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明白上級的意思，所以我對待周歡小姐的態度和對待你是一樣的，都是很坦誠的，對她我同樣沒有任何的隱瞞。我將我這段時間來受政府安排對她進行監視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并且還告訴了她政府并不會因為她違反規定的私自調查而處罰她，相反，政府希望她能夠為其效力的事情也說了，并且還許諾了她諸多好處。

    但是我的坦誠和政府的橄欖枝并沒有受到我們預期的回報，周歡在聽完我的話后情緒顯得很激動。并且她還大聲地質問我，為什么政府在明知道藥物成分的情況下居然還允許這樣的藥物大批量生產，并且還將他們放給民眾讓普通百姓全部服用這種可怕的藥物。

    說實話，她問的問題其實我也想知道，但是很遺憾我并不知道答案，而且我也不想知道，甚至我連這些藥物的具體事情都不想知道。我知道這種藥物的事情絕對是被列為了機密中的機密，而知道這樣的事情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

    如果不是因為我的工作性質還有周歡小姐的才能被政府看中，那么我和周歡小姐絕對是要被滅口的對象，這點我絲毫不懷疑。我解釋了很多原因給周歡小姐聽，但是她卻是對我一點好感也沒有，對著我大吼大叫。

    我知道，這應該是因為我這些天來一直秘密監視她的原因，讓她感覺到非常的憤怒，所以我一直都很客氣的耐著性子聽著她的抱怨而沒有絲毫地反駁。”

    李欣悅一邊聽著，一邊把自己調查到的事情和戴笠所說的聯系在一起。她想通過戴笠的話和自己知道的事情進行對比，看看戴笠有沒有說話。不過說了這么多，李欣悅還沒有任何現。至少戴笠說的話沒有任何的破綻，一切都看起來是那么的合情合理。

    包括自己從周歡家那個賣花姑娘那里聽來的有陌生人進入的事情也都和戴笠說的十分吻合。還有周歡鄰居那對老夫妻說聽到周歡和人爭吵也被戴笠完美地解釋了。

    現在就差周歡的死亡事件了，她十分期待戴笠能給出一個完美的解釋。

    說實話，李欣悅其實從心底來說，并不希望周歡的死是由政府造成的。因為如果真的是政府為了滅口而殺害了周歡的話那么就等于直接說明了那些藥物是有很大問題的，為了不讓消息走漏才殺害了周歡。那么這種藥物到底有多大的問題就是一個非常值得考量的問題了。既然政府明知藥物有那么大問題，為什么還要大批量生產并讓人們使用？他們到底想要做什么？

    但是如果周歡的死真的和政府無關，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周歡怎么會那么巧在戴笠他們剛找過她沒多久就離奇身亡了？到底是誰做了這件事？她決定還是好好聽聽戴笠接下來的話。

    “那在她拒絕你之后，你還做了什么？雖然你說的事情看似都很合理，但是還是有一點你沒辦法解釋，你們為什么要在周歡死了之后還選擇居住在她的屋

    子對面？人都死了，你們還監視什么？”李欣悅問道：“還有，有關她的死真的不是你們做的？那么你們又知道些什么？”

    戴笠笑了：“李小姐你該不會還覺得周歡小姐是我們殺的吧？拜托，我們只是特務機構，不是什么殺手組織，可沒那么弒殺成命，不到必要時刻，我們是不會隨便殺害一個對政府很有利用價值的人才的。

    哦，請原諒我用利用這個詞語。雖然有些不好聽，但是這也是事實。如果周歡小姐真的答應了政府的請求的話，那兩者之間就是單純的利用關系。

    至于殺害周歡小姐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們完全沒有必要為了她調查到的事情就殺了她。說直白一些，一個普通實驗室的研究員現了一些特殊的狀況，就算她把消息公布出去又有幾個人會相信呢？

    就算有人相信，政府到時候只希望官方出面來辟謠就可以了。我們完全可以把周歡說成是一個可怕的犯罪分子，并給她安上各種罪名、只要我們在辟謠的同時，將周歡給抓起來關押看守起來就沒事了。時間一久，這件事情就會不了了之了，民眾都是健忘的嘛。

    而且在關押的同時，我們可以有很多手段來迫使周歡就犯，讓她不得不答應政府的要求。如果她真的是一塊難啃的骨頭，無論如何都不答應的話，那我們到時候再殺了她也不遲，或者干脆關她一輩子之類的都行。

    李小姐你熟讀歷史，對于這樣的做法應該不陌生吧？在地球一上那個狂妄自大的美利堅國家不就是這么做的嗎？

    但是在當時那個情況，我們完全沒有必要那么做。我們才第一次和周歡小姐面談，沒必要那么急著動手。而且就算我們想要動手，也不會穿的那么統一那么明顯的制服來找她，那不是等于告訴別人殺人兇手就是我們了嗎？而且對付一個周歡的話，那需要那么多人同時出馬？真要暗殺，當然是人越少越不起眼為好，而且我們一定會選擇在夜里動手，而不是周末的白天。

    畢竟如果在工作日的晚上，大家都會因為第二天要工作而早早地休息，不像周末，出來過夜生活的人那么多，周末動手很有可能被晚歸的人給現動靜。

    如果我們真的想要對周歡動手，也絕對不會選在在她的家里動手，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把她弄到別的地方去。再說了，如果人真的是我們殺的，我們又怎么會將她的尸體留在自己的屋子里呢？

    我們肯定會想辦法將她的尸體給處理掉，然后造成她失蹤的情況。畢竟失蹤和謀殺兩者的性質可不一樣。失蹤的話并不會引起那么大的影響，時間一久這件事情就會不了了之了。”

    “哼！說不定你們就是故意將她殺死在家中，然后不去處理尸體呢！就如同你自己說的，你們在人前暴露了行蹤，是個人都會懷疑到你們頭上。說不定這就是你們的應對方式，這么明顯的讓大家都懷疑的做法，說不定

    反而能退替你們洗脫罪名，畢竟周歡的死并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你們殺的。”李欣悅說道：“除此以外，既然你們的目的是監視周歡，并且想辦法吸納她為政府所用。那么為什么在她已經死亡之后，你們還逗留在這個臨時的監視點不離開呢？這你又作何解釋？”

    戴笠聳聳肩：“這又有什么不對嗎？我們的主要任務是監視周歡不錯，但是同時和她所研究的藥物試驗有關的人員我們都會連帶著進行監視。包括她在這段時間接觸過的人和事我們都不會漏掉一個。

    只不過這段時間里她唯一接觸的人就是李小姐你了，而因為你父親的關系，我們又不打算對你采取行動，那么我們能監視的其他人就不存在了。

    但是對于周歡的死，我們同樣很在意，我們也希望在她死后繼續蹲守在這里，想看看能不能現什么可疑的人在這附近出沒。

    李小姐你沒有學過刑事偵查，可能不太了解。在歷史上所有有記載的謀殺案里，百分之八十的兇手都會回到案的現場或者死者尸體所在的地方去進行觀察。

    這樣的心里其實可以分為好幾種，比較常見的情況是罪犯擔心在犯罪現場留下明顯的證據和線索。因為罪犯在犯罪時大多數都會處于高度緊張的狀態，這樣的狀態很容易造成疏忽大意。為了保證犯罪現場完美無誤，不會留下什么線索指向自己，他們會去現場再次進行確認。

    在必要的時候，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他們會對犯罪現場做二次清理。把他們認為可能是線索的證據給銷毀掉。

    然后呢，還有一部分慣犯的心里就比較獨特了，他們把犯罪或者謀殺看成是他們自己的藝術杰作，他們回到現場純粹是為了滿足心里的需求，尋找一種變態的快感。說實話，這種快感是我一直都不能理解的。

    我自認不是什么好人，直接或者間接死在我手上的人也不計其數。但是我可從來不會從中尋找快感。殺人其實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每當你閉上眼睛，都會浮現出那些死者的面容。這種感覺很不好受。”

    就好像是他們來找你索命了一般，雖然我一遍一遍地告訴自己，自己殺掉他們是有著無比正當的理由的，但是內心地譴責還是逃不過去的。

    有些扯遠了，我說這些也只是想告訴你，我們之所以還留在這里就是想看看會不會有什么可疑人物再次出現在這附近。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人的話，那十有**那個家伙就是殺害周歡的真正兇手了。”

    李欣悅點點頭，算是認可了他的說法。李欣悅雖然沒有學過刑事偵查，但是6云平時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會聊些工作的事情。而因為在外勤組工作，6云對于刑事偵查倒是有一些研究。所以李欣悅也聽6云說過類似的話：“那么你們現可疑人物了嗎？”

    戴笠張了張嘴，露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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