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也可能拿不到這兩張牌,那他的贏面就不大了,甚至局勢完全逆轉,因為徐琛拿到的也是大牌的樣子,臺面上徐琛是三條。他不拿到同花順,就輸定了。
徐琛看到了這個局面,笑了笑,說:“傅先生,又剩下我們兩個了,這一把我不會給你機會詐我了,我就不信你能拿到同花順,梭了。”
徐琛說完就把他的籌碼全部推到臺子中間,傅華笑了,他只知道這不比跟那些商人或者別的人賭,要精確計算輸贏。跟徐琛這樣的闊少賭,賭得是氣勢,就算是明知道是輸,此刻也不能往后退。你此刻退了,在場的這幾個家伙都會看不起你的。
更何況傅華心里快速計算了一下,桌上的錢大部分是他今晚贏來的,就算是全輸了,胡東強的損失也不太大的。他就笑了一下,把面前的籌碼也往臺子中間一推,說:“我就陪琛哥玩一玩了。”
這時傅華注意到胡東強、蘇啟智、周彥峰,就連徐琛看他的眼神都是亮了一下的,因為從現在的牌面上看,徐琛已經穩拿三條了,而傅華雖然是三張同花,但很可能拿不到最大的同花順,更大的幾率他只能拿到幾張散牌而已。明顯的徐琛的贏面更大一些,而傅華則純是賭運氣了。
而這些闊少們其實更欣賞那些拿運氣來賭的人,他們要的就是這種輸人不輸陣的架勢。
荷官首先給徐琛發出了第五張牌,看到這一張牌,胡東強、周彥峰、蘇啟智看向傅華的眼神都帶著一點可憐了,而徐琛的嘴角更是泛起了一絲得意的譏笑。
因為荷官發給徐琛的是一張,這樣子徐琛就肯定拿到了四條,這在梭哈當中,是僅輸于同花順的大牌了。
傅華看了一眼徐琛,笑了笑說:“看來琛哥的運氣不錯啊。只是不知道我的運氣會如何呢?”
這時荷官也給傅華發出了第五張牌,看到牌面是方片的時候,傅華松了口氣,他知道他贏了。他桌面的籌碼已經是幾百萬,輸掉的感覺總是不好的。
傅華微微一笑,說:“看來我的運氣也不差啊。”說著他揭開了底牌方片九,他的牌面是同花順,剛好贏了徐琛的四條。
徐琛的臉頓時發青了,他拿起自己的牌雙手一撕,然后說:“行啊,還是傅先生牌技勝我一籌啊。”
傅華笑了笑說:“琛哥說笑了,我今晚的手風順一點罷了。”
這時傅華覺得他該退出牌局了,一來他拿到了今晚的最大牌同花順,運氣已經到了頂峰,應該見好就收了,接下來再拿到大牌的幾率很低了二來他看出來徐琛已經輸得有點惱火了,再賭下去的話,很可能徐琛會處處針對他,那樣子就把這場賭局變成了兩人的意氣之爭了,傅華也不想跟徐琛搞得那么僵。
傅華就看了一眼胡東強,說:“東強啊,你們玩吧,我想休息一下了,上面不是酒吧嗎,我上去喝杯酒。”
胡東強對傅華贏了徐琛是感到很高興的,他對今晚徐琛一再提起高蕓心中也是很不滿意的,他笑了笑說:“行啊,傅哥,你上去吧,酒吧里可是有各的美女,上去好好放松一下。”
傅華就猜測上面的酒吧可能有陪侍女郎,他沒在意的笑了一下,他只是想上去喝杯酒而已,根本就么想那么多,他說:“那你們玩,我上去了。”
傅華就去了四樓的酒吧,相比三樓的游戲廳,四樓酒吧的燈光有點暗,樂聲悠揚,三三兩兩的男女在舞池里相擁著跳舞。傅華就在吧臺前面找了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了下來,跟酒保要了一杯蘇格蘭威士忌,靜靜的坐在那里品了起來。
先后有幾位很漂亮的女子過來邀請傅華跳舞,都被傅華拒絕了。剛才在三樓的游戲廳里。雖然他看上去并不緊張,但是內心中是繃緊的,說句上不了臺面的話,玩這么大輸贏的賭局,他手心里還是捏著一把汗的。
靜坐了一會兒之后,傅華發現吧臺離他不遠處有一個女人跟他一樣,也是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里品著酒的,女人側影看上去有著一種很特別的蕭索的味道,傅華忽然心有所感,竟莫名覺得此刻他跟這個女人的心情是相通的,便拿起了酒杯去坐到了女人的身邊。
吧臺里的酒保看傅華靠近了那女人,似乎想說些什么,那女人就在這個時候抬頭看了酒保一眼,酒保就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傅華看了那女人一眼,酒吧的燈光雖暗,近距離看還是能夠看清楚女人長什么樣子的。這個女人看上去不到三十歲的樣子,薄施粉黛,眼睛不大又是微瞇著,給人一種很迷幻的感覺。蔥管一樣鼻子的下面是一張略小的嘴巴,這在大嘴橫行的今時,反而給人一種反潮流的美感。
傅華總體上對這個女人的感覺是,不是特別的漂亮,但是有著一種特殊的韻味,這種韻味很吸引傅華。不過這女人是做陪侍女郎的,這種風格一般的男人是很難欣賞的,難怪這女人會一人向隅,沒男人來搭理她呢。
傅華很想跟那女人搭訕一下,不過真要開口他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還是第一次主動地去跟一個陌生的陪侍女郎坐得這么近,他雖然心中很想跟這個女子有點故事,但是卻想不到這個故事該如何的去開頭。
傅華心中暗自好笑,轉念一想,既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始,那就不開始好了。于是他依舊靜靜地坐在那里,依舊喝他的酒,只是偶爾用眼睛的余光撇一下那個女人,看看女人在做什么。
一杯蘇格蘭威士忌很快喝完了,傅華就指示酒保再來一杯。這時女人輕輕地笑了一下,說:“我還以為你坐到我身邊來,起碼會請我喝一杯呢?”
傅華笑了起來,女人這么說就是愿意跟他接觸的意思了,這正中他的下懷,便說:“我倒是很想請你,只是怕冒昧打攪了你的清靜。”
女人瞅了傅華一眼,笑了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一向做什么都很被動啊?你不知道男人對著一個女人是應該主動些的嗎?”
傅華笑了笑說:“你喝什么,我請。”
女人瞥了傅華一眼,淡笑了一下,說:“跟你一樣吧。”
傅華就指示酒保給女人倒上了一杯蘇格蘭威士忌,他對女人點這種酒并不意外,作為一名陪侍女郎一定是經常在這種場合混的,能喝一點烈酒很正常。
酒保倒完酒之后,傅華笑了笑說:“其實現在這個社會也沒有要分男人主動女人主動的,就剛才一會兒,已經有好幾位女士來邀請我跳舞了,她們可是很主動的啊。”
女人拿起酒杯喝了口酒,然后笑了笑說:“我看你都拒絕了,來這種場合卻不逢場作戲,一個坐在那里喝酒,你這是裝酷給誰看呢?”
傅華笑了笑說:“我沒有想要裝酷給誰看的,我只是剛才在三樓玩了幾把,心情有些緊張,想坐著放松一下而已。”
女人笑了起來,說:“你這么說是不是在我炫耀你很有錢嗎?”
傅華笑了起來,不知道為什么在這個女人面前他有一種很放松的感覺,就實話實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其實我不是什么有錢人,我來這里只是被朋友拖來見識一下的。”
女人這時又喝了一口酒,笑了笑說:“我說怎么以前么見過你呢,原來你第一次來啊。沒錢還跟人玩啊,你玩的是什么啊?”
傅華笑了笑說:“玩了幾把梭哈。”
女人笑了笑說:“玩梭哈啊,這么說你的朋友是很有錢的了,我見過他們玩,玩的都挺大的。”
傅華笑了笑說:“這么說你進過三樓的包房了?”
女人笑了笑說:“是啊,我進去過幾次。”
傅華笑了笑說:“那你就不應該在這里了,你應該多進包房才對的,那里面的人都是有錢的闊少,你跟他們多結交一下,他們會多照顧你一點的。”
女人愣了一下,看了看傅華說:“你說他們多照顧我一點,你以為我是做什么的啊?”
傅華笑了起來,說:“我雖然是第一次來,卻也是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就像那些女孩子來請我跳舞,她們的目的并不是真的想跟我跳舞一樣的。這我能理解的,現在這個社會嘛,人人都在尋找發達的機會,女孩子家想賺快錢也很正常。”
女人撲哧一聲笑了,看著傅華說:“原來你早就看穿我了。有意思,來為了這個我們喝一杯了。”
傅華就跟女人碰了一下杯子,女人仰脖把杯中酒給喝干了,然后笑著看著傅華說:“你總有再請我一杯的錢吧?”
傅華笑了起來,說:“這點錢還有了,我剛才在三樓可是小贏了那幾位闊少一點點的。”
“哦,”女人眼睛亮了一下,說,“你贏了誰啊,話說我還認識幾個常在三樓玩的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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