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菊心動了,她這幾天兒子病了實在是忙活的夠嗆,也想找一個保姆先頂過這段時間再說,眼前這個人倒是很合適,又是錢總介紹的,應(yīng)該是很可靠的。
萬菊問那姑娘:“小姑娘,叫什么名字。俊
那姑娘說:“我叫田燕,阿姨!
萬菊笑笑說:“小姑娘倒挺乖巧的,愿意給我做個伴嗎?”
田燕點了點頭,說:“愿意,謝謝阿姨!
萬菊笑笑說:“我家里就三個人,平常我丈夫都是在海川,所以家里就剩下了我和兒子兩個人,你知道幫我們把三餐準備好,其余時間你可以四處走走看看,想要做什么工作,可以去應(yīng)聘的。你找好了工作說不想干我這邊的保姆了也無所謂,到時候跟我說一聲就好了。”
田燕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阿姨!
錢總笑著說:“小燕啊,你萬阿姨是好心才收留你的,你可要好好干,別給我丟臉啊!
田燕笑笑說:“不會的。”
錢總就離開了,晚上下班的時候,萬菊就帶著田燕回了家,小姑娘雖然看上去很老實,倒不笨,和萬菊打幫著手很快就把晚餐做了出來,萬菊嘗了一嘗,竟然口味還不錯。
吃完飯之后,萬菊又領(lǐng)著田燕在周邊轉(zhuǎn)了轉(zhuǎn),讓她熟悉了一下環(huán)境,知道什么地方是市場,好去市場買菜。
第二天一早,萬菊起床的時候,就聞到了早餐的香味,田燕已經(jīng)早早的起來做早餐了,萬菊叫起兒子一起吃了早餐,然后送兒子去醫(yī)院打針,這下子因為有了田燕,就有田燕在一旁陪著兒子,萬菊安排妥當(dāng)之后,就去上班了。中午回家的時候,午餐已經(jīng)做的好好的,兒子打完針,已經(jīng)被田燕領(lǐng)回家來了。
萬菊這下子大為輕松,單位有什么應(yīng)酬她也不需要還要為兒子擔(dān)心了,田燕可以照顧兒子很好的。另一方面田燕似乎是天生的就會烹飪,做的飯菜口味很適合萬菊和兒子,還會換著花樣調(diào)節(jié)生活,讓萬菊很是喜歡這個能干小姑娘,她還專門打過電話感謝錢總給她介紹了這么好的一個人,錢總笑笑,說:“不用謝了,她只要不給你添麻煩,我就很高興了!
早上穆廣去辦公室的時候,心情是很愉快的,從關(guān)蓮家回來之后,關(guān)蓮對他變得更加乖巧體貼,這幾天都服侍的他十分的舒服。
到了辦公室,秘書劉根給他送來了泡好的茶,一邊告訴他,康盛集團的劉董想來拜訪。
穆廣一時沒想起康盛集團的劉董是什么人,就問劉根,這個康盛集團的劉董是什么人?
劉根笑笑說:“康盛集團就是我們海川新機場的承建商啊。劉董使他們的董事長劉康!
穆廣想起來了,他接任海川市副市長之前,這個劉康就移民了,一直在國外生活,所以他沒見過劉康,因此對他就沒什么印象。
穆廣笑了笑說:“這家伙終于肯回來了!
市里面的重大項目也是穆廣的分管范圍,新機場項目這邊他還掛著項目小組的副組長呢。原本他以為自己接手之后,作為新機場項目的承建商康盛集團的董事長劉康是應(yīng)該主動上門來拜訪他的,可是沒想到康盛集團只來了一個項目經(jīng)理,劉康根本就沒露面。
這讓穆廣很不高興,他覺得康盛集團這是不尊重他。另外一點就是誰都知道新機場項目是一塊肥肉,劉康吃下了這么大一塊肥肉,卻對自己這個主管項目的副市長一點表示都沒有,這也讓穆廣心里很不舒服。綜合上面兩個因素,穆廣就看著康盛集團別扭,對一些康盛集團需要市政府配合的事務(wù)便想盡辦法作梗,到期該付的款項也一直往后拖。
現(xiàn)在這個劉康來拜訪自己了,穆廣心中暗自冷笑了一聲,你總算知道我這個主管的副市長不好得罪了。
不過,穆廣也不想太過難為劉康了,他多少知道一點劉康和傅華之間的矛盾,也知道劉康手段的毒辣,所謂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一方面他不敢太過惹到劉康,另一方面他還想能不能跟劉康聯(lián)手起來對付傅華呢。
上午九點的時候,劉康到了穆廣的辦公室,穆廣看到了一個頭發(fā)斑白已顯老態(tài)的男人,心中暗道這就是那個據(jù)說辣手摧花手段毒辣的劉康嗎?難道傳說是假的,吳雯之死并不是這家伙干的?
心中雖然質(zhì)疑,穆廣還是笑著站了起來,伸出手迎向劉康,說:“劉董啊,我可是久聞大名了,想不到今日才有緣一見。”
劉康笑了笑說:“穆副市長是怪我來晚了吧?”
穆廣注意到劉康在笑的過程中,眼神銳利的掃了他一下,心里就清楚了,這家伙是人老成精的人物,已經(jīng)修煉到鋒芒盡斂,偶漏猙獰的地步。看來是需要小心應(yīng)對的。
穆廣笑了笑說:“劉董這話就不對了,我怎么會怪你來晚了呢?我只是有些想早日一睹您的風(fēng)采罷了。什么時間回國的?”
劉康笑笑說:“前幾天,在北京呆了幾天,就過來海川這邊看看!
穆廣說:“請坐請坐。”
兩人就去沙發(fā)那里坐了下來,穆廣笑笑說:“劉董在國外生活的還好吧?”
劉康笑了笑說:“也沒什么好的,那總不是我們自己的地方,我在那邊別扭得很!
穆廣笑笑說:“我還以為劉董放著我們海川的新機場工程不顧,跑到那邊不回來,是在那邊過得很滋潤,樂不思蜀呢?”
劉康笑了笑,他對眼前這個外傳官聲不錯的官員心中已經(jīng)有了些初步的認識,他清楚面前的這個人絕非外面說的清潔廉明,他在見到穆廣的那一刻起,就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這是不同于傅華那種人的眼神,傅華那種人對你無所求,因此眼神是清澈的,而眼前這個人一看到自己,眼神中就有那么一種熱望。劉康對這種眼神再熟悉不過了,這是一種獵人看到獵物那種見獵心喜的眼神,他相信自己在看到可以攫取的利益的時候,眼神也是這個樣子的。
劉康一下自己明確了,這個穆廣雖然很會掩飾,其實他的面具后面隱藏著一副跟自己一樣的面孔,這是一個跟自己一樣心性的同類。
劉康笑了笑說:“既然說到我們的新機場工程,穆副市長,我到想請問一下,是不是我們的康盛集團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夠好?”
穆廣笑了笑說:“沒有啊,你們的工程進展得很好,我們市里面很滿意!
劉康說:“那你們市政府怎么不肯按照我們合同約定的期限付款呢?”
穆廣笑了笑說:“這就要請劉董諒解了,你知道我們海川市雖然看上去家大業(yè)大,可實際上這樣那樣的開支繁多,入不敷出,有些時候你們的工程款難免會往后拖延一下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這個巧婦有些時候也難為無米之炊啊!
劉康看了穆廣一眼,笑了笑說:“那你們海川市政府就不怕耽擱了工程的進度?”
穆廣笑了笑說:“劉董啊,我們這邊也只是暫時的困難,你們康盛集團可以克服一下嘛,你們是有實力的公司,這點資金還是拿不住你們的。”
劉康說:“可是新機場項目是有專項資金的,你們這么做可是占用了專項資金的。”
穆廣笑了笑說:“這一點我們也知道,可是有些時候我們政府難免也有左支右絀的時候,這個時候就需要拆東墻補西墻了。劉董啊,大家是合作伙伴,相互體諒一下好嗎?”
劉康笑了笑說:“穆副市長,我們康盛集團也無法為你門政府墊付太多資金的,你們?yōu)槭裁床惑w諒一下我們呢?”
穆廣笑笑說:“劉董,我們也在想辦法盡力解決這個問題,你不要急,我們很快就會付款給你們的。”
劉康看了看穆廣,他知道穆廣雖然是這么說,可實際上這只是拖延之計。現(xiàn)在的政府雖然進項很多,貌似很有錢,可實際上出項也是很多的,入不敷出也是正常的。因此很多政府官員都在玩九個杯蓋蓋十個杯子的游戲。蓋不過來的時候,就會有這家付了付不了那家的問題,這個時候一個官員的意志就很關(guān)鍵了,因為它可以決定究竟要付給哪一家。
穆廣大概也是在玩這種游戲,只是他這一次選擇的是不付康盛公司的工程款。劉康明白他這么做是想敲康盛公司的竹杠,他倒也不是反對穆廣這么做,做生意這么多年,他早已經(jīng)知道有些上不了臺面的錢是必須要花的,這些錢早就作為隱性的成本計入了工程之中。
劉康在外面的時候也曾經(jīng)安排康盛公司的人給穆廣送錢,可是也不知道穆廣是嫌少還是故意裝清廉,穆廣一直都是拒絕接受。下面的人不得其門而入,弄得不愿意再來插手新機場工程的劉康也不得不從北京趕過來,因為工程款在這么壓下去,新機場工程可能真的要停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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