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華就打了電話給胡瑜非,到這個時候他還是沒太把事情看得很嚴(yán)重,還開玩笑的說:“胡叔啊,你要救我啊,我現(xiàn)在有麻煩了,雎心雄可能要來抓我了。”
胡瑜非愣了一下,說:“真的假的啊?這北京城可不是嘉江市,他雎心雄就是膽子再大,也不敢到這里胡作非為的。”
傅華就笑了,說:“您覺得他不能嗎?那我就不怕了。”
胡瑜非說:“究竟怎么回事啊?”
傅華就講了高蕓和雎才燾鬧翻,不小心把他也給牽連進(jìn)去了的事情。胡瑜非聽完,沉吟了一下,說:“傅華,你現(xiàn)在在哪里啊?”
傅華聽胡瑜非的語氣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也開始覺得事情可能不像他想的那么輕松了,就說道:“我在駐京辦呢。”
胡瑜非說:“那你過來一下,我們商量一下要怎么應(yīng)對這件事情。過來的時候要注意啊,不要有什么閃失。”
傅華心就在往下沉,胡瑜非這么鄭重,說明高穹和的擔(dān)心就不是多余的,他說:“行,胡叔,我馬上就過去。”
傅華就去了胡瑜非的家中,一路上倒也沒遇到什么異常的情況,傅華的心并沒有就輕松多少,現(xiàn)在沒什么異常情況,不代表以后也不會有,可能雎心雄還沒來得及布置什么對付他的手段吧。
胡瑜非依舊在泡茶,見到傅華就把一杯新泡好的茶放到了他的面前,不過雖然胡瑜非表面上很平靜,傅華卻感受到了一種跟往常不一樣的凝重,因?yàn)楹し悄樕蠜]有了往常的那種溫馨的笑容。
傅華笑了一下,說:“胡叔,一個雎心雄用不著大家這么緊張吧?我就不信他還能對我怎么樣?”
胡瑜非看了傅華一眼,搖了搖頭說:“傅華,你到這個時候還敢說這種話,說明你有膽。不過對付雎心雄這種人光有膽是不夠的。高穹和說的那些不無道理,所謂光棍不吃眼前虧,我們還是要小心防備,不要著了雎心雄的道啊。”
傅華說:“胡叔,我總覺得雎心雄不應(yīng)該這么冒失吧,現(xiàn)在可是他能不能上一步的關(guān)鍵時刻,他如果讓嘉江市的警察進(jìn)京抓人,高層會怎么看他啊?這還沒有升上來呢,他就敢這么做,這要是上來了了,豈不是要他想抓誰就抓誰了。雎心雄但凡有點(diǎn)腦子,他也不敢這么做的。”
胡瑜非說:“傅華,你分析的不錯,不過呢,你這是從常理上做出的分析,而雎心雄這個人是不能按照常理推斷的。他本來就是一個十分狂妄的人,這幾年在嘉江市更是為所欲為,你現(xiàn)在一再的冒犯他,肯定是激怒了他的。盛怒之下,我都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情來的。”
傅華說:“如果他真的克制不住自己的話,那他這個人就完蛋了,我們就更不用怕他什么了。”
胡瑜非說:“還是小心點(diǎn)好,據(jù)我所知,這一次雎心雄進(jìn)京,嘉江市的公安局副局長黎式申也跟著進(jìn)京了,這個黎式申是雎心雄一手提拔起來的干將,可謂雎心雄指哪打哪,立下了汗馬功勞的。現(xiàn)在雎心雄這個主子被你給惹惱了,很難說黎式申不會跳出來對付你的。”
傅華說:“這個黎式申在北京應(yīng)該沒有執(zhí)法權(quán)的吧?再說了,就是有執(zhí)法權(quán)他也不能為所欲為啊?我又沒犯什么罪,他沒有理由找上我的。”
胡瑜非說:“還需要理由嗎?你知道嗎,前段時間嘉江市有一個官員公開質(zhì)疑雎心雄在,結(jié)果怎么樣呢,這個黎式申就把這個人抓去了,連審都沒審,直接送去勞教所勞教了一年。你是不是也想去勞教一下啊?”
傅華就有點(diǎn)毛骨悚然了,雎心雄和黎式申這可是高級的領(lǐng)導(dǎo)干部啊,他們居然敢這么目無法紀(jì)、為所欲為,簡直是太可怕了。因?yàn)檫@種高級干部可是很少被人監(jiān)督的,他們的行為幾乎是不受制約的。如果他這個小小的駐京辦主任落到這樣的人手中,那下場肯定是很凄慘的了。
傅華就看了看胡瑜非,說:“胡叔,那我下一步要怎么辦啊?”
胡瑜非說:“現(xiàn)在我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只是小心防備了。你最近一段時間盡量要注意一下嘉江市警方的人,一旦有這樣的人出現(xiàn)在你身邊,你最好是馬上就通知我,我會通過關(guān)系跟北京的警方打招呼的,不讓嘉江市的警方有機(jī)會把你從北京帶走。你自己呢,也最好是找些人保護(hù)你,盡量不要落單。”
傅華眉頭就皺了起來,說:“胡叔,這樣子是不是也太被動了一些啊?”
胡瑜非說:“不被動不行啊,你必須要先防備雎心雄的人對你下黑手的。”
傅華說:“可是這樣子我要提心吊膽過日子到什么時候啊?現(xiàn)在北京這地方也算是我的家了,在我自己家門口我都不能安生過日子,這還有什么勁啊?不行,我不能這樣子被動挨打。”
胡瑜非看了看傅華,說:“那你想怎么辦?”
傅華現(xiàn)在越來越不習(xí)慣處于這種被動受攻擊的境地了,他已經(jīng)在對付金達(dá)的時候嘗到了勝利的滋味,因此明白如果要贏的話,一定要把事情操控在自己手中,讓事情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向去發(fā)展,于是說:“我要反擊,我不能讓雎心雄覺得我是個軟柿子,他想怎么捏我就怎么捏我。我要讓他知道我是只刺猬,他要是敢碰我的話,我會讓他的手被扎出血的。”
胡瑜非看著傅華,沉吟了一會兒,然后說:“那你想怎么辦?”
傅華說:“我就不信雎心雄和黎式申這些人可以在現(xiàn)在這個法制社會為所欲為,我想他們在嘉江市做的那些事情肯定有很多人是不滿意的,我要聯(lián)絡(luò)這些人,一起發(fā)出對雎心雄質(zhì)疑的聲音。既然我們已經(jīng)走到了對立面上了,那就各憑本事斗個輸贏吧。”
胡瑜非笑了起來,說:“傅華,你可要知道你要對付的這個人是一省級市的書記,還很有可能成為高層的一份子。”
傅華笑了,說:“這我知道,但是我同時也知道一點(diǎn),越是看似強(qiáng)大的對手,往往越是不堪一擊。雎心雄誠然是一市的書記,現(xiàn)在還氣勢如虹,好像要成為最高層的一份子。但是越是這個時候他越是脆弱,越是會被人們用放大鏡來檢視,也就越容易被打倒。”
傅華之所以有這個對付雎心雄的信心,是因?yàn)樗X得已經(jīng)接近高層要揭開底牌的時候了,高層對雎心雄的態(tài)度應(yīng)該很快就會明朗化。雎心雄雖然現(xiàn)在表面上很風(fēng)光,但實(shí)際上卻是錯漏百出的,傅華相信高層應(yīng)該不會允許這樣一個人更上一步的。
另一方面,傅華也覺得雎心雄想要更進(jìn)一步,難道別的人就不想嗎?因此雎心雄肯定不會沒有競爭對手的。既然有競爭對手,那么跟雎心雄競爭的人也不會就這么看著雎心雄而不有所行動的,因此在對付雎心雄這一點(diǎn)上,他并不是孤單的。他是希望最好能夠形成一股狙擊雎心雄的合力,將雎心雄狙擊下馬。
胡瑜非笑了笑說:“有氣魄啊,傅華,叫你說的我也有點(diǎn)手癢了,這樣吧,我們爺倆就聯(lián)手跟雎心雄好好地斗上一斗好了,我倒要看看是雎心雄這個狂人能不能橫到底。”
傅華笑了,說:“胡叔,您這么一說,我就更有底氣了。”
胡瑜非笑了,說:“你先回去吧,我會幫你聯(lián)絡(luò)一些被雎心雄無辜整治了的人的,讓這些人站出來質(zhì)疑雎心雄的行為比什么都有說服力。還有啊,你告訴高穹和高董,胡家和高家總還有那么一段淵源,胡家是不會看著別人欺負(fù)高家而坐視不理的,所以如果雎心雄什么地方難為了他們,讓他跟我說一聲,能幫忙的我一定幫忙。”
傅華笑了笑說:“還是胡叔您仗義啊,高蕓跟東強(qiáng)鬧得那么僵,你還能這么幫高家。”
胡瑜非說:“高蕓的事情那是東強(qiáng)沒福分的,行了你先回去吧,記住要小心啊。”
傅華說:“行,胡叔,我心中有數(shù)的。”
傅華就離開了胡瑜非家,看看時間已晚,他就沒再回駐京辦,而是直接回了家。剛進(jìn)了家門,他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看看號碼,很奇怪,好像是一個國際電話,并不熟悉,就有些遲疑著接通了電話,說:“你好,我是傅華,你是哪位?”
對方一個男人說:“你確實(shí)是傅華傅先生嗎?”
傅華說:“我是,你是哪位?”
男人說:“我是羅宏明啊,你知道我是誰的啊。”
傅華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居然是羅宏明打來的這個電話,他笑了一下,說:“羅先生,我知道你是誰,不過我不知道你打這個電話給我是因?yàn)槭裁矗俊?br />
羅宏明笑了笑說:“我這個電話打的是有些冒昧,我是想跟你說聲謝謝的,我聽我朋友說你在雎心雄那個混蛋搞得見面會上,公開質(zhì)疑雎心雄的行為,替我主持了公道,我被逼無法回國這么長時間了,總算有人替我說句公道話了,所以我才找到了你的電話,想親口跟你說聲謝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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