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全部都打回去,倒是可以顯得她根本不在乎這五萬塊錢,讓她可以很有面子。但是曲志霞轉(zhuǎn)念一想,面子是有了,但是錢卻沒有了,這是何苦呢?再說老娘也不能白為你跑這么多腿的,既然你說了要我留五萬,那我留了,你也放不出個屁來的。
錢打過去之后,都承安倒也沒打電話再過來跟她要這五萬塊錢,對曲志霞來說,氮肥廠地塊這件事情到此算是結(jié)束了。她雖然拿到了五萬塊錢,也不算是兩手空空,但是卻因為感覺受到了金達(dá)和孫守義的耍弄,生了一肚子的氣。
而最讓她生氣的還是都承安的無情無義,這家伙簡直是等于逼著她把錢給吐回去了。曲志霞在心中幾乎問候遍了都承安的十八輩子祖宗,詛咒都承安和鑫通集團(tuán)都趕緊破產(chǎn)。
女人要恨起一個人來,那真是可以恨得咬牙切齒,這個要強(qiáng)的女人現(xiàn)在恨不得馬上就能有辦法整治都承安了。不過她也清楚她并不是齊州的常務(wù)副市長,她現(xiàn)在身在海川,也就根本拿都承安和鑫通集團(tuán)一點招都沒有。
不過仇恨在她的心中卻是深深地種下了,曲志霞在心中暗暗發(fā)誓,自己一定要努力爭取出人頭地,到時候好來報復(fù)金達(dá)孫守義以及都承安這些混蛋。也就在這一刻,曲志霞最終下定了要跟吳傾讀博的決心。
她心中也很清楚這么做是可能付出什么樣的代價的,但是這世界就是這個樣子的,只有在背后吃得了苦,才能人前顯貴,曲志霞清楚為了成功有些代價是必須要付出的,也就決定坦然的去接受這一切了。
北京,傅華出現(xiàn)在湯言的辦公室。湯言看到他,笑了笑,說:“傅華,最近可是有段日子沒看到你了!
傅華笑了笑說:“你湯少多忙啊,我沒事哪敢隨便來打攪你啊。”
湯言笑了,說:“這么說你來是有事了?”
傅華笑笑說:“是有事,通匯集團(tuán)要出售海川大廈的股份,我想讓你幫忙問問,在你朋友當(dāng)中有沒有對此感興趣的?”
原來趙凱雖然放出消息說要出售海川大廈的股份,但是由于現(xiàn)在市場形勢并不好,加上通匯集團(tuán)并不控股,海川大廈還有海川市政府和通達(dá)酒店管理公司的股份,公司形勢比較復(fù)雜,所以雖然有感興趣的來問詢過,但最終卻都沒有下文了。傅華是知道通匯集團(tuán)現(xiàn)在是急于出手的,因此也在他的朋友當(dāng)中尋找有沒有感興趣的公司。
湯言笑了笑說:“通匯集團(tuán)問什么要出手?難道是海川大廈不賺錢?”
傅華說:“賺錢倒是賺錢,只是現(xiàn)在通匯集團(tuán)遭遇到了資金上的困難,繼續(xù)通過出售部分資產(chǎn)套現(xiàn)。海川大廈與他們的主業(yè)無關(guān),就被列入了出手名單了!
湯言嘆了口氣,說:“唉,現(xiàn)在整個市場都很差,除了房地產(chǎn)行業(yè),很多實業(yè)都在萎縮,你想要找一個合適的買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誒,傅華,你為什么不干脆籌集點資金把股份買下來?”
傅華笑了笑,說:“湯少,你也太瞧得起我了吧,我一個小小的駐京辦主任,上哪弄這筆資金來收購。俊
湯言笑了,說:“我知道你沒有,但是你可以從別人那里籌集啊,比方說鄭叔,在他來說,弄幾個億來收購股份還是沒問題的!
傅華搖了搖頭,說:“湯少,別開這種玩笑了,你要嚇?biāo)浪,他本來就覺得我娶了小莉是高攀了,如果我再讓他出資金收購海川大廈的股份,他會覺得我是在想辦法騙他的錢的。再說你也不是不知道,小莉也不愿意跟他這個父親有太多的接觸。”
湯言笑了笑說:“你們倆啊,就是假清高,鄭叔那么多錢,你們做子女的幫他花掉一點怕什么?我就是父親沒那么多錢,有的話,我也不需要現(xiàn)在還辛苦的想辦法賺錢了!
傅華笑了起來,說:“別說得這么委屈,你從你父親那里得到的好處恐怕不止我岳父拿點錢吧?”
湯言笑笑說:“那是另外一回事,我雖然可以跟我父親沾點光,但是總要辛苦去賺來才行的。好了,你這件事情,我沒辦法馬上答復(fù)你,恐怕也沒有現(xiàn)成的買家等著,我會幫你留意的,有買家了我會通知你一聲的!
傅華也知道湯言說的情況屬實,買賣海川大廈股份可不是說買賣一部車那么簡單,這是牽涉到上億資金,買賣各方都得慎重,想要找到一個合適的買家,一時之間還真是很難的。
傅華就笑笑說:“那我就先謝謝了,如果成了的話,回頭我請你吃飯!
湯言笑笑說:“飯就省了吧,我又不少你一頓飯吃!
傅華就站起來說:“那你忙,我就不打攪了。”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傅華看了看湯言,說:“你有客人?”
湯言笑了笑說:“約了一個香港的朋友,財力雄厚啊,最近讓我在幫她收購一家公司的股份。誒,你等一下走,也許她會對你們海川大廈感興趣!
站起來的傅華就坐了下來,笑著說:“那你幫我問一下好了!
湯言就走過去開門,然后傅華就聽到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在問:“誒,你有客人?”
傅華愣了一下,扭頭一看,居然原來湯言約得朋友是喬玉甄,他心里暗自好笑,心說這天地實在是太小了。那一次他跟喬玉甄吵起來之后,彼此就再沒聯(lián)系過,他實在沒想到會在湯言這里遇到喬玉甄。
傅華心知喬玉甄是不會買海川大廈的,就算是喬玉甄要買,他也是不愿意讓通匯集團(tuán)賣給她的。他也不想留在這里看喬玉甄傲氣凌人的嘴臉,就站了起來,說:“湯少,你招待朋友吧,我先走了!
湯言愣了一下,看著傅華說:“誒,你不是要我”
這個就不用了,傅華說著沖著喬玉甄點了點頭,說:“幸會啊,喬女士,你跟湯少慢慢聊吧。”
喬玉甄笑了起來,說:“誒,傅華,怎么我一來你就要走。磕悴恢劣谶@么小氣吧?”
湯言笑了起來,說:“你們原來認(rèn)識。俊
喬玉甄笑了笑說:“當(dāng)然認(rèn)識了,我們是朋友!
傅華笑了笑說:“朋友是高攀不上了,好了,我真的是要走了,你們聊吧。”
喬玉甄就有些慍怒的說:“喂,傅華,你還算男人嗎?至于那么點小事就耿耿于懷嗎?”
傅華心說我算不算男人關(guān)你什么事情啊?反正我是不想搭理你了,就笑了笑說:“湯少,先走一步了!
湯言有趣的看了一眼傅華,他倒也清楚傅華的為人,知道傅華絕對不會是因為什么男女之情才對喬玉甄這樣的,就笑了笑,說:“行啊,你先走吧,回頭聯(lián)系上買家我給你電話。”
傅華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湯言的辦公室,根本就沒再理會身后的喬玉甄是什么表情。喬玉甄似乎也很有風(fēng)度,并沒有在他背后叫啊嚷的,很平靜的讓他離開了。
傅華就離開湯言這里,回了駐京辦。他并沒有太拿遇到喬玉甄的事情當(dāng)回事,現(xiàn)在的他跟喬玉甄似乎是兩個世界的人,既然不發(fā)生接觸,那就不沒必要再去介意喬玉甄對他是個什么態(tài)度了。
一個多小時之后,湯言打過電話來了,上來就笑著說:“老實交代,你跟這個喬玉甄是怎么一回事?”
傅華笑了笑說:“還能是怎么回事啊,原來是朋友,后來這家伙太盛氣凌人了,我受不了,就掰了!
湯言愣了一下,說:“盛氣凌人,沒有吧?我接觸喬玉甄這段時間,她給我的印象完全是一個很八面玲瓏很會來事的人啊,從來都沒有在我面前擺過架子什么的。”
傅華笑了起來,說:“你湯少是什么人啊,她哪敢在你面前擺什么架子啊?我就不同了,小人物一個,人家隨便都能欺負(fù)欺負(fù)的。”
湯言笑了起來,說:“別把自己說的那么可憐,其實你這家伙骨子里比我還傲氣。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其實我感覺喬玉甄真的不像你說的那樣子的,她的來頭也不小的,介紹她給我認(rèn)識的那個家伙現(xiàn)在正得勢,她真的要擺架子給我看,我也得老實受著的!
傅華笑了笑說:“這倒也是,那個女人身后有著一批實力雄厚的人物在支持的。好了湯少,這種人物你跟他來往還是可以的,而我就無法高攀了!
湯言笑了起來,說:“恐怕你不想高攀也得高攀了,你在幫通匯集團(tuán)尋找買家的情況我跟她說了,她很感興趣,你等著吧,估計她很快就會找上你的!
“她要買海川大廈的股份?”傅華驚詫的問道。
湯言說:“對啊,她說她很感興趣的。”
傅華苦笑著說:“這個女人,她買這個干什么?莫不成她要投資旅館業(yè)?”
湯言笑了起來,說:“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她想買下海川大廈的股份,然后專門去擺架子給你看呢?反正那個女人真是很有錢。”
傅華笑了起來,說:“別開玩笑了,湯少,她就是再有錢也不至于那上億的資金來專門的逗我玩。”
湯言笑笑說:“是不是專門逗你玩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看她說對海川大廈感興趣是認(rèn)真的,你等著吧,這回她已經(jīng)從我這里開了,估計過一會兒她就到你那去了。誒,你要不要趕緊溜。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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