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蝶源海奏道:“下官辜負了陛下信任,至今未能查明奏折一事是否與玉家有關。玉家為國效力已有數代,下官也很難相信老將軍會叛國。因此下官懇請陛下下旨,請玉家兩位將軍進宮,親自向陛下說明此事。”
“宰相所言有理,來呀,擬旨。”
唯一凡頗為喜悅的向女兒告知玉家父子即將奉旨入朝,唯婷道:“父親定要借此機會請老將軍揭竿而起,若是不同意不妨將蝶翩翩即將入宮,以及蝶源海沒有善待自己正室夫人的事情說出,女兒相信玉家父子不會坐視不管。”
“添油加醋的事情為父自然是會的,只怕老將軍太過忠心,不肯行事。”
“老將軍也許如此,但少將軍年輕氣盛,只要理由得當,他會如父親所愿的。”
晚霞縣玉府,玉屏展跪在前廳聽旨。
“皇恩浩蕩,著玉屏展交出兵權,暫扣府中聽候發落,欽此。”宣旨的官員盛氣凌人的問道,“玉玨何在?”
“犬子與朋友游山玩水,老夫也不知他人在哪里。”
“交出你的兵符。”
“老夫年老忘性大,不記得把兵符置于何處。”
“你竟敢拒不交出兵權,好大的膽子,本官必定稟明陛下,治你意圖謀反之罪。來人,給本官徹底搜查,務必找出兵符。”
士兵將玉府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兵符,宣旨官把下人全部押到后院,無論如何威逼利誘,就是無人開口。
宣旨官氣急敗壞的嚷道:“將玉屏展關入大牢,等候陛下處置。”
見管家不見了蹤影,玉屏展沒有反抗,由得來人將自己捆綁起來。
接到消息,蝶源海因為沒有達到預期效果一陣惱火,定了定心神,吩咐備轎進宮。
“啟稟陛下,玉屏展拒不帶子進京,那玉玨竟然帶著兵符逃走。搜查之時,還在后院挖出宮內丟失的寶物。”
雀氏王看著呈上來的東西,氣惱吼道:“玉家竟然如此罔顧圣恩,朕定不輕饒……”覺得嗓子一甜,竟噴出一口鮮血。
“快傳太醫。”唯一凡高聲叫道,指揮太監將雀氏王移入偏殿。
經過太醫診治,雀氏王乃急火攻心,又因本就身子虛弱,才會口吐鮮血。
唯一凡親自在御塌前盡心服侍,三天后,雀氏王終于可以下床走動。
“陛下可是感覺好些了?”唯一凡扶著雀氏王在御花園散心。
“是略好些了,但每每思及玉家所為,朕便心口絞痛。”
“陛下萬萬要保重龍體……下官這幾日一直心神不寧,陛下是否覺得這些日子煩心事頗多?”
“你不提起朕還不覺得,后宮又有一位妃子無故小產,朕最喜愛的紫焰牡丹竟枯萎了,朕也是覺得最近有些力不從心。”
“下官曾偶遇一位高人,能斷陰陽知禍福,不如請他進宮,算算是否沖撞了神明?”
“也罷,明天讓他來吧。”
“陛下有所不知,這位高人只在三、六、九月的十九當天才肯出關,陛下只能再等兩個月。”
“這是為何?”
“高人機緣巧合遇到仙人為他開了天眼,仙人告誡他泄露天機會折損陽壽。因此他每年只有三日肯為世人指點迷津,其它時間皆閉門禮佛。”
“看來此人果真有過人之處,朕便等他些時日。”
“在此之前,請陛下暫停一切賞罰決斷,以免沖撞了神明,招來更大的災禍。”
“也罷,玉屏展已經關入大牢,玉玨雖逃走,量他也不敢做出離經叛道之事,便等等看這位高人如何說。”
“為了龍體著想,女子進宮之事也急不得。”
“也只得如此了。”雀氏王百般不愿的答應了。
當晚,唯一凡命廚子做了一桌豐盛的宴席,在后花園與唯婷品酒賞月。
“父親因何事如此高興?”唯一凡將白天的事講給她聽,唯婷奇道,“這可真是事有湊巧……”
“可不是什么湊巧……”唯一凡干了一杯酒,得意的說,“皇后善妒且自己不能生育,但凡有身孕的妃子都逃不過小產的命運,所以陛下至今沒有子嗣。那位妃子因為肚子大了,半個月都稱病沒有去給皇后請安,自然引起了她的懷疑。這都是兩個月前的事了,陛下最信鬼神之事,為父一提起,他自然就聯系在一起了。”
“枯萎的牡丹也是父親所為?”
“買通花匠除掉花根,可是再容易不過。”
“讓女兒猜猜,是父親給陛下吃了什么東西,才讓他雄風不再?”
“恰恰相反,陛下一直沉迷女色,身子早已空了,是為父一直讓太監偷偷為他服食進補之藥。上月新入宮了幾位女子,陛下夜夜笙歌不知節制,藥力自然弱了許多。”
“還是父親手段高明,”唯婷笑道,“少將軍帶了兵符逃離,想必很快便會兵臨城下。”
“為父為他們爭取到兩個月時間,其余的,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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