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禍?zhǔn)资悄莾深^倒霉的鹿。
將近一個禮拜的時間里,韋德都在生喝鹿血生吃鹿肉,原先在室外過夜時,被夜風(fēng)吹啊吹的,還不覺得怎樣,但在溫暖的洞穴里還沒待上多久,就覺得渾身都躁得慌,注意力總是不自覺往與姐妹花挨蹭的部位集中。
他自覺不是什么善良仁慈、不求回報的好人,身上總是貼著這么兩個渾身都閃爍著雌性光輝的家伙,平時能穩(wěn)得住就已經(jīng)超乎常理,現(xiàn)在火燒眉毛都還要裝的話,簡直有病。
這世界上的事情,因?yàn)橛谢貓螅艜懈冻觥?br />
太陽公公都不忍心冒出來破壞氣氛。
漆黑一片的洞穴里誰都看不見誰,唯有真實(shí)的觸感,以及逐漸粗重的喘氣聲證明彼此的存在。
韋德不說話,如一頭沉默的野獸,沉默著低頭湊向懷里慌亂無措的可愛獵物。
慢慢地,慢慢地,他的鼻尖觸碰到女法師的手背,同時也感受到對方的戰(zhàn)栗,他輕而易舉地拱開那雙嬌嫩的小手,吻上猶自帶著血腥味的溫柔。
出乎意料的是,這家伙抿得緊緊,擠了幾次都沒擠開。
最后還偏開了腦袋。
“我很臭的……”女法師雙手撐住雇主的胸膛,喘了好久才終于鼓足勇氣,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嘀咕。
韋德在她腮邊深深地吸了口氣,“天天搞得跟個泥猴一樣,臭是應(yīng)該的,但臭味聞久了會變淡,潛藏其中的花香卻越聞越迷人。”
“我還沒刷牙。”
“真巧。”
“您說過不會剝奪我們的貞潔。”
“我不打算徹底地剝奪,只想有限度地索取。”
女法師蹙眉琢磨片刻,恍然大悟,“……狡猾!”
這一次,韋德成功地擠開了那兩排貝齒,些許的咸澀過后,是滿腔的芬芳,是纏綿的溫柔。
好不容易分開,女法師喘得像是剛剛從水里被救出來一樣,“我,我出去,出去一下,去給您帶些水回來。”
說完就想跑,韋德立即增加前傾的幅度把她牢牢壓在洞壁上。
“還沒,沒可以嗎?”
“男人早上起來想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喝水,而是放水。”
“……我聽不懂!我不明白!我不知道!”被壓制在低分貝內(nèi)的破音顯得十分地崩潰。
韋德忍著笑,小聲提要求,“把血棘換到右邊,你到左邊來。”
因?yàn)橥暾氖直垡脕碚疹櫟窖蛔屗揭路馐芾洌砸恢币詠矶际茄笥鹧嬗遥F(xiàn)在他們背靠洞壁,即使換過來也沒事。
“為什……,啊,原來您的手已經(jīng)能動了!”
“已經(jīng)能做一些不是太過用力的動作,畢竟我也擁有魔法師的體質(zhì)嘛。”
“……可惡!我已經(jīng)討厭您了!已經(jīng)討厭了!!我……唔!!呼……”
第二次分開時,羽焰的腦袋被攪得一團(tuán)亂,迷迷糊糊地,就信了雇主的邪。說好只是換過來抱抱,那只從袖子里退回來的手卻從下巴摩挲至左耳,又從左耳撩撥至右耳。說好只是測量肩寬,看看她的肩膀是不是真的像看起來那般柔弱,那只手來回游了兩輪,就一路下滑……
現(xiàn)在,它從衣擺鉆入,一路蜿蜒向上,尋找著解開束縛的開關(guān)。
“您是不是太得寸進(jìn)尺了?”
“這個到底是怎么固定的,末端塞在前邊還是后邊?”
“我忘了,可能需要過幾天才能想得起來。”
剛說完,大力出了奇跡,布帶一圈圈落至腰間,終于擺脫束縛的大可愛旁若無人地蹦蹦跳跳。
“……混蛋。”
那只手沒有迫不及待地撕扯和蹂躪,而是用指尖沿著它們的輪廓輕輕緩緩地游動,又酸又癢,酥酥麻麻,羽焰情不自禁地縮肩膀,情不自禁地扭動躲閃,雇主的指尖滑到哪里,哪里就浮起細(xì)密的雞皮疙瘩,像是在波濤上帶起一圈圈的漣漪。
她已經(jīng)不僅感覺不到寒冷,反而還覺得渾身發(fā)燙,甚至有種撲到河邊狂飲冰涼河水的強(qiáng)烈渴望。
“您在干……嚶……在干嘛?”
“在沉醉。”
也是在勾勒,在描繪,雖然看不見,但韋德已經(jīng)在心里補(bǔ)完一幅絕美的二次元畫卷。
大約與頭等大的它們幾乎完全不受重力的影響,不依靠任何外力,單憑自身的尺寸就足以相互緊貼,因?yàn)榫o致而高傲,因?yàn)閺椞潘粒驗(yàn)橐?guī)模而霸道。
猶記得和姐妹花相遇的第一個白天,留著寸頭的她們被霍利斯揍成兩張豬頭臉,還渾身都包裹在臃腫的冬裝里,嗓子也是喊啞的,遠(yuǎn)遠(yuǎn)望過去跟兩個漢子無異。
后來光顧著求生,也沒有心思去細(xì)看,直到這些天下來,他才發(fā)覺自己低估了她們的耀眼程度。
筆直的脊背和腿,纖細(xì)婀娜的中段,陡峭緊致的上下圍,站在后邊遠(yuǎn)遠(yuǎn)就能看得出,腰肩胸臀明顯呈依次遞增的關(guān)系。明明是西方人的膚色,卻有著非酋的那種細(xì)膩,羽焰泡過水的第二天,他哪怕湊近盯著看也找不到任何的瑕疵。
順時針,逆時針,他開始鑒賞女法師的曼妙,輕重緩急,并側(cè)耳傾聽她咬著手指,卻依舊情不自禁的輕哼,鼻音婉轉(zhuǎn),有時短促,有時綿長。
沉醉其中的他,越來越覺得自己是在暴殄天物,覺得自己簡直罪該萬死罪無可赦。
明明是兩只手都抱不過來的大寶貝,怎么敢妄想單手把控?從左到右累死人,從下到上托不起,從中間擠進(jìn)去會被完全掩埋。初到這個世界時,那種[只要一只手就夠了,需要兩只手的事情指使別人去干就好]的想法簡直天真、愚蠢、悲哀到爆炸。
他發(fā)誓,如果有機(jī)會一定要干掉那個砍掉自己這具身體右胳膊卻又不直接砍到死的家伙——麥瑟?伍德,先削成人棍,再擺到一圈搔首弄姿的美女中間。如果沒機(jī)會,那就想辦法創(chuàng)造機(jī)會。
以及誠摯地希望自己有兩只手,迫切地,前所未有地希望。
甚至于非常變態(tài)地想要擁有無數(shù)觸覺靈敏的觸手,從上到下并從左到右,由外而內(nèi)再由內(nèi)而外,徹底地,全面地,品嘗懷里這條美人蛇的滋味。
然后,他感覺自己兩只手都握住了,與此同時,女法師的呻吟也爆發(fā)出一個短促的高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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