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瑾萱在江修杰提著甜點回來后,就借口家里有事要先離開。
江修杰說外面下雨要開車送她回家,溫瑾萱借口店里只有小安一個人不安全為由拒絕了江修杰,江修杰進退有度,看出溫瑾萱的意思,提議出去幫她叫車,這種天氣溫瑾萱更喜歡坐公交車,但不想再和江修杰爭論這些,也就隨他去了。
暴雨天很難打到車,也是為難江修杰站在路邊風刮雨淋的等了二十多分鐘,才等來一輛路過的空車,打著傘回去叫溫瑾萱時衣服都濕了一半。
溫瑾萱道了謝要走,江修杰殷勤并態(tài)度強硬的要把溫瑾萱送到車上,一路都在用身體替溫瑾萱遮風擋雨,半分鐘的路程,溫瑾萱衣服上沒有被雨水沾到一滴,江修杰則是被雨淋的頭發(fā)都開始往下面淌水,凍的嘴唇發(fā)白,風一刮就忍不住哆嗦,身上已經(jīng)全濕透了。
溫瑾萱合上江修杰特意給她買的雨傘坐上車,看著外面狼狽的男人,心里避免不了的會有一些觸動,回想起了他們曾經(jīng)在一起時的美好畫面,她動了動嘴,心情格外復雜。
可是,過去了的事情終歸是過去了,她是一個不會回頭的人,放下了就是放下了,也同樣希望江修杰可以放下,認真的擺正他們的關(guān)系,找到正確對待她的態(tài)度
溫瑾萱很想要說什么,最終還是咽下到了嘴邊的話,再次道了謝便毫不遲疑的關(guān)上車門,一個車門兩個世界。
江修杰看著刻意和他保持距離的溫瑾萱,眼神變的陰沉沉,情緒掩藏得很深,他敲了敲車窗,語氣溫和沒有一絲起伏的說道:“有東西忘拿了,等我一會兒。”
說完不等溫瑾萱回應便轉(zhuǎn)身跑回店里,不到半分鐘提著一份蛋糕和一杯奶茶遞給溫瑾萱,笑著目送她離開。
江修杰盯著車輛消失的方向看了良久,面孔扭曲猙獰的吐出一句勢在必得的話,“沒了他,我們會回到以前!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
溫瑾萱沒有回家,而是報了陸淺辰那個酒店的地址,在車上她給陸淺辰打了一個電話,對方變成了關(guān)機,給崔澤打電話也是關(guān)機,這讓溫瑾萱的心突然一下子變的不安了起來。
陸淺辰上次消失也是這樣,只是上次他沒有關(guān)機,他說過他的電話永遠也不會關(guān)機,然而現(xiàn)在卻關(guān)機了,再一次失聯(lián)的感覺讓溫瑾萱感到恐懼和害怕。
到了酒店,溫瑾萱付了錢沒等司機找她零錢,就匆忙下了車。
路過大堂的時候,酒店經(jīng)理看到她詫異的瞪大了眼睛,愣了一下急忙攔住她問道:“溫小姐,您怎么現(xiàn)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陸淺辰在不在樓上?”溫瑾萱停下腳步,點頭算是打招呼,一臉急切的問道。
“呃”經(jīng)理眼神躲閃,遮遮掩掩道:“我也是剛從外面回來,要不我?guī)湍銌栆粏柊伞?br />
“不用了,我上去看看。”溫瑾萱丟下一句話朝電梯小跑過去。
經(jīng)理看著溫瑾萱的背影,慌張的掏出手機給樓上陸淺辰的一個生活秘書打了過去,想要通知他們溫瑾萱突然回來,讓他們馬上離開房間,然而電話撥出去卻遲遲沒有人接聽,經(jīng)理眼看著溫瑾萱進了電梯,急的出了一頭汗,掛了電話,在電梯關(guān)門前硬是擠了進去。
經(jīng)理進了電梯,電話就響了,那位秘書給他回撥了過來,此時電梯里只有他和溫瑾萱兩人極為安靜,經(jīng)理看著來電顯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心里那個懊惱啊,你說他跑這么快干嘛
“你電話響了,不接嗎?”溫瑾萱掃了眼經(jīng)理拿著的電話好心提醒他。
“呃,沒事,不用接。”經(jīng)理笑著把電話掛斷了,現(xiàn)在電梯已經(jīng)上了一半,再有幾秒他們就出去了,還接什么接啊
溫瑾萱出了電梯就看到他們所住的房間門是大開著的,面上浮現(xiàn)出一絲驚喜,看來陸淺辰在家,當她滿心歡喜的到了門口,看到屋內(nèi)一群陌生人正在打包東西時,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你們在干什么?”溫瑾萱看著滿地已經(jīng)被膠帶封住的紙箱,巡視著屋里的人。
秘書聞聲從臥室走了出來,走到溫瑾萱面前,面無表情的掃了那位值班經(jīng)理一眼,一副工作的態(tài)度對溫瑾萱回道:“我們在幫少爺收拾東西。”
“為什么要收拾他的東西,他人呢?”溫瑾萱心里的不安在擴大。
“抱歉溫小姐,我們只是聽命行事,少爺?shù)男谐滩⒉磺宄!泵貢f完對屋內(nèi)眾人吩咐道:“收拾完了把東西拿出去。”
“你們要把他的東西拿去哪兒?”溫瑾萱心臟發(fā)緊,連呼吸都跟著顫抖起來。
“燒了。”
溫瑾萱的心被這兩個字狠狠的扎了一下,她看著里面的人想要抱著箱子出來,用身體堵在門口,大聲吼道:“不行,我不同意,你們不能燒他的東西!”
“抱歉。”秘書冷漠的朝溫瑾萱點了一下頭,示意眾人出去,眾人聽命的抱著紙箱朝門口走去。
溫瑾萱慌了,丟下手上提著的東西抬起胳膊不讓他們出去,現(xiàn)在她還沒有搞清楚狀況,這里還是陸淺辰和她的家,她不允許任何人帶走陸淺辰的東西。
溫瑾萱自以為用這樣的方式就可以阻攔里面的人,護住自己想護的東西,里面的人卻無視她的存在,抱著箱子強硬的撞開她的胳膊闖了出來,溫瑾萱急紅了眼,動手去搶箱子,場面頓時混亂起來。
酒店經(jīng)理擔心溫瑾萱受傷,一直在旁邊拉著她勸著她。
混亂中溫瑾萱的電話響了,她以為是陸淺辰打來的,一手抓著一個人的衣服不讓他離開,看也沒看電話就接通了。
“老妹啊,爸爸讓我問你什么時候回來,外面下大了不好打車,讓我去接你呢。”
溫瑾萱在最無助的時候聽到姐姐的聲音,情緒一下就失控了,淚水瞬間從眼眶中掉了下來,帶著哭腔喊道:“姐姐,你快來幫幫我,他們要搶提拉的東西,我攔不住他們,你快過來,快過來”
溫錫銘就坐在溫靜瑤旁邊喝茶,溫瑾萱的哭聲清清楚楚的透過電話傳入兩人耳內(nèi),溫錫銘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他在家等著陸淺辰過來算賬等了一下午連個人影都沒見到,現(xiàn)在又是因為陸淺辰讓他女兒哭的那么傷心,溫錫銘喝到嘴里的一口茶,被氣的咽都咽不下去。
溫靜瑤掛了電話對溫錫銘說她過去一趟,讓他不要擔心妹妹沒事,溫錫銘黑著臉放下茶杯站了起來,拿起外套朝門口走去,這帳他今天是無論如何都要跟陸淺辰好好算一算!
溫瑾萱最后只搶回來了一個箱子,看著消失在電梯口的人,抱著那唯一的箱子眼淚一顆顆的往下掉,看著讓人心疼極了。
“溫小姐”酒店經(jīng)理不忍心看溫瑾萱掉眼淚,糾結(jié)了一會說道:“那個,其實陸先生下午的時候回來過,在你回來的幾分鐘前剛離開。”
溫瑾萱擦了擦眼淚,紅腫著眼睛問道:“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嗎?”
經(jīng)理搖頭,“陸先生好像給你留了什么東西在房間,說你看到了會明白什么意思。”
溫瑾萱抱著箱子轉(zhuǎn)身回了屋,房間里的擺設(shè)和早上她離開的時候一樣,所有東西都被換了新,如果不是溫瑾萱剛才親眼目睹了那群人在里面收拾東西,根本讓人察覺不出這里有什么改變。
陸淺辰為什么要讓人把他的東西收拾走,又為什么把這里所有的東西都換成新的,她不理解,也想象不出他這樣做的原因。
溫瑾萱在客廳的茶幾上看到一個顯眼的檔案袋,她打開把里面的東西倒了出來,一個手機夾雜著一疊紙張從里面掉在了玻璃桌上,她認出那個手機是陸淺辰的,又扒了扒那些散落的紙,有一張是她在泰國時被陸淺辰騙著簽下的結(jié)婚協(xié)議,其余的是一些財產(chǎn),很明顯陸淺辰給了她一座金山,讓她后半輩子可以衣食無憂
陸淺辰把她當成了什么?
給她這些東西是要和她分手嗎?
溫瑾萱臉色蒼白的看著這些東西,好不容易緩過一陣劇烈地心痛,她顫抖著站起身,跌跌撞撞朝外面跑了出去,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她要找到陸淺辰,要見他,他就算要和自己分手,也必須當面和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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