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動物擇偶交配還不如，至少人家不搞那套虛的，直接上去就直奔主題，哪像那幫手無縛雞之力的佳人才子？明明一個個修煉天賦底得要死，逼不得已之下才去學的詩詞歌賦，可偏偏還要自命清高，說什么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真矯情，約個炮還整一套一套的。”一個華服胖子道。
“對啊，我覺得他們，連妓院里的妓女都不如，起碼人家妓院里的女人明碼標價，該有什么服務就有什么服務，從不欺騙，而那幫佳人才子？你儂我儂，郎情妾意，狗屁！提起褲子比咱們還絕情。”
“就是想玩不給錢的那種而已。”有人輕輕點評。
“要不怎么說，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屠狗輩仗義不仗義我不知道，不過真正有抱負，有理想，有擔當的讀書人，誰有事沒事就舉辦詩會約炮？誰天天泡在詩會上？都是去奮斗實現自己夢想去了。”
“反正詩會上的那些大家閨秀個名門才子，沒一個好東西，我就見過幾個人，有男有女，詩會上天天能看到，遇到好的就去勾搭，滿嘴君子仁義道德，可等玩完了，哪怕人家懷孕了都立刻翻臉不認人。”
幾個人旁若無人地討論。
話語粗俗不堪。
不在意別人的看法。
大家也覺得正常，畢竟他們可是黃城有名的惡少團隊，誰有此言論，一點不稀奇。
甚至還覺得真有道理。
“那就是一群有文化的妓和一群道貌岸然的嫖客而已”
“那個圈子就那吊樣。”
“表面上貞節烈女，濕錢財如糞土，實際上個個愛財如命，荒淫無度，我上次就在詩會上搶了個高冷美貌才女，剛開始還什么誓死不從，如果你敢碰我，我就自殺，什么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將得跟真的似的，我說我得到你的心干嘛？我只要你的人，隨后咳咳你們懂的，完事之后，我承諾她諸多錢財，諸多好處之后，還不照樣屁顛屁顛對老子各種搔首弄姿？”穿著華服的胖子道。
“我也遇到這個情況過，上次去云盤山頂游玩，有一對佳人才子情侶在我面前裝逼，說什么愛是天長地久，愛是海枯石爛，還是永不分離，愛是純潔的，不參雜金錢，名利等等什么的惡心話，當時老子就發火，過去搶了那女的，他們說我是惡霸，是惡魔，在我面前表演了一場聲嘶力竭的痛哭，生死離別的場景，到家之后，我也許了那女的諸多好處和利益，她轉眼就給那男的忘得一干二凈，專心服侍我。”寂無憂道。
“哎喲，太殘忍，如此的話，那男的也太可憐了吧，恐怕至今他都還不知道自己女人在仇人面前的風瘙樣，被蒙在鼓里，還以為有個愛她的女人正忍受折磨。”惡少中，有人替那男的不值。
“狗屁！！！你知道那男的現在在哪？在干嘛嗎？”寂無殤道。
“在我家給我做事，在我許給那個男子榮華富貴，教他修煉之術，還有愿意給他資源修煉時，那男的就把女的出賣給我了，還說什么女人如衣服，你說這好玩嗎？現在我天天讓他倒屎倒尿，還伺候我和他前女友起床，早上起來撿床上搽身體的布等等，他干得可敬業了，而且他前女友和他見面，兩人相處和睦，一個主，一個奴，毫無違和感，兩人居然也沒有任何不適感，覺得理所應當，你說這是什么狗屁愛情。”
幾人一陣瀑布汗。
“他們說咱們幾個是惡霸，是壞蛋，是魔鬼，毫無人性，我們確實不是好東西，可我們也知道我們干的是壞事，是不是人干的壞事，我們從來不搞虛的，壞就是壞，壞得真實，哪像一些君子，明明干了壞事還找借口安慰自己，一幅為國為民的樣子，仿佛不知道自己干的事是壞事一樣，好得虛偽”
“正解！”
幾人同時笑了。
他們討論這些，根本不注意場合，也不壓低聲音。
茶館內，街上的人，紛紛聽到了。
他們有的一臉驚恐，有的一臉厭惡，有一臉羨慕嫉妒恨的。
還有的一臉自命清高，看不起這幫惡棍低級言論的表情，可當眼神和寂無憂等人相遇時，又害怕加討好地一笑，或者低下頭不敢直視！
“今天難得好心情，又不會遇到陳歌，就好好瀟灑一回。”
“對，待會先去街上巡邏一下，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去什么街上，現在哥幾個的品味提升了，就去詩會，或者去妓館找那些假裝賣藝不賣身的藝妓。”
“得，就這么著。”
“干杯”
叮
清脆的碰杯聲。
好好的茶，被他們當成酒喝了。
“付賬就走！”
“肯定的啊。”
幾人決定了今晚的路線。
“付賬？”
聽到這話，周圍的人面面相覷。
咋滴了？
過去這幫人出來，吃喝什么的，絕對不會想著付賬，也不會付，基本白吃白喝，不拿你保護費就已經算運氣好的了，哪還付賬？
可今天他們看起來，卻有些不一樣了。
難道黃城里的傳言是真的，這幾個變成好人了？
這就是習慣問題，幾人原先確實壞得發黑，不過在善良屬性的毒害之下，漸漸把善當成了一種習慣，不自覺就會體現出來。
當然，千萬別以為現在他們就有多善良，惡在他們心中存在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會因為區區幾天的善良屬性就變好？
不現實！
若是想讓他們真正變善，天知道還有注入多少善良，需要多久
畢竟，善良，可是會消失的，注入的善良，也會被抹滅，除非是自身身體衍生出的善才能長久。
“我付賬去了！”一個像吸了大煙的矮瘦公子道。
“去吧去吧！”其他人揮揮手。
“得”矮瘦公子起身，準備付賬，從陳歌的背后路過旁邊插肩而過時，他也沒注意看。
付賬時，老板一臉驚恐。
連連揮手“不要不要。”
公子霸氣把錢丟在桌上，一句“看不起我”才罷休。
等耀武揚威準備回去時，正好看到陳歌的正臉。
“啊！！！”
他如同見了鬼一樣驚恐大叫。
身體本能地往后一跳。
汗毛倒豎，像炸了毛的貓。
陳歌無語：
我陳某人有這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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