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沒。”閆叨在端木恵耳邊輕聲問了一句。
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的端木恵一把推開了閆叨,拭去眼角的淚珠。
“走吧,我們?nèi)タ纯戳硪粭l岔路。”閆叨站起身子,拍拍屁股上的灰塵。
端木恵自知拗不過閆叨的堅持,無可奈何地答應“好好好,我陪你再白走一趟,讓你徹底死心。”
時間不長,閆叨走回了先前的那條通道,這回他選擇了端木恵所說的那條“死路”。
閆叨注意到甬道每一處的景象好似都是一模一樣,如同沒有做標記,一般人并不能十分的確定自己現(xiàn)在走的這條路是不是之前走的那條。
不遠處,一堵石墻擋住了閆叨的去路。
“看吧,我說了是一條死路。”端木恵心里早就預料到這樣的情況。
閆叨雙手在石墻上面來回地摸索,不時地敲打兩下,確定石墻內(nèi)部沒有機關和暗道的存在。
“繼續(xù)。”閆叨轉(zhuǎn)身往回走去。
“繼續(xù)什么呀繼續(xù)?喂!”閆叨沒有回應端木恵的話,自顧自地往來時的路走,端木恵見狀只好追了上去。
“你是怎么進來的。”閆叨問道。
“告訴你有什么好處嗎?”端木恵板著臉反問道。
“信息的共享可以增加我們出去的希望。”閆叨用了一種較為官方的語氣回答。
“算了,告訴你也無妨,我是沿著一個山洞走進來的。當我發(fā)現(xiàn)這里面的古怪時,那個來時的山洞已經(jīng)找不到了”
“嗯。”閆叨應了一聲
看來空地上面的腳印并不是端木恵留下的,如果留下腳印的那個人也來到了這里面,而端木恵不可能遇見不到他。換而言之,這里面肯定有別的出路。
“對了,你可以看清路?”閆叨隨口問了一句。
兩人在黑暗的甬道里面走著,閆叨的特殊視力大致能夠周圍看清,端木恵貌似也能夠在黑暗中看清路。
“黑暗視力你難道不知道?”端木恵對于閆叨的白癡問題有些無語。
“呃,我是個只經(jīng)歷了3場恐怖電影的游民,沒有家族,沒有加入電影院,沒有導師,這次是被李家邀請參加任務的。”閆叨被端木恵問傻子一般的語氣弄得有些尷尬。
“......李家可真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讓一個經(jīng)歷的三場電影的新人來參加這個線下任務,我只能說,你死在這里不冤。黑暗視力是經(jīng)歷了5場電影的玩家可以解鎖的性價比最高的通用技能,1000地府冥幣。”不過,端木恵心里僅存于閆叨身上的最后一分逃出去的憧憬也破滅了,與其依靠一個只經(jīng)歷了三場電影的演員,還不如靠自己。
時間又過去了1個小時,眼前果如端木恵所說,分成了三條岔路。
閆叨看了下手表,一個小時正好。
閆叨有一個走路的習慣,一般情況下步距會保持一個勻速,基本不會有偏差。按照這個測量萊說,兩邊岔路中間的甬道正好是一個小時的路程。
“先走死路把,哪兩條?”閆叨停下來問道。
端木恵抬起手指了下她走過無數(shù)遍的兩條道路,閆叨順著手指的方向走了進去。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探查,閆叨確認了兩條路的確都是死路,接著又返回了岔路的選擇點。
一般的密室和古墓都會設有機關和密碼鎖,只要找到機關就能找到出去的通道,而如今,整個甬道里面除了黃土石的圍墻,就是黃土石的地板。
閆叨的在走路的過程中,耳朵里似乎總是存在一種隱隱約約的聲音,在這片墻體后面。聲音非常小,以至于問及身邊的端木恵她根本沒有覺察到。
走到了剩下一條岔路后面的房間,閆叨的第一感覺和之前去的那個房間極其相似。
同樣的案臺,同樣的瓷器和工具,還有同樣的棺材。
閆叨照例推開了棺材蓋,里面依舊是空空蕩蕩。
“難道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閆叨筋精辟的思維又開始發(fā)揮功能。
接著他把棺材蓋合上,然后從另一側(cè)推開,棺材里面的畫面并沒有任何的改變。
端木恵就在一邊看著閆叨的沙雕動作,不住地搖了搖頭。
放棄一切后,閆叨開始懷疑自己的世界觀,展開自己的腦洞。假若從掉入這個通道開始就已經(jīng)步入了幻境或者中了什么毒素,思維被困在這個地宮,而自己真實的身體卻在沉睡呢?
于是,就在端木恵的眼前,閆叨開始瘋狂扇自己巴掌,鐵頭撞墻,企圖通過這些方式喚醒自己的真身。
“完了,這個瘋得更徹底。”端木恵也沒有強行阻止閆叨,只是讓他撞另外一堵墻。
當閆叨撞了端木恵指定的這堵墻壁后,瞬間停止自己的愚蠢的行為,清醒了過來。
“這堵墻怎么可以瞬間讓我清醒?”閆叨吃驚地問道。
“那是南墻。”
“........”閆叨耳畔響起了一句歌詞:可能我撞了南墻才會回頭吧,可能我到了黃河才會死心吧.......
題歸正轉(zhuǎn),閆叨此時也陷入到了一片迷惑之中。盡管他嘗試著和黑色劇本溝通,但結果是無人應答。
“為什么會有三條死路,而且都是正常用石磚砌筑,也不存在地理災害的塌方。不僅如此,兩個房間的布置太過相似,這樣的意義何在呢。還有棺材里面為什么是空空如也。陪葬的東西也很奇怪。”閆叨腦海里此時充斥著十萬個為什么。
“等等,太過于相似的房間意味著改變一下并不會引起來訪者的懷疑。”閆叨靈感曇花一現(xiàn),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之處。
“跟我來。”閆叨拖著端木恵就往通道走。
“你要干什么,放開我!”端木恵想要扳開閆叨的手,但沒想他的力氣如此之大,手指紋絲不動。
重新走到甬道,閆叨找到一個位置,記住了自己離岔路口的步伐距離,然后在墻上面,用背包里的小刀在墻上刻下了一個記號,然后跟著端木恵退回了房間,記下此時手表上的時間。
端木恵被閆叨神經(jīng)兮兮地動作弄得一頭霧水,當問及之時,閆叨意味深長地說道。
“證明一個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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