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交流也沒關系,能動手就少叨叨,她來李家不過是確定殺死二牛的真兇,現在確定錦簾后的人在李家的身份就行。
“你是誰?”吱爾看見麻子臉扔出戒指后雙肩微微下垂,放松?一枚戒指就能保護籠中的人質,癡心妄想而已。
即便假扮麻子臉的人易容不錯,身手不錯,破開了牢籠,破開了那滿是暗鎖的大門,可進入這地下幾十米深的地窖本就是渾然一體的牢籠。想出去就先把命留下。
“他是誰?”烏嫣朝著吱爾后方擺明地位高的位置努努下巴。
“你不配。”知道,吱爾不屑,單手搭在錦榻邊,指腹撫摸著彎眉,陰狠的眼珠子掃過那邊赤手空拳對打的二人,易容成李姐的人已經處于下風,至始至終沒用看家本事是怕他們認出對方的身份。
避諱,就是在乎。在乎,就是弱點。
“揭開那女的易容。”吱爾瞇眼,不男不女細尖著聲線出命令。
“賣皮骨的,我就問問你榻上這位金主是誰兇什么兇啊,又不是和你搶男人甭激動。”烏嫣一直盯著那全遮住的錦榻,免得一不注意里面的老不死早跑了,她還在此地和人浪費口水。
“你就不好奇我怎么現你們假扮的。”賣皮骨就賣皮骨,后背的鞭傷叫吱爾臉色又顯煞白,蜷起的小拇指紅寶石狠狠按在膝蓋骨上,麻子臉剛才這方話他要對方死,可身后居然到現在沒想動麻子臉的意思。怎么,老東西又換口味了。
“你說說怎么現我們是假扮的。”烏嫣不好奇,但順耳聽聽吸取經驗,爭取下次易容不至于現在的處境,聽呼吸她知沈鏡月這保守的打法堅持不了多久。
“話太多!”真正的麻子臉可不會向自己解釋擄人那么細致的經過,深怕自己懷疑,他出錢收貨,這貨如何收入的過程買家從來都不需要知道的那么清楚。
烏嫣攏眉點點頭,的確她在解釋宓嫙淤青的臉蛋還有碎的過程步驟太詳細:“好厲害,還有呢”就憑這一點準備這么多的死侍抓人,未免太強了吧。
對方平平淡淡,不焦不燥的眼神,讓吱爾有點破開偽裝真相的得意滯在喉口難以下咽,憑什么到現在還這樣淡定:“我不厲害是你太蠢,打開麻袋就知你不是麻子本人,他再找死也不敢送給女娃來糊弄我。”進屋麻袋還沒解開,他就嗅到那是女孩的味道。
烏嫣拍拍手,贊美對方厲害,偽裝戳穿她就可以將墊身高的鞋墊子抽出,這墊子穿久了可不舒服。手中兩厚實的鞋墊隨地一扔多不好,烏嫣對準與沈鏡月對打的男人臉砸了過去。
持刑瞪眼躲開鞋墊,鏡月轉身窩烏嫣身邊休息一下。
“接下來?”憋著嗓音沈鏡月瞧著這地窖,眼前的數目死侍十人加上另外三人,放開了打難度不高不低,但這放開等于暴露自己的身手,那就必須全滅口。李博朗的爹死?她斜撇那錦榻邊的男人,虛弱身子骨的對方到現在還沒動手。那雙陰冷如蛇的眼,她想到這群人干的事就為了滿足錦簾內老不死的癖好,拳握得顫抖。
烏嫣側目沈鏡月現在殺氣有點重,她環繞四周,中間那還在留著血絲的白板,是在這地方剝了二牛的皮?可就眼前這些死都不眨眼的死侍,那持鞭男人還不錯的身手,玩死任何方法都好處理尸體,至于剝皮加入剝皮案,即便是嫁禍九門總督,但同樣也給自己引火上身。
兩個月前,麻子臉找到李姐開始尋找男童送貨,有眼前這位技術不錯的成年老手不夠用,突然換玩弄對象一定有改變的契機。
對了,供貨的麻子臉背后的主子是同樣正一品的周家人。
“哎。”
冷不丁,頂著麻子臉的人突然來聲嘆氣。
“逃,你們絕對逃不出去,今個就死在這好了。”吱爾再次狠話撂下,聽到錦簾后的細響他轉身雙膝跪在榻前,半個身子趴在榻邊整個頭探入簾內聽話。
見終于有動靜的簾子,烏嫣掌心凝氣懸空一掌朝簾布縫隙轟去。
在錦簾料子由中間向四周化成粉絮漏出里面那張老翁皺臉,沒了遮擋掩蓋,窩在榻上的老翁倒也不慌,還有精光的眼掃了一直給自己供貨的麻子臉,唇角沒水份似爆曬后皺白的蘿卜干,抿起蠕動下命令:“滅口!”
大老板話,四周的死侍全部替換啐了毒的兵刃再度進攻,雖然對方剛才粉碎錦簾那一招代表對方是位他們打不過的修行者,但死侍的存在就是為主人去死,區別只有早死或者晚死。
“原來是中毒。”烏嫣雙眉挑高,兩眼直視老翁猶如一塊飄在臭水溝的爛木頭,即將腐臭生蛆化成一地糞水。
“住手。”老翁白稀薄得可見頭皮凌散得扎不起來,但聽力不錯,松弛的下巴骨搭在吱爾的肩膀重新審視闖入者。
“女娃娃你說誰中毒?”李博朗他爹老得凸出的兩眼因為猛的撐開眼皮,顯得和脫毛的猴子精非常相像。
“不愧是玩男人的眼毒的很呀,一眼就知我是女的。”烏嫣算李他爹十六生了李博朗好了,現在最小也要七十六高壽,瞧老不死摸身下男人熟練的動作,愿買愿賣沒什么,李博朗難道一點都不知道親爹給他找了一個才三十出頭二爹的事情?
“女娃娃嘴毒可沒用,信口開河可是會死無全尸,這里不缺的就是男人,想死干凈點再問一句你說誰中毒?”李他爹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區區小毛孩子也敢在自己面前放肆。
年紀大唯一的好處就是不容易咆哮生氣,李他爹枯槁的手指按在吱爾細膩的后背,覆在凸出的鞭傷,他用力那么一按,本就粗糙的手指咯吱咯吱往鞭傷里面捅。
“嗯嗯。”面朝烏嫣的吱爾不能動,即使老東西挖開胸口拿他心,他都不能動,坐在榻邊閉唇咽下口中泛濫的疼吟。
血糊糊的手年輕的肉確實好,李他爹深情的嗅著手指上鮮紅似乎散甜味的銹鐵香,向內萎縮的唇溢出呵呵呵滿意的笑意,玩來玩去,還是面前這個最耐玩,雖然有點膩了。
烏嫣抬著下顎嘟著嘴,老不死**的樣子是真變態,瞧現在的德行不知是賣弄他人臣服于自己強大權威的得意,還是賣弄殘忍給自己視覺上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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