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剛下樓來,剛巧遇到池景云急匆匆趕來。
他一見到安馨,當即拱手行禮稟報道:“啟稟仙尊,昨夜我已經(jīng)將煉制火藥包缺少的物事,帶回來交給了白堂主。今早我趕不及跟冷首領(lǐng)和古首領(lǐng)一起去探查仙陣,仙尊若是要去,還請讓我隨行。”
安馨干脆地答應(yīng)道:“好,你也一起來。你用‘直升機’載著翟閣主和眾位堂主跟來。”
池景云答應(yīng)一聲,飛掠退后十丈距離,揮手刷出了‘直升機’。
眾人分成三處,龔聞和湯濟源向西去見惠仁帝。從望京城過來的車隊,必然是從這個方向過來。翟永祥帶著天鷹宗的堂主們走向‘池景云’的直升機。安馨帶著飛云門的堂主們了高妙儀刷出來的‘直升機’。
天鷹宗和飛云門一邊各多了一個先天長老,安馨這一碗水端平得讓人無可挑剔。
要等‘直升機’升空,向著西北方向的悅?cè)煌わw去,印存志才對著‘掛籃’中的眾人,低聲傳音道:“這一趟天鷹宗誠意十足,倒是沒有要耍花槍的意思。”
一直不曾開口的皮秋陽,難得地低聲傳音道:“你這話說的,南宮仙尊到底是天鷹宗的掌門,他們不竭盡全力,怎么說得過去?”
童悅悅耳的聲音,也在眾人耳邊響起來,“皮堂主說笑了,你明知天鷹宗的堂主們,爭斗得厲害得很。掌門顧忌著這個,連兩個白堂主都不敢多用,生怕天鷹宗為了壓制白家,光顧著內(nèi)斗壞了大事。”
“不瞞你們說,我原本以為這一次救人,會是以我們?yōu)橹髁ΑL禚椬诒厝粫导樗;煌衔覀兒笸染退悴诲e了。現(xiàn)在的意外之喜,大家也不要先急著高興,且先看看他們會不會說一套做一套。”
三個堂主故意在安馨面前,說話直言不諱,毫無顧忌,安馨感受到其中暗藏的苦心,心領(lǐng)神會地感受到了溫暖。飛云門的堂主們愿意開誠布公待她,正是她希望看到的。
童悅一邊飛出符紙,幫著高妙儀駕駛‘直升機’一路飛向西北方向,一邊多問了一句:“你們誰人身帶著火藥包?”
莫非答應(yīng)道:“除了掌門,你和高長老之外,我們從門中出發(fā)的時候,已經(jīng)先帶了。”隨即他反應(yīng)了過來,“掌門身也應(yīng)該是有的,龔堂主若是沒能及時給掌門備下,那就太失職了。”
安馨聞言點頭道:“龔堂主向來周到,我跟高長老已經(jīng)拿到他備下的火藥包,無須你們再給我。今日試探仙陣應(yīng)當足夠了。”
莫非多說了一句閑話,馬便轉(zhuǎn)入了正題,“掌門,你打算如何探測下方的仙陣?”
安馨不假思索地說道:“六日前,我能用火藥包轟開悅?cè)煌し降南申嚕怯心蠈m掌門在里面里應(yīng)外合。今日我們最重要的是試一試,單從外面用火藥包攻擊仙陣會有怎樣的效果?”
“待會兒,我會先集中一點,試驗用不同的距離點燃火藥包,試探對下方的仙陣的威脅大小。”
“你們稍微隔遠一點,留意最佳的進攻配合,估算下撕開兩個‘直升機’大小的豁口,維持至少十息以的時辰,究竟需要多少火藥包?”
“若是遭遇仙陣的反擊,留意‘飛船’是否抵擋得住。還有......”
飛云門的掛籃中,眾人開始討論具體的細節(jié),天鷹宗的‘直升機’中,氣氛卻沉悶得讓人窒息。
武功最低的池景云,忍耐不住難堪的靜默,他一邊駕駛‘直升機’緊跟在前面的‘直升機’后面,一邊轉(zhuǎn)開眼睛不再多看掛籃中的其他人。
在旁人聽不見的地方,此景云正在跟翟永祥傳音,只聽他對翟永祥解釋道:“掌門對我們?nèi)齻親衛(wèi)首領(lǐng)特別吩咐過:要像聽從他的命令一樣,聽從安仙尊的命令。”
“我們?nèi)齻首領(lǐng)和手下的親衛(wèi),如今正在執(zhí)行的正是掌門親自下達的命令。”
池景云強調(diào)道:“掌門對安仙尊全然的相信,在掌門的心中,安仙尊絕對不會損害天鷹宗的利益。”
翟永祥沒有說話,他沒想到南宮翎會如此信任安馨。他有點后悔,為什么要多此一舉問池景云這個問題?
此刻他問了,池景云答了,他以后還讓不讓南宮翎的三個親衛(wèi)首領(lǐng)知曉門中的消息?安馨只要多問一句,這三人恐怕要把宗門中所有的消息全都透給安馨。
翟永祥沉默地看向前方掛籃中的安馨,南宮翎是早已打定了主意了嗎?
他低沉地傳音多問了一句:“是掌門吩咐你們,我們問起要實言相告?”
“是。”池景云平穩(wěn)地傳音道:“掌門吩咐過:兩位閣主若是問起,實話實說便是。”
翟永祥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幸虧他多問了一句,南宮翎有意讓他和祁老鬼知曉,其中的含義太多也太明顯了,他無法裝作聽不懂。
他的目光再度落在安馨的后背,眼光中出現(xiàn)了淺淡的釋然。是安馨正大光明的性情,收獲得了南宮翎的信任,讓他鐵了心要把天鷹宗交到她的手?!
翟永祥拿定了主意。
白鼎盛卻趁機在問蒲千陽:“湯濟源怎么回事?那宣燁非要他救嗎?”
“哼。”蒲千陽對著白鼎盛不滿道:“湯堂主有私心,生怕我們把掌門陷在里面救不出來。弄死了宣燁,只有一次機會去找封天大陣,有封天大陣那樣的隱患在,咱們非得掌門救出來以防萬一。”
白鼎盛不放心了,“那封天大陣你跟莫非聯(lián)手都無法破解?”
蒲千陽更加不滿了,“破解陣法那有那么容易?我跟莫堂主兩人,任事不管,一起閉關(guān)專心干這個,十年八年或許能有所收獲。哪有去國師府拿現(xiàn)成的容易?”
“不是還有令牌嗎?說不定國師府中早已布下封天大陣,我們只要驅(qū)動便是,你說會節(jié)省下多少工夫?”
“安掌門到底年輕,不知道湯堂主的固執(zhí),還以為區(qū)區(qū)一個惠仁帝能夠說服湯堂主。等回頭回去了,湯堂主若還是一意孤行,白堂主要趕緊催促安掌門讓羅堂主趕緊來。”
“莫堂主的陣法之術(shù),跟我是半斤對八兩,指望他跟指望我差不多,別等湯堂主弄死了宣燁再來后悔。”
蒲千陽看著安馨輕盈地飛出掛籃,加速向前方飛去,艷羨地加重了語氣:“安掌門也是想要留下宣燁性命的,咱們不能讓湯堂主一時糊涂壞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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