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國師黑袍,他很期待。
也早就聽聞過那位周獨夫之妹,王之策之妻。
當年。
自那天下第一人周獨夫死后,她便消失了,或者說是去雪老城做了魔族國師,算計天下人。
一度和那計道人,也就是商行舟合作過,兩人也惺惺相惜。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們才有合作。
才有了后來陳長生的降世。
可以說。
陳長生是他們一手創造出來的。
沒有魔族當年大舉進攻人族,天海圣后也就不可能拿自己的血脈祭煉星盤大陣,也就不可能有陳長生的出現。
這位黑袍國師,很有可能知道更多的魔族功法,或者是當年周獨夫和王之策的功法。
而這些都是他江缺想要的。
只有更多的世界本源力,他才有更多的機會。
而現在。
那位黑袍國師已經來了。
“難得國教學院還能吸引人。”江缺淡淡地說著話,仿佛是在自言自語。
但是在一個陰暗的角落里,一身黑色衣袍裝扮的黑袍國師已經出現。
她有些詫異地看著緩緩收功的江缺,這個人給他一種很詭異的感覺。
看那樣子,他似乎已經知道自己來國教學院了。
“警覺性倒是挺高的,只是不知道你的本事是不是也和警覺性一樣?”
黑袍國師喃喃地說著話,她雖然不知道江缺是怎么發現自己的,但也并不害怕。
因為她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她同樣也是一個從圣境界的強者。
加上自身身法的詭異和恐怖,她有自信在江缺的手中逃走,或者說也有可能將對方鎮壓。
“閣下遠道而來,便只是看看而已嗎?”
江缺忽然說道,也不回頭,他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神色平靜得很。
對于這位黑袍國師的到來,他也不覺得奇怪,反正這人遲早都是要過來的。
不外乎是早點而已。
“正好,本座還需要更多的世界本源力作為突破的基礎。”
江缺暗暗道:“正巧本座要睡覺,就有人送枕頭,真是不錯。”
這位魔族的黑袍國師一定知道更多的功法,而這些功法對于他而言,有著巨大好處。
“你似乎知道我要過來?”
黑袍國師神色詭異,好奇地道:“難道你比從圣境界還要強嗎?”
她很好奇。
同時也仔細地打量著江缺。
江缺搖搖頭,說道:“也是剛剛才知道的,不過你比較特殊,氣息隱晦而強大。”
“你就不好奇我為什么要來嗎?”那黑袍國師皺起眉頭問道。
她是很驚詫。
眼前這位姓江的大周王朝的國師,似乎很神秘,“他身上的氣息竟然很隱晦,連我都看不透。”
難道也是一個從圣強者?
只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這位姓江的存在,居然成為從圣境界的強者呢?
她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這就有點詭異了。
江缺則微微一笑,“你來這里的目的與否,其實都已經無所謂了,本座不需要知道,也不用知道。”
“哦?”
黑袍國師一愣,問道:“那不知你的想法是什么?”
“你想知道?”
“其實,也挺好奇的,但不一定要完全要知道,因為我覺得沒有必要。”
“那我倒是要要說說,因為你的到來,給了我機會,或者說給我一定好處,當然,這些跟你說了你可能也不懂。”
“……”
說完話以后,江缺便緩緩地站起身來,并朝著那位魔族的黑袍國師緩緩走去。
他面色平靜,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哪怕此刻面對的是魔族那位不可一世的黑袍國師,他此刻也覺得并不害怕。
即使是那位魔族國師,在他眼里也不過是螻蟻罷了。
所以沒有必要害怕。
黑袍國師:“……”
反倒是她一臉怪異地看著江缺,“你很奇怪,也很特別,雖然我并不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覺得你的想法大概是要落空了。”
“是嗎?”
江缺搖搖頭,“我卻不這樣認為,你不來國教學院還好,因為那樣我根本不知道你是否來神都了。
但是,你既然已經來神都,并且還來到國教學院,那就只能怪你自己的運氣不好了。”
對此。
他覺得很抱歉。
本來,這黑袍國師根本不在他的計劃范圍之內。
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有了她貢獻的功法后,我能突破的幾率會大大地增加。”
江缺可不是善茬之輩。
相反,他知道抓住一切機會,努力地讓自己變強。
比如現在。
他就要利用魔族這位國師,以此來獲得更多的世界本源。
這是他的希望,也是他的機會。
之前沒有十全十的把握。
但現在有了。
黑袍給他帶來的希望。
所以在看向對方的時候,他神色都有些熱切,“黑袍,歡迎你的到來。”
“……”
很顯然,對方沒想到江缺會以這種方式跟她打招呼。
這倒是挺特別的。
也挺特殊的。
不過她依然有些覺得驚悚起來。
江缺的表情似乎有點不對勁,這個人一副很歡迎的模樣是什么意思?
她愣了愣。
旋即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很簡單,我需要你把你所知道的功法都交出來。”
江缺平淡地說道:“你可以拒絕,但是拒絕無效。”
“憑什么?”
黑袍國師微微一怔,“難道就因為你強大的修為實力嗎?”
“這是一方面。”
江缺說道:“另一方面嘛,我想你作為周獨夫的妹妹,你周塵兒應該知道更多的東西吧?”
黑袍國師:“……”
這回,她就更加地震驚了。
江缺竟然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并且還清楚她就是周獨夫的妹妹,還知道她的真名。
這……
除了那位國教學院的商行舟外,便沒有其他人了吧。
現在此人竟然也知曉。
“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周塵兒面色凝重,好不難看起來。
等于說。
她隱藏了多年的身份,竟然被識破了,而且還是被江缺這個不知名的家伙識破的。
頓時間。
她的心情就復雜起來。
陰沉得很。
“你到底是誰?”
她突然冷冷地問道:“你又是如何知道我真實身份的?”
“我就是我,大周王朝國師,你也可以把我當成是東土大陸的第一人。”
江缺緩緩地說道:“當然,這只是表面的,其實我還知道更多的情況,你如果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訴你。”
“即便是你知道這些又如何?”
周塵兒冷厲道:“我可以殺死你,便可以了,另外我也不會給你任何功法,你便死了這條心吧。”
“你會的。”
江缺笑道:“你要知道,這里可是國教學院,而你卻沒得選擇,因為本座的實力比你強。”
“我不信。”
“試試不就信了嗎?”
“你想試?”
“不然呢,空口說白話讓你相信我嗎?”
“……”
道理似乎是這么個道理。
可是。
周塵兒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的樣子。
自己大概不一樣?
她皺起眉頭來,神色有些怪異起來。
這件事情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而緊接著,還沒來得及等她回過神來,就看到江缺身上的氣勢恐怖。
瘋狂地席卷過來了。
詭異得。
那恐怖的氣勢一下子就把她鎮壓住,讓她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反抗之力。
就仿佛她此前自信十足的力量,都失去了效果一般。
完全被江缺鎮住了。
僅僅是憑借他的一身氣勢。
周塵兒:“……”
她有些迷茫,也有些不解。
心中更是大駭起來。
這個姓江的家伙,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底細。
這也就罷了。
稍微細心一點,仔細研究一番,加上一些推測,也能知道。
但是。
她萬萬沒想到江缺的實力竟然這么強,僅僅是依靠氣勢就能鎮壓住她,讓她體內的真元調動不了一絲一毫。
也就是說,現在她等同于凡人一般。
這就更加的詭異了。
她心情凝重。
瞬間變得有些恐懼起來,“他究竟是誰?難道真的是神隱境界的強者嗎?”
她可是從圣境界強者啊。
眼下居然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嘶……
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來。
她實在是有點不明白,江缺為什么會這樣強。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其手段簡直聞所未聞,聽之未聽啊。
駭然之。
她現在有點后悔了。
也愿意相信南客的話了。
“原來,她說的都是正確的,這個姓江的家伙是真的恐怖,他一身手段竟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強大。”
真是詭異得很。
現在,她就像是一個凡人一樣。
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
但事實就是如此。
江缺確實比她想象中的要厲害,甚至恐怖得多。
該如何是好?
調動不了真元,便意味著她沒有課能逃走。
這很恐怖。
“現在相信了嗎?”
江缺笑著說道:“我說過,你可以拒絕,但是拒絕無效,你也沒有什么選擇的余地。”
“你究竟是什么人?”
周塵兒冷冷道:“像你這樣的強大存在,應該不可能關心人世間的種種事情才對,你怎么可能做大周王朝的國師?”
“這就用不著你關心了。”
江缺聳聳肩,說道:“本座自然有本座的想法,現在你要管的應該是自己的事情,比如怎樣保住自己的性命,或者保住自己的一身修為。
要知道,你現在只如一個凡人般,和普通人沒多大區別。
對于本座而言,要殺你也輕松至極,這點你應該很清楚。”
“……”
人為刀俎,己為魚肉。
周塵兒很清楚。
這回,自己大概是栽了。
而且是栽在江缺的手里,是她他自信,也太自大了。
自然免不得苦澀起來。
心情難看。
“落入你手,便是我技不如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就是。”
周塵兒冷冷說道:“想要我求饒,絕不可能。”
“是嗎?”
江缺點點頭,繼續說道:“那好,本座這就廢掉你一身修為,再行搜魂之法,把你關于功法的記憶都弄出來,相信是可以的。
另外,本座還可以不殺你,將你的真實身份公布于眾,相信很多人都會對你恨之入骨的。
到時候……”
“你無.恥!”
果然。
說到這里的時候,周塵兒的臉色很明顯一變。
江缺所說的讓她有些驚恐起來,如果真如江缺所言那般,她活著還有什么意義可言。
那是生不如死啊。
并且。
現在的她即使想自殺也做不到。
因為江缺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強,她完全可以控制這一切。
也就導致現如今這般尷尬的局面。
讓她覺得很無奈。
倒也很想罵江缺一頓出氣,但理智告訴周塵兒,現在還不能意氣用事。
萬一真的惹火了江缺,很有可能會出現一些意外情況。
比如說泄憤等等!
簡直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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