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陳重皺眉。
許白往下指指然后往上指指,說:“這里的天,這里的地,和我們以往所見過的不一樣。在這里,你想過這些人為何敢明目張膽地?fù)锶藳]?”
有句話叫,強(qiáng)龍壓不過地頭蛇。
還有句話叫,識時務(wù)為俊杰,盡管許白一點(diǎn)也不想當(dāng)這個俊杰。
然不當(dāng)這俊杰,許白沒法想象自己會遭遇什么,不,也不敢去想,“陳重,你想過沒?”
“你是說這些人是和政府勾結(jié)的?”陳重面色凝重地反問。
盧敏連忙插話,“陳哥,千萬別相信他的話,剛剛就是他看著你被打暈的,我”看了眼盧曉曉后愧疚地道歉,“陳哥,很抱歉,小妹在他們手中,我不敢輕舉妄動。”
“哥!”盧曉曉不滿地拉著盧敏。
盧敏安撫地拍了拍盧曉曉,沉默地等著陳重的宣判
盧敏嘟著嘴,暗中又給陳重在小本子上記上了一筆,都是你的鍋,我哥哥最好。
“我能理解,盧敏你別往心里去。”陳重壓根不在意盧敏是否袖手旁觀,死死地盯著許白,“許白你這話什么意思?”
“他們頭上有人,我勸你最好不要和他們作對,省得最后吃虧的是你。”許白說得深明大義。
陳重怒極反笑,“頭上有人?我就不信政府里所有人都是他們的。”
“為什么不能?這里窮鄉(xiāng)僻壤的,最高的官也不過是個縣長。”許白嗤笑陳重的天真,“縣長這官不大但這里就是一方土皇帝,你胳膊扭不過大腿的”
“那我也不愿意抱這條大腿。”陳重心中一桿秤。
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陳重很清楚,但凡事不能盡善盡美,只求問心無愧。
陳重問:“許白,你和他們同流合污,你問心如何?”
許白一愣,“當(dāng)我做出選擇的時候,這個已經(jīng)不重要了,因為已經(jīng)沒有后路可退了。”他堅持不撞南墻不會回頭撞了南墻也不回頭,“陳重你好好想想我說的話,我等你的答復(fù)。”
“許白你變了。”陳重有些失望,眼前的許白已經(jīng)不是他剛認(rèn)識這個人時風(fēng)光霽月的許白了。
“也許你一開始就沒有看清楚過我。”許白不再多做停留,轉(zhuǎn)身離開。
門外的看守們得了旅館老板的吩咐,對著許白嘻嘻哈哈的,不見半點(diǎn)為難。
許白轉(zhuǎn)到無人處,喃喃自語:“是我變了?還是懶得掩飾了?”只有他一人,只剩余音裊裊空嘆息。
暫時將許白拋在腦后,陳重三人面對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如何絕處逢生?
“要不要和他們虛與委蛇得了自由然后再找機(jī)會逃跑?”說這話的盧曉曉眼神閃爍,微微縮著肩膀,看起來很心虛。
有了許白的前車之鑒,陳重立刻搖頭拒絕了。
盧曉曉生氣,“我的主意不好?”
“很好,是危險最小的,但我不想我們?nèi)齻人中再出現(xiàn)一個許白了。”這是陳重的拒絕理由,既然無法確定自己能本心如一那就從一開始杜絕動搖的可能。
盧敏也不贊同,“小妹,你看到了被抓來的那些姑娘的慘況你就不會這樣說的。”
盧曉曉是被單獨(dú)關(guān)押的,也是旅館老板特地吩咐有大用處不準(zhǔn)動的。
盧曉曉茫然,“什么慘狀?”
“反正我是不會同意你這建議的。”說完這句,盧敏便如鋸嘴的葫蘆,任憑盧敏怎么磨也不透露半句。
陳重想故技重施先弄暈了看守,往袖子上一摸頓時苦笑別在袖子上的銀針一根都不剩。
但這都不是問題,袖子上沒有了不代表其他地方的也沒有了,陳重毫無講究地坐在地上開始脫鞋子。
余光瞟到的盧曉曉瞪大眼睛,“你在做什么?”
“拿銀針。”陳重很淡定,畢竟銀針這東西又細(xì)又長看著體積不大依舊會咯到腳,他花了很長時間才適應(yīng)的。
盧曉曉和盧敏面色古怪,特別想知道陳重以往的病人是否知道陳重將銀針放在鞋子里。
“這有什么關(guān)系?用的時候都要用酒精給銀針消毒。”陳重很淡定,在農(nóng)村缺醫(yī)少藥的的時候很多,很多人有個能治病的就千恩萬謝,哪里會講究醫(yī)生的工具藏在哪里。
但現(xiàn)在沒有酒精消毒,陳重只能找來干凈紙張擦了又擦。
“盧曉曉,這銀針你拿著。”陳重將銀針遞給了盧曉曉,“呆會你負(fù)責(zé)吸引看守的注意力,要有誰手腳不規(guī)矩你就用銀針戳他”扭頭囑咐盧敏,“呆會你我一人放倒一個,不要猶豫。”
“陳哥你放心,我不會拖后腿的。”盧敏重重地點(diǎn)頭。
可盧曉曉看著陳重手中的銀針,表示嫌棄。
就算是被旅館老板給抓起來弄得灰頭土臉的,盧曉曉在莫家里養(yǎng)成的潔癖半點(diǎn)沒有被影響,特別是在醫(yī)療器械上。
“現(xiàn)在不是講究的時候,這個是讓你防身的。”盧敏很清楚盧曉曉的毛病,他主動接過陳重手中的銀針放到盧曉曉手中,“小妹,乖!”
盧曉曉不清不愿地拿著,“我知道了,”
但盧曉曉也清楚這是陳重的一片好意,“哥,你不用擔(dān)心我。”
“小妹,你最棒!”盧敏懸著的心稍微安定。
陳重拒絕看這兄妹倆膩歪。
剎那無聲,每個人都抓緊時間休息,他們都很清楚接下來的時光里是沒有休息的。
正在盧曉曉糾結(jié)如何吸引力看守的注意力時,許白送上門來。
“陳重你想好沒?”許白很自傲,孤身前來,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自己的安全。
陳重朝著盧敏示意,“想好了。”
“那你是打算跟我們合”許白話未說完就被盧敏給打暈了,然后被盧敏嫌棄地隨意丟在地上。
盧敏確定許白真的暈了才問:“陳哥接下來怎么辦?”
陳重用透視眼看了看外面的情況,看守兩個,旅館老板在自己的地盤上很自信明明知道陳重等人已經(jīng)逃跑過一次依舊沒有增加看守人員。
“現(xiàn)在就賭一下許白在這些人中的地位。我們?nèi)デ瞄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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