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易留在屋里把頭腦抓成了馬蜂窩,心里煩的很,怎么事情就變成這樣了。
這時門被敲響,陸易語氣有點不好的呼喝:“進來吧,門沒鎖!”
進來的是田詩詩,她悄咪咪的觀察了陸易的臉色,決定,直接充入正題,不說別的:“董事長,我們已經拿到那個項目了。”
陸易一愣,將自己的思緒拉回來:“對了,到底是誰報的警?”
田詩詩搖頭,神色也凝重:“我們沒有報警,畢竟我們手上并沒有充足的證據,沒有辦法完全靠他們,還可能會徒惹一身腥,后來我在作為排查過,也沒有任何人報警!
“根據宋小姐翻閱記錄得到的消息看,當時報警的號碼是公用的電話號碼,而且報警的是一個男人,聲音粗啞,年齡應該介乎中年。”
“那男人當時報警只說了一句,南洋酒店有人在火并,于是行動隊出動之后,宋小姐他們才知道我們在這個酒店里發生的事,后續工作他們說已經交由他們辦了。”
頓了頓,田詩詩有點在意的道:“董事長,這件事相當古怪,我們并沒有抓到吳云濤的確切證據,等我們的人去收集資料時,似乎,有人提前把那些痕跡都消除了!
“哦,是這樣嗎?”
男人眼中閃過疑惑,心里也有一點異樣的感覺,在酒店時看到警察出動陸易,就覺得事情有點奇怪了,現在這種古怪的感覺更加確定。
他沒理由報警而且他在警隊里也有人,宋氏父女對于他這邊發生的情況都會優先處理,可是這一次,估計是越過了他們父女直接出動。
而其他的,比如酒店的錄像那些資料,居然提前都被銷毀了,那事情是不是就表明,有人在幕后保護了吳云濤。
“會不會是吳家搞的鬼?”
陸易覺得只有這個可能就是吳家吳云濤,再怎么酒囊飯袋,好歹還是吳家的子孫,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誰都懂。
“很有可能,我也正在往這方面追查,但是如果是他們做的手腳,那一切都有理由說得通了。”
田詩詩點頭,她也這么猜想過,而且甚至在心中篤定是這樣的,但為防萬一,她還是會去仔細查查。
陸易點頭同意,胖田詩詩盡快仔細去查:“還有那個中途跑出來的身手不錯的人,查出他的下落了嗎?”
田詩詩沒有見過這個人,都是從兩位師兄還有陸易的口中聽到的描述,后來他拍了很多人去調查對方的行蹤,可對方如泥牛入海,完全找不出任何蛛絲馬跡。
只能略微沮喪的低頭:“還沒有找到!
頓了頓又急的:“但是我已經聯系了宋小姐,決定用他們那邊的技術把對方的形象還原出來,再進行查找。”
陸易點頭,也只能這樣了,他心中的不安感卻不知道為何在這一刻達到頂峰。
他只能又強調了一句:“一定要注意這個人,一定要查出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田詩詩出去后,兩位師兄收到他的召喚過來,只不過在他面前時各自低頭,那模樣就像做了錯事的小孩,面對自己父母即將到來的責罵的反應。
男子無奈苦笑,說:“兩位師兄,既然干都干了,現在又心虛干嘛?”
三師兄抬頭哈哈大笑,隨即臉一頓:“呵呵,是的,我們為什么要心虛,我們可是救了你的命,你不感激就算了,還給我們擺臉色咋個意思?”
陸易趕緊擺手,笑呵呵的:“我哪敢跟你們擺臉色。”
所以又嘆氣搖頭的:“只是你們這樣做太魯莽了,要是中途有個意外可怎么辦,那個,什么什么金蠱。恳玫奖仨毻瓿闪巳齻苛刻條件,其他兩個是有兩位師兄來辦的吧!
兩位師兄不置可否,陸易點頭:“好,是我對不住你們,先道個謝?墒牵膸熜郑@東西弄我身體里,會不會危害你們三人的性命啊?”
四師兄淡淡的搖頭說:“不至于頂多元氣大傷而已。”
四師兄這是說的大老實話,陸易有點苦惱的拖住山說:“你們可是給我弄了一個*煩,齊凝兒她是誰你們知道嗎?其家那個天才,你現在倒好,把她跟我綁在一塊兒了,還每個月讓她放血,對了,他每月放血元氣大傷,會不會危害他自己修行啊?”
四師兄沒說話,那意思不言而喻,陸易大嘆一口氣,說:“能不能有辦法挽回?”
三師兄吊兒郎當的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抖啊抖,一把超級茶幾上沒吃完的薯片,吃的嘎嘣脆,無所謂的說:“反正是他自愿的,我們又沒逼她,相反的來說,是她逼著我們,威脅我們一定要救你,所以損傷一點元氣又怎么啦?往后再補回來不就得啦。”
陸易角不同意的望著他,大嘆一口氣說:“下師兄,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什么都可以欠,就是不能欠人情,你沒看到,那祁老爺子簡直要掛了我的皮好嗎?”
兩位師兄對視一眼,各自笑了,三師兄更是直接嘲笑:“我還沒說你呢,你這小子一下山到處都是桃花債,這齊家小妹被你迷的顛三倒四的,都主動獻身了你還矯情什么呀!
陸易瞪了三只用一眼沒說話,反正他要的答案已經得到了,聽他們的意思,齊凝兒為他獻血,確實會元氣大傷,但也不是補不回來,境界可能要掉一點,但也沒那么嚴重,不是無可挽回。
這還算好的了吧。
陸易嘆氣,揉了揉眉心,四師兄看他這樣,也坐下來捧著一口茶,慢慢的喝著,面無表情的說:“只是有一點,在二師兄回來找到辦法之前,你們兩個都不能離得太遠,尤其是那幾天,一定要待在一塊,沒了他的血你會活活疼死!
陸易笑了,還有心情開玩笑:“疼算什么,我從小到大都是疼過來的,不礙事兒!
四師兄用眼一瞪,將自己手里的茶杯重重地磕在書桌上說:“蠱蟲之毒,之痛,不是你能想象的,他是真的在啃噬你的心肺,而且傷害無可挽回,你最好不要冒險。”
“好好好,不冒險,不冒險,什么都聽你的。”
陸易無奈攤手,現在他都這樣了,既然成了別人的情,就啥也沒辦法了,只能跟齊凝兒那小丫頭片子綁一塊兒。
“大師兄他們那邊怎么樣了?”
陸易已經差不多七八天的時間沒有得到大師兄的消息,不由得就問兩位師兄,兩位師兄搖頭,神色同樣嚴峻:“還沒有任何消息,到時用這個人如果沒找到的話,一定不會回信息過來。”
三師兄有點生氣了:“這二師兄也真是的,這次跑的這么干凈利落,找都找不到,真是壞事兒!
陸易苦笑著搖頭,不置可否,又問四師兄:“你這古城中到我身體里,大概能維持情況多久?”
他還是在計算時間計算自己留存在這個世間,完成自己任務的事情,這才是最緊要的。
四師兄默默的用黑黢黢的眼神盯著他,一動不動,良久后說:“我也不清楚,這是我第一次用這種蠱蟲。而你的情況又很特殊,具體如何只能邊走邊看!
陸易苦笑年年,想起來師兄也是自己摸索怎么用那個蠱,畢竟他們上官家已經滅了門。
聽說,當年師傅是在外云游,突然有一天回來帶來了一個小伙子,那叫我這一聲不吭,從來獨來獨往,冷瑟逼人,說的就是這個四師兄。
嘆口氣,陸易又改問約翰和王鑫這兩個王八蛋的情況,四師兄臉色也不見好轉,只說這兩個人情況也相當扎手,似乎是被用了一種沒有在市面上流行的藥物。
雖然阿強比較謹慎,提前拿了樣本回來,可要完全配出能夠解讀的東西,還要再花費一些時候,這也是齊凝兒同意回去他們齊家老宅的一個原因。
陸易有點苦手,要不是因為約翰和王新這臭鳥臭小子不老實,也不至于吃了這個暗虧。
現在好了,他們三兒都要去看病,這大大這一大爛攤子,得交給誰?
陸易一抬頭盯上了三師兄悠哉悠哉的樣子,三師兄就像被猛獸領主,立刻有所感覺,銳利的掃過來問:“干嘛這么看著我?”
“三師兄!
陸易笑瞇瞇的搓了搓手說:“最近很閑吧?費了那么多功力,是不是要休養生息啊?但你身手那么好,多打幾次架也沒有關系的吧。”
三師兄被他這似夸非夸,似變非變的話,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他心中警鈴大作,摸了摸手臂上的疙瘩,說:“小師弟,你別這么說話,陰陽怪氣的,你到底想干嘛?你要算計我什么了是吧?”
陸易笑了:“哪有,只是人要物盡其用嘛,你反正在這里呆著也是呆著,不如就幫幫我,幫我去打幾場架!
“打架?
三兄弟可來勁兒了:“打架我本行啊,直接說讓我揍誰,我就給你狠狠揍,揍的他媽都不認得。
說著比了幾套拳,那是虎虎生風,師兄端著茶杯,默默的往旁邊挪了幾步遠。
陸易已經上了車,約翰和王鑫還在后車座打打鬧鬧,阿強坐在旁邊,一臉嫌棄。
陸易透過車窗向外面站著,不動的兩位師兄揮了手:“兩位師兄,這里就麻煩你們兩個頂一陣子了!
隨即一騎絕塵,一行車就這么,離開了兩位師兄的視線,兩個師兄站在原地,只覺得頭頂一群烏鴉烏拉烏拉飛過。
田詩詩笑瞇瞇的站在旁邊,微微鞠躬說:“兩位師兄,接下來一段日子就請多多指教了!
三師兄嘴角抽搐,四師兄面無表情。
他們兩個突然就覺得要不他們還是學二師兄呢,遁入深山老林與世隔絕算了。
陸易跟著齊凝兒走,一是為了查清身體狀況,以便不時之需,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休養身體。
所以這邊的情況暫時就有兩位師兄把持,甚至用章光白的三星展館的黑道,臨走之前,陸易還特意給他們下了個任務。
三師兄那是欣然接受,找場子這種事,他最擅長了,當時就新官上任三把火,染成一片燎原。
忽然之間,青龍幫的地盤,被壓縮至極致,龜縮成了東南方的一個小點,而他們每次火,并發現對方火力十足。
并且,出現了一個相當厲害的人物,那人神出鬼沒,身手奇快,即便拿著槍對著他打,他也能夠突然消失蹤跡。
一轉眼又是出現在別人的身后,像鬼一樣,難以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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