,撲面而來,這是一種嗜血的殺意,冷冷的彌散開來。
然后只見到莫問的身影一陣清風(fēng),從身邊劃過,非?斓乃俣瘸瘎e墅外略了出去,一時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因?yàn)樗麄兏杏X到了莫問的不對勁,如果沒有發(fā)生什么事,莫問不會有這樣反常的舉動,而陳怡對莫問還是比較了解的,她心里清楚,一定是出事了,陳怡感覺到了一股危險,一種來自地獄的危險,一種帶著血腥的危險
“蚊子等等我”陳怡對伊申貝爾使了一個眼色,而伊申貝爾心領(lǐng)神會,對陳怡點(diǎn)點(diǎn)頭,緊跟著就對莫問大呼一聲,側(cè)頭對徐云清等人說道:“我跟蚊子去看看,阿姨,小怡你們都別著急”
說完,伊申貝爾飛快地追了出來。
就在莫問準(zhǔn)備上許天仇的車子時,伊申貝爾追了過來,用力地敲了敲莫問的車窗,問道:“蚊子到底出了什么事?不許騙我你放心,我不會和你母親他們說的!
“呵呵”莫問打開車窗,給焦急的伊申貝爾一個輕松的微笑,說道:“別多想,就是一點(diǎn)小事!很快就解決了”
說著,莫問打開車門,從車?yán)镒吡讼聛,一邊點(diǎn)燃了一支香煙,吸了一口,可伊申貝爾聽到莫問說的話,立刻臉色就變了下來,嘟著嘴怒道:“你騙我如果是小事,為什么許大哥會這么著急?那你為什么不敢在我們面前說?”
“呃”莫問見伊申貝爾不相信,也不好隱瞞,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你還記得我養(yǎng)父母在二十多年前的一個私人醫(yī)生嗎?就是那位叫做譚鞏志的人?”
“嗯”伊申貝爾點(diǎn)了點(diǎn)頭,望著莫問問道:“怎么了?是不是他出什么事了??”
“嗯!那你就應(yīng)該想到我曾經(jīng)跟你說過的事情,如果這個人出事的話,就一定和二十多年前的幕后主使者有密切的關(guān)系,上次在白家在富州的一個據(jù)點(diǎn),就有黑衣人想要對付這個譚鞏志,現(xiàn)在看來,這些人狗急跳墻,會鋌而走險作出一些讓我們措手不及的事情,比如像今天的綁架”莫問嘴里吐著煙霧說道。
“蚊子,你的意思是說譚鞏志被人綁架了?”伊申貝爾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這可真的不是小事,作為莫問身邊的墮龍族護(hù)衛(wèi)隊(duì)隊(duì)長,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那他們是想從這個人的身上得到什么?還是殺人滅口”
“未必”莫問冷笑了一下,說道:“伊申貝爾,殺人滅口這個可能性很大,我總覺得,這個譚鞏志,還有許多秘密并沒有完全說出來,否則,他的存在,就已經(jīng)失去了意義,還有像五毒教背后的那些混蛋,一個對于他們來說毫無用處的人,綁架他有什么目的?其中必然有很多需要我們揭開的秘密,再說了,如果僅僅是譚鞏志知道二十多年前我父母的一些小事,這些人會如此興師動眾嗎?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嗯”伊申貝爾想了想,他知道莫問分析的這些問題,都很有道理,于是伊申貝爾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那你準(zhǔn)備怎么辦?是不是想直接干掉這些人?”
“哈哈”莫問大笑一聲,伸出手抱住了伊申貝爾的細(xì)腰,低下頭,在伊申貝爾的耳邊輕聲說道:“我的女人真是太聰明了,這樣都能讓你猜到來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呵呵親一下,獎勵一下我的寶貝”
“去你的!”伊申貝爾推了莫問一下,眼睛白了一眼莫問,低聲說道:“這誰猜不到啊,你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殺人,哼!你以為我是白癡嗎?”
說著,伊申貝爾下意識地掃了一下身邊的情況,接著小聲說道:“蚊子,我可提醒你,既然暫時搞不清狀況,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否則陷入這些混蛋的陷阱,那就得不償失了,我知道你著急,也清楚你心里對這個譚鞏志很重視,或許,這些抓走譚鞏志的人,就是利用了你對譚鞏志的重視,故意而為之,引你上鉤”
“呵呵”莫問當(dāng)然知道有這種可能,不過,如果莫問是那種怕誤入陷阱的人,那他就不會有今天了,現(xiàn)在莫問的心里,只有想著盡快解決譚鞏志,挖出他所知道的并沒有對莫問說出來的秘密,只有救出譚鞏志,才能攻破譚鞏志內(nèi)心的防線,這些莫問并不想對伊申貝爾說,微微一笑,低頭對著伊申貝爾的額頭親了一下,低聲說道:“你放心,我從來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就算殺了人又如何,像這樣的混蛋,早就該死了,我忍了這么久,一直沒空對付他們,你知道嗎?這些人從我回到富州后,就一直秘密地跟蹤我,無處不在地和我為敵,我如果不徹底鏟除這些人,那我怎么對得起你們呢?”
“什么?你是說這些人一直都隱藏在暗處?”伊申貝爾聽到莫問的話,心里立刻冒起了怒火,對莫問面臨的這些危險,那就猶如對伊申貝爾的心臟刺了一刀一樣疼痛,于是怒氣沖沖地對著莫問說道:“這種人的確該死哼蚊子,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我怎么沒聽你對我說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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