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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言說:“我知道你在困惑什么,你是在奇怪為什么什么都順利,我還沒有一點高興的樣子。”
曹艷笑笑說:“我是很想知道為什么。”
湯言說:“事情倒是完全在我掌握之中了,可是我遇到了一個令我煩心的人,這個人我有點拿他沒辦法,所以就這樣子了。”
跟湯言認識之后,曹艷對湯言的感覺就是這家伙幾乎無所不能,就像給她錢買這套房子一樣,曹艷很清楚如果她是工薪階層,可能攢一輩子的錢,都是無法買下來的,但湯言就像給了她一百塊小費一樣隨便的給了她一張支票,很平淡的說:“拿去給自己買套房子吧。事情就這樣子辦下來了,湯言對他想用這張支票從曹艷身上換取什么,根本就提都沒提。當時的那種氣勢讓曹艷相信,自己如果拿了支票走掉,湯言也是會毫不在乎的。不過曹艷沒傻到拿著錢跑路的地步,她心里有更大的企圖,這個湯言就是一座金礦啊,她怎么會守著礦山不要,而只拿著一點點金砂就滿足了呢?”
想不到湯言也還有解決不掉的人啊,曹艷愣了一下,說:“這北京還有能讓你湯少頭疼的人嗎?”
湯言笑了出來,說:“北京是什么地方啊,藏龍臥虎,我湯言可不敢夸口說誰都不怕的。”
曹艷笑笑說:“你在我的眼中,已經是無所不能了。能讓你頭疼的人大概會是三頭六臂吧?”
湯言說:“胡說,這世界上哪有三頭六臂的人啊?讓我頭疼的這個人其實再普通不過了,就是一個跟我年紀差不多的小官僚而已。”
曹艷笑了起來,說:“這很好辦吧?”
湯言笑了笑說:“難道你有什么辦法幫我對付他?”
曹艷笑笑說:“你找他的上級啊,所謂的官大一級壓死人,你想辦法搞定了他的上級,不就意味著搞定了他嗎?”
湯言搖了搖頭,說:“事情哪里會這么簡單,這個法子我也想過,還拿出來當面威脅過他,可他還是不肯屈服。”
曹艷說:“說了半天,你到底想要他做什么啊?什么屈服不屈服的,我怎么聽不明白啊?”
湯言一下子被問住了,是啊,折騰了半天他到底想要傅華做什么啊?一時之間他還真的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傅華并不能阻止他炒作海川重機的,傅華現在跟鄭莉這對夫妻親密無間,如果他打擊了傅華,鄭莉不但不會跟他在一起,相反還會恨他。
想了半天,湯言也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他苦笑了一下,說:“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他做什么,也許我就是想要壓他一頭吧。”
是呀,如果傅華在自己面前表現的謙卑溫順一點,也許自己就不會這么去想要整治他了,他已經搶走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就算是自己搞惡作劇整治他,也應該是情理當中的事情了,再弄出來一副拽拽的,誰都拿他沒辦法的樣子,那就是可惡了。
曹艷看了看湯言,笑了笑說:“是你的情敵吧?”
湯言苦笑了一下,說:“你很聰明。”
曹艷說:“看樣子你在他面前是一個失敗者了?”
失敗者三個字一說出來,湯言的臉馬上就變了,即使事實真是如此,他也不希望聽到這三個字,特別還是從自己的女人嘴里說出來的。湯言開始覺得跟曹n談這些有些莫名奇妙了,她不過是一個跟自己睡過幾次覺的女人罷了,什么時候輪到她來給自己冠上失敗者的名頭了?湯言冷冷的看了一眼曹艷,說:“我湯言才不是失敗者呢,真是不知所謂。”
湯言說著,就推開曹艷想要離開,曹艷看到湯言的臉變了,便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男人不會喜歡被叫做失敗者的,她這么叫湯言,一定是傷了湯言的自尊了。湯言推開她一定是想要離開這里了,這可是不能放他離開的,否則的話他有可能一去不回頭了。
曹艷趕忙抱住了湯言,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這么說的。你可千萬別生我的氣。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能讓那個人屈服的。”
湯言看曹艷惶恐的樣子,心里便有些不落忍,他明白曹艷并沒有說錯什么的,她說的是事實,只不過這個事實戳中了他最痛的傷疤而已。從小到大,他做什么都是優勝者,在遇到傅華之前,他的字典里是沒有失敗這兩個字的。是傅華讓他一再品嘗到了失敗的滋味。這大概也是他和傅華之間的心結所在吧?
湯言嘆了口氣,說:“算了,也不能全怪你的。”
事畢之后,曹艷靠在湯言的胸前,她很喜歡他在這個時候能讓她靜靜地靠著,她內心中充滿了期待和幻想,她期待和幻想終有一天這個男人的胸膛能成為她永久停靠的港灣。但是她也知道這很大程度上只能是幻想了,雖然她每一次都想抱緊這個男人,但湯言始終給她一種很疏遠的感覺,女人的第六感讓她感覺到男人的身體雖然跟她在一起,但是心卻并不在她身上。這個男人的野性和煩躁已經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宣泄,接下來還不知道他將會在哪個女人的懷抱里尋求慰藉呢。她心里酸酸地,卻也不敢去給湯言臉看,就更加擁緊了他,這樣的極品男人能多擁有一刻,對她來說,也就多能享有一刻的幸福了。
湯言對曹艷和擁抱并沒有什么反應,只是直直的望著天花板,他想要的東西已經得到了。但這是極為短暫的,就像一個浪花達到它的最高點之后,緊接著下來就是墜落。湯言很不喜歡這時候的感覺,這個時候的他心中就像完全被掏空了一樣的空虛,那短暫的愉悅變成了一種類似海市蜃樓的東西,雖然美好,卻很難被抓住。
每一次都是這樣子的,得到了之后卻越發的空虛,曹艷這種召之即來的女人對他來說就像一杯白開水一樣,不能不喝,但是喝過之后,總是有一種淡而無味的感覺。
不知道自己跟鄭莉在一起會是什么樣子呢?她會比曹艷帶給自己更好的感覺嗎?還是說女人都是一樣的,事后也會淡而無味呢?不過這些自己可能永遠不能知道了。
出門上了車,湯言坐在那里好半天沒發動車子,他有些懊惱,自己怎么會這么失控呢?他一向可是以冷靜自詡的啊?是不是最近這一點時間被鄭莉和傅華鬧得失去了理智了?湯言意識到過于把這份嫉恨放在心上,就會讓他的心智被嫉恨蒙蔽住,這可是很不好的。也許自己應該嘗試著放手了。
坐了好一會之后,湯言發動了車回了家。他打著哈欠開了家門,就想要回到房間去睡覺。
稀罕啊,沒想到這么晚我們的湯少還能回家來,沒被那個美女給留住啊?湯曼在湯言身后說道。
湯言回頭看了看,這才注意到湯曼坐在餐廳的吧臺那里,他跟父母住在一起,湯曼也住在這里。他看了看手表,已經是凌晨兩點了,便走了過去,看著湯曼說:“你怎么還沒睡啊?”
湯曼笑了笑,說:“我剛回來,一時睡不著,就倒了杯酒來喝。”
湯言有些不滿的說:“你才回來啊?一個女孩子家玩到這么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湯曼譏諷的笑了笑,說:“誒,你有什么立場來說我啊?你也不是剛回來?不過你今天可有點奇怪啊,通常你這個時候不都被不知道哪里的女人留宿了嗎?今天怎么反常了?”
湯言笑笑說:“別來笑我了,今天那個女人被我惹到了,我留在那里也沒什么意思,就回家來了。”
湯曼看了看湯言,說:“奇怪了,除了小莉姐之外,竟然還會有女人能扛得住你湯少的魅力啊?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啊,改天帶給我看一下?”
湯言也不好說是因為自己太過于暴力才會傷害了曹艷,只好笑了笑說:“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意思了,你給我也倒一杯酒。”
湯曼就拿出了一個杯子,給湯言倒了一杯酒,然后說:“哥,其實吧我看你現在過的也是夜夜笙歌的生活,身邊圍著大把的女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湯言抿了一口酒,看了看湯曼,說:“小曼啊,你想說什么啊?”
湯曼笑了笑,說:“這還不明白嗎?既然你也不缺女人,又何必還要去跟小莉姐和她老公過不去呢?其實小莉姐和她老公都是好人,人家只是不吃你這套罷了,又沒故意跟你為難,何必呢?你搞三搞四的,非要炒作海川重機,不過是為了賭一口氣,可是人家根本就沒跟你賭氣的意思,你這樣子不過是自討沒趣罷了。”
湯言愣了一下,說:“你怎么知道他根本沒跟我賭這口氣啊?你去見過傅華了?”
湯曼點了點頭,說:“是啊,那天我去跟小莉姐玩,最后跟他們夫妻一起吃的飯。”
湯言瞅了湯曼一眼,說:“你跟傅華說了我在炒作海川重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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