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細(xì)細(xì)一想,那些不聰明的早就被滅口了。新聞哪有時間報道,心煩意亂的我手足無措。
我又想到了什么,這既然是小區(qū)。那么如果我大聲的喊能不能獲救?畢竟我的下面就是那個叫易紅的商務(wù)賓館。
當(dāng)我清了清嗓子剛想開口大喊道的時候,房門打開了。
烏蘇拿著鍋和菜刀看著我說道:“魚,你喜歡清蒸的還是紅燒的。”
看著明晃晃的菜刀,我停下了大叫的念頭。不管是警察還是隔壁的住戶先找上我,肯定沒有烏蘇拿著菜刀直接把我砍了要快。
“隨你,我都喜歡。”我連忙說道,因為清了嗓子說的格外的大聲。
但烏蘇似乎不在意的退出了房間。
我能聞到開門之后房間內(nèi)迅速飄來了一股腐爛難聞的味道,但沒幾秒烏蘇關(guān)上了門有所緩和。
那股惡臭,像肉腐爛的氣味。
我想著我聲音變大但是烏蘇不在意的樣子,難不成這小區(qū)上下層根本沒有人住?
但再沒有人住,我只要大叫肯定會引來什么的吧?
當(dāng)然我不敢嘗試,因為烏蘇拿著菜刀的樣子真的是太嚇人了。
一個多小時候后,烏蘇打開了門。
一盤魚和兩碗飯被端了進(jìn)來,烏蘇將吃的放在了床頭的位置。
烏蘇當(dāng)著我的面取下了口罩自己吃了起來,看著烏蘇的下巴我毛骨悚然。
我看著烏蘇說道:“那個,能不能解開我?然后一起吃?”
烏蘇搖著腦袋說道:“我喂你就好了。”
兩個飯碗,但只有烏蘇手里的一套餐具。
烏蘇將筷子帶著魚肉和米飯喂到了我的嘴里,無奈的我只能咀嚼著咽下。
我連忙說道:“你這樣綁著我,到時候又要讓我寫故事。我怎么寫呀?”
“你說,我來幫你寫就是了。”烏蘇說道,一口一口的喂著我。
細(xì)心的樣子,還幫著我挑著魚刺。
但魚很腥,并且似乎沒有煮熟。
清蒸的魚做到這個份上,我也只能忍著。
這魚似乎根本沒有放過什么調(diào)料,只是單純的跟水一起煮了。
因為我吃到了內(nèi)臟和苦膽甚至是魚鱗,我甚至看出了什么。
這條看起來比較大的魚根本不是適用于烹飪的,而是觀賞的錦鯉。
至于眼前的飯,又硬又冰顯然是剩飯。
眼前的烏蘇根本沒有做飯的經(jīng)驗,我思考著說道:“你是不是平時不做飯呀?而且這魚...”
“是不是很難吃?我已經(jīng)盡力了。”烏蘇說道。
我尷尬的和烏蘇解釋著如何做魚才會好吃,要刮掉魚鱗、去除內(nèi)臟。跟蒸魚豉油和醬油一起隔水蒸,還要放蔥姜去腥之類的。
烏蘇此時就好像一個迷妹說道:“你好聰明,不愧是路橋老師。這是爸爸養(yǎng)在魚缸里的魚,還剩下兩只。那么明天早晚,我就給你按你的做法吃吧。”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眼前的烏蘇說魚是爸爸魚缸里養(yǎng)的?那么這不正好符合了我的判斷,這是條觀賞的鯉魚。
我下意識的問道:“那么爸爸呢?為什么不讓爸爸做飯?”
烏蘇聽到我說爸爸,一筷子劃過我的臉。
我瞬間疼的喊了出來,烏蘇愣了愣回過神說道:“不好意思,我沒有爸爸。”
我整個人愣住了、爸爸的魚、爸爸燙的、我沒有爸爸?
眼前的烏蘇想必是有很多事情還瞞著我,回想到開門時傳進(jìn)來的那股惡臭。
難不成烏蘇殺了自己的爸爸,然后處心積慮的把自己帶來了這里。
“對不起,我不該討論你的爸爸。”我連忙道歉。
“沒事,我才應(yīng)該跟你道歉。”烏蘇說著上手摸著我的嘴角,她手拿起的一刻我看見了血。
當(dāng)時烏蘇下意識的聽到爸爸兩個字的時候下了狠手,我的嘴角應(yīng)該是裂開了。
我此時看不見,但是疼是真真切切的。
烏蘇出了房間拿來了一個藥箱,簡單的給我處理好了傷口。
隨后烏蘇繼續(xù)給我喂飯,這一次的烏蘇不僅僅的避開了魚刺。還有我說的不能吃的內(nèi)臟和魚鱗,難吃的味道沒有變,苦膽已經(jīng)煮到了魚肉里但我笑著說道:“好吃多了。”
這個叫烏蘇的一直在吃家里的觀賞魚,家里又一直有一股惡臭。
提到爸爸又會暴怒,并且下手沒有輕重。
烏蘇自己又不會做飯,這一切的一切讓我聯(lián)想到難不成烏蘇早已經(jīng)噬父。
烏蘇用著勺子喂了一口魚湯,我疼了咂了一下嘴。
裂開的嘴巴碰到咸咸的魚湯嵌入簡直是煎熬,但我連忙收了聲。
“你怎么了?”烏蘇說道。
“我吃飽了。”我連忙說道。
“才幾口就飽了?”烏蘇不解的說道。
“我要保證體重,所以不能吃太多。”我尷尬的笑著說道。
“那我也學(xué)你。”烏蘇說著端起了碗盤出了房間。
我又松了一口氣,但在這個地方幾乎每一秒都是煎熬。
片刻,烏蘇應(yīng)該是沒有洗碗直接沖了進(jìn)來。
手里拿著一本紙筆就走了進(jìn)來說道:“路橋老師,我們可以開始第六十二個故事了嗎?”
我愣了愣說道:“沒有電腦嗎?”
“沒有。”烏蘇說道。
“那么智能手機(jī)呢?我一般用電腦寫作,智能手機(jī)勉強(qiáng)也能用用。”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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