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狐一精靈渡過河流,朝著西南面的貍山行去。
身體恢復后的韓飛,也許是吸收了一些風之力,奔跑的速度更加的快捷了,天不亮,他們仨到了貍山。
一路走來,韓飛恢復了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前的個性,心思也沒有那么沉重了。主要還是因為這一路有了一個可以任他損的對象了,那是白臻。
這一路走來,不管白臻對韓飛他們原本抱有什么樣的想法,但是一路觀察,韓飛起碼能夠斷定,這小子雖然不是什么好鳥,但也并不是那么十惡不赦。
貍山,與狐山相對,山體真的像兩頭狐貍相對而望一樣,兩座山都不是很高,最高處離地平線估計也四五百米的高度。
山有樹,倒也不像一開始的叢林那么密集,雖然也是荊棘密布倒也不是伸腳難以涉足那種。
白臻的洞穴是在貍山半山腰處的一處天然溶洞,溶洞很深,一路亮著很多夜明珠。
令韓飛感到十分好的是這個世界哪來那么多那么大的夜明珠的?僅白臻的山洞里有數十顆之多,將這天然的洞穴照的亮如白晝。
形態各異的石鐘乳在這數十顆的夜明珠照射之下,顯的非常的美麗,像電視東海龍宮一般晶瑩閃亮。
一進洞穴,有數十個狐形人面的隨從列著隊跑出來迎接,不過它們望著韓飛和靈菲兒的目光透著一絲貪婪和迷惑。
“大王!”
“好了,準備一點吃食,這兩位是我新交的好友,如果誰有不敬是對我的不敬。”白臻說著話,目光掃視了一圈,那些小狐人目光的貪婪盡去唯留下一絲疑惑。
“韓哥,菲兒妹子,里面請!”白臻引著路。
“菲兒妹子是你叫的嗎?除了韓飛哥哥,天王老子也不準叫我妹子。”靈菲兒瞧著摯首昂揚的邁步進入洞穴。
白臻尷尬的笑了笑,岔開話題道:“韓哥,路說,你弄的那什么叫花雞非常好吃,待會一定得露兩手。真的烤野兔好吃嗎?”
韓飛一把摟著白臻的肩膀說道:“哥們,你這是對哥哥我的烹飪技術的懷疑你知道嗎?”
想起路韓飛在火炙烤的野兔,那滋味,白臻跟靈菲兒當日剛吃到數斯時一樣的表情,特么的老子白活了幾十萬年啊!
靈菲兒鄙夷的望了白臻一眼。
溶洞之,韓飛和靈菲兒堂而皇之的將最間原本是白臻的主位給占據了,韓飛將弓箭放在一旁,葛優躺式的坐倒在石椅子,靈菲兒坐在一旁,翹著腳不停的晃著。
沒一會兒,那些小狐人拎著數十只毛色艷麗的山雞走到溶洞之。
韓飛站起身,從背包里掏出一些叢林采來的香料,從山丘刮下來的石鹽,開始地取材的做起了叫花雞。
這個地取材是因為那些材料都是這山里的東西。
一個多小時后,當韓飛撥開第一只裹著泥土的山雞的時候,整個洞內的生物都流出長長的口水。
“媽的,從來都不知道食物還有這樣讓rn口水的香味。”
“小六,將猴兒酒給老子搬一打過來。”白臻喊道。
“猴兒酒?”韓飛聽到這個名稱目放精光,這里居然還有猴兒酒?要知道這個世界韓飛還沒有遇到會釀酒的,既然說是猴兒酒,那一定是純天然的猴兒酒,這玩意是可遇不可求的。不過這一打是什么意思?酒還有一打之說嗎?
等幾個小狐人抱著十多根碗口粗細的空心竹過來,韓飛總算明白這一打是什么意思了。
他們不會制作陶器,只能用空心竹來盛放猴兒酒了。
還沒等他們靠近,韓飛被迷漫的酒香陶醉了。
果然是猴兒酒,而且還是有一點粘結度的猴兒酒,酒香里夾雜著果香。
韓飛、白臻和靈菲兒他們仨一手拿著竹子做的器皿,一手拿著叫花雞,一口酒一口雞吃的異常享受。
而旁邊站著的數十個小狐人,不停的咽著口水。
畢竟身處險地,盡管韓飛不再懷疑白臻會對他們不利了,但是他們并沒有放下所有的警惕,吃飽但是酒只喝了三成,摸著肚子站了起來。
“剩下的,你們分了吧?想喝酒問你們大王要了,這個不歸我管。”韓飛說著走到石椅邊往椅子一趟,扯過來一張虎皮蓋在身閉了眼睛。
“臥槽,有你這么自覺的客人嗎?還敢不敢再自覺一點?”白臻望著躺在石椅的韓飛學著韓飛的口頭禪腹誹道。
“菲兒,我們吃,別管他。”白臻說了一句,接著指著還裹著泥巴的叫花雞對著手下說道:“韓爺賞賜的,拿去吃吧!白天不準打擾韓爺休息,天黑之前再抓一些山雞來。”
那群小狐人千恩萬謝、歡呼雀躍的拿起地的叫花雞蹲在地分食著。
靈菲兒打著飽嗝,十分不雅的摸了摸肚子站起身,然后伸了一個懶腰對著白臻說道:“我出去找個地方休息,要是你敢對韓飛哥哥不利的話,雖然我現在只有黃階段,但是總有一天我會滅了你們狐族的,不管你信不信。”
說了一句警告的話之后,大搖大擺的走出溶洞。
誰也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休息了。
徒留下白臻站在原地翻了翻白眼,“媽的,老子敢對付他嗎?蘊含女媧之淚的血液我又不是沒見過。再說他死了,誰給老子弄這么好吃的東西去?”
睡著了韓飛并不知道,他與大鵬那一戰在這兩儀之地究竟造成了怎樣的影響,即便他知道,恐怕也不是他能左右的,畢竟他太過于渺小了,說是在夾縫求生存都有一點抬舉他了。
重要的是他要想離開這個世界,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唯一途徑是抵達玄冥山,只有那里才有著一線希望。
黑行山大鵬的洞穴,大鵬閉關療傷去了,洞穴內的其他小妖草木皆兵,這天地間能夠讓大王如此重傷的妖獸并不多,大鵬回來只告訴他們他要閉關療傷,卻沒有說是誰重創了他,他們擔心萬一仇家再找門來怎么辦?能夠重創大王的存在,他們這一群加在一起恐怕都不夠人家一巴掌拍的,大王又受了重創,估計也沒有什么對抗的能力了。
所以他們商議下來的結果是關閉洞門,派出一群在周邊巡視,一發現情況不對,立馬警示。
最徘徊不定的恐怕屬貍山對面狐山的紅狐了,她是親眼見到那個人類是怎么一招斬殺雕不凡的。雕不凡跟她的修為差不多,好多次交手也只是伯仲之間,雕不凡在他手下都走不過一招,那自己豈不是也一樣。
更為氣憤的是,那該死的白臻居然還去結交那個人類,還把那個人類帶到了貍山住了下來。萬一有人透露了一點風聲說自己也有對付他的想法,萬一那人類找門來該怎么辦?
狐族本生性狡猾謹慎,但是再狡猾,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沒有作用的。所以當下她不得不謹慎的對待,仔細的想著萬一真的找門來該怎么應對。
越想,紅狐也越氣憤,恨白臻恨的牙癢癢,要是那人類直接過了狐山,自己不出現,不會有什么自己該擔心的了。
女媧之淚的確很讓人垂涎,但是再讓人垂涎的東西,也得有那個能力去享受啊,沒有能力享受,甚至還導致自己命喪于此那太不值得了,誰有本事誰去,反正自己現在是沒想法。只希望那該死的白臻把那該死的人類帶的遠遠的,永遠都不要回來。
與紅狐的懼怕不同,陷妖澤的蛇尊者已經做好他所認為的萬全的準備了,他是看到那個人類一招斬殺雕不凡的,所以他更加覬覦,幾個月前還毫無修為的人類,才幾個月間能夠一招斬殺玄階段的雕不凡,如果自己得到了女媧之淚的話,成肯定那個人類要高的多,三年后,恐怕這片天地自己再也找不到對手了。
既然自己一個無法搞定那個人類,那么多找一些幫手應該沒問題吧!畢竟那人類還沒有完全吸收女媧之淚蘊含的能量,萬一等到那人類完全吸收完能量之后,倒霉的可不是自己一個。
再許以好處,果然有一大批妖獸愿意跟他一起來對付這個人類。
所以在陷妖澤,蛇尊者已經備好了龍潭虎穴,只等著那身懷女媧之淚的人類一頭扎進來。
除此之外,韓飛斬殺雕不凡那一戰并不只是那幾只妖獸看到了,甚至韓飛重創大鵬那一戰也有一些野獸親眼所見。所以整個兩儀之地,有很多妖獸都知道,這里突然來了一個人類,不但能一招斬殺雕不凡,而且還能重創大鵬。
這一個消息擴散開來,不少妖獸都忙活了開來。天地這么大,幾十萬年了,各妖獸之間雖然摩擦不斷,但是也形成了一個平衡,各自都有著自己的地盤。突然有冒出一個這么強悍的人類,天知道他會看那塊地盤呢?
韓飛像是燒的翻滾的油鍋里灑進去的一瓢水,頓時讓整個油鍋更加沸騰了起來。
作為當事人的韓飛如果知道自己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類,能夠給這個世界造成這么大的動靜,不知道是欣慰呢?還是瞠目結舌?
反正不管別人怎么想,作為當事人的韓飛,在貍山的溶洞里安安穩穩的睡了一個好覺,這是他一年多以來睡的最安穩的一覺。
并不是說他對白臻沒有了警惕之心,這一路的試探的結果讓他料定了白臻在這段時間不僅不敢對付自己,反而還要巴結自己。
直到日沉西山,韓飛才伸了一個懶腰,從石椅站了起來。
一睜開眼看見面前的空地有百只野雞被束縛住了翅膀不停的撲騰著,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山珍和野果。
而白臻帶著一群小弟則是站在原地,期待的望著睡眼朦朧的韓飛。
“啥情況?真把老子當成是你們家免費的廚子了?”韓飛翻了翻白眼。
“不用,不用,韓哥,只要你示范一下怎么個章程,后面的事交給下面人去做好了。”白臻腆著笑臉說道。
“韓飛哥哥!”說話間,靈菲兒一蹦一跳的沖了進來。
韓飛目光溫暖的走了過去,在靈菲兒的頭摸了摸,“怎么樣?睡的香嗎?”
“嗯!”靈菲兒點點頭,望著地撲騰的野味,目放精光的說道:“又有好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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