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有人敲門,傅華喊了一聲進來,徐筠走了進來,看到傅華,就說:“傅華,你什么意思啊?”
傅華愣了一下,笑著說:“筠姐,我怎么了,我沒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吧?”
徐筠說:“我不是說你對不起我,我是說我上次創(chuàng)造了那么好的一次機會讓你跟鄭莉重新接上頭,你倒好,幫人送回去之后,就沒了下文了。我看你也不是不喜歡她,你這個樣子算是干什么?你要人家鄭莉反過頭來追你。俊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筠姐,我想你誤會啦,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知道,現(xiàn)在很多事情都發(fā)生了變化,我也不清楚她對我是什么感覺了。”
徐筠說:“傅華,你是男人嗎?你不清楚,難道就不能去問一下嗎?”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筠姐,可能你也知道我當初為了趙婷拒絕過鄭莉,這讓鄭莉受過一次傷害,我再去問,會讓我們之間的氣氛變得尷尬起來的!
徐筠說:“哎呀,你就沒想過,為什么你結(jié)婚了這么多年,鄭莉遲遲沒能找到另一半呢?如果她能對你忘情,她自己也不會這么痛苦了。你聽我的,傅華,你就大膽的去追求她,我相信她一定會接受你的!
傅華說:“能嗎?”
徐筠說:“肯定能,你這個人啊,勇敢一點不行嗎?”
傅華說:“好,回頭我就約她!
徐筠說:“怎么還用回頭啊,你現(xiàn)在就給我打電話給她!
傅華笑了,說:“筠姐,不用這么急吧?”
徐筠說:“就是要這么急,你打不打,你不打我可打了!
傅華笑著說:“好啦,怕了你了,我打就是了。”
傅華就撥通了鄭莉的電話,鄭莉接通了,笑著說:“傅華,找我有事?”
傅華笑了笑,說:“也沒什么事情,你在忙什么?”
鄭莉說:“公司上的一些事物了。”
傅華說:“哦,你那個品牌的衣服經(jīng)營的還好吧?”
鄭莉笑了笑說:“你還記得我的品牌啊,還不錯啊!
徐筠看傅華東拉西扯,就在一旁低聲說:“你約她啊,費這么多話干什么?”
傅華笑著看了徐筠一眼,然后對鄭莉說:“鄭莉,你晚上有時間嗎?”
鄭莉頓了一下,說:“有什么事情嗎?”
鄭莉并沒有說有空或者沒空,她是要等傅華說出什么事情才能決定有空或者沒空,傅華心里緊張起來,他知道這時他被拒絕或者接受的可能性是一半一半,便看了一旁直瞪著自己的徐筠,心想就一錘子買賣,還是該約她約她,如果鄭莉說沒空,自己也算對徐筠有了交代。
傅華說:“我很想跟你聊聊天,晚上能出來嗎?”
傅華話說出了口,心就懸了起來,他這時才知道自己其實很怕被鄭莉拒絕。
鄭莉猶豫了一下,說:“你想去哪里?”
傅華心里松了一口氣,鄭莉并沒有拒絕,笑了笑說:“你說呢?”
傅華這才想到自己在北京還從來沒有跟鄭莉單獨出去玩過,他不知道鄭莉喜歡什么樣的地方,因此讓鄭莉選擇地方。
鄭莉想了想,說:“去后海的紫晶球吧,那里環(huán)境比較好!
傅華說:“好吧,那我晚上去接你!
鄭莉說:“不用了,我們在紫晶球碰面就好了!
傅華放下了電話,看了看徐筠,笑笑說:“好啦,約出來了!
徐筠笑笑說:“你這個人啊,就得別人在后面推一把。”
晚上,傅華去了紫晶球,這是一個紫色調(diào)的酒吧,也是一家靜吧,四合院的現(xiàn)代設(shè)計,中間天花板是大塊大塊的采光玻璃,和一條長長的紫色紗幔作為裝飾。吧內(nèi)最搶眼的是那件足夠有愛琴海風范的白色鋼琴,鋼琴師是一個瘦小羸弱的大眼睛文藝青年,晚上每個座位上都會有一盞小小的蠟燭杯,光線很暗,所以眼神很容易就曖昧和迷離起來。
鄭莉還沒有來,傅華找了一個座位坐下來,沙發(fā)坐起來很舒服,鋼琴聲很悠揚,是一個讓人感覺很舒適的地方。傅華隨便叫了一杯咖啡,就那里靜等鄭莉的到來。
鄭莉到來的時間比預定的要晚,傅華看到她在門口的身影,站起來招手讓她過來,鄭莉走到傅華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笑了笑說:“臨時有了點事情,遲到了,不好意思啊。”
傅華笑了笑,說:“只要你能來就好。喝什么?”
鄭莉也點了一杯咖啡,傅華又叫了一個果盤,就在曖昧迷離的燭光之下看著鄭莉。燭光下的鄭莉神情淡淡的,似近還遠,越發(fā)讓傅華感覺不可捉摸。
鄭莉被看的不自在了起來,笑了笑說:“你不是說要來聊天的嗎?怎么來了也不說話,就是看著人家?”
傅華笑了笑,說:“其實是我不知道該跟你說些什么。”
鄭莉笑了,說:“你真是有趣,不知道該說什么約我出來干什么”?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沒來之前我心里似乎有很多話要跟你說,可是真正見了面,我卻發(fā)現(xiàn)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
鄭莉看了傅華一眼,淡淡的笑了笑,說:“那就慢慢說吧,我們有一晚的時間!
傅華說:“你還好嗎?”
鄭莉笑笑說:“我一直都不錯啊!
鄭莉老是這么淡淡的,傅華心情就沉到了谷底,鄭莉這個樣子,表示她可能根本就已經(jīng)忘記了原來那段感情,也許今晚她根本就不想來,所以才會磨蹭了那么久才出現(xiàn)。其實也難怪鄭莉,當初是自己拒絕了人家,今天在被人拋棄了之后才轉(zhuǎn)過頭來去追求她,換到自己自己也是不會接受的。
傅華有些沮喪,不過心里也有些輕松了下來,他其實真是無法開口跟鄭莉去接續(xù)前緣,現(xiàn)在鄭莉一幅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的樣子,他也正好就此打消念頭,就當今晚是老朋友聚會的一次聊天好了。
傅華笑了笑說:“鄭莉啊,這幾年你還去過海川掃墓嗎?”
鄭莉點了點頭,說:“去啊,每年爺爺都讓我回去的!
傅華笑笑說:“那你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
鄭莉笑笑說:“我爺爺不讓的,他說如果跟你說了,一定會驚動地方的,反正我也熟悉路了,就自己過去好了!
傅華笑笑說:“鄭老老是這個樣子,他總是不想驚動地方,也不想你一個人回去方不方便!
鄭莉笑了笑說:“也沒什么不方便的,其實我都當是去海川旅游一樣的,海川的風景很優(yōu)美,每一次我都玩得很高興!
傅華笑笑說:“看來你是喜歡上了海川了!
鄭莉笑笑說:“這倒確實是。”
這個話題到此算是結(jié)死了,兩人之間出了了一陣短暫的沉默,傅華感覺到了氣氛的尷尬,趕緊又找了一個新的話題,他說:“鄭莉啊,你的“莉”品牌經(jīng)營的不錯,有沒有想擴大經(jīng)營。俊
鄭莉明顯感到傅華是在沒話找話,便笑了笑說:“傅華,是不是我讓你沒有什么話可說?”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被你看出來了,其實我有點后悔今晚約你出來。”
鄭莉笑了,說:“我不是這么討人嫌吧?”
傅華說:“不是你的問題了,原本我還以為我可以重新面對你,可是今晚你遲遲不來,就已經(jīng)打掉了我僅有的一點自信,你來了又是一副淡靜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幅來見朋友聊天的樣子,我心里就更沒有了底氣。鄭莉,你是不是原本就不準備來?”
鄭莉看了看傅華,笑了笑說:“你說呢?”
傅華對鄭莉?qū)ψ约旱膽B(tài)度就有些了然,心中就埋怨自己不該輕易就受了徐筠的撮弄,以為還可以把鄭莉追回來,他笑了笑說:“你是怎么來的?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啊?”
鄭莉笑了笑說:“誒,傅華,不錯啊,你還挺有君子風度的!
傅華更加坐不住了,他招手讓服務員過來,準備買單。
鄭莉笑著對服務員說:“你先等一下,我和這位先生還有話要說。”
服務員離開了,傅華看了看鄭莉,鄭莉還是一副淡淡的樣子,他心里就更沒有底了,有點尷尬的笑了笑說:“鄭莉,我已經(jīng)知道是自己自找沒趣了!
鄭莉笑了笑說:“那你是怎么打算的?以后再也不見我了嗎?”
傅華更加尷尬了,他干笑了一下,說:“那不至于吧?”
鄭莉笑著看著傅華,說:“那你以后見了我怎么說?又問我要不要擴大品牌經(jīng)營嗎?”
傅華被譏諷的有點惱火了,他說:“鄭莉,你不用這個樣子吧?我承認再次見到你的一剎那,我發(fā)現(xiàn)自己心中還是有你一塊位置在的,因此雖然也知道很多事情時過境遷了,卻還是壯起膽子約你出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跟你承認是我自討沒趣了,你還想怎么樣?”
鄭莉笑了,說:“這么說我還應該對你這么給我面子感恩了?你壯起膽子,哇塞,我有這么可怕嗎?需要你壯起膽子才敢來跟我見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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