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在新聞里說,他親眼看見向日葵英雄與其同伙的尸體殘骸隨著汽車零件一起掉進大海。
不僅如此,他還拿出了一枚璀璨的鉆戒作為他這套說辭的證物。
再之后鏡頭便切換到了神情肅穆局長……他回答著媒體的每一條提問,有理有據(jù)的安撫著他們心中的疑問。
白卿后來猜測,僅靠埃里克一人是沒辦法把他們兩個受了重傷的大活人不動聲色的轉移到這座不起眼的小城市。
而且……他也并沒有賦予他們新身份的能力。
白卿也曾問過傅凌,可這個豬蹄子男人每次都是微微一笑的轉移話題,她如果不依不饒的繼續(xù)追問話,他便會想盡一切辦法讓她住嘴。
埃里克微挑眉頭的輕輕一笑,“因為你讓我深刻認知到了真正的正義究竟是什么,再者說,傅凌他畢竟沒有走到最后一步。
向日葵英雄案件的告終重新挽回了城市安寧,讓警方在民眾心中再度樹立了威信。
而且上帝也并不認為你們該死,他奪去了傅凌的一條腿,還有你們女人最重視的容貌與皮膚來作為對你們的懲罰。
我當時跟傅凌說過,你們是否有罪皆由上帝來定奪,既然上帝并沒有認為你們罪孽滔天,那我們這些平凡的執(zhí)法者自然不會去違背上帝的意愿。”
這邊的話音剛剛落下,樓梯口處便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同時還有金屬摩擦地面的聲音。
大包子拖著傅凌的假肢逃命似的從樓梯上跑了下來。
他一邊拖著假肢,一邊跟埃里克氣喘吁吁的打著招呼,“埃里克叔叔你來啦!”
上一秒心頭還沉重的白卿,下一秒便被過于頑皮的大包子給氣的眉心突突直跳,“大包子,誰讓你把爸爸假肢拖下來的?”
大包子聞言一屁股便坐到了樓梯蹬上,肉乎乎的小手緊緊抱著金屬假肢,他很是委屈的眨眼看著白卿,癟著小嘴小聲說道“爸爸把水灑到假肢上了,大包子想幫爸爸清理假肢上的水漬啊…媽媽你誤會大包子了。”
白卿瞪了他一眼,隨后便站了起來,很是頭疼無奈地看了憋笑的埃里克一眼,“你先坐會兒,我上樓一趟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埃里克抿唇點了點頭,隨后便向眨著一雙狹眸的大包子拍了拍手,“把你爸爸的假肢還給你媽媽,然后到叔叔這里來。”
大包子鼓著白嫩的臉蛋小小地“哦。”了一聲,隨后便將緊緊摟在懷中的假肢遞給了板臉走來的白卿。
在假肢被她接到手里的剎那,大包子突然狡黠地向白卿擠了下眼,隨后又瞬間變臉成委屈至極的模樣,垂頭喪氣般的便向埃里克走去。
臥室門被略微狐疑的白卿緩緩推開的同時,抱著毛絨兔的小包子便從門縫里擠了出來。
她眨著一雙晶瑩剔透的眼睛,小聲說道“是大包子出的主意讓媽媽上樓陪伴生著悶氣的爸爸,爸爸吃埃里克叔叔的醋了呢!媽媽你快去哄哄吧!”
白卿輕嘆一聲的抬眸看向背對房門而坐的男人,隨后便抬手揉了揉小包子的頭,“去下樓幫媽媽招待埃里克叔叔吧。”
小包子歡快地點了點頭,她貼心的把房門關好后,捂嘴偷笑了一下,便歡歡喜喜的跑下了樓。
輕柔的呼吸自男人耳畔溫意掃來,白卿親了幾下傅凌的耳廓,笑道“不生氣了,我這不是來陪你了?”
傅凌抿了抿殷紅的薄唇,如畫般的眉眼輕挑間,他微軟著嗓音慢吞吞地道了句,“可我心里還是不舒服。”
白卿笑了一聲,微微咬了下男人的耳尖,“那怎么樣你心里才能舒服呢?”
得逞的笑意噙上傅凌緩緩勾起的嘴角,他操控著輪椅慢慢轉了過來,攝魂奪魄般的狹眸蘊滿著璀璨而又華麗的色澤,“今晚做的時候,讓我試著在上?”
說著,他眉眼間又蘊上了白卿無法拒絕的軟意,“這么久以來,我還從未在上過……好不好,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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