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把冷家的庫房翻了個底朝天,左丘安瀾要為冷柏治療傷勢的靈植還是差了一樣,最終這一樣靈植還是冷徹自掏腰包解決的,當(dāng)然代價也是有的,那便是左丘安瀾在冷家?guī)旆恐蓄~外得來的藥材又全部被冷徹給要了回去。
左丘安瀾雖然不甘心,卻也明白胳膊拗不過大腿的道理,只額外爭取了一株比較稀有的靈植作為報酬便就作罷了,為此還被冷悠然擠兌了一番。
之后的時間里,左丘安瀾安心的煉制丹藥為冷柏治療,冷悠然則是在冷徹的帶領(lǐng)之下,偶爾會去幫冷家御敵,雖然有著冷徹在后方掠陣,但因著這段時間以來冷家的傷亡,冷悠然也幾次被冷家之人至于險境之中,雖然最后都有驚無險的挨過了,卻也難免會受些傷。
看著盤坐在那療傷的冷悠然,冷徹并無悲喜,只是想到冷家這些人的時候,冷徹卻多多少少都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覺。
甚至一度的檢討自己,是不是這些年來對家族的關(guān)注太少了。
“冷柏的傷勢,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還差一日的藥浴,便能恢復(fù)原本的樣貌,老祖,我該離開了!崩溆迫槐犻_眼睛,看著冷徹說道。
“我想你在冷家也住不長,想去哪里走走?”冷徹問道。
“還不太清楚,老祖是想我把人引開,還是想再鍛煉鍛煉那些人?”冷悠然想到自己幾次被那些人推出去擋刀的經(jīng)歷,心下難免有些憤憤。
“那些人……罷了,我還是自己慢慢調(diào)教吧!”冷徹想了想說道。
冷悠然聞言點了點頭,畢竟冷家這一月來的傷亡不少,為此也算是付出了代價,由她把那些人引開,也沒什么不可以,但她也不是沒有要求的。
“臨走前,我還想求老祖一件事情!崩溆迫徽酒鹕韥,第一次跪在了冷徹的面前。
看著冷悠然的這番作態(tài),冷徹蹙了蹙眉,寒聲道:“冷敬業(yè)已經(jīng)被我關(guān)入了寒洞,除非他死,或者飛升,都不可能再離開!
冷悠然抬頭看著冷徹蹙了蹙眉,“我想請老祖出手,幫我廢了他!”
“他是你親祖父!”冷徹喝道。
“所以我沒想過要殺他。”冷悠然目光執(zhí)拗,一瞬不瞬的看著冷徹說道。
“你想過你爹沒有?”冷徹開口問道。
“想過,所以才會這么做,冷敬業(yè)于我和哥哥始終是個威脅,冷家也不是鐵板一塊,我不想與冷家再有任何的不愉快!崩溆迫徽f道。
“那你大伯呢?”冷徹瞇了瞇眼。
“大伯那人,心比天高卻沒那份本事,要不然冷敬業(yè)也不會跳過大伯去培養(yǎng)冷悠麟了,自從冷敬業(yè)被關(guān)之后,他越發(fā)頹廢,不管這番樣子是不是裝出來的,大長老一脈都不會再給他出頭之日,畢竟如果冷柏接替了家主,對他們那一支好處多多,只要冷敬業(yè)不再復(fù)出,那么其他人便對他們再無威脅可言!崩溆迫幌肓讼胝f道。
“你倒是什么都想好了。就這么信不過我么?”冷徹嘆了口氣說道。
“也不是都想好了,冷悠麟我還沒想好,不過,老祖應(yīng)該對他已經(jīng)有了安排。悠然不是信不過老祖,而是信不過冷家的其他人。
我的靈獸跟我說,老祖的修為一直在壓制著,所以才到了現(xiàn)在都沒有飛升,壓制修為這種事情,悠然知道的不多,卻也知道,也許只要一個契機(jī),老祖的修為便可能控制不住,這個時間可長可短,也許是明天,也有可能是明年,而冷敬業(yè)作為修士,還有幾千年的壽命,飛升更是遙遙無期。
老祖不可能一直這么在冷家耗下去,只要老祖前腳飛升,我怕后腳便會有冷家之人,把冷敬業(yè)想方設(shè)法的放出寒洞,到時候,新老兩代家主發(fā)生沖突,只怕,冷家也會再次陷入危機(jī)之中……”冷悠然話落,便直接伏在了冷徹的面前。
“所以,你這么做完全是為了冷家著想嘍?”冷徹的眼神閃了閃,一股無形的殺氣,慢慢擴(kuò)散開來。
“我沒說是為了冷家,我是為了我自己,說這些,不過是想勸老祖出手罷了!崩溆迫桓杏X到那繚繞開來的殺氣,直起身,目光坦蕩的直視著冷徹說道。
冷徹看著冷悠然,冷悠然也這么看著冷徹,一時間整個洞穴之中的空氣都仿佛凝滯了一般。
“丫頭,要不,你考慮考慮回來當(dāng)家主吧?”冷徹忽然笑了笑說道。
“啥?”冷悠然張了張嘴,想讓冷徹別開玩笑了,卻發(fā)現(xiàn)此時的冷徹雖然笑得玩味,可那眼眸之中卻帶著認(rèn)真。
“呵呵,沒什么。”冷徹?fù)u了搖頭,接著問道:“你覺得冷家之于我是什么?”
“悠然不知!崩溆迫幌肓讼牖卮鸬。
“哦?不知?”冷徹站起身來,走到冷悠然的面前,“說說看,為何不知?”
“自從我見到老祖開始,老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為了冷家的以后,只是……”冷悠然抬頭瞄了冷徹一眼,見他面上并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這才接著說道,“只是,老祖的每一個決定,又都不是一個重視冷家的人能夠做出來的!
“那重視冷家的人,應(yīng)該如何做?”
“在悠然看來,或許……應(yīng)該像大長老一般!崩溆迫粐@了口氣說道。
“是啊……像大長老……行了,你起來吧,晚些時候,我再帶你去處理冷敬業(yè)!崩鋸卦捖,便大步向著洞府之外而去。
冷悠然站起身,看著那踏空而行的背影,吐出一口濁氣的,喃喃道:“金燦,你說,他這是什么意思?”
“放不下,又舍不了,你說是什么意思?嘖嘖,這冷家我看之于他就是個包袱,自己又不愿意承認(rèn),他不過就是想給自己找個飛升的理由,你不用理會,這種事情他要是自己想不開的話,飛升之時的心魔劫他是過不去的。還不如這么耗著呢!”金燦說道。
冷悠然聞言想了想,不是太能理解,便把這事放在了一邊,想要離開冷家,她還有些東西需要準(zhǔn)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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