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不帶我們出去?信不信勞資宰了你這只死狗!”一人怒騰騰道,鐵旦見狀,當即一步踏出,恐怖的靈力奔涌,霎時罡風(fēng)席卷將他震退,“注意你的言行,否則,勞資扁你!”
鐵旦的個頭很大,更是騎士境高手,那家伙見此,心中有火,卻不敢發(fā)。
“這樣吧,將他們幾個都算在內(nèi),按人頭計算,一個十萬,我出,如何?”周梓琪提議道。
“道格兄,你看成么?”薛清歡亦是笑問。
兩大美女發(fā)話,曾槐豈能不答應(yīng),一個人頭十萬,三個人又是三十萬,帶個路帶出二百三十萬,這跟天上掉餡餅沒什么區(qū)別。
嘖嘖,有錢人的錢,還真是好賺!
“嗷嗚嗚!!”
曾槐再度仰天長嘯,卷毛與狂疤緊跟其后,當即仰天長嘯,霎時林間被狗叫聲所充斥。
眾人見狀,暗感震驚。
“這家伙什么來頭?怎么感覺其他狗都是它小弟一般。”
“看起來還真有點像!”
錢靜與陳倉見此不覺驚訝,最驚訝的他們已經(jīng)見過了,一群狗在哈士奇面前跪著點頭作揖的情景,怕是此生都難以忘記。
“弟兄們,出去了,方公子請客!”曾槐再度長嘯,不一陣的時間,狗群帶著迷路的家伙們皆是朝著聲源的方向走來,它們的鼻子短暫失去嗅覺,但耳朵相當?shù)撵`敏。
“草,怎么是這只死狗,老娘要扒了你!”半老徐娘踏來,鐵旦手持關(guān)刀,煞氣沖天,
“誰敢動他,先問問我手中的關(guān)刀答不答應(yīng)!”
鐵旦的實力,即便是在騎士境中也屬于頂尖之列,步塵淵與惠明媛亦是護在曾槐兩側(cè),替他保駕護航,不少人對曾槐恨得牙癢癢,可幾大騎士境高手護在身側(cè),誰敢發(fā)難?
一只狗在歸途中,成了主角,著實該曾槐得意一把。
“嗎的,以后這樣的事情,勞資再不想遇到第二回,好處沒撈到,還特么差點死在這里!”
“別說了,能特么保住一條命算不錯了,有些家伙命都丟了,那才叫倒霉!”
“唉,只能怪異靈太特么奸詐狡猾!”一人咒罵道。
所有人失意,曾槐卻在暗自得意,這一役雖然讓兩只異靈跑了,但也算有所收獲,不僅得到了關(guān)于徐鴻飛的消息,也知道了偷襲他的家伙的名字,同時還小賺了一筆。
在進入林子后,一眾狗跟在曾槐身后,聽候著曾槐拆遷。
來時他習(xí)慣性地在沿途丟了不少雞蛋殼,回去,便可以尋著雞蛋殼找到回去的路。
“嘖嘖,勞資還是太特么機智了!”
一直走了許久,眾人的面前出現(xiàn)了幾具尸首,陳倉幾人見狀,當即一喜,“是來時的那幾具尸體,道格兄果然厲害!”
步塵淵稱贊道。
眾人見此,暗自震驚。
“臥槽,這死狗竟然真能找到出路!”
“其他獵靈犬失去嗅覺,它難道沒有?不可能吧!”
“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
方夏臉色并不太好看,他并不是在意那兩百萬,而是在曾槐去他們隊伍面試時,當時他有多么刻意地嘲諷,此刻就有多么的打臉。
方才嘲諷曾槐的那名騎士,也悄悄地躲到了人群后方,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打他的臉。
“還真厲害,獵靈犬都做不到,它卻做到了。”薛清歡倍感震驚,周梓琪與柳姍姍亦是如此,但一想到當時曾槐應(yīng)征時沒能接納它,心里多少有些后悔與歉疚。
“咔擦。”
腳下突然傳來一陣清脆聲,錢靜低下頭一看,發(fā)現(xiàn)一點蛋殼碎屑,當即眼前一亮,道,“原來如此!”
錢靜一目了然,疑惑的陳倉幾人看到錢靜手中的蛋殼,皆是了然,最初還在好奇曾槐為何會準備如此多雞蛋,走一路吃一路,本以為只是喜好,原來目的在這里!
“厲害,厲害,狗哥果然有先見之明!”步塵淵不由感嘆。
在曾槐的帶領(lǐng)下,一群人,浩浩蕩蕩沿著曾槐他們來時的路往回走,當途經(jīng)一條河流時,眾人又聽到了那來自河流內(nèi)的水嘩翻騰聲,以及嬰兒般的啼哭。
若隱若現(xiàn)中,有人見到了河流兩側(cè)有發(fā)亮的眼睛,在盯著他們。
當走得近了,卻只見到滿河的浮萍水藻掩蓋了水面,那雙眼睛也消失不見,徒留陣陣水波帶起的漣漪,蔓延向四面八方。
“這河流里,有點邪乎。”
“剛剛那聲音,像極了嬰兒的哭聲,不會只有我一個人聽到吧?”一人后背發(fā)涼,駭然地抖了抖肩。
“我還以為我出現(xiàn)幻覺,原來你也聽見了?”幾人驚訝地圍攏來,目光卻是不停地打量河流兩側(cè)。
“我們也聽見了,這鬼地方真是瘆的慌,這些個原住民在這里竟然能生活得下去,還真是奇跡!”
走到河對岸,曾槐示意眾狗歇息,走到河流旁,拂開水藻與浮萍,自顧自地喝起了水。
眾人見狀,也走了不少路,當即到河邊洗了洗染血的衣裳。
“我們還是離水遠點吧,這里太邪乎,好不容易從異靈魔爪下逃出來,可別再出什么事!”一人心有余悸道。
“也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柳姍姍在周梓琪與薛清歡的攙扶下來到河邊清洗身上斑斑血跡,放下與儒應(yīng)龍幾人則護在一側(cè)。
“也不知道徐師兄追到了沒。”周梓琪低聲喃喃,玉手輕拂著浮萍,美目含春,看呆了數(shù)人,卻也引來方夏的不悅。
自古相思多垂淚。
鎮(zhèn)魂唏噓,一個表情,就足夠調(diào)侃曾槐。
“用不著唏噓,只管看著。”曾槐輕笑,滌蕩了河前浮萍,濺起層層漣漪,“我倒要看看……”
語氣一頓,殺意微生,“看他能不能笑到最后!”
在他心里,徐鴻飛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而他,犯不著去和一個死人較勁!
河流突起一絲異樣微瀾,
驚了岸邊戲水的曾槐,皺眉而望,一股隱隱的壓抑不安油然而生,如旱鴨子落水后般漸漸窒息。
“長三丈有余,寬三尺不足,黑色斑紋,細而尖的尾……呼~~!!”曾槐死死地瞪著河流深處游動的黑色物體,隱匿了氣息,不知何時游到了他們所在的這片河流下方。
此刻,正停留在柳姍姍她們正下方,慢慢朝水面浮來。
“啊嗚~!!”
突然的嚎叫聲不大,卻驚了四野,也震得四面落木蕭蕭,水波滌蕩,浮萍涌動,再一眼,便不見了那黑色物體。
“這河流里,竟隱藏著這種危險!”
曾槐暗自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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