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因為這許多手電筒的照耀變得很明亮,明知道有鬼卻還鬧了這么大動靜。
其實他們是想悄悄地進(jìn)來的,所以一開始才只有走在最前面的譚辛打開了手電筒,可是被蘇格兒大呼小叫的一通叫喚把人都快嚇?biāo)懒,就都把手里的手電筒給打開了。
既然這樣了也就更沒遮掩的必要了,譚辛聞著屋子里一股發(fā)霉的陰氣,掏出打火機(jī)把條幾上的蠟燭點亮了。
“你你還敢點蠟燭!”蘇格兒壓低聲音說,聲音惶恐不已。光芒下看的見嘴里呼出的白氣。
這屋子里真冷,跟入冬似的,身上衣裳單薄,有點兒冷。
譚辛小聲說:“怕什么!鬼怕光,多一個發(fā)光發(fā)熱的對我們更有利!
蘇格兒撇了下嘴,只聽說過怕太陽光的鬼,沒聽說過怕電光的鬼。宜言天天做飯跟火打交道,怕什么怕啊,簡直胡扯!
不過蔓草說這里有只鬼,那鬼到底是不是宜言?在哪兒呢?要是宜言的話不應(yīng)該讓蔓草能察覺得到。
楊道士以前都是穿皮鞋,這次來之前還專門換上了軟底布鞋,輕便又靈活,還沒動靜。他盯著手里的羅盤在房間里悄無聲音地走動,尋找鬼所在的地方,也尋找蘇格兒在此的秘密。
他懷疑蘇格兒和鬼達(dá)成了交易,更疑心這房子里埋藏這財寶。一個百年多歷史的老房子,里面有東西不足為奇。
其實他來這里根本就不是抓鬼的,而且奔著財寶來的。可是蘇格兒這個人嘴巴太硬,也太邪乎,又當(dāng)著譚辛的面不好對她來硬的。所以只好自己先查看動靜,不過眼睛還是不時地瞟向她們兩個。
譚辛也從包里拿出一個東西,這東西黑乎乎的,像是個大上頭有個紅燈一閃一閃,就跟手機(jī)快沒電似的。他拿著這東西到處指,好像在找探測。
蘇格兒不知道那是個什么玩意兒,干什么用的,但是看得出來那是個電子產(chǎn)品。覺得還真是奇怪,抓鬼不都是用桃木劍、黑狗血什么的嗎?怎么弄個電器來,抓鬼也與時俱進(jìn)了?
譚辛敢來大名鼎鼎的鬼宅,他的自信來自于年輕,天賦高,見識少,未曾失敗的自負(fù),也在于他將傳統(tǒng)與科學(xué)結(jié)合的創(chuàng)新。他手里拿的就是探測鬼魂的東西,起名曰:靈魂指示儀。
至于這玩意兒怎么樣,楊道士還曾和他有過一番談話。
楊道士在譚辛下塌的賓館里看著這個黑玻璃制作所謂的“靈魂指示儀”,拿起來看了一看,問道:“你這個東西用過嗎?有沒有用?”
譚辛坐在他對面,自信滿滿地說:“我大老遠(yuǎn)的帶過來怎么能沒用?用過好幾次了,從沒有失誤過!
楊道士打量著這個小東西,對其的用處很是懷疑。上年紀(jì)的人雖然使用電子產(chǎn)品,但是還是比較相信自己的經(jīng)驗和傳統(tǒng)的東西,對這些東西保持著警惕。
他笑了兩聲,把東西放在桌子上:“行啊,年輕人懂得多有頭腦,我們這些老古董是比不上了!
譚辛說:“我一個被人家叫成是神棍的哪有這個本事。∥矣袀朋友是個發(fā)明家,他喜歡搞科學(xué)研究但是對鬼神并不否定,所以我們兩個就合作弄出了幾件東西!
楊道士笑著點頭,表面上是很贊賞,心里卻說:瞎搞!
他喝了口茶轉(zhuǎn)移話題:“沒想到陳老板會找的人是你。知道要去的是什么地方嗎?告訴我?guī)熜至藛幔俊?br />
譚辛搖搖頭:“這點事還是不要煩老人家了,我還聽說前些日子受傷了,打算完了事兒再去看他!
楊道士心里冷笑了一聲,又說:“要去的那個地方可不一般,你不會一點兒都沒聽說吧!”
譚辛說:“聽說過!聽說里面那個挺厲害的,不少道行深的高手都折在了里頭!
楊道士問:“那還敢去?”
譚辛說:“拿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誰讓我就是吃這碗飯的呢!我也想長長見識,看看里面到底是個多不得了的厲鬼。楊先生是本地人,應(yīng)該了解的更清楚吧,怎么還敢去?”
楊道士笑起來:“一樣啊!拿錢辦事。哈哈反正我也一把老骨頭了,能為人間消除業(yè)障死了也有價值。倒是你啊,年紀(jì)輕輕的,萬一要是哈哈,可惜了!
他說假話臉不紅心不跳,一點兒也不像是在說假話。
不過譚辛之前就見過他,對他的品性有一定的了解,所以壓根兒就不信。說道:“怕什么,邪不勝正嘛!實在不行的話咱們就給它來點兒暴力直接的!
楊道士眉頭蹙起問:“怎么個暴力直接?”
譚辛說:“那個厲鬼再厲害也厲害不過上天吧!直接把房子給拆了暴露在陽光下,讓他無處藏身,看他還怎么厲害!我想陳先生也不會太在意這座房子吧!”
楊道士立刻反駁:“老房子不是說拆就拆的。再說了,拆房子驅(qū)鬼傳出去壞名聲,以后還怎么在這行里混?不行,絕對不行!”
楊道士言辭拒絕,他進(jìn)去鬼宅可是打的發(fā)財?shù)闹饕狻Hf一蘇格兒真是靠著鬼發(fā)的財,一上來就把鬼給滅了,那還有什么玩兒的。其實也不用擔(dān)心,陳胖子也是打發(fā)財?shù)闹饕猓植皇钦娴南肭謇矸孔樱圆粫膺@個提議的。
雖然陳胖子跟譚辛說的只是捉鬼,但是他也沒那么好糊弄,一個在野外的房子哪有這么重要啊,況且是個這么危險的地方。所以他早就知道他們另有圖謀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
當(dāng)時不知道,但是在后來兩人的言談中就大概才出來了。
他拿著“靈魂指示儀”走來走去,一直沒有找到靈魂的所在之處。楊道士的羅盤針也轉(zhuǎn)個不停,
蘇格兒咬著嘴唇,看著沒有信號的手機(jī),在心里不斷喊玉靈,可是得不到回應(yīng)。
她想帶著蔓草出去,只把這些人關(guān)在房間里,可是陳胖子他們都堵在了門口,根本出不去。而且這房子就這一個出口,四面都是墻連個窗戶都沒有。
蔓草把壁爐上的信封拿起來看,信封上的英文寫的特別漂亮,在特殊的環(huán)境下歷經(jīng)百年字跡也沒有淡化。可是蘇格兒只教過她英文字母和幾個簡單的英文單詞,所以上面的字不認(rèn)識。
“這個?”她小聲問。
蘇格兒告訴她:“是信!”
我知道這是信!蔓草心里說,她是想知道為什么這里會有封信,信上說了些什么?
蘇格兒抬頭往樓梯上看,沒注意到她的疑惑。她在想玉靈和宜言到底在哪里?等下宜言又會不會以上次那種恐怖的形象出現(xiàn)。
她的心揪著一腳,提心吊膽的到處看。突然間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像很多小蟲子在爬。還在找聲音的來源,蔓草猛然往前拉了她一把。
“有蟲子!”蔓草驚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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