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經(jīng)理說的話,非常的清晰,顯而易見,莫問在酒店經(jīng)理的心中,有著非常尊貴的地位。
這樣的一幕,讓秦再東、徐云眉夫婦,立即就覺得臉面無存了。
“喂,你有病吧?他就是個醫(yī)生,是個土鱉,我們可是高京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徐云眉不理解,指著酒店經(jīng)理的鼻子罵道。
“徐女士,請你自重,如果不是看在莫先生的面子上,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把你們從這里丟出去了!”酒店經(jīng)理轉(zhuǎn)身,面色一沉,和之前在徐云眉、秦再東面前陪笑的樣子,判若兩人,非常霸氣地反擊道:“莫先生是本酒店最尊貴的客人,如果你們再繼續(xù)胡攪蠻纏,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好,非常好!”秦再東氣的鼻子都歪了,嘴唇微微顫抖著,怒道:“你的酒店還想不想開了?”
“秦總,酒店能不能開,不是你說了算,區(qū)區(qū)一個小公司的老總,別妄自尊大,我對你客氣,那是因?yàn)槟闶蔷频甑目腿耍揪频陮θ魏我晃豢腿硕际沁@個態(tài)度,如果您影響了莫先生的心情,我有權(quán)請你們離開酒店,并且終身禁止在本酒店消費(fèi),甚至禁止你們夫婦進(jìn)入酒店半步!這也未嘗不可!”
“嗡!”秦再東、徐云眉頓時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整懵了。
這小子特么的到底是什么來頭上?
他不就是一個農(nóng)村小醫(yī)生嗎?怎么會讓酒店經(jīng)理如此敬畏?
現(xiàn)場圍觀的人,也都對莫問的身份感興趣了起來。
不過,更多的人,還是對秦再東夫妻的無理取鬧,紛紛指責(zé),許多人還是看不慣這種仗勢欺人的家伙。
“那兩個家伙太惡心了,還說把那個年輕人趕出去,特別是那個女人,這么霸道,如果我是她老公,剛才就給他幾個耳光了!”
“哼,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本想這么高檔的酒店里,住的人都是有素質(zhì)的,可是一大早,就看到了兩只狗在咆哮,真是影響心情!”
“水至清則無魚,人無臉皮則無敵……”
“酒店經(jīng)理說的真解氣,這種人就應(yīng)該終身禁止入住!”
秦再東和徐云眉見到所有圍觀的人都紛紛針對自己,頓時就惱了,沖入人群,吼道:“跟你們什么關(guān)系?這個家伙拐帶我老婆的外甥女,今天被我遇上了,我們要制止這種事的發(fā)生,難道錯了嗎?他連開酒店的錢恐怕都是別人出的,這種小白臉,虧你們還長著眼睛呢,還為他說話?瞎了吧?”
“都特么的滾蛋,這個王八蛋,就是一個一腳踏兩船的小白臉,騙我外甥女的感情,我們家的事,還輪不到你們在這里嘰嘰歪歪!”
“啪!啪!”兩聲,徐云眉和秦再東的臉上,被人狠狠地扇了兩個耳光。
動手的人自然是酒店的經(jīng)理。
“你……你想造反?居然敢打我?我看你這個酒店經(jīng)理是不想干了?”秦再東怒了。
“嗚嗚嗚,老公,他居然打我……快給我叫人,我要拆了這家酒店!我要把這個家伙和莫問碎尸萬段!”徐云眉哪里受過這等委屈,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被一個小小的酒店經(jīng)理給打了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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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她來說,就是奇恥大辱。
“保安部,我是經(jīng)理,馬上來幾個人,到28樓貴賓房,有兩個鬧事的人,把他們給我丟出去……”酒店經(jīng)理拿起對講機(jī),喊來了保安。
莫問冷冷一笑,對此他非常的淡漠,然而站在他身邊的蘭靈涵,就有些揪心了,畢竟眼前的這女人,是她的阿姨。
“蚊子哥,要不……算了吧,她……畢竟是我的親戚!”蘭靈涵挽住莫問的胳膊,低聲對他說道。
“嗯!”莫問當(dāng)然理解蘭靈涵此時的心境,微微點(diǎn)頭,對那酒店經(jīng)理喊道:“經(jīng)理,就這樣吧,你讓他們馬上離開酒店,別動手了,鬧僵了誰都不好看,這二位是我女朋友的親戚,也只是一些誤會而已,我以后不想在酒店見到他們兩個,別影響心情就好!”
“莫先生寬宏大量,我實(shí)在是佩服,那就依您的意思辦,現(xiàn)在我馬上請他們離開酒店,以后絕不讓他出現(xiàn)就是了!莫先生放心,對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我再次向您和您的女朋友蘭小姐道歉,為了表示酒店的誠意,為您準(zhǔn)備了一份特別的禮物,送給蘭小姐……”酒店經(jīng)理收起了憤怒的表情,一臉微笑地賠笑著說道。
“嗯,可以……”莫問點(diǎn)點(diǎn)頭,拉著蘭靈涵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砰!”一聲,在莫問的房間大門關(guān)上后,人群漸漸散去。
秦再東、徐云眉,在酒店的保安‘護(hù)送’下,趕出了酒店。
這種事對于秦再東夫妻兩個人來說,就是一種恥辱,他們絕對沒想到,自己會輸給了一個普通的醫(yī)生。
“老公,這個家伙到底什么來頭?”徐云眉被趕出酒店后,坐在車?yán)铮是沒有從剛才的事情之中回過神。
“哼,此仇不報(bào),我秦再東還有什么臉面在高京混下去,等莫大師來了,我要把這小子碎尸萬段,到時候我要讓他跪在我腳下,把我的腳指頭舔干凈,哼哼哼!”秦再東那吃人一般的表情下,流露出了濃烈的殺氣。
“對,狠狠教訓(xùn)他一頓!”徐云眉也跟著怒喝一聲。
“走,咱們?nèi)フ乙幌孪陌赜睿壤盟ソ逃?xùn)一下莫問,這小子不是一直喜歡涵兒嗎?你作為阿姨,嘿嘿……”
“你是要?”徐云眉一聽,腦子里馬上閃出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
“夏少,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情我一定幫你辦妥。”
酒店門口,一輛黑色的車,停在樹蔭之下,里面坐著三個壯漢,說話的是一名渾身肌肉的男人,約莫三十出頭的樣子,眼神陰騭。
“大哥,你們?yōu)槭裁赐蝗灰獜母恢菖艿礁呔﹣恚课铱墒锹犝f你們在富州有非常強(qiáng)大的背景……”夏柏宇好奇的問道。
這幾個壯漢,原本是富州道上的人,在許天仇和凌峰的清掃下,他們混不下去了,就跑到了高京,當(dāng)初在富州,這三位可是擁有上千名手下資源的強(qiáng)大勢力,每個手下都是有點(diǎn)身手的練家子,可沒有人知道,這三位卻突然離開富州,到了高京。
“哎,一言難盡啊,富州來了幾個大宗師,我們不是對手,被責(zé)令離開富州,為了保命,只能遠(yuǎn)走他鄉(xiāng)了。”為首的壯漢臉色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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訕。
在富州,這三位被許天仇打成重傷,整個富州道上的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是往事不堪回首,現(xiàn)在在高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夏柏宇身上。
不過是幫他對付一個普通的醫(yī)生而已,只要有夏柏宇肯扶持他們在高京立足,對付一個普通的醫(yī)生,那不是太簡單了嗎?
正想著,夏柏宇突然凝視窗外道:“莫問出來了!”
“幾位兄弟,靠你們了,就是那小子,最好直接把他弄成殘廢。”夏柏宇眼神里透出一絲陰狠,嘴角上揚(yáng)道。
幾個壯漢順著他們的目光望出窗外,只見酒店門口走出來一個穿著休閑服的年輕人。
“莫問,這名字怎么如此耳熟,像是在哪里聽過?”為首的壯漢微微蹙眉。
夏柏宇給開車的司機(jī)一個眼色,司機(jī)立馬一踩油門躥了上去,正當(dāng)莫問走出酒店的那一瞬間,車猛得就開了過去。
莫問聽到身后的汽車引擎響聲,停下腳步,在酒店門前的小道上,他看到了一輛奔馳商務(wù)車,飛快地朝著自己駛來。
“莫問。”突然身后傳來一道凌厲的聲音。
夏柏宇,帶著三個壯漢從車上跳了下來,而后站在莫問身后三米遠(yuǎn)的地方。
“莫問,你不是很能打嗎?今天我們請來了幾個高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夏柏宇小人得志,笑得十分冷酷。
夏柏宇本來對于莫問,他本想請幾個武術(shù)界的高手,可是這三位,自稱自己武功不弱,于是夏柏宇就答應(yīng)了,在飛機(jī)上,夏柏宇忘不了莫問給他的那份侮辱和辱罵,莫問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了他的底線,一只螻蟻也敢跟自己爭奪蘭靈涵,哼,如果不給他顏色瞧瞧,那他夏柏宇的臉往哪擱?
最重要的是徐云眉早上找到了他,告訴夏柏宇,只要他廢了莫問,蘭靈涵父母那邊,由徐云眉為夏柏宇去說這門親事,這無疑讓夏柏宇心動不已。
“我早就警告過你,讓你離蘭靈涵遠(yuǎn)一點(diǎn),既然你不識好歹,就別怪我夏柏宇下手無情。”夏柏宇語氣中帶著一絲寒意。
三個壯漢瞇起眼睛,一個小小的醫(yī)生,就算他從小練武,成就也不會太大,對付這種人,他自信一只手就能打殘對方。
“夏少交待讓我打殘你,要怪就只能怪你命不好了。”為首的壯漢眼縫中透出一抹寒光,聲音凌冽。
“兄弟,交給你們了。”夏柏宇臉上露出陰狠之色。
“沒……沒……沒……問題。”為首的壯漢走上前,突然變成了結(jié)巴。
站在前方的年輕人突然轉(zhuǎn)過頭,一雙烏黑星眸仿佛冰峰一般寒冷盯著他,
“富州待不住,跑到高京,你們還是如此不安分守己?看來當(dāng)初我留你們這條命,還是錯誤的決定了?”
這三名壯漢看清莫問的樣子后,同時嚇出了一身冷汗,人若木雞,像被人從頭頂潑了一盆冷水,全身發(fā)涼,眼前這個人不就是富州所謂的那個大宗師嗎?
當(dāng)時莫問恐怖的殺神形象,就像噩夢一般,讓這三個家伙遍體生寒,連武道門派數(shù)千人都被他滅了,他在莫問的眼里,只不過是一只螻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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