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徜羚對付東海的事情已經(jīng)鬧得沸沸揚揚,很多人想要看西涼國笑話,也有很多人對此持觀望態(tài)度。
畢竟曾經(jīng)的端木徜羚也不容小覷,就算如今西涼國國力大不如前,但曾經(jīng)的嵇王已經(jīng)回來了,是不是能夠給西涼國帶來新氣象呢?這是外界的人都很想知道的,。
再說了,這些年來,暗中一直都有一股勢力幫襯著西涼國,雖說那股勢力沒有將西涼推到更高的地位,但卻也讓某些元貝還打著西涼國主意的人心生忌憚。
越是未知的神秘力量,越是讓人不敢小覷。
所以端木徜羚的出現(xiàn)也算是給原本就不太平靜的大陸帶來了更大的變數(shù)。
而且被端木徜羚率先針對的東海,也并非風(fēng)平浪靜。
這也是為什么,當(dāng)洛九塵接到端木徜羚親自書寫的警告函時,會臉色大變的原因。
端木徜羚當(dāng)年失蹤的事情本就撲朔迷離,而且帝尊當(dāng)年也調(diào)查過,卻沒有得出任何結(jié)論。
這件事情也成了壓在帝尊心頭的一塊心病。
所以端木徜羚突然出現(xiàn)在落日崖,甚至還直接將帝位從端木長郡手中接過,一登基就直接展開對付東海的步伐,如果說這只是巧合,洛九塵才不會相信。
這件事情發(fā)生得太過于突然,而且一看就有問題,洛九塵當(dāng)然也不能等閑視之。
想了想,洛九塵立刻用帝尊內(nèi)部的聯(lián)絡(luò)方式通知遠(yuǎn)在子虛谷的洛天依,就是希望洛天依能夠盡快回來處理此事。
畢竟端木徜羚的事情已經(jīng)不能繼續(xù)拖了。
收到消息,洛天依也沒有浪費時間,立刻往東海趕。
東海殷氏皇族自然也接到了消息,第一時間就讓洛天依入宮協(xié)商。
不過,洛天依卻稱病不出,沒有入宮。
雖說殷氏皇族對此頗有微詞,但既然洛天依已經(jīng)回到了東海,皇族倒也沒有太過于擔(dān)心。
畢竟如今的端木徜羚就算真的想要對付他們東海,僅憑那么點勢力,怕也是胳膊擰不過大腿。
這么一想,東海皇室倒是沒有太過于擔(dān)心,再說了,有帝尊跟帝師在,恐怕也不會真的坐視不理。
考慮到這些,皇室也就不著急了。
洛天依回到帝尊之后,就跟洛九塵談了至少一個多時辰,他們屏退了身邊所有人,無人知道,洛家兩父子到底討論了一些什么,也沒人知道,兩父子究竟確定了什么方針。
反正之后,洛天依跟洛九塵就齊齊離開了東海,當(dāng)然兩人離開的消息并沒有對外宣揚開來。
當(dāng)洛天依跟洛九塵直接找上陸嘉和的時候,陸嘉和也有些驚詫。
畢竟這段時間,陸嘉和全部精力都放在處理魔宮宮主穆熙兒的事情上,再加上又要戒備云染跟逸仙閣閣主顧祁鎮(zhèn),陸嘉和壓根就沒有太過于關(guān)注西涼國。
所以當(dāng)洛天依跟洛九塵將端木徜羚從落日崖出現(xiàn)的事情說給陸嘉和聽的時候,陸嘉和整個人都有些懵。
陸嘉和腦海里閃過不少畫面,其中就有陸嘉裕提醒他截止日期的畫面,再來就是烈風(fēng)的到來。
起初,陸嘉和一直認(rèn)為烈風(fēng)十有也是陸嘉裕找來的,可如今看來,卻也未必,因為端木徜羚突然出現(xiàn)了。
而且還高調(diào)地表示要對付東海。
端木徜羚倒是打了陸嘉和一個措手不及,
洛天依跟洛天依去找陸嘉和,談了端木徜羚的事情,但沒人知道,三人最終究竟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
讓我們將目光轉(zhuǎn)移到魔宮宮主穆熙兒這邊。
穆凌肆跟司徒刑閔還有司阡黎其實都對端木徜羚有些戒備,畢竟端木徜羚跟穆熙兒一樣都進入過虛緲國。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端木徜羚自然不能同日而語。
但端木徜羚并沒有第一時間聯(lián)絡(luò)穆熙兒,反倒是先對付東海去了。
穆凌肆也隱隱有些擔(dān)心,端木徜羚真正用意究竟是什么。
穆凌肆目光幽幽地看著若有所思的穆熙兒,想了想,如此跟穆熙兒說道,“曦兒,是否需要我安排人聯(lián)絡(luò)西涼國那邊?”
穆凌肆的話外之意就是說,他們先嘗試跟端木徜羚接頭,試探看看端木徜羚的口風(fēng)。
穆凌肆的出聲打斷了穆熙兒的出神,她眸光淡淡地瞥了一眼穆凌肆,而后搖頭道,“暫時不需要,況且葬魂谷距離西涼路途遙遠(yuǎn),等你的信送過去,恐怕也耽擱了不少時間。無妨,我只是想知道端木徜羚是不是活著,既然他沒事,我也沒必要擔(dān)心了。”
穆熙兒話音一落,一旁司阡黎眸光微閃,很快,司阡黎就直接插話道,“曦兒,你難道真的不擔(dān)心端木徜羚嗎?他一露面就先替代了端木長郡的帝位,而且一出手就是針對東海,如果說端木徜羚沒有任何后招,肯定是不敢撩東海地虎須的。”
司阡黎說得更直接,畢竟端木徜羚已經(jīng)二十年沒有露面,如今的他到底是什么心性。
沒人清楚,更沒人可以保證,所以司阡黎心里也很是忐忑。
司阡黎這話一出,穆熙兒伸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她輕扯紅唇,而后如此跟身邊的眾人說道,“我知道你們所顧慮的點在哪里,不過我對端木徜羚有信心,他不會針對于我,至少目前還不至于。”
穆熙兒說話的語氣很是篤定,雖然司阡黎跟穆凌肆,還有司徒刑閔都不知道穆熙兒的篤定究竟從何而來。
原本司徒刑閔還打算跟穆熙兒說些什么,卻被司阡黎給制止了。
司阡黎的眼色,司徒刑閔自然看到了,他只好將臨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很快,穆凌肆,司徒刑閔還有司阡黎都從穆熙兒房間退了出來。
待三人走遠(yuǎn)之后,司徒刑閔才皺眉跟司阡黎說道,“你為什么要阻撓我?”
想來想去,司徒刑閔還是有些琢磨不透。
穆凌肆落后司徒刑閔跟司阡黎幾步,不過兩人之間的對話,穆凌肆還是可以聽清。
穆凌肆只是目光幽幽地掃了一眼司阡黎,而后就移開了視線。
穆凌肆倒是沒有因為就跟在他們身后,所以不正面回答端木徜羚的問題,他眸光淡淡地瞥了一眼俊臉表情有些不太好看的司徒刑閔,而后語調(diào)清冷道,“你難道沒看出來嗎?曦兒不是很想談端木徜羚的事情?”
司阡黎觀察入微,盡管穆熙兒表現(xiàn)得不是很明顯,但司阡黎還是察覺到了。
雖然司阡黎也不知道穆熙兒為什么會這樣,但既然穆熙兒不愿意說,司阡黎當(dāng)然不會逼問什么。
所以才會制止司徒刑閔繼續(xù)打破砂鍋問到底。
司阡黎這話一出,司徒刑閔當(dāng)即就挑眉道,“為什么?”
跟在司阡黎,司徒刑閔身后的穆凌肆自然也看出來了,他知道穆熙兒不是很想深入解釋端木徜羚的事情。
但對于其中的緣由,穆凌肆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此刻,穆凌肆跟司徒刑閔一樣的想法,他也很想知道司阡黎有何高見。
司徒刑閔話音一落,司阡黎也沒有刻意賣關(guān)子,他輕嘆一聲,而后如此跟身邊的兩人說道,“具體我也不清楚,但我想事情或許還是跟虛緲國那段經(jīng)歷有關(guān)系。”
“雖然具體原因不明,但從曦兒的篤定來看,我覺得我們暫時不用太過于擔(dān)心端木徜羚,如果端木徜羚真的想要對曦兒不利,曦兒不可能毫無防備,既然曦兒覺得端木徜羚不是敵人,更甚者還是自己人的話,那我們就更不用操心了。”
說到這里,司阡黎停頓了一下,他轉(zhuǎn)過身,看向始終落后他跟司徒刑閔兩步之遙的穆凌肆,而后如此跟穆凌肆說道,“陛下,你的羽翼軍如今已經(jīng)指望不上,而且牽制羽翼軍的十有跟試圖對曦兒不利的人有關(guān),云染有很大的嫌疑,除了云染,當(dāng)年設(shè)計曦兒進入虛緲國的幾方人馬都有可能,連生三十二雖然早已經(jīng)作古,但連生當(dāng)然為何自戕,事到如今也沒有一個定論。”
“除此之外,還剩一個陸嘉和跟帝尊尊主洛天依,陸嘉和不消說,他這些年恐怕都沒有死心過,而且之前你不是說他對曦兒依舊敵意滿滿嗎?”
“所以埋伏襲擊羽翼軍的,陸嘉和也有很大嫌疑,至于洛天依,就有些”
說到這里,司阡黎停頓了一下。
司阡黎的話讓穆凌肆黑眸劃過一抹凜冽的寒芒,他目光幽幽地看著司阡黎,而后接著司阡黎的話說道,“洛天依表面上看起來嫌疑最而且這些年他的行為似乎都跟當(dāng)年的選擇互相背離,洛天依貌似對曾經(jīng)的事情懺悔不已,不太像會針對曦兒的樣子,但人心難測,如今端木徜羚一出面,就開始針對東海,難保洛天依不會因為想要轉(zhuǎn)移東海自身的壓力,再度將主意打到曦兒身上?”
“再說了,端木徜羚到底為什么可以進入虛緲國,到如今也沒有一個定論,端木徜羚不可能無緣無故地針對東海,任何事情都有其緣由。”
“而且從如今端木徜羚跟曦兒之間這隱晦的聯(lián)系來看,恐怕兩人在虛緲國也有發(fā)現(xiàn)什么秘密,這才會導(dǎo)致端木徜羚離開虛緲國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要針對東海。”
“帝尊深耕東海多年,端木徜羚針對東海,其實也就是在針對帝尊,畢竟如今的帝尊就算已經(jīng)收斂了很多鋒芒,但不能否認(rèn)的是,帝尊的影響力依舊不可小覷,東海皇室突然面對來自端木徜羚的挑釁,想必也會將此事交給帝尊處理吧。”
“這是殷氏皇族由來已久的習(xí)慣,他們不會主動出面,更不會主動對上端木徜羚,就算如今的西涼國跟東海之間的懸殊巨大,但端木徜羚就是一個最大的變數(shù)。”
“我相信東海帝對端木徜羚也有些忌憚,畢竟端木徜羚跟西涼國還是不能全然劃等號的,一個是曾經(jīng)的傳奇人物,一個是如今的力有不逮,兩者相遇,到底會產(chǎn)生何種效果,如今誰也預(yù)測不到。”
穆凌肆刻意當(dāng)上墨龍皇朝的皇帝,自然就不可能是草包。
司阡黎能夠想到的,穆凌肆同樣也想得到。
穆凌肆這番話一出,一旁的司徒刑閔就狠狠地皺了皺眉頭,目光有些擔(dān)憂地看向穆熙兒房間所在的位置,他輕嘆一聲,而后插話道,“我怎么隱隱覺得如今的局勢越來越復(fù)雜了呢?原本曦兒能夠從虛緲國離開也算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可現(xiàn)在她的武功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而且陸嘉和跟云染又來勢洶洶。、”
“除了這兩人,逸仙閣的閣主顧祁鎮(zhèn)如今態(tài)度也模棱兩可,當(dāng)年的舊事究竟是何人挑起,我怎么覺得幕后還有一雙我們看不見的黑手呢?是他們在后面制造紛爭呢?”
司徒刑閔是真的覺得如今的局勢很是奇怪。而且他總是有一種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感覺。,
這種感覺甚至越來越強烈。
而且司徒刑閔甚至有一種,如今所有人都是棋子,只是在按照某些人的預(yù)期,朝著某個局面在走。
不管他們?nèi)绾涡袆樱峙逻是沒辦法改變現(xiàn)狀。
這樣的看法雖說很是消極,但確實是如今司徒刑閔的真實想法。
司徒刑閔這番話一出,司阡黎就跟穆凌肆交換了一道眼神,司阡黎伸手重重拍了拍司徒刑閔的肩膀,而后如此跟司徒刑閔說道,“你也不用思慮過重,做能做的事情,其他的一步步來吧、。”
其實司阡黎也早就產(chǎn)生了這樣的想法,但當(dāng)務(wù)之急是穩(wěn)定軍心,所以咯,司阡黎并沒有附和司徒刑閔的話,只是讓司徒刑閔放輕松點。
一旁的穆凌肆雖然沒有說什么,但卻在司阡黎說完,也對著司徒刑閔點了點頭。
聞言,司徒刑閔皺了皺眉,不過倒是沒有繼續(xù)說什么消沉的話。
很快,三人就分頭行動了,雖說穆熙兒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但穆凌肆跟司阡黎還有司徒刑閔都不可能什么準(zhǔn)備都不做。
不管之后究竟能不能起到他們想要的作用,該做的還是必須要做。
但幾方分頭行動的時候,逸仙閣閣主顧祁鎮(zhèn)也得到端木徜羚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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