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卓群再問:“秋如水呢?”
朱啟生簡單道:“秋如水張狂大笑:‘三千年了,終于是我們的天下了!’,笑聲未落,又突然說了一句:‘師尊,你好狠的......’,話沒說完,她人也爆裂開了,什么也沒有留下。”
秋卓群的臉色變了。
朱啟生模仿的那個金屬聲,絕對不是秋如水的聲音,大祭祀真的失敗了!
他對著已經跟來的弟子,沉聲下令道:“留在這里看住他們,若有異動,格殺勿論。”
他躍下疾風獸,反手把疾風獸收進馴獸袋中,獨自越過朱啟生一行人,繞道中央高臺的后面,一眼就看見了血池方的大窟窿。
他飛掠過去俯身一看,血池全被毀了,池水沒有了,池壁損毀了,只剩下秋敏學躺在池沿,不知死活。
他刷出令牌劃破手掌,握緊在手中,直接穿過陣法跳了下去。
等他落在破損的池沿,摸到秋敏思還有呼吸,看見秋敏思手邊秋卓越的儲物袋和影音石的時候,他突然就血紅了眼睛。
秋卓群迫不及待激發影音石,淺淡的影像映射在殘破的墻壁,秋卓越的身影出現了,‘爹,我失算了。’
一盞茶之后,秋卓群看見秋卓越如釋重負地露出笑容,身體驟然爆開,尸骨無存,血池直接被毀,影音石的畫面中斷了。
秋卓群默默地收起影音石,三弟死了,現在該要怎么辦?
朱啟生應當沒有撒謊,如果‘秋如水’爆裂而亡,三弟以身殉道,懇請列祖列宗出手相助,這是成功了嗎?天勝境的危機徹底解除了,天勝境安全了嗎?
方,朱啟生的大嗓門響了起來:“茅朝陽,你休要血口噴人!”
“龍逸興分明是被秋如水擊中胸口死的,你想要栽贓嫁禍到我們的身,好洗脫茅星宇把我們擄來的罪責,這絕對不可能!”
“天底下有的是說理的地方。”
“你們看看,好好天勝境變成什么樣子?青天白日下血雨,不是天怒人怨是什么?這老天爺看不過去天勝境的倒行逆施,降罪于天勝境!你們還敢這樣血口噴人,隨意栽贓!當心天罰,一個響雷劈死了你們!”
“混蛋!”茅朝陽嘶啞的聲音響起:“你當我是誰?分辨不出你第二次出手擊斃了龍逸興?!你以為你的手印跟秋如水的重疊起來,我就分辨不出來?!”
“殺人償命,把龍逸興的儲物袋還回來!”
“放屁!”朱啟生半點也不示弱,“茅朝陽,你想要指鹿為馬殺人滅口!我就是豁出一條命去,也要殺了你。。。。。。”
沒等朱啟生和茅朝陽爭執起來,也沒等秋卓群拿定主意,急促的竹哨聲響了起來,敵襲?不,是該死的靈禽靈獸又回來了!
秋卓群從儲物袋中刷出一支竹哨,放在嘴邊厲聲吹響起來,天勝境的弟子聽令,呼啦啦重新騎疾風獸,連同剛剛落下地來的五艘‘飛船’,轉眼之間全都不見了蹤影。
秋卓群收起竹哨,抱起秋敏思出了血池,徑直從地道去了密室,在從密室中的暗門出去,沿著暗道去向秋家的小血池。他一直沒有見到他爹,想必三弟會把他爹安置在了最安全的地方。
朱啟生一行人驚呆了,茅朝陽居然扔下他們走了?他們有機會逃跑了?
飛羽鳥‘呱呱’的呱噪聲,遠遠地在遠處響起。
眾人的心一下子掉到了谷底,他們對天勝境沒用了,天勝境遭此大敗,這是要借刀殺人,殺人滅口了。
宋承平著急了,他握緊手中的儲物袋:“逃,我們快逃!”
福王伸手拉住了他,“逃不掉了。”
“我們身渾身是血,無處可逃,逃無可逃。來,我晉升了先天下九境,臨死之前,好歹要多殺幾只飛羽鳥過一把武功高手的癮!”
“誰有武器?”
眾人面面相覷,他們一群人又沒有儲物袋,來了這里連趁手的武器都沒有。
宋承平低聲遺憾道:“我打不開儲物袋。”
李公公從懷里掏出了一把金豆子,“殿下,你用這個當暗器吧。”
福王接過金豆子,苦中作樂地哈哈大笑:“好,李公公,你幫我數著,我能殺多少飛羽鳥。你在后面的那個高臺邊,刻下我獵殺的數目。有朝一日,等安馨有機會到這里來看到,也讓他知曉我不是個慫包。”
朱啟生應聲答應道:“這個主意好。”
“我親自來刻寫,我們今日的所見所聞,不能被埋沒了。總要讓人知曉我們經歷了什么,天勝境的大祭祀是怎么回事才行。等以后有人見到了,傳揚出去,我等也不算枉死。”
半空中,突然傳來人聲:“不用等以后了,我們現在就想要知道你們的所見所聞。”
在朱啟生等人的目瞪口呆中,他們的頭頂,緩緩出現一艘巨大的‘飛船’,飛船落下十五根繩索,童悅的笑臉出現在舷窗口,“一起來說說你們的見聞。”
福王絕處逢生,兩眼掃視‘飛船’,差點就喜極而泣:“安大妹妹,是你來救我了嗎?”
自然不會是安馨來救他,也沒有答應他的問題。
福王興奮地抓住繩索往爬,安馨真是個信人,說了要來天勝境見她,果真在他走投無路的時候,又一次救了他的性命。
喜悅中,他生平第一次看見,有飛信從‘飛船’的舷窗飛出,一直飛向了遠方。可惜他境界依然有限,并未能聽見高天對翟永祥低聲嘆息道:“天勝境出了這等大事,秋鴻毅卻不在天勝境,他傳信讓我們來作甚?”
“不管他作甚,我們先退走作壁觀。下面的血雨不同尋常,不知道死了多少靈禽靈獸,死了多少人?等聽了他們細說,再來決斷要如何行事吧。”
這是正理。
高天點頭答應了下來。
不說福王爬‘飛船’,會如何失望安馨沒來。坐著‘直升機’直奔天勝境的安置,早在天勝境大祭祀臺的陣法被毀的時候,,已經一頭栽倒在‘直升機’的掛籃中,突然之間不醒人事。
安馨還沒有落到掛籃底部,南宮翎已經眼疾手快攬住了她,一邊伸手掐著她的人中,一邊一迭連聲的呼喚她:“安馨,你怎么了?你醒醒,醒醒!”
他盤腿坐到了掛籃底部,順手把安馨抱在了懷里。
羅志超嚇了一跳。
怎么好好的,安馨忽然就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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