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工作了!”
齊凝兒放下電話,很高興的宣布。
“怎么回事?”陸易為她高興的同時,心里劃過一絲不開心,覺得自己的媳婦兒被搶的那種不爽。
“杰西實驗室缺人,李主任向他們推薦了我,說是周五可以去面試。”齊凝兒忙解釋道。
“耶!媽媽有工作了哎。”阿離和語嫣雖然不知道,工作對齊凝兒的意義,但他們能看出來媽媽因此非常開心,兩個小孩便也覺得十分開心。
一家人一時因為齊凝兒的事情,暫時將陸子安的事情放在了一邊。
晚上陸易洗漱完出來,齊凝兒正半躺在床上看書,房間里只開著溫暖的床頭燈,齊凝兒穿著白色的、真絲睡衣,頭發(fā)被別到耳后,有一小撮頭發(fā)散下來,女人的身材凹凸有致,裸漏出來的皮膚,十分光潔白皙。
暖黃色的燈光下,女人認真看書的樣子顯得格外誘人。
陸易覺得心跳慢了半拍,真是該死,都結婚這么久了,這個女人總是能輕易的勾起自己的**。
陸易輕輕走過去,伸手合上女人的書,齊凝兒抬頭看著他笑,什么話都沒有說,陸易只覺的熱,真的好熱,下意識就吻了下去。
齊凝兒雙手抬起來,圈住陸易的脖子,接受這個男人略帶侵略性的吻,不一會兒,兩具軀體糾糾纏在一起。
“你要去嗎?”陸易靠在床上,黑暗中,煙頭忽明忽暗。
“你想讓我去嗎?”齊凝兒反問道。
兩人都不做聲,陸易知道,她想去,雖然最初做醫(yī)生,齊凝兒是為了他,但是這么多年過去了,齊凝兒早把醫(yī)生當成了自己的事業(yè)來做。
陸易還知道,齊凝兒想做是因為她的自尊心,她不愿做一個米蟲。
說起來,陸易最喜歡她這一點,不像其他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女人。
陸易有上進心,齊凝兒也有。上進心很重要,如果雙方有一個人是得過且過的人,陸易想,那他們兩人可能早就分開了。
陸易喜歡她這一點,如今又極度討厭她這一點,結婚五年,陸易突然想把齊凝兒當成金絲雀一樣,圈養(yǎng)在家里,外面那么危險,他想護她周全。
齊凝兒也十分糾結,理智告訴她要去,但是又怕陸易擔心,果然兩全的事情太難。
次日,陸易辦公室。
“老板,明天下午三點在葉城有個會議,已經訂好了明天上午十點的機票,酒店也訂好了。返程票也訂好了,周五下午三點返程。”林安跟陸易匯報了明天的工作行程。
“能不能給推了?”陸易突然的開口,讓林安有些懵。
“那我打電話給那邊安排一下,也不是非得您親自出馬。”
林安跟陸易很多年了,陸易少有不以工作為重的時候,尤其是這種有同行競爭的敏感期的時候,所以他一時有些訝異,但也不敢多語。
陸易想的是齊凝兒,今天是周二,齊凝兒周五就要去面試了。陸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但也只不過幾分鐘的時間。
“算了,不要推了,你去把明天會議要用的材料準備好。好了,沒有什么別的事情你就先出去吧。”陸易說完擺擺手,就繼續(xù)看文件去了。
林安更訝異了,總裁這心思怎么突然跟女生似的,變臉比翻書還快。
“總裁。”林安本來應該是出去干自己的事的,但是還有件事,他還沒告訴總裁。
“怎么?還有事?”陸易抬頭看向他,一臉疑惑。
“總裁,昨天,您弟弟來過了。”林安猶豫著開口。
陸易聽到這個陸子安來過,感到很吃驚。
“他來干什么?”
“小少爺說他沒錢了,讓我給他弄點錢。”
陸易挑了挑眉:“嗯?”
林安連忙解釋道:“小少爺他說他不敢找你要,所以讓我給他錢,沒有事先跟您匯報,我就先給他拿了十萬。”
“他來公司里了?”顯然陸易的重點不是在錢上。
“不是,他在公司對面的墨菲咖啡館等的。”林安忽然感到一陣寒意,眼前的這個男人冷的讓人害怕。
“他為什么不來找我?”
“呃,這個,小少爺他說他怕你,不敢。”林安有些怯意,但又不敢不說實話。
“不敢,還有這小兔崽子不敢的?”陸易一臉嘲諷。
頓了頓,陸易又問道:“他沒說他要走的事嗎?”
林安楞了,陸子安什么都沒有跟他說過啊。連忙回到:“沒有,小少爺就是說讓我給他弄點錢,其他的什么都沒有說,就走了,就感覺小少爺不是太開心。”
陸易聽罷,暫且無話。他不知道陸子安為什么突然不辭而別,但他對陸子安的心情問題也沒有什么好奇的。
“白氏那邊怎么樣了?”陸易換了話題。
“除了上次搶了宗盛集團之外,最近沒有其他的動作。對了,最近我們和訊飛游戲公司,還有紅大集團的合同也快到期了,我們這邊已經提前跟她們聯(lián)系過了,沒有出現什么異常情況。”林安開始流汗,這個總裁話題也轉的太快了,林安在心里暗暗的腹誹。
“嗯,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白氏和陸氏本就不是冤家,雖然這次白氏搶了陸氏的客戶,但陸易想的是,白玉是在為妹妹的事生氣,所以也就沒有反擊,他想著兩家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想來白家也不會因為小孩子的事情,跟自己一直斗下去,萬一真斗的兩敗俱傷,也是得不償失。
所以,白氏再無動作也是陸易意料之中。
但原因可能跟陸易想象的不太一樣。
白玉辦公室,秘書正在給他匯報工作進展。
“除了宗盛集團,最近還有訊音游戲公司和紅大集團,訊音游戲公司與陸氏的合同于下個月五號到期,紅大是下個月二十五號到期。這兩個公司的資料已經整理好了,這幾天我們的人就可以著手去談判了。”
白玉斜靠在椅背上,一只手在桌子上敲了敲,在思索著什么。
“資料先放一邊吧,這些我們先不去管他,我們公司近期合同即將到期的合作伙伴有哪些?”
秘書不知總裁為何突然變卦,一瞬間有些被問的措不及防。
“我現在去查。”秘書一身冷汗,生怕總裁發(fā)怒。
白玉只是淡淡說了句:“行,下去查吧。”
為何不與陸家作對了?
那天陸子安隱忍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的神情他還記得,白玉想起了自己剛接手公司的時候,事情沒處理好的時候,沒人等他成長,公司的那些大股東巴不得他趕緊走。他去道歉去認錯的時候,應該也是那個樣子吧。
畢竟只是小孩子罷了,知道錯了就行,這是白玉一向崇尚的育人之道。
白玉有些于心不忍,白芷兒也沒事,他清楚的知道,他們和陸氏,是相輔相成的關系,沒有其中的任何一家,另一家都會因為太過于獨裁而失去活力。
害人不利己的道理他不是不懂,也正因為知道這些,他才決定暫且放過陸氏。
齊凝兒又要有工作了,高興地不得了,把家里的專業(yè)書都翻出來了,準備在面試之前好好看一遍。
陸易回到家就看到亂糟糟的書房,齊凝兒的專業(yè)書扔的到處都是。
第二天,齊凝兒想要好好地跟陸易說說這件事,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阿離和語嫣放學回家,看到豐盛的晚飯也是很吃驚。
“媽媽,我們家要來客人了嗎?”語嫣開口問道。
“不是呢,你們先去玩,等爸爸回來我們就開飯好嗎?”齊凝兒伸手捏了捏語嫣嫩嫩的小臉蛋。
這小孩子長的就是快,語嫣剛來的時候還不會說話,現在都長得這么可愛了,語嫣的長相隨了她的親生媽媽悠然。精致的五官長得很像瓷娃娃,齊凝兒經常回想起她的那個故去的好朋友。
等到七點半,陸易還沒回來,齊凝兒打電話過去才知道陸易出差了。
但是陸易沒有告訴她。
齊凝兒忍著失落,把孩子們安頓好,又強打起精神去看書。她沒有主動去跟陸易聯(lián)絡,陸易也沒有找她。
陸易躺在酒店的床上,看著窗外的萬家燈火,眼里的光隨著窗外的星星,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寫什么。
齊凝兒已經很久沒有熬夜看過書了,不禁覺得有些困的受不了,圾著拖鞋,去弄了杯濃濃的黑咖啡。
到了周五那天,孩子們一去上學,齊凝兒就開始梳妝打扮,她嫁給陸易這么多年,各種場合就出入過,知道面試最看第一印象,她很重視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陸易早早就跟人談完了事,坐在車上閉目養(yǎng)神。
“總裁,你讓我查的東西我查好了。”林安一面說一面遞給他一個厚厚的紙袋。
陸易坐起來,三兩下就拆開紙袋,拿出里面厚厚的一沓資料,認真的看了起來。
林安在一邊簡單的匯報:“杰西實驗室已經成立了三十多年,是本市第一個研究精神科疾病的實驗室,著書五十多本,現在國內的很多大學都以他們實驗室的著書作教材,實驗室主攻理論研究方面。此外,我特意查了一下實驗室的安保問題,因為該實驗室成立已久,招募了大量的專業(yè)人員,所以安保問題安排的很好,不用擔心安保問題。
陸易粗略的翻完一遍資料,這才覺得心情有所緩和。
齊凝兒兩點就到了杰西實驗室。
“齊小姐,你好,我是杰西實驗室的負責人,我叫陳露,你叫我陳姐就好。”
齊凝兒沒想到負責人居然是陳露,陳露是國內關于精神科理論研究方向的大牛,三十歲就任職杰西研究所,一直是齊凝兒心里的偶像人物。
齊凝兒沒想過能在這里接受她的親自接見,一時有些激動:“陳姐,你好,我是齊凝兒,接到電話來面試。”
“我知道,我已經看過你的履歷了,你是“今年杰西”最年輕的獲得者。”陳露毫不掩飾自己語氣里的贊賞。
“慚愧慚愧。”齊凝兒一時有些臉紅。
“我們實驗室一直都是以招攬人才為宗旨,齊小姐的能力,我們都有目共睹,李主任我們是多年的好友了,他的眼光不會錯的。”
“您跟李主任是朋友?”齊凝兒一臉不可置信,她在李主任手下工作多年,從未聽到李主任提到過這個昔日好友。
陳露看到齊凝兒一臉驚奇的樣子,彎了嘴角,耐心說道:“我們是大學同學,關系很好,畢業(yè)之后他選擇了在醫(yī)院工作,我則是選擇了實驗室。聽他說起過你在醫(yī)院被綁架的事情,聽說你是因為安全問題才辭職的。這個在我們實驗室,你不用擔心安保問題,我們主攻理論方向研究,除非特殊情況,一般不會有外人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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