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靈依心想,莫語奇幫了她這么多,她為他做這點事情也是應(yīng)該的。
何況,她要做的只不過是在別人有疑問的時候,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隨其他人怎么想。
事實上,也就是什么都不用做,也沒有什么困難。
不過她的心中還是忍不住好奇,在莫語奇身邊圍繞著的這么多形形色色的女人中,難道就沒有一個是他喜歡的?
但終究她還是什么都沒問。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最終還是決定幫這個忙,誰讓他們是兄弟呢!
許靈依下定決心:“我答應(yīng)!”
“答應(yīng)什么?”莫語奇看她說的痛快,反而有些遲疑。
“我答應(yīng)你,不去澄清那些傳聞,任由那些人把他們的想象隨意安在我的身上,只要你能得到你想要的清靜。”
看著她信誓旦旦的樣子,莫語奇覺得有些好笑:
“瞧你這副慷慨就義的樣子,嘴上說著答應(yīng),心里卻一點也不甘愿。”
“正常情況下自然是不甘愿的,但如果是為了幫你,也就無所謂了,總的來說我也沒什么損失,最多不過是有些影響行情,反正我本來也沒什么行情。”
聽她這樣說,莫語奇愣了一下后笑了起來,還不忘調(diào)侃:“會嗎?我看那個黃柏宇追你追的還挺勤的。”
大概是因為相處久了,莫語奇很多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內(nèi)心表情,許靈依也可以看得很清楚。
就像現(xiàn)在他表面看上去風(fēng)平浪靜,她卻分明看到他眼底藏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黃柏宇?為什么突然提起他?”許靈依微皺了眉,一臉不解,“他什么時候追我了?”
莫語奇依舊笑著:“說你遲鈍還真的是一點都沒有說錯,你別告訴我你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怎么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她又不是傻子。
就算她自己原本真的沒什么感覺,但卓無言和莫語奇的表現(xiàn)如此明顯,也足夠讓許靈依了解到很多事情。
他們總是因為黃柏宇而產(chǎn)生的不同尋常的情緒,也無法不讓人多想?
卓無言與她見面的時候,經(jīng)常是三句不離黃柏宇。
從他的口中許靈依可以知道,她的任何言行都有可能影響到黃柏宇的心情。
為了讓黃柏宇能夠?qū)P牡臏?zhǔn)備比賽,不被與她有關(guān)的事情所干擾,卓無言總是要費好大的力氣。
卓無言最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便是:“你的存在就足以影響到柏宇了。”
若說卓無言擔(dān)心黃柏宇的狀態(tài)還算人之常情,那黃柏宇和莫語奇之間的微妙氛圍就更加引人深思了。
每次見到黃柏宇,莫語奇總是與許靈依故作親密來刺激他,仿佛就是想要看他什么時候失控。
同樣的,黃柏宇對莫語奇那莫名而來的敵意是怎么也藏不住的,而且他根本完全沒有要隱藏的意思。
再加上他時而冒出的不合常理的思維方式,不經(jīng)意間說出的令人無法理解的言語,還有時不時做出的不必要的行為,都在不知不覺間泄露了他心底的想法。
這些事情,許靈依一一看在眼里。
就算一次兩次不明白,可時間久了,次數(shù)多了,她總該要想一想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么?
稍作分析,答案便顯而易見了。
但是感覺到了如何,感覺不到又如何?很多事情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
許靈依在莫語奇別有深意的眼神中平靜的說:
“反正只要他自己不說出口,誰說都只能是猜測,不能作數(shù)的。而我能做的也只是當(dāng)作什么都不知道,該怎樣還怎樣。”
莫語奇突然斂了一直掛在臉上的微笑,板起臉問:“如果他說出口呢?”
這問題倒是把許靈依難住了,一來是她根本沒想過,二來是她沒想到莫語奇會用這種嚴(yán)肅的表情問出這個問題。
她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如果他真的開了口,我也就必須做出選擇,給他一個答案。”
“你喜歡他?”莫語奇的臉色有些難看,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不知不覺間擰緊了眉毛。
喜歡?這次許靈依連想都沒想,直接搖了搖頭。
作為一個女孩子,對愛情多少還是有些幻想的,但也僅止于幻想,那東西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是徹頭徹尾的奢侈品。
所謂奢侈品,也就不是必須品,不是沒有會死的柴米油鹽,只是點綴生活的包包首飾。
說不想要是騙別人的,要不起才是對自己說的實話。
何況對方是黃柏宇。
在許靈依的世界里,能被稱為朋友的人本就不多,除了莫語奇和卓無言,勉強算來也就是那幾個八卦室友罷了。
從她本身的角度出發(fā),黃柏宇只是卓無言的朋友,與她并沒有直接的關(guān)系,更別提有什么其他想法了。
莫語奇的臉色隨著許靈依腦袋的擺動而漸漸恢復(fù),重新掛上了那可以輕易勾人心魄的笑容。
想起之前和卓無言的談話,許靈依覺得,正好可以趁這個時候和莫語奇談一談:
“卓無言已經(jīng)答應(yīng),等黃柏宇比賽結(jié)束之后,我就離開跆拳道社,所以在這之前,為了保證黃柏宇的情緒和狀態(tài),你就不要去故意刺激他了。”
“我什么時候故意刺激他了?”莫語奇嘴上不承認(rèn),卻在眉梢眼角勾勒出憊懶笑容,然后又裝作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問,“他什么時候比賽?”
“大概是下個月吧!具體時間還不清楚。”
這一次,莫語奇只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以許靈依對他的了解,她知道在黃柏宇比賽之前,他應(yīng)該都不會出現(xiàn)在黃柏宇面前了。
她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至于傳聞,就不是他們能夠控制的了,只能繼續(xù)交給卓無言處理。
吃過早餐,兩人一起來到教室。
許靈依直接坐到習(xí)慣的門邊位置,莫語奇也習(xí)慣的坐在她的旁邊。
他們坐在座位上,平靜的接受著每一個同學(xué)的眼神洗禮,這些日子以來許靈依早已習(xí)慣了這一切。
記得當(dāng)初,莫語奇第一次坐到她身邊的時候,那些同學(xué)的各種奇特眼神,遠(yuǎn)比現(xiàn)在的要激烈得多。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的身旁必定有莫語奇的存在,就像許靈依也早已習(xí)慣把身邊的位置留給他。
習(xí)慣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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