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號洞府中的布局陳設(shè)跟壹號洞府相差仿佛,南宮翎抱著安馨進(jìn)去練功房,把她放在練功房雪白的地毯上曲身躺好,他站起身來重新布置好防護(hù)陣法,隔音陣法,給五個傀儡武士刷完了靈血,讓它們守護(hù)在了洞中。
做完了這些,他回到練功房,盤腿在安馨的面前坐下,俯身看向酣睡中的安馨,輕聲失笑起來,安馨這么警惕的人,在他面前輕易被他點住了睡穴,等她清醒過來,他以后只怕都沒有機會再這樣做。
南宮翎低下頭俯下身子,輕緩地伸出手去,把安馨臉龐上一縷調(diào)皮的亂發(fā)理順,他用力握緊了拳頭,忍住伸手摸一摸安馨臉龐的念頭,直起身來坐好,閉上眼睛重新開始調(diào)息。
一炷香后,南宮翎睜開眼睛,伸手果斷地拂開安馨的睡穴,安馨的眼睛微微眨了眨,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四周,隨即她吃驚地問道:“我們換過地方了?”
南宮翎平靜地答應(yīng)道:“出了點小事,這里更適合修行,我會把乾坤訣的入門功法,仔細(xì)地演練一遍給你看,一遍之后,就看你的悟性了。”
安馨漆黑的眼睛左右微微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飛快地點了點頭,干脆地答應(yīng)道:“好,我聽你的。”
南宮翎比安馨更干脆,他一刻不停地開始解說:“修仙之初,首要是引天地之間的靈氣入體。”
“要引靈氣入體,首先要靈臺空明,心神澄明,元神歸一,感受天地之間的靈氣”
南宮翎一邊說,一邊閉上眼睛,兩手先向上伸展,同時再空中劃個半圓,大拇指和無名指捏在一起,捏成引靈訣的手印,輕輕放在了兩腿上,整個人迅速地入靜了下來。
安馨的鼻尖忽然出現(xiàn)了泥土的清香,這股香味她曾經(jīng)在這天啟洞壹號洞中中聞到過,沁人心脾的香味讓她記憶猶新,當(dāng)時她的神識不停地往外伸展,她看見了壹號洞府外的景象
安馨醍醐灌頂般醒悟過來,莫非當(dāng)初的感受就是無限地接近了修仙?!
她的眼中閃過一抹明悟,也閉上了眼睛,專注地感受起南宮翎四周所有的細(xì)微變化來。
南宮翎和安馨兩人安靜地在貳號洞府中,專心致志地探索天地之間最為深奧奇妙的修行。
天啟洞中來了不速之客,上官耀不急不緩地打開陣法進(jìn)來,信步走到壹號洞府的門前停了下來。他凝望著洞府門楣上,明晃晃的他的令牌,施施然從儲物袋中刷出一枚令牌,打開了壹號洞口的陣法。
清晰而高亢的呻吟聲,突然就出現(xiàn)在他的耳邊,他的眼睛也興奮地閃爍起來,呵呵,他小小的一番設(shè)計,成果如此斐然,真是讓人喜出望外啊!
咦,聽聲音,里面好似只有一男一女?還有兩人去了哪里?
上官耀急切地穿過門口的陣法,一踏進(jìn)去他就察覺了不對,洞府的廳堂中,散落著四個被砍成碎塊的傀儡武士!秋敏學(xué)和秋如楓緊緊地抱成一團(tuán),堵在練功房的門口,不停地高聲呻吟,他想象中的無邊春光半點也沒有?
上官耀極速掃視四周,這是經(jīng)過了一場大戰(zhàn)之后,南宮翎和安馨點住了秋敏學(xué)和秋如楓的穴道,丟下他們在這里自生自滅?!
他假裝急切地提聲問道:“師兄?南宮師兄,安師妹,你們在哪里?”
哪里會有人答應(yīng)他?
上官耀不放心,他小心地巡查過洞府中所有的房間,確信南宮翎和安馨不在洞中之后,輕輕地松了一口氣。那兩人走了,極有可能是去了旁邊的洞中,或者是一起去,不,更有可能是分頭去搬救兵去了。
近在眼前的便宜他還要不要撿?
上官耀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行動起來,他走進(jìn)秋家兄妹,圍著他們轉(zhuǎn)了一圈,伸手點開秋如楓的穴道,用力把她從秋敏學(xué)的身上剝開了下來。
等秋如楓迫不及待地抱住他,不停地對他上下其手的時候,上官耀稀薄的理智飛快的飛走。
他任由秋如楓動作,撕開他的袍服,扯開她的衣裙,把他撲倒在秋敏學(xué)面前的地毯上,騎坐在他的身上,急不可待地找對了位置,一刻不停地聳動起來。
秋鴻毅給秋敏學(xué)的春藥豈是凡物,秋如楓先前又喝了酒更是把持不住,上官耀任由秋如楓施為,他早就經(jīng)過人事,對房事對女人熟悉的很。
進(jìn)洞之前,上官耀服下過春藥的解藥,他來是要算計人,絕不能喪失了理智。可不知為何,面對秋如楓火熱的索求,他體內(nèi)的解藥好似并不對癥,眼前雪白柔嫩的身體,痛快到極致的舒坦,樣樣都讓他自覺中了春藥,沉溺在其中無力自拔。
他被人算計了,他心甘情愿地被人算計了!
天啟洞壹號洞中春色無邊。
天問峰天云閣三樓的練功房中,祁賢和翟永祥同時從打坐中清醒了過來,翟永祥輕咦一聲,“天啟洞中,兩個時辰之內(nèi)接連啟用了兩枚金字令牌,這是有事了?”
“唔。”祁賢答應(yīng)一聲,“你去看看,若是真有事,你再傳信給我。”
“行。”翟永祥站起身來,行云流水般打開防護(hù)陣法,徑直飛身下樓,獨自去了天行峰。
不是他們太過小心,破例開放天啟洞給安馨短暫修行,是為了向飛云門和安馨示好,讓南宮翎借機和安馨更加親近,若是因此出了差錯,他們兩人的老臉上不會好看。
先天四境的絕頂高手沒有走索道,翟永祥提起武功,全力施為,不過是半個時辰之后就到了天行峰的天啟洞,他用令牌刷開了洞口前的陣法,剛一踏進(jìn)天啟洞就察覺了不對。
洞中有春藥的味道。
他飛身上了洞口前的斜坡,輕輕地吸了吸鼻子,天勝境的春藥?秋敏學(xué)施展下作手段要跟南宮翎爭搶安馨?
翟永祥神光湛然的眼睛逐一掃向洞中的六個洞府的陣法,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不該出現(xiàn)在此處的天行峰弟子的令牌,和南宮翎的金字令牌。
他緩步走到洞府中央的矮幾旁,冷眼看向蒲志杰留下的信箋,心中了然,正是因為這個才要動用到金字令牌。
他信步上前仔細(xì)查看壹號洞口和貳號洞口之間輕微的痕跡,刷出令牌打開壹號洞口的陣法,仔細(xì)地聽了一耳朵。
然后收起令牌關(guān)上陣法,站在原地飛快地發(fā)出了四五封飛信,緩步退回到大廳的矮幾旁,坐在了先前秋如楓坐過的軟墊上。
半個時辰后,饒是夜半時分,該來的人都來了。
秋卓爾和丁冰玉來的最晚,等丁冰玉帶著他進(jìn)了天啟洞,空氣中天勝境春藥的味道撲面而來,他心中有數(shù),今日這事怕是要難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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