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屯新近明白自己是被騙了一大筆錢,本來想整騙子一下把錢逼出來,結(jié)果反而是騙子棋高一著,讓秦屯抓了他之后又不得不放了,這一大筆錢徹底沒戲了,弄得秦屯這些日子一直萎靡不振,此刻看到鄭勝,便有氣無力的說:“鄭總啊,找我有事?”
鄭勝看了看秦屯,說:“秦副書記,你怎么像霜打了的茄子呢?最近泡妞泡多了?”
秦屯沒好氣的說:“你才泡妞泡多了,這里是市委,你瞎說什么?”
鄭勝并不怕秦屯,冷笑了一聲,說:“跟我裝什么正經(jīng)?你什么吊德行當(dāng)我不知道嗎?市委怎么了?市委的男人就不喜歡妞嗎?他**就不喜歡美女嗎?靠,我看他見了漂亮的女人比誰都熱情。”
秦屯不高興的說:“老鄭啊,你今天來是跟我叫板的是吧?”
鄭勝說:“那倒沒有了,只是你這個樣子是怎么了?”
秦屯說:“我遇到一點煩心的事,與你無關(guān)的。說吧,你來找我有什么事情?”
鄭勝說:“有什么煩心事啊,一會兒跟我去山莊,我找?guī)讉漂亮妞好好陪陪你就好了。”
秦屯說:“你煩不煩啊,有事趕緊說事,沒事滾蛋。”
鄭勝說:“好了,我說,仙龍地塊被放出來競拍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秦屯說:“我知道,怎么你想拿?”
鄭勝說:“是,那是塊肥肉,誰不想拿啊?”
秦屯嘆了口氣,說:“你想拿我也幫不了你啊,你既然知道是肥肉,就應(yīng)該知道就應(yīng)該知道,爭得人肯定很多。我最近的處境很尷尬,跟市政府那邊的人說不上話。”
秦屯競爭市長寶座失敗,在海川政壇隱然已經(jīng)是金達(dá)的政敵,市政府方面很多人擔(dān)心金達(dá)吃味,因此就有些疏遠(yuǎn)秦屯,因此這個時候秦屯如果出面幫鄭勝打招呼,把握性并不大。最主要的是,從金達(dá)關(guān)注許先生那個案子上,秦屯引申出了金達(dá)想要整他的懷疑,現(xiàn)在**和金達(dá)合作無間,秦屯在海川政壇上已經(jīng)沒有多少騰挪的空間,就更不想給金達(dá)什么把柄去抓,也就無意幫鄭勝這個忙。
鄭勝笑了,說:“你這么緊張干什么,我不是為了這個找你的,我是想你幫我跟銀行打個招呼,我好貸點款繳納競拍保證金。”
秦屯說:“是這個啊,倒不是不可以。不過我聽說這一次海川有點實力的房地產(chǎn)公司都參與了競拍,你連保證金都拿不出來,還是不要參與了吧?”
鄭勝說:“誰說我交不出來?我不過是資金最近都放在了新機(jī)場項目當(dāng)中了而已。這個競拍我一定是要參與的,就是不能拿下來,我也要攪得他們不得安生。”
秦屯看了看鄭勝,說:“你這是什么意思啊?你這個意思是已經(jīng)打譜要攪局了?”
鄭勝說:“我這一次沒什么把握,就去找過參與者當(dāng)中最有實力的伍弈,想我出點錢給他讓他禮讓我這一次,結(jié)果伍弈這個混蛋給臉不要臉,說他非要拿這塊地不可,說要跟我憑實力競爭,真是氣死我了,我鄭勝什么時候吃過這個,所以嘛,我一定要參與這一局,別叫人說我讓伍弈給嚇回去了。”
秦屯說:“我覺得你還是算了吧,伍弈現(xiàn)在風(fēng)頭正勁,他的礦業(yè)公司上市圈了一大筆錢,錢是不缺的,前些日子金達(dá)又親自給他的房地產(chǎn)公司揭牌,背后隱然有金達(dá)的支持,你想跟他爭,我看是爭不過。”
鄭勝說:“爭不過也要爭,就算我拿不到,也不能讓伍弈這混蛋輕易拿到了。我盤算好了,價錢如果還公道的話,我能拿就拿了如果超出我的預(yù)期,我就幫政府把價格抬上去,讓伍弈就是拿到了,也賺不到這個錢。”
秦屯說:“這又是何必呢?”
鄭勝說:“我就是看不過伍弈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我要讓他看看他鄭爺也不是吃素的。”
秦屯搖了搖頭,他現(xiàn)在并沒有什么心情去干涉鄭勝的行為,雖然他認(rèn)為鄭勝這么做實在算不上聰明,便說:“我懶得管你,銀行這邊我會給你打招呼的。”
鄭勝說:“那你趕緊安排吧,我要跟伍弈好好斗一斗。”
伍弈倒不需要像鄭勝這樣四處求人相助,他的資金很充裕,可是他卻怕被人暗算,在競拍中動手腳,因此他很想上一道金達(dá)的保險,可是他也知道自己跟金達(dá)之間雖然說是已經(jīng)建立起了一定的聯(lián)系,可是還不足以達(dá)到想要金達(dá)做什么金達(dá)就做什么的地步,他知道要想達(dá)到這個地步,非要傅華出馬不可。幸運的是,傅華因為帶人考察,此刻正在海川,倒是很方便幫自己運作這件事情。
看看已是午飯時間,伍弈就打了電話給傅華,他想邀請傅華一起吃飯,好當(dāng)面談?wù)勅绾胃疬_(dá)勾兌的事情。
傅華接通了電話,伍弈笑著說:“老弟啊,在哪里啊?一起吃個飯吧?”
傅華笑笑說:“我跟朋友在金海灣大酒店呢,已經(jīng)點了菜了,要不你過來一起吃吧?”
伍弈笑笑說:“怎么這么早啊?”
傅華笑笑說:“我朋友今天上午正好空閑,我?guī)戳丝达L(fēng)景,走到金海灣,就坐了下來了。你過來吧。”
伍弈笑了笑,他要跟傅華談的事情是不能有第三方在場的,便說:“既然你有朋友在,我就不去打攪了,我們一起吃晚飯吧?”
傅華說:“伍董是有什么事情嗎?”
伍弈說:“是有事,不過需要當(dāng)面談。”
傅華便笑笑說:“那好,我們晚上再聯(lián)系。”
伍弈掛了電話,傅華就把手機(jī)收了起來,看著對面的談紅,說:“不好意思啊,談經(jīng)理,一個朋友。”
談紅沒好氣的說:“傅主任,我看你倒是沒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們在一起吃飯,你問過我了嗎,就邀請別人來?”
傅華被噎了一下,陪笑著說:“不是,我們也就是吃吃飯而已,沒什么不方便的啊,我叫個朋友來還熱鬧些。”
談紅說:“你是孟嘗君,可以食不擇客,我可不行,我對著討厭的人可是吃不下飯的。”
傅華看了看談紅,心里說這個女人還真是麻煩,他知道這個女人很講究生活品質(zhì),因此并不敢?guī)ヂ愤呺S便的小館去吃,而是到了金海灣這個海川市著名的的五星級的海鮮酒店。雖然在傅華心目中這金海灣的海鮮多了些人工的雕琢,反而不如路邊小館里的海鮮天然鮮美。
可是沒想到伍弈來的一個電話,還是惹到了談紅,雖然傅華感覺談紅小題大做,可是這一次談紅在利得集團(tuán)和海川重機(jī)的重組談判上幫了大忙,他也不想跟一個女人去計較什么,便笑笑說:“好了,我不知道談經(jīng)理有此忌諱,對不起了。來,我們還是點菜吧。”
傅華本來想借點菜把話題錯開,卻沒想到談紅并不到此為止,她看了傅華一眼,說:“這不是我的什么忌諱,而是基本的禮儀知道嗎?你請我吃飯,要加人也不征詢我的意見,這是很不禮貌的。”
傅華覺得有點好笑,這個女人還真是纏夾不清啊,他懶得跟她去爭辯,便說:“我想我已經(jīng)道過謙了,談經(jīng)理,可以點菜了嗎?”
談紅被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臉紅了一下,沒好氣的說:“點吧,點吧。”
傅華就向談紅推薦了幾個菜,基本上都是一些魚蝦之類的時鮮,考慮到談紅是女人,傅華也給他點了一些苦螺之類的女人愛吃的。
等菜上來的時候,談紅目光轉(zhuǎn)向了金海灣的櫥窗外的大海,金海灣這里是一處伸入大海的很小的半島,酒店就建在半島伸進(jìn)大海的峭壁上。酒店在面向大海的一面,全部是玻璃櫥窗,窗外就可以看到奔涌的海水撞擊峭壁掀起的陣陣白色的浪花,遠(yuǎn)處白色的海鷗不時在海天之際飛翔,把海景點綴得更美。
看談紅再看窗外,傅華也看向了窗外,他心中有些討厭這個女人的斤斤計較,也就懶得找話題去跟她談話,幸好這里風(fēng)景實在是太美了,賞心悅目,他們到?jīng)]有因為不說話而感到沉悶。
過了一會兒,服務(wù)員送菜上來了,傅華看了看談紅,說:“談經(jīng)理,準(zhǔn)備喝什么酒?”
談紅笑笑說:“到了傅主任的地方了,就聽傅主任安排吧。”
談紅的語氣已經(jīng)柔和了下來,看來她已經(jīng)覺得她可能做得有些過分了。
傅華就點了一瓶本地產(chǎn)的一家著名葡萄酒廠商的雷司令干白,這種酒味道清香偏甜,很適合配海鮮,也適合女人飲用。
在傅華給談紅倒酒的時候,談紅笑著說:“傅主任,你娶了通匯集團(tuán)的千金,家肯定是安在北京了是吧?”
傅華點了點頭,說:“對啊,談經(jīng)理有什么指教的嗎?”
談紅笑笑說:“我指教什么,我只是覺得你們海川這邊風(fēng)景真是不錯,空氣聞起來就很清新,你怎么舍得離開這里,去北京那種風(fēng)沙天氣很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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