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淋了好一會,傅華的身體才恢復了平靜,這才圍上了浴巾,走出了洗澡間。
孫瑩笑笑說:“你個大男人洗澡怎么這么長時間啊?真夠啰嗦的。”
傅華呵呵笑了笑:“出的汗多了一點嘛。”他心里說我不多沖一會,身體的某些部位下不去,那多尷尬啊。
傅華環視了一下四周,問道:“我睡哪里?”
孫瑩說:“先別急著睡,你等一下,我幫你把頭吹干,不然頭不干就睡覺會頭疼的。”
孫瑩就拿出了電吹風,傅華想要自己吹,孫瑩不讓,非要傅華坐著她吹。傅華拗不過她,只好乖乖地坐到了沙發上。
暖暖的風吹拂著頭發,孫瑩細嫩的小手不時在傅華頭發中穿插,傅華愜意享受著這一切,享受著一種家庭的溫馨氛圍。
時間似乎在瞬間就閃了過去,傅華還意猶未盡,孫瑩卻關了電吹風,說:“好了,你的頭發干了,跟我來吧。”
傅華跟著孫瑩進了臥室,孫瑩指了指床,說:“你先睡吧,我去洗洗澡。”
傅華此時早已經心猿意馬,心里癢癢的,對將要發生的事情滿心期待,腦海中早就沒了拒絕的意識,乖乖的上了床。
孫瑩關上了臥室的門,出去了。
躺在床上的傅華心撲通撲通的猛烈的跳動著,他認為下面孫瑩應該是要跟自己做那件事情了。
像大多數成人男子一樣,對男女之事傅華也是充滿了期待和渴望,但雖然他研讀過講述人體構造的生理衛生,但上面字句極盡含糊之能事,傅華精讀過幾遍,還是不知所以然。這大概是我們幾千年傳統文化的虛偽吧,雖然這世界大多數男男女女都在做這件事情,可那些成年了的教材編寫者們還是不肯把具體的操作流程真實的描述出來
因此傅華現在的心情是又激動又惶恐,惶恐是因為他實在不知道下面他應該對孫瑩做什么。
房子的裝修雖然簡單,隔音的效果卻很好,臥室里靜悄悄的,傅華豎起了耳朵,卻仍然聽不到外面的絲毫聲音。
時間在傅華的期待中一秒一秒的往前走著,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門終于開了,孫瑩披散著頭發穿著睡衣走了進來,輕聲問道:“你睡著了嗎?”
傅華心說有那個男人能在這種情況下睡著?便笑了笑說:“還沒呢。”
孫瑩上了床,偎依在了傅華懷里,打了一個哈欠,說:“很晚了,睡吧。”
傅華有些失望,孫瑩似乎真的不想做些什么,只好說:“好吧,睡吧。”
這一夜對傅華來說是十分的煎熬,這可不比那晚赤裎相見的時候,那時候傅華喝得亂醉,對孫瑩也還陌生,關鍵是他并不想做那種以錢來購買的交易。現在他對孫瑩有所了解,甚至有些心動,又經過了一系列的曖昧的過程之后,他實際上是想發生點什么的。偏偏孫瑩卻變得很乖,偎依在他懷里一動不動,很快就氣息平穩,睡了過去。這讓傅華陷入了兩難,軟玉溫香的美女就抱在懷里,那種甜膩的女人體香直沖鼻孔,讓他綺思不斷,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心說這柳下惠還真是不容易做的。
過了好長時間,傅華才迷迷瞪瞪睡了過去,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七點了,孫瑩還在熟睡。
傅華打量著孫瑩懷中的孫瑩,現在的孫瑩已經洗凈鉛華,夜晚的艷麗已經斂去,臉色可能由于不太見陽光,顯得有些蒼白,長長的睫毛閉合著,眼角有些淚痕,似乎在晚上曾經偷偷哭過了。
此刻的孫瑩更像一個鄰家的大女孩,親切可愛,傅華有些心疼的想到,究竟是什么人惹她傷心了,便伸手去想拭去孫瑩眼角的淚痕。
手觸到了孫瑩的眼角時,孫瑩被驚醒了,睜開了眼睛,傅華問道:“你哭過了?”
孫瑩倦倦地笑了:“怎么,心疼我嗎?”
傅華笑笑:“誰惹你這么傷心,竟然會在晚上偷著為他哭泣?”
孫瑩說:“你別管那么多了。謝謝你借胸膛讓我靠了一晚上。”
傅華說:“不要客氣了,我們是朋友嘛。”
孫瑩說:“經過這一晚,我好多了。呵呵,想不到你還真是個君子,就這么乖乖的讓我靠了一晚。”
傅華呵呵笑了笑沒說話,心說這種情況下其實我倒寧愿做個小人。
孫瑩看了看時間,皺了一下眉頭,說:“你怎么起得這么早?”
傅華笑了笑,他是秘書出身,習慣早起,便說道:“我的生物鐘就這樣,到時間就醒了。”
孫瑩說:“那你等一會兒,我給你弄點早餐吃。”
說著孫瑩就要起床,傅華知道她是習慣過夜生活的,這么早起床肯定不舒服,拉住了她,說:“我一會兒在外面隨便吃點就行了,你不要起來了。”
孫瑩也沒堅持,打了個哈欠說:“那好吧。”
傅華說:“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
孫瑩抓住了傅華的胳膊說:“等等。”
傅華看著她,問道:“還有事嗎?”
孫瑩湊了過來,在傅華臉上輕輕的一吻:“昨晚謝謝你肯陪我。”
傅華心神蕩漾了一下,笑著說:“不客氣了,心情愉快一點,愁眉苦臉的女人很容易老的。”
孫瑩呵呵笑了笑,松開了傅華。
回辦事處的路上,傅華心里是惆悵的,這一夜沒發生點什么,他未免有點小小的失望。可他并不是一個急色的人,孫瑩不主動,他也只有相敬如賓了。
這人有時候是挺好笑的,明明心里想,卻還不得不做出一副君子相,傅華都覺得自己虛偽。
不過孫瑩似乎有著很重的心事,傅華不知其所以然,也就無法寬解她,心里也跟著別扭。
回到了辦事處,正碰到了劉芳,劉芳用狐疑的眼光看著傅華,說:“傅主任,昨晚怎么沒回來啊?”
傅華笑了笑說:“昨晚跟朋友喝多了,不能開車回來,就在朋友那睡了一宿。”
劉芳笑著說:“你的朋友不會是女的吧?”
傅華看了劉芳一眼,心說這女人真是八卦,關你什么事啊。不過這個女人雖然是他的手下,可是他也不敢輕易得罪,這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當初之所以會被外派到北京來,是因為她跟海川市副市長秦屯被秦屯的老婆向蓮捉奸在床,當時鬧得沸沸揚揚,滿城皆知。劉芳的男人為此跟她離了婚,而組織上出于對同志們的愛護,將劉芳外派出來到了北京辦事處。
這個女人身后有著秦屯,傅華不得不投鼠忌器,忍下對她八卦的厭惡,笑笑說:“劉姐,我從哪里弄個女朋友啊,你也知道,我也老大不少了,你也不幫我操操心找個老婆。”
劉芳笑了:“傅主任想老婆了嗎,好說,我做接待的,認識不少北京的漂亮姑娘,改天給你介紹一個。”
“劉姐,你做媒可不要忘了我呀。”羅雨這時也從屋里走了出來,笑著說。
傅華笑著說:“對呀,小羅也到了婚嫁年齡了,劉姐就一并操操心。”
劉芳說:“好說,好說。”
傅華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在洗手間洗了一把臉,對跟進來的羅雨說:“小羅,麻煩你跑趟腿,買點早餐回來。”
羅雨答應了一聲就出去了,一會早餐買了回來,傅華開始吃早餐,一邊問羅雨:“小羅啊,我來辦事處也有一段時間了,一直也沒時間跟你細談,怎么樣,你在北京呆著還習慣嗎?”
羅雨說:“習慣,這里跟海川差不多,都是北方氣候,只是風沙多了點。”
傅華說:“那就好好干,現在市里面的領導已經意識到了辦事處的重要性,這里很快就會有大的發展。”
羅雨笑了:“我知道,打從傅主任來的那一天我就知道辦事處會有大的變化的。”
傅華點了點頭:“按照我的設想,辦事處要做的事情很多,大家都會有用武之地的。”
羅雨說:“我知道傅主任你是一個實干的人,但也有時候也不能一味的蒙著頭做事,也要注意一下身邊的人。”
傅華抬起了頭,看了羅雨一眼,問道:“是不是某些人做了什么小動作了?”
羅雨笑笑說:“辦事處換了幾屆領導了,那些領導都不是蠢人,有些也想辦些實事,可是仍然被擠走,除了自身的問題之外,主要原因還在林息身上。”
傅華說:“經過我這段時間的了解,林息似乎也沒這么大的能力啊?”
羅雨笑了,說:“林息一個人當然不行,可是再加上一個劉芳就可以了。”
傅華說:“你是說他們勾結在一起了?”
羅雨說:“是,他們之間很早就有一腿了。你別以為剛才劉芳是關心你,其實她是對你一夜不歸產生了懷疑。我們辦事處這里做的都是拉關系、走門子迎來送往的事情,接觸的是花花世界,可以說是常在河邊走,傅主任要小心不要被人抓了小辮子。”
傅華一下子明白了,為什么接連幾個主任都斗不過林息這個看上去并沒什么后臺的副主任,林息勾結上了劉芳,就是勾結上了秦屯,有秦屯在背后支持,加上那些主任們自身并不過硬,自然是斗不過林息。
這關系有夠亂套的,傅華厭惡的想到,看來自己還真是小覷了林息今后要小心應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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