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飛斬殺雕不凡后的第三天。
雕不凡的尸體旁,一身穿黑色衣裝的男子站立一旁,望著雕不凡的尸體,雙目之盡是怒意。
伸手虛空一撈,放在鼻子前嗅了嗅。
“玄階巔峰的金之力,三天了竟然都沒有散去,難怪尸體沒有被那些畜生分食呢!誰能有這么強大的金之力?兩儀之地有這樣的人嗎?”
黑衣男子一抖袍袖,地出現了一個五六米深的坑洞,再一拂袖,雕不凡的尸體被卷入了坑洞之,再三拂袖,形成了一個墳冢。
“不凡孩兒,不管這殺你的是誰,放心,我一定將它的心給挖出來送到你的墳前。玄階巔峰金之力嗎?我還不放在眼里呢!”
黑衣男子從鼻孔“哼”了一聲,一抖袍袖,雙足一蹬地,變成一只巨鵬,一展翅鵬程萬里。
片刻之后,西面一座峻的雪山山峰之的一個山洞內,黑衣男子變回人形。
從里面走出兩男一女三人,單膝而跪“見過老祖宗。”
“不凡因何事而出?”黑衣男子看也沒看那幾人,徑直的往洞內走著。
“稟告老祖宗,前幾日雕孟來過,不凡是因為這件事而出去的。”其一個褐色衣裝的女子說道。
黑衣男子轉過身望著他們三人,“雕孟來過?你們可知是何事?”
“聽說他在叢林遇到一個人類,那個人類喝了什么女媧之淚,那個人正往玄冥山而去。”女子解釋道。
“女媧之淚?”黑衣男子嘀咕著,目sn光。
“老祖宗也知道女媧之淚嗎?”
“只是聽說過,知不知道那個人類什么時候喝的女媧之淚?”黑衣男子在石臺坐了下來“都起來吧!”
三人站起身,往里走了幾步,女子說道:“聽說有個月了,說是喝了女媧之淚三年之內,血液之蘊含無窮的毀滅之力,沾之即死,三年后那個人類能吸收女媧之淚的生命之力,修為猛增。雕孟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提升修為的機會,但是他修為太低,懼怕那毀滅之力,所以找到了不凡。”
“愚蠢,那人類說什么他相信什么嗎?什么三年之說根本是狗屁!”黑衣男子一抖袍袖,為雕孟的無知感到憤慨。
如果不是雕孟sb兮兮的聽信了那人類的話,雕不凡又何至于被人一招梟首了呢?同時也是憤恨那雕不凡腦子迂腐,要是知道這事先來過問一下他,不是一點事都沒有么?看來還是貪心惹的禍啊!咎由自取!
“老祖宗的意思是那女媧之淚根本沒有那么玄奧?”另外兩個男子驚道。
“女媧之淚的確蘊含生命之力和毀滅之力,想將女媧之淚之的能量吸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個人類說的什么三年之說根本是在拖延時間。至少他現在已經有了玄階巔峰的金之力了。”
“啊!”三人異口同聲的驚呼。
“看來我要去會一會那個人類了,如果任由他吸收完女媧之淚的能量,恐怕這個世界要出現一個無人可以匹敵的強者了。不過這個人類是從哪里來的呢?”黑衣男子留下這句話,站起身走出了洞外。
留下三個人交頭接耳:“老祖宗,不凡現在如何?”
“死了!”黑衣男子丟下兩個字,身形消失在他們的視線里。
草原深處的一條蜿蜒而過的小河,像一條巨龍橫亙在草原一般。
河有一群如鱷魚般的野獸棲息。
韓飛他們在河邊休息著,韓飛依靠這一棵小樹,在樹蔭下呼呼大睡,身旁一株連體靈芝沐浴在陽光之下。
睡夢,韓飛感覺到一陣頭皮發麻,仿佛被人的視線鎖定了一般,震驚之間,彈開雙眼,站起身,不斷打量著四周。
突然之間,一個如飛機般大小的大鵬遮天蔽日一般朝著自己飛了過來,轉瞬即至。
落在地變成一個黑衣男子。
約莫一米的身高,身材勻稱,國字臉,一雙劍眉,面色白凈,只是那鷹鉤鼻大的有點出。
韓飛迎著男子的目光,感覺自己仿佛被人看透了一般,身不禁泛起雞皮疙瘩,那種感覺說不出的難受。不自覺的右手摸向了腰間的黑曜石的手刀。
“是你殺死了雕不凡?”男子朝著韓飛走了過來。
“雕不凡是誰?”韓飛迎著男子的目光反問道。
“三日前在草原是不是你殺死的那只雕?”男子望著韓飛,在韓飛的身感受不到一絲靈力的波動,殺死雕不凡的明明是擁有玄階巔峰的金之力的,難道不是眼前這個人類?
“雕?我殺的?瞎扯,雄獅我倒是殺了一頭,什么野兔麋鹿也是殺過的,但是能飛的我好像一個都沒殺啊!”韓飛矢口否認。不否認能怎么辦?眼前這個妖獸明顯不是善于之輩,估計舉手投足之間自己能被他重創。既然那男子這么問,估計他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是自己做的。
“不是你嗎?”男子疑惑道。
“不管是不是你,既然你是人類,那也死吧!”說話之間,男子發現了一旁的連體靈芝,“哦?居然還有一棵成了精的靈芝,來這一趟倒也不虧本。”
男子一揮手,一股巨大的力量拍在韓飛的胸膛之“噗”的一口鮮血噴出,往后退了六七步才站住身形。
“怎么辦怎么辦?”韓飛在心里焦急的想著應對辦法。
應該是鮮血嗎?菲兒也說過自己身體的血液里蘊含著浩瀚的金之力和風之力,在蓐收神像下,自己也是因為鮮血才有那致命一擊的,草原殺那只雕也是如此。
想到這里,韓飛毫不猶豫的割裂了兩手的虎口,將黑曜石的手刀扔在一旁,朝著黑衣男子沖了過去。
“草你娘的,老虎不發威當老子是病貓嗎?”韓飛雙手鮮血不斷的流淌著,像打開了水龍頭一般,嘴角掛著血絲,面目猙獰的撲向男子。
黑衣男子詫異的望著撲過來的韓飛,嘴角一斜露出鄙夷的微笑。
“不自量力!”
一抖袍袖一陣風朝著韓飛吹了過去,韓飛被拍的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揮舞之間,一灘鮮血如飛刀一般朝著黑衣男子飛了過去,斬在男子的右臂之。
男子震驚的望著受了傷的右臂。
“好強的金之力!”
“果然是你!”男子瞪著虎目,朝韓飛發出了猛烈的攻擊。
韓飛明知自己的一切防御的動作都是沒有效果的,望著剛才那一灘鮮血的成,不斷的將虎口處流出的鮮血朝著男子甩將過去。
每一次鮮血碰到男子的時候,都能造成一定的傷害,男子也不得不謹慎的游動這身形,不敢在跟他的鮮血硬碰硬。
“來啊,你不是牛逼嗎?”韓飛自殘式的攻擊讓他暫時的占據了峰,但是他知道必須盡快解決,不然任憑血這么流下去,不被那妖獸打死,也會血量流失過多而死的。
“原來是一個不會運用身體靈力的無知人類。”確定了這一點,男子的身法變的出的快,穿梭之間,韓飛受到了數次攻擊,強忍著一絲氣力站立著發出反擊。
“嘭”男子一掌拍在韓飛的身后,韓飛徑直的飛出了數十米。
韓飛被這一拍,仿佛五臟六腑都碎裂了一般,咬緊牙關站起身,取下了彎弓,抽出一支箭矢,左手忍著劇痛,將箭矢在虎口處一拉而過,彎弓搭箭,“繃”被涂滿鮮血的箭矢朝著男子激射而去。
連續射出三箭,只有最后一箭射在了男子的肩膀之。
令他們都沒有像想到的是這一箭不僅只是射在了男子的肩膀之,直接在男子的肩膀穿透了一個碗大的窟窿透體而過。
韓飛望著這一箭的建樹,絲毫不停留,繼續彎弓搭箭,再次連續射出了三箭。
黑衣男子詫異的望著右肩的血窟窿,吐出一口鮮血,雙腿一蹬地,激沖天際。
望著黑衣男子飛向天空后,韓飛劇烈的咳嗽著,吐出一灘鮮血癱倒在地。
“太尼瑪險了。”
“韓飛哥哥,你沒事吧?”連體靈芝發出菲兒的聲音,擔憂的問道。
“沒事,還死不了,估計幾天過不了河了。”
“剛才那個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應該是鵬妖,玄階巔峰,還差臨門一腳是地階了。不過剛才那一箭他受了重傷,估計要修養十數年才能痊愈。”
“那一箭的威力真那么大嗎?”韓飛震驚的問道。
“嗯!”
幸好有靈芝陪伴,在叢林的時候,許多韓飛不認識的藥材菲兒都認識,所以韓飛身后用那樹洞獸皮做成的背囊里攜帶這不少藥材,不然此刻重傷的韓飛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當務之急,是要將虎口的血給止住。但是韓飛并沒有立馬止血,見到涂滿自己鮮血的箭矢居然有那么大的威力,韓飛將身的箭矢全部都涂了自己的鮮血,接下來才開始處理自己的傷口。
緊急的處理了一下傷勢,韓飛這樣癱倒在地,再也不想動彈了,管他還有什么妖獸再來攻擊呢!
靈菲兒現在還不能幻化人形,所以也不能離開,算能走,傷勢這么重又能走多遠?像剛才那大鵬,瞬息萬里,自己又能逃到哪里?
韓飛不知道的是剛才那大鵬所受的傷遠他們所想象的要嚴重的多,回到洞穴后,黑衣男子幻化成本形,肩膀的傷口還在不斷的擴大。
“好強悍的金之力,最起碼也是地階段了。”大鵬嘀咕著。
“尊者,你怎么了?是誰傷了你?”從暗處小跑出來一個長的跟黑衣男子有點相似的男子擔憂的問道。
“被一個人類傷的。”
“人類?地階的嗎?兩儀之地什么時候出現了這樣的人類?”
“不知道,我要去閉關了,我不出來,任何人都不要來打擾我。”
“尊者,那個人類”
“女媧之淚果然厲害,一個毫無修為的人類,居然靠鮮血都能傷我這么嚴重,趁著這個機會一定要突破到地階。”大鵬嘀咕了一聲接著交代道:“那個人類等我出關了再去找他算賬,你們這段時間也消停一點。”
也說話之間,大鵬肩膀的傷口變的更大了,仿佛像跗骨之蛆一般,不斷的啃食著傷口。
大鵬左翅在右肩不斷的拍打了幾下,止住了傷口。拖著疲憊的身形朝著洞穴的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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